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二合一

“終于看到一位真正的九尾狐了,真是風華絕代。”

清歌正揮着手,耳旁突然出現了這麽一句話,剛開始心裏也是美滋滋,但越品越覺得不對勁,連忙猛得扭頭,只見罪魁禍首看了一眼她的二叔,又對着她搖了搖頭。

什麽意思,這是說她不是真正的九尾狐嗎?

清歌忍着怒氣,笑着看向重越問道: “重越,你對我搖頭是什麽意思?”

重越淡淡地說道:“沒什麽意思。”

清歌捏了捏拳頭,放在重越的面前,咬着牙道: “沒什麽意思,是什麽意思?”

重越看着面前的拳頭,低下頭嘴角一扯,再次擡起頭時,紫色瞳孔蒙上一片水霧,怯生生地盯着清歌,“清歌姐姐,你要打我嗎?”

清歌看着這樣的重越打了一個冷戰,尴尬地将拳頭收了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心中莫名出現了一絲罪惡感,“我沒有想打你,就是開一個玩笑。”

流柒看着扭着腳尖的清歌,嘆了一口氣,又一個中招了。

“清歌姐姐,我就知道你不會這樣對我的,我好喜歡你。”

重越小小的身子撲向了清歌,在其懷裏蹭了蹭,稚嫩的聲音讓清歌的心都化了。

埋在清歌懷裏的重越不由地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這小狐貍身上還挺香。

清歌抱着懷裏軟軟的重越,雖然知道這個小破孩不是這個樣子,但真的很可愛啊,聞着重越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摸起了重越的腦袋。

真想要一個這樣的妹妹啊。

青辭看着清歌和重越姐妹情深,不由地看向了藍若,藍若感覺到目光,疑惑地看向了青辭。

“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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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麽。”

玄騰已經去找地方洗澡去了,不然看到這一幕,早就暴起了。

白昂希望能和玄騰要點玉花清露洗洗,就算不能,他也要洗一洗,而白蘇怕她弟弟吃虧,也跟着去了。

岳重和流柒坐在一塊玉石上,靜靜地看着重越演戲。

“清歌姐姐,能變成九尾狐讓我看看嗎,九尾狐真的好漂亮的,我好想看。”

重越從清歌的懷裏擡起小腦袋,紫色的瞳孔裏滿是期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紫色的瞳孔中有一道流光閃過。

清歌被重越的清澈的眼神,晃了一下,笑道:“這有什麽的,現在我就給你看。”

不知道重越險惡用心的清歌,完全被重越萌噠噠的小孩子模樣,迷了心,很是爽快地變成了九尾狐真身。

重越看着面前的九尾狐,眼睛頓時亮的可怕,讓清歌有點心慌。

“好了吧,我變回來了。”

“不,我還沒看好。”

重越慢慢地接近九尾狐,在只剩下一個拳頭的距離時,果斷出手,抱住了她。

“哈哈,九尾狐,我摸到了。”

重越笑得很是喪心病狂,抱着懷裏的大狐貍,迫不及待地摸了摸那九條尾巴,啊,這手感極好,摸着不過瘾還将頭埋在了九尾狐的身上。

九尾狐的毛很是茂盛,又滑又軟,重越的整張臉都陷進去了,還不停用臉地蹭着,手上的動作也不停,那九條尾巴被她從頭撸到尾。

被重越緊緊勒住的清歌,拼命地掙紮着,讓看戲的岳重和流柒很是憐憫。

看吧,又一個上當的。

青辭和藍若互相對視了一眼,在對方點眼裏都看到了一樣的驚訝。

青辭看向撐着下巴的流柒說道:“重越,好像對毛羽之類的特別喜歡。”

“何止,只要相貌不錯,她都想摸,我們魔界的異獸都被她摸怕了。”

流柒擡起頭看向了藍若道:“藍若,你也小心點,說不定她哪天也會盯上你,她也挺喜歡龍的。”

“盯,盯上我?”

藍若小心地看了一眼被重越摸摸抱抱的清歌,不由地打了一個冷戰。

“小破孩,放開我,快放開我,不然沒有你好果子吃。”

清歌現在極其後悔,她怎麽就迷了心,讓這個小破孩得逞了,她的心有多黑,你又不是不知道。

重越深知過猶不及,戀戀不舍地放開了炸毛的九尾狐,得以脫身的清歌立馬變回了人身,氣呼呼地看着面前的小破孩子,“小破孩,你這是把我當成你的寵物了嗎?”

