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過完年之後大蝦又被老爹帶走折磨去了,他一臉不開心,因為被楠月哥哥折磨至少能吃肉,被老爹折磨就只是單純的折磨了。
老爹問出了他來這裏的目的,不過與其說是審問出來的不如說是大蝦全盤托出的。
大蝦的身世挺悲慘,放在現在流行的網絡小說裏不是男主模板就是男二模板。他從小是個臭水溝裏存活的野孩子,臭老鼠,一個沒有人要的畜生,靠着垃圾過活。
他算是走運的,不錯的體能讓他成了那片平民區的老大,分化的時候更是成了稀少的alpha。
他們這些臭水溝裏的alpha被敵國上層抓走去做實驗,失敗的就死了,成功的就像他一樣被植入爆破裝置去當個肮髒的間諜。
他的抗藥性和信息素控制都是在非人的折磨中訓練出來的。
他這種默默無聞,沒有身份,基因也不夠強大的間諜alpha死在哪裏都不意外,不過他有一張很不錯的臉,這讓他有了活下去的資本,為了活下去他什麽都會做,甚至可以被alpha壓在身下。
這樣的人在小說裏要麽就是男主最後毀天滅地,要麽就是男二,被救贖之後看着男主和他深愛的人走進婚姻殿堂。
然而他并不是男一也不是男二,他就是沙雕文的路人甲,直接就被膚白貌美銷魂的巫師抓走養起來失去了當男主或者男配的資格。
大蝦也沒啥男主男二的上進心,他都有這麽好吃的巫師養着了為啥還要奮起?
努力是不可能努力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努力的。
他來這裏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敵國有消息說老爹最珍貴的東西在家裏就派他來探查。老爹雖然家喻戶曉但是私人信息還是保密的,比如外界不知道哥哥們的長相什麽的。
這麽多年老爹從來不會把公務帶回家,永遠留在最安全的總部,至于他家裏最珍貴的寶物估計就是爸爸沒跑了,也只有爸爸有資格成為他最珍貴的寶物。
老爹覺得大蝦應該是可用之才,可是他畢竟是敵國間諜,相信他就太傻了,最糾結的是大蝦标記了他的二兒子。這讓老爹也沒法殺了他。審問完畢之後老爹把大蝦還給了楠月,帶着我和楠木哥哥就回到了指揮部。
離開的那天早上天剛蒙蒙亮,老爹把掙紮的我夾在腋下跟爸爸吻別,楠溪在爸爸懷裏咯咯笑,糖糖無奈的對哭成一團的我揮手,楠木哥哥一如往常一樣一言不發。
“蟲族已經有了足夠的時間休養生息,現在敵國又出了先進的裝置,我們不得不防。”
Advertisement
“我知道你們不想離開,但為了帝國的安全我們不得不做出犧牲。”
連老爹破天荒的和我們解釋,我沒有表示,我還被他當成公文包一樣夾着,有點喘不上氣。
“……”楠木哥哥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
“我确實對不起小敏,不過現在有糖糖在身邊照顧,他應該不會那麽辛苦。”老爹覺得他明白了楠木哥哥的意思。
“我知道,老爹為帝國付出太多了。”
“我只是希望我們回家的時候楠溪能夠認得我們。”哥哥的表情淡淡的,我艱難的把身體扭曲觀察老爹的臉色。
“是啊,我也不希望楠溪和當年的楠風一樣看了我就咬。”老爹的嘴角竟然上移了半個像素點,我一時間看呆了。
“楠木你之後去內勤,楠風去安檢,我懷疑敵國開始和蟲族勾結了,新的自爆裝置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擁有的科技。”
“畢竟他們有過先例。”
老爹跟我們解釋了一句。教科書上都在宣揚蟲族和人類是死敵,我們一般不會想到人類會和蟲族勾結。
我想當年老爹也是因為沒想到才會大意,才會讓妹妹丢了性命。
“我明白。”楠木哥哥點了點頭。
我們一路跳躍終于來到了指揮中心,楠木哥哥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你能把楠風放下了嗎?”
