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夫子們的教學上

“就是這裏了。”

清歌帶着重越他們來到一片海灣處,指着海說道。

“我們倒是可以在海上修煉,但不是更顯眼了嗎?”

他們三個在海面上修煉,那麽大的動靜誰看不到。

“不是海面上,而是海底。”

“你們跟我來就就是了。”

清歌率先遁入了海中,重越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進入海底,他們看到了一座破碎的水宮殿,只有大門還算是好的,其他的完全是廢墟。

流柒看着這斷壁殘垣,不由地問道:“這裏那位水君的宮殿,怎麽變成這樣,是發生了什麽大戰嗎?”

清歌解釋道:“是我姑父打的,這裏也不是什麽水君的宮殿,是一頭蛟龍以為我們塗山不要這片海,就擅自占了,我們只是懶得搭理他罷了,還垂涎我姑姑的美色。”

“我姑父一氣之下,直接滅了他,連宮殿也一起毀了。”

重越,流柒和岳重不得不豎起大拇指,白期夫子夠強悍。

“所以你們随便破壞吧,反正已經不成樣子了。”

“謝謝了。 ”

重越對這修煉場所很滿意。

“随便你們折騰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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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帶他們,她也好累的,她要娘親安慰一下。

清歌離開後,海底的火光,雷光,爆裂聲混在在一起,不斷地攪亂着海底世界。

重越,流柒,岳重混鬥在一起,有時是流柒和岳重打重越一個,有時是重越和岳重打流柒,敵友雙方不停地變化。

原本的海底生物自發地遠離了那個地盤,太危險了。

在用完玉花清露後,玄騰身上的臭氣已經消失了,還帶着淡淡的香氣,讓他不由地松了一口氣,終于擺脫一身的臭氣了。

“走吧,二叔在等我們了。”

清歌帶着衆人來到塗山西元所在的地方,只見對方正坐在一顆桃樹下,手裏拿着一本書,離他不遠處還擺着九張桌椅。

“夫子好。”

衆人連忙行禮。

“來了,就坐下吧。”

衆人選的座位有點意思,重越坐在西邊一列的第一張椅子,流柒跟着坐在後面,岳重坐在最後一個位置。

清歌坐在中間一列的第一個位置,玄騰直接跟了上去,讓藍若坐在第二個位置,他做最後一個位置。

接下來的位置大概也能猜到,青辭看着剩下來的一列座位,想了想,還是坐在東邊一列的第一個位置,然後是白蘇,最後是白昂。

西元掃視了一眼他們座位的安排,沒有說什麽,只是拿出九本書,飛向他們各自的桌上。

“這是靜心經,當你們遇到心魔的時候,如果能參悟透了,就能破開迷障,順利破劫,遇到幻術的時候,能夠守住靈臺,不被迷惑。”

“我先講一遍,遇到哪裏不懂的舉手提問。”

“是,夫子。”

“等一下。”

岳重翻了幾頁靜心經,覺得沒什麽用,直接舉手道。

西元看向岳重問道: “有什麽問題嗎?”

岳重站起來說道:“夫子,我們魔族天生免疫幻術,心魔直接打就是了,所以我們學這個沒什麽用。”

“是嗎?”

西元嘴角微微上揚,“那你覺得你現在是在幻術當中,還是在現實中?”

“當然是……”

岳重剛想回答,但下一秒說不出話來了,先是老大他們都不見了,接着整個塗山不見,然後所有的一切都不見,只剩下他一個,還有一只巨大的九尾狐朝着他咬了過來。

岳重不停地跑,不停地用錘子轟,眼看就要被九尾狐吞了下去,使出全身的法力,朝着九尾狐撞去。

“啊!”