重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眼神閃爍,“怎麽會,還不是清歌姐姐你太漂亮了,我難以自持。”

“清歌姐姐,你那一身毛真是又滑又順,以我多年的手感,你絕對是第一,那九條尾巴更是一絕,毛茸茸的,好……”

重越話還沒說完,清歌就掐住了她兩邊的臉,不停地揉捏着,已報一摸之仇。

重越無奈地任由清歌揉捏她的臉,對于她來說,這一波不虧。

只是以後想摸就困難了,那樣的手感真是難得的體驗,不行,她得拉進和小狐貍的關系,日後可以騙,咳,循循善誘,讓小狐貍再給她摸摸。

清歌看着被她揉得眼淚汪汪的重越,才神清氣爽地收回了手。

“下次再敢犯,定不饒你。”

重越揉了揉變紅的臉,一副乖巧狀, “是的,清歌姐姐。”

“哼。”

“走,我帶你們去住的地方。”

清歌看了一眼那四個看戲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連忙轉移了話題。

塗山給重越他們準備的地方,是一座紅葉庭院。

一路走來,他們看遍了各種紅葉樹,滿地的紅葉鋪在地上,如同紅色的地毯一樣,踏在特殊地毯上,看着天空着飛舞的楓葉,內新不由地寧靜了起來。

“這裏就是我們住的地方了,本來是沒有這個庭院的,是我爹爹特意變出來的。”

清歌指着眼前分外雅致的庭院說道。

青辭向清歌說道:“麻煩塗山帝了,還請清歌替我們說一聲謝謝。”

清歌不在意道:“沒事,我爹爹也沒花多少功夫,随便就變出來了。”

重越,岳重和流柒自然選了一個彼此靠得很近的房間,藍若替他哥哥也留了一間,剩下的幾間青辭和清歌随意選了一間,反正都一樣。

只不過,清歌選的房間離重越的房間離得很近。

過了一會,玄騰帶着白蘇和白昂也來到了紅葉庭院。

雖然玄騰的身上還是有一點臭,但不像之前那麽臭了,處于能勉強忍耐的階段。

白昂靠着蹭了一點玉花清露的洗澡水,将身上的臭氣洗的一幹二淨,很是神清氣爽,他的姐姐也願意靠近他了,讓他很是開心。

清歌對衆人說道:“你們先熟悉一下房間吧,有什麽問題再來找我。”

青辭他們聽到後,沒有異議,紛紛進入了房間。

“哥哥。”

藍若朝着玄騰伸出手,玄騰見妹妹願意接近自己了,臉上露出了笑容,歡喜地拉着藍若走進了房間。

白蘇和白昂兩姐弟也進入了各自的房間。

青辭笑着看了一眼清歌他們,也推開門,走進了房間。

清歌看着他們都回了屋,自己也想回去休息一下,但一回頭,魔族的三個,齊齊盯着她。

“好了,我知道了。”

清歌撇了撇嘴,跟着重越他們進了屋內。

“我們一共有四位夫子,你們也見過了,我姑父你們也知道,我也不多說了。”

“我二叔善于幻術,法陣,煉器,他應該會教我們這些,玉兒姐姐呢,她善于煉藥,教我們的肯定是關于這方面的。”

“至于三石,他的變化之術倒是很高深,逃跑更是厲害,也會一點煉器,是跟我二叔學的,不過他總喜歡練點奇怪的東西來惡作劇。”

清歌将四位夫子的詳細情況說了一遍,“你們要提前知道這些幹什麽,到時候我都會講的。”

重越說道:“我們也有自己的課業,知道了這些,可以先剔除一些重合的。”

“不過三石夫子的本體真的是一塊石頭嗎?”

重越對這個三石産生了興趣。

清歌不明白為什麽重越對三石有興趣,但還是回答了, “是啊,是我二叔游歷的時候撿回來的。”

“老大,這個夫子好像一點本事都沒有吧,變化之術又不算什麽,逃跑更丢人了。”

岳重對三石的映像很是不好,甚至覺得沒有資格教他們。

“你可別小看三石,別看他不正經,你要是真落在他手裏可能會被折磨地夠嗆。”

清歌表面上很嫌棄三石,但對這個類似于哥哥的存在,還是很護着的。

岳重有些不信,“真的有那麽厲害嗎?”

重越拿出一個仙果咬了一口,說道:“我倒是對他的變化之術有點興趣,會逃跑也是能耐。”

逃得快,也是一種本領啊,這個她可要好好學習。

“煉器,法陣,幻術,這個對于我們來說好像沒什麽用,直接用法力轟了就行了,我們的法力都是破壞性的,學這個好像很困難。”

流柒也拿出一個果子開始吃了起來,微微皺着眉,他們的法力和其他界的不同,什麽法陣,直接找準一個節點,用法力轟了就是,自然就破了。

幻術他們更不怕了,他們天生免疫幻術,還要學什麽幻術,至于煉器,那不是有專門的煉器師嗎,他們只要會用,會鑒別就行了。

岳重附和道: “是啊,随便轟幾下不就好了,要那麽費勁幹什麽。”

清歌聽後,一臉的黑線,她當然知道魔族的強悍,只能敷衍道:“行,你們最厲害了。”

他們魔族是天生的戰鬥狂,除了少數的另辟蹊徑,從來都是以力破之,可是她也想學會那些看起來很有花樣的法術啊。

重越私心裏覺得她是能學會的,學不會多練練就是了。

流柒看向清歌問道:“清歌,答應給我們修煉的地方,你有沒有想到什麽好地方?”