“哦,忘了。”
老爹松開了胳膊,我啪叽一聲拍在了地上。
“你就是喜歡護着他。”
“我不想承認你們的關系,可你們畢竟都是我的兒子。”
“做什麽都別讓我看到。”老爹背對着我們,楠木哥哥嘆了口氣扶起趴在地上的我。
“知道了,不要針對小風,在這不是他的問題。”
老爹的眉頭皺了起來,我立刻警惕的護在哥哥身前,老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我們德國骨科的關系惹惱了老爹,可他現在急着用人又不能把我們怎麽樣,最後只能扔下我們直接走了,我心驚膽戰的聽着老爹把自己的拳頭捏的咔咔直響。
“老爹真的好恐怖啊。”我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氣。
“嗯,不過他也沒法對我們做什麽。”楠木哥哥依然是一臉淡然。
“為什麽哥哥離開家之後就和老爹一樣沒表情了呢?”我把手指戳在他臉上試圖讓他笑。楠木哥哥笑起來很好看,雖然很少笑,他在家裏也不會吝惜展現自己的情緒,可只要一離開家馬上就冰封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搞的和老爹一樣。
“因為家裏是家人,外面是外人。”楠木哥哥握住了我不安分的手領着我在碩大的基地中前進。
“能夠完全信任的人總能讓我放松。”
我看着楠木哥哥,他的手上全是繭子,摸起來很粗糙,沒有糖糖的柔軟。可這雙手能夠讓我無比安心。
“我們還是住在一起的,等會我會把你送到安檢那邊,指揮中心在各個地方都設置了傳送點。”
“那哥哥去哪裏啊?”我不太想和哥哥分開,這裏信息素混雜,碩大的地圖通過氣溫混雜交疊在我的腦海中讓我有點畏縮。
“機甲部隊那邊,我現在只是機械師,晚上是要住宿舍的。”楠木哥哥回答我。
“那哥哥不會和其他的機械師住在一起嗎?”
“我和你住,之前和老爹說好的,不然發情期也麻煩。”
“可是不是可以使用抑制劑嗎?”
“被标記過的omega使用抑制劑會有一定幾率無效,這也是為什麽即使爸爸在使用抑制劑老爹還是會在他發情期的時候回去的原因。”
“那糖糖要怎麽辦啊?omega一年要發情多少次?”我非常擔心。
“一次,兩次,三次不等,爸爸差不多是三個月一發情,我的話是兩次。”
“糖糖的基因不如我們,應該只有一次。”
這個回答讓我舒了口氣,如果發情期不能再糖糖身邊我肯定要後悔一輩子。
“那老爹會後悔嗎?”我忽然想到了總是獨自在家的爸爸。
“肯定會,可惜他是将軍。”楠木哥哥搖了搖頭。
“将軍就不會後悔嗎?”
“将軍不能後悔。”
我覺得自己更加同情老爹了。
之後楠木哥哥把我送到了安檢的地方就去了機甲庫,我聞着空氣中混雜的各種味道檢查着出入的所有行人。
我覺得自己的生活還是挺波瀾壯闊的,去年春天還是軍校生,秋天就成了犬小隊的核心,今年又成了安檢的警犬。
不,我只是從一個正常的人被訓練成了狗而已,還是從戰場退役的那種。
這個發現讓我的臉皺成了一團。
晚上我再次見到了楠木哥哥,他的表情比上午要放松很多,據說是因為考試成績優異的緣故,這讓我也很開心。
他在家的時候和學習纏綿了那麽久,再沒有好成績我就要替他鬧了。
“小風是怎麽看待我的呢?”睡覺之前楠木哥哥一反常态的把我抱到了他的床上,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呼在我的腺體上,有點癢。
“哥哥就是哥哥啊。”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
“那我和楠月他們有什麽不同嗎?”
“嗯,當然不同!楠木哥哥最寵我!我最喜歡楠木哥哥!”我用腦袋在楠木哥哥身上磨蹭。
“如果你把我當做哥哥的話和我做愛的話會有負擔嗎?”
“有!”我很鄭重的點頭,在他懷裏擰過身子看着他。
“我腰疼!”
“噗……”楠木哥哥笑了。
“問你這種問題真是為難你了,快睡吧。”哥哥的手臂收緊了一點。
“哥哥是要問我愛不愛你嗎?”我試圖環住楠木哥哥的脖子。
“之前糖糖也問了類似的問題,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答。”
“可是糖糖的問題讓我明白我是沒辦法接受他離開我屬于另一個alpha的,所以我應該很喜歡很喜歡糖糖,雖然暫時沒有糖糖喜歡我喜歡的多!但是我也會更努力地喜歡他。”
“所以對哥哥也是一樣的,哥哥一直寵着我,把我寵壞了,我沒法接受你去寵別的alpha,只要一想到你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寵我我就很難過,可是對于楠月哥哥和楠祺哥哥,我不介意他們有別的alpha,所以我覺得我也很喜歡哥哥。”
“但是倒插門是底線!”我補了一句。
“即使我們是兄弟?”