現實中,岳重滿頭大汗地驚醒了過來,他面前的桌子已經被他轟碎了,老大,流柒,正擔心地看着自己。

“岳重,沒事吧。”

“沒事。”

岳重擦了擦汗,心有餘悸地說道。

他怎麽就中幻術了,他們魔族不是免疫幻術嗎。

還好不是他一個這麽狼狽,和他同時醒過來的還有白蘇,白昂,還有那個藍若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他不是最差勁的。

不對啊,他怎麽和他們比起來了,也不知道那個家夥是什麽時候醒過來的。

岳重偷偷看了一眼玄騰,對方的注意力卻在他的妹妹身上。

重越是一個醒過來的,或者說她從來沒有進入過幻術,她體內的雷電直接破壞了幻術。

從他們一進來,幻術就發動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而且現實結合幻術,這樣幻術真是高明。

西元眯着眼睛,用餘光掃了一眼重越,上古魔族啊,果然才是真正可以免疫幻術的,至于其他魔族可以免疫普通的幻術而已,遇到手段高明的,除非實力很強,意志堅強,否則輕易走不出來。

像岳重這樣的,只要他想就可以弄死好幾個。

玄騰眼看着藍若的臉色越來越差,不由地着急了起來,連忙看向西元,“夫子,我妹妹要堅持不住了。”

西元看了一眼藍若,手指朝着她的方向點了點,藍若才臉色蒼白地醒了過來。

“哥哥。”

玄騰心疼地看着藍若道: “藍若,快吃一顆藍靈珠。”

“嗯。”

藍若吃了一顆藍靈珠,才感覺好了許多。

白蘇看着已經醒過來的白昂,彈了一下他的腦門,“下一次,早點醒過來。”

白昂捂着額頭道:“哦。”

“這一次小試煉,你們當中有人很厲害,也有差勁的。”

藍若聽到有差勁的,不由地将頭低了下來,大家都闖過了,只有她沒有闖過。

“不管怎麽樣,我希望下一次大家都能進步。”

“我善于幻術,但我更樂意教你們怎麽破幻術,現在開始學靜心經,各位有意見嗎?”

“吾等願聽夫子教誨。”

岳重也老老實實地聽着,不敢有什麽意見。

西元夫子長得挺妖孽的,教起書倒是挺嚴肅的,重越腦海中不由地出現了這樣一個想法,但很快抛之腦後,進入學習的狀态中。

“好啦,就講到這裏,你們回去修行一遍,下一次我來檢查。”

“是。”

“終于輪到我了。”

三石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得意洋洋地看着重越他們。

“快叫夫子。”

“夫子。”

盡管這個夫子很不正經,但他們還是稱呼了一聲夫子。

“三石,別太過分了。”

一旁的西元警告了一聲。

“怎麽會,我什麽時候過分過,他們可是我們的弟子,我當然會好好教他們。”

三石眼裏滿是興奮,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西元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麽,看着三石領着他們離開。

“我們來玩你追我跑吧。”

三石将他們帶到一個空曠的地方,一臉興奮地說道,讓在場放的各位愣在了那裏,這位夫子還真是別出心裁。

清歌扶了扶額頭,不善地看着三石道:“三石,你是來教我們的,不是來和我們玩的。”

“好麻煩啊,來,我先教你們三石遁術,然後你們用三石遁術來追我。”

三石将三石遁術的口訣告訴了清歌他們,然後,就當着他們的面,撒了一把土就不見了。

流柒還沒記全,就眼睜睜地看着三石走了, “就這樣,他就走了?”

三石教的遁術和平常的五行遁術的不同,他這門遁術的法門是萬般皆可遁,除了五行,其他的任何東西可以遁,還可以各種遁術混雜在一起,超出了他們所能接受的一切。

青辭想了老半天,才說出了一個合适的詞, “三石夫子,還真是別具一格。”

“算了,我們先自己練吧。”

清歌只能這麽安排了。

重越看着三石離開的地方,在地上抓了一把土,一灑,也消失不見了。

其他人以為重越是在練習,卻不知道對方已經離開了。

三石遁了很遠,也沒發現一個追了上來,撓了撓頭道:“怎麽也沒有追上來,我還留了痕跡。”

“三石夫子。”

重越突然出現在三石面前,笑嘻嘻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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