之前他們和清歌商量過了,要給他們找一個僻靜的修煉場所,可以盡情破壞的那種。

清歌有些為難道:“大家一起修煉不好嗎?”

他們塗山都是山清水秀的地方,哪裏有可以随便破壞的地方。

重越他們齊聲道:“不好,會打擾到我們。”

“你答應過我們的,可不能反悔。”

流柒可是想提升一下自己的紅蓮業火的,不能任誰都可以弄滅她的紅蓮業火,這讓她很沒有面子的。

清歌無奈道:“好啦,我會找的,玄騰身上的臭氣沒消失之前,我會找到的。”

畢竟她答應了,還不至于反悔。

“那辛苦了,先吃一個果子吧。”

重越笑着拿出一個果子遞給了清歌,清歌瞪了一眼這個小破壞,狠狠地咬了一口,像是把果子當成了某人。

夜晚,一輪明月挂在夜空中,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地上。

比起大地上的月光,月亮之上的光芒更加的美麗與聖潔,月亮上唯一伫立着的宮殿,是月神嫦曦的住所。

一襲白色宮裝的女子,走在一棵棵銀裝玉裹的桂樹間,如玉一般的花朵,倒映着絕代佳人的風華。

冰清玉潔說的就是這個女子。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嫦曦雙手交叉,似乎抱着什麽,但仔細看什麽也沒有,似乎主人也意識到了,悵然若失地放下了手,目光深邃地看向遠處。

“我就吃了,你能把我怎麽樣,要樹沒有,要命一條。”

一只大兔子啃了一口銀桂玉樹,一臉嚣張。

“哼哼,我可是煉藥天才,吃了你的,以後我會還給你的。”

“冷面女,你能不能笑一笑啊,你這樣讓我都覺得花露不香了。”

綠衣少女扛着一根搗藥杵歪着頭說道。

“嫦曦,你看,你看,我又找到一樣可以和銀桂玉樹花露搭配的藥了。”

“嫦曦,我找到可以讓花露變多的方法了。”

“嫦曦,看看,我做的月餅,是不是很好吃?”

“嫦曦,你笑得可真好看。”

“嫦曦,嫦曦……”

一聲聲叫喚仿佛在昨日。

“嫦曦。”

嫦曦回過頭,眼前的一幕幕瞬間消失,表情依舊是那麽的冰冷。

“桃溪,找我有什麽事嗎?”

“我來看看你,你一直待在月宮,我怕你悶,來找你聊聊天。”

桃溪看着冰冷的如同雕像的好朋友兼嫂子,嘆了一口氣,自從大哥羽化後,她就變得更加冷了。

“有這玉樹陪伴,我并不覺得寂寞。”

作為她唯一的朋友,嫦曦不至于不給桃溪一杯水喝,揮了揮衣袖,一套石桌,石椅出現在她們中間,桌上擺着一個玉壺,一碟月餅。

桃溪抿了一口茶道:“整個月宮就你一個,你就不覺得冷清,我記得你以前養過一只兔子,挺可愛的,後來怎麽不見了。”

嫦曦喝茶的手一頓,又淡淡地說道: “犯了錯,被我扔下界了。”

“古澤呢,你不和他在一起,來我這裏幹什麽?”

桃溪聽到古澤的名字,眼神一暗,語氣落寞道: “嫦曦,我很相信他,但我總覺得他瞞了我太多的事。”

“我願意給他時間,可是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願意說,最近他又神神秘秘地消失了,我現在對他的事一無所知。”

桃溪對嫦曦說了很多,她對嫦曦很放心,也不顧忌什麽,嫦曦靜靜地聽着,也不發表什麽意見。

“古澤他是愛你的。”

嫦曦只說了這麽一句,讓桃溪沉默了下來。

桃溪握着手裏的杯子,語氣中帶着一絲擔憂, “我知道,我只是怕有一天會發生我不想看到的樣子。”

嫦曦沒有回應,只是給桃溪倒上了一杯酒,她現在需要醉上一場。

塗山,藥玉兒放下了手中的搗藥杵,來到一個水池處,中央鋪着厚厚的一層月砂,載種着一棵銀桂玉樹,月光照耀在上面,熠熠生輝。

比起月亮上的,這一棵顯得比較嬌小,将手裏珍惜的藥材倒入水中,又滴了幾滴血,然後看着玉樹發呆。

她被玉和撿到的時候,沒有之前記憶,只記得一堆藥方,還有這棵玉樹,她很喜歡看月亮,每次看着心裏也會變得安寧了起來。

她和月亮上的那位到底是什麽關系,即使失去了記憶,憑着這棵玉樹,內心對月亮的喜歡,也不難猜她似乎與那位有些關系。

今天我看到了和月亮有關的那個孩子,他身上有月亮的氣息,讓她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她到底和月神是什麽關系呢?