“我們不是兄弟的話哥哥也不會這麽寵着我啊,我肯定也沒有機會保護哥哥的。”我傻乎乎的笑。
“糖糖真的教了你很多啊,回去記得多讓他開心。”楠木哥哥捏了捏我的臉,忽然湊過來吻了我。
他的吻與冷清的外表不同,總是很有攻擊性,我甚至沒把辦法做出什麽反應,只能随波逐流,讓那份強硬把我吞沒。
三天之後我忽然明白楠木哥哥為什麽會問出那樣的問題了,因為他的發情期影響了信息素等級,讓堅不可摧的心理有了一絲裂痕。
楠木哥哥竟然向我展示了他的不安,四舍五入就是我也能讓他依靠了!我心裏美滋滋的,甚至忽略了發情期這件腎疼的事情,直到發情的那天我的鼻子才告訴我這個慘烈的事實。
哥哥和糖糖完全不同,要說糖糖變成了一灘溫柔的水,那哥哥就成了兇猛的獸。
他平時從來都不會展現出如此的攻擊性,至少上次催化的時候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眼睛冒着綠光把我按在床上。
越是看起來禁欲的人性欲就越強這句話說不定是真的。
我明明是上面那個,可現在我才是被按住呻吟不止的那個。楠木哥哥帶着繭子的粗糙手指在我身上劃過引起一陣陣顫栗,他帶着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觀賞着我的身體,這讓我嬌羞的夾緊了腿。
腸液順着楠木哥哥的後穴流下,從大腿根部流到膝蓋,打濕了床單。香甜的紅燒肉味霸道的籠罩着我讓腺體一陣酥麻。
楠木哥哥并不着急照顧我勃起的性器,而是很專心的吻我,啃咬我的乳尖,把我啃得嘤嘤嘤直叫。
或許是因為做這種躺着随便你擺弄的态度讓他不爽了,楠木哥哥不管我酥麻的腰把我拉起來,讓我揉捏他的胸口。
Omega的胸口總是柔軟的,楠木哥哥常年鍛煉出的胸肌比糖糖的大很多,有一種一只手照顧不過來的錯覺。他抓着我的手指導我如何才能取悅他,我在他的胸口流連報複似的把乳尖捏的通紅。他拉着我的手在他的腹肌上畫圈,慢慢向濕透的後穴進發。
哥哥的生殖器也勃起了,在流出一些前列腺液。我對omega的性器很好奇,他們沒法射精,沒法成結,但也會勃起。我沒輕沒重的去捏哥哥生殖器想知道他能不能感受到快感,下一秒就看到他危險的眯着眼握住了我的命根子。
我慫了,我舉手投降。
楠木哥哥失去了耐心,他按住我的胸口把我按回床上用後穴對準我挺立的灼熱,腸液都流到了我的小腹上。他一口氣坐了下去,我被緊的流出了眼淚,抓着楠木哥哥的大腿不舒服的扭動。
快感永遠讓我不知所措,身體裏堆積的性欲全部被激發出來,可我依舊覺得我才是待宰的羔羊,他是這場性事的主導。
楠木哥哥熟練地找到了自己的敏感點,我被他搞的一邊嘤嘤嘤一邊不由自主的想擁抱他的身體。他的全身都因為情欲染上一層粉紅,那是一頭被情欲包裹卻依然危險的獸,他一邊喘息一邊眯着眼把我按在身下榨取我的全部,我想擁抱這頭豔麗的獸,想要親吻他,想把我的一切都獻給他。
楠木哥哥是那麽了解我的身體,就像他了解我一樣。他很快就讓我肏開了他的生殖腔,我一邊嘤嘤嘤一邊成結,不安分扭動着。他終于啃俯身親吻我。
我緊緊抱着楠木哥哥的脖子,委屈和快感疊加着不停沖擊我的腦海。好不容易擁抱到這頭高高在上的猛獸,我不想他離開楠木哥哥任由我抱着,吻掉我的淚水。
“別怕……”他摸着我的頭安撫我,我不知道為什麽楠木哥哥在龐大的情欲影響下還能清晰的說話。而我只能哭得的像個嘤嘤怪。
“小風……很努力了……”
他這句話讓我哭得更厲害了。
哥哥的發情期本應該比糖糖要長,但是之前的藥物還是有了很大的副作用,這讓他的發情結束在了第五天,和糖糖持平。
反正是哥哥主導,我就負責躺屍。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充氣娃娃被哥哥翻過來倒過去的玩,還是會漏氣的那種。我躺在那裏一邊嘤嘤哭一邊讓哥哥慢一點,到最後簡直硬不起來,哥哥還是生機勃勃,并且總能找到各種方法讓我的雞兒繼續它的工作。
楠木哥哥究竟是什麽天賦異禀的生物,我捂着臉躺在床上,看來腰疼這件事情是和誰在運動完全沒關系的。
“醒了?”哥哥摸了摸我的頭,我嘤嘤嘤的抱怨。
“抱歉,弄得好像有點過頭了。”
“那….那哥哥有滿足嗎?”我的手張開一條縫。
楠木哥哥給了我一個和善的微笑,我默默地把自己翻了個面。
“哥哥,下次我把屁股給你吧……”
“噗……”
“說什麽呢,我很開心,你不用擔心。”
哥哥玩我玩得很開心,或許這也是一種別樣的滿足吧,我掙紮着把臉埋在哥哥胸口徹底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