第20章 絕對權利
“我只說一次,從今往後,見夫人如見本将軍,夫人的命令就是本将軍的命令,違令者,杖責一百,不服命令者,杖責五十!”軒轅墨的聲音擲地有聲,直擊他們的內心。
“謹遵将軍指令!”
“好,違令者,軍法處置!希望你們記住今天的話,若有違令者,本将軍可是不會留任何情面的!”
他們敢這麽落寒兒的面子,那就是在落他的面子!
随即對低着頭的軍醫吩咐到“你且帶着夫人去看一下中了瘴氣的士兵,務必盡快将他們治好,絕不能耽擱了行軍的進程!”
“是,将軍!”
“夫人且随屬下來。”軍醫走在前頭領路,蘇寒快速的跟上。
才往前行了不過幾步,蘇寒便轉身回頭,站到軒轅墨面前,掌心向上高高擡起,聲音不帶一絲的柔情,倒有幾分不耐的說到“将雲蓮草交給我!”
他就這般打發自己走,難道不覺得忘記了點什麽都東西嗎?
“夫人還是這麽的與衆不同!”
軒轅墨無奈的将手中的雲蓮草放到她手上,手指輕輕滑過她的掌心,看着她眼神微微閃爍,才佯裝無事氣定神閑的看着她“夫人現在便可以去完成你心心念念的救治大任了!”
蘇寒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才轉身離去。
若不是看在他部下在場的份上,她一定甩他兩個字“無賴!”
活像一個市井流氓一樣,整日裏盡想着怎麽調戲人。
幾位副将看到蘇寒以如此不敬的态度對待軒轅墨,而他的面上不見一絲的不悅,暗道“大事不妙!他們死定了!”
待蘇寒離去,軒轅墨有些漫不經心卻不容置疑的問道“皇城可有什麽消息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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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位皇兄整日想着怎麽算計他,想必也安插了不少眼線在這部隊裏。
“啓禀将軍,末将等人一直留在營帳,未曾接到皇城傳來的消息!”
軒轅墨若有所思的繼續問到“可曾發現這軍中有可疑的人?”
“禀告将軍,未曾發現!”他們一直都在焦急等待中,何曾分神去關注這些。
軒轅墨臉色微沉,聲音變得有些鋒芒逼人“是未曾發現,還是未曾察覺,你們是不是忘記了當初的教訓了!”
“還是你們覺得,本将軍不在,就能放松警惕?”
“末将知錯!”幾位副将雙手抱拳彎腰,不敢直視軒轅墨淩人的目光。
“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時間,我要得到最滿意的回複!”軒轅墨微微擺手“你們下去吧,叫左将軍到我營帳一趟!”
消失了兩個時辰,該謀劃的事情也要提上行程了。
他們這路程才走了一半,就遇到了這等問題,若是利用得當,說不定還能省了不少麻煩,就是要讓蘇寒配合他一點事情。
蘇寒不知道自己就這樣被算計了,但她就算是知道了,大概也只會給他一個白眼。
幾位副将你推我搡,無人敢上前。
“怎麽?我軒轅墨的部下幾時這般推搡?莫不是讓你們傳達個命令,也要這般的不情願?”還真的以為他不曾發現嗎?
“你去!”一名看起來年紀稍小的人被推了出來,踉跄幾步才站穩了身子。
“将……将軍,左将……将軍,他……他……”
“結巴什麽?把話給我說清楚了!”軒轅墨聲色俱厲,氣勢逼人,震的副将後退了一步,目光有些閃躲的望着前方。
他最怕的就是這樣不假辭色的将軍!
最年長的那人終于看不過去了,勇敢的站了出來,硬着頭皮将實情告知“禀告将軍,左将軍帶着士兵進山尋人,至今未歸!”
“誰給你們的命令?我可曾說過,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輕舉妄動?如今,你們誰能告訴我,誰讓你們進山了?!”軒轅墨臉上青筋暴起,一聲聲的質問逼退了衆人。
場面一片寂靜,無人敢說話,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怕殃及池魚。
“看來真的是将外,軍令有所不受,本将軍才不過離開兩個時辰,你們就這般膽大包天,若是在再遲些時辰,你們是否打算搜山?”
明知這麽多人中了瘴氣,居然還這麽不要命的往山上鑽,他們大約是真的不怕死!
幾位副将再次面面相觑,此時眼神有些飄乎,心虛不已。
他們确實打算再過些時辰就派人去搜山。
“衆将聽令!”
“在!”
“派人在山谷外圍站崗,不論是誰出來,将他回來,誰在私自違反軍規,杖責一百!”軒轅墨語氣飽含怒氣!
“末将得令!”
幾位副将像是逃命似的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軒轅墨滿腔的怒火,雙手握拳,朝着身旁的柱子就是一拳。
“嘭——!”柱子轟然倒塌,震起一地的塵土,站崗的士兵莫名的虎軀一震,不動聲色的後退兩步,遠離危險地帶。
“過來!”軒轅墨朝着那個偷偷後退的人大喊。
結果,小士兵完全無動于衷,身子筆直得猶如倒塌前的樹樁。
軒轅墨的眼神直直射向他,不耐煩的說道:“說的就是你,過來!”
什麽時候他這個将軍這麽窩囊了,居然連一個士兵都命令不了了?!
小士兵終于意識到将軍是在和他說話,小跑着在軒轅墨的面前站定,道:“将軍有何吩咐?”
只求不要像副将他們一樣,他只是一個剛來不久的小士兵,他承受不了将軍的威嚴!
瞧他小身子一顫一顫的,軒轅墨有些頭疼的指着躺在地上的樹樁,道:“将它重新立起來!”說完,就轉身回了營帳。
小士兵大手一揮,将額頭的汗水擦拭幹淨,心有餘悸道:“還好沒事,小命總算是保住了,我可是立志要留着命上陣殺敵立功娶媳婦的人,可不能交代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