今晚的藥玉兒和往常一樣,看起了月亮。

另一邊,玉和吃着送來的香果,滿臉的惬意,坐得遠遠的白期,嫌棄地揮了揮手,将一股臭氣散了出去。

“這東西有什麽好吃的,讓你這麽喜歡。”

“就是很好吃嘛,你也吃一個嘛。”

玉和拿着一個香果走向白期,對方連忙躲開。

“不要,你快拿走。”

玉和威脅道: “阿期,你要是不吃你別想上床。”

白期皺了皺眉, “不上就不上,你現在這麽臭。”

玉和嘟着嘴氣呼呼地說道:“阿期,你居然敢嫌棄我了,你以後都別上我的床了。”

“行了,我就吃一口。”

白期無奈地咬了一口,才讓玉和消氣了。

“西元,我再也不敢了。 ”

三石拿着筆可憐兮兮地看着正在看書的西元。

西元看也不看三石,只盯着面前的書,“給我好好抄,錯一個字加十遍,用法力加一百遍。”

“哦。”

三石只能埋頭抄了起來。

“師父,師父。”

重越拿出圓光鏡,施法聯系上了十二長老。

十二長老看着鏡子裏重越的小腦袋,笑着問道: “越兒,怎麽樣,在塗山習慣嗎?”

“挺好的,師父,我們有四個夫子,其中還有白虎神君呢。”

重越笑着向十二長老介紹着自己的夫子。

十二長老聽後微微驚訝,  “白虎神君啊,塗山倒是挺有誠意。”

重越點了點頭道: “嗯,我覺得這次在塗山應該有很大的收獲。”

“越兒,喜歡就好。”

十二長老見重越喜歡,也放下了心。

“對了,我有件事要和師父說。 ”

重越忽然想起了,關于樹老的事情。

“就是這樣,在我額頭上點了點,然後一道光進了我的身體,可是我也沒有感覺到什麽。”

十二長老聽完後,皺起了眉毛,“越兒,你再好好感覺一次,确定沒有事情嗎?”

重越再一次用法力游過全身,很順暢,沒有一點障礙,“沒有,還是什麽感受都沒有。”

十二長老現在不能立馬飛到塗山,不然他就親自給重越檢查了,聽重越的對樹老的描述,他本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越兒,現在看起來是應該沒事,這樣吧,等過段時間,我親自過去看看。”

“如果有哪裏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訴我。”

“我知道了。”

重越看到對面挂了之後,便将圓光鏡收了起來,盤坐在床上開始修煉了起來。

和重越聊完後,十二長老心中放不下,從袖子裏掏出另一面黑色圓光鏡。

“什麽事?”

古澤的聲音從鏡子裏傳了出來。

十二長老将重越的事情說了一遍。

對面停頓了一下,“好,我知道了,我會親自過去一趟。”

“古澤,古澤……”

聽到桃溪的聲音,古澤連忙收起鏡子,走了出去,只見桃溪臉紅通通的,醉的一塌糊塗,連路都走不穩了,要不是嫦曦扶着她,就要摔下來了。

“她,我就交給你了。”

“謝謝。”

古澤心疼地扶過桃溪,她怎麽醉成這個樣子。

本想離開的嫦曦,突然回頭問道:“那個孩子,你打算什麽時候告訴她?”

古澤低着頭說道:“能瞞多久就多久,桃溪知道了,對她沒有好處。”

“是嗎,這是你們的事,我不過也是多問一句。”

嫦曦對這個答案沒有什麽意外,轉身便要離開。

古澤看向嫦曦的背影道:“謝謝,不管怎麽樣都要謝謝你。”

“希望日後你不要後悔。”

嫦曦扔下這一句話,便消失不見了。

“古澤,古澤,你到底瞞了我什麽?”

桃溪醉眼朦胧地摸着古澤的臉,“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不告訴我 ?”

“對不起,桃溪。”

古澤緊緊地抱着桃溪,心裏很是苦澀。

這幾天,趁着玄騰身上的臭氣沒有消失,清歌帶着重越他們逛了逛塗山,告訴他們可以去的地方,以免他們到處亂跑,順便找一找可以給重越他們修煉的地方。

山是沒有,水裏倒是有一處地方。

清歌忽然想到了一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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