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從醫院出來後,葉家便着手葉之蔭的婚事。
許天奇成了葉家的常客——林慕非常高興,許天奇陪着老人聊天,看電視,甚至聊編毛衣的新花樣。他對葉之蔭表現出強烈的愛護,每天都發短信甜膩膩地催促,結婚吧,結婚了我們在一起……
他提出種種美好的構想。裝修房子,布置家居,旅游,玩樂,或者什麽也不做只是窩在家裏。“結了婚你照樣去工作啊,”許天奇笑着說,“我又不是那種沙文主義者,omega只需要家庭什麽的,多少年前的陳詞濫調。”
林慕也愉快地埋怨兒子,“趕快跟小許結婚——人那麽好,當心被搶走了啊。”
最終,在一個炎熱的夏日,葉之蔭和許天奇去領了結婚證。
然後——
坐在辦公室裏,葉之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從民政局出來,許天奇開車,将葉之蔭帶到他的宿舍,也就是他們未來一段時間內的家。
房子不大,兩室一廳的傳統結構。牆壁灰突突的,角落吊着幾個蜘蛛網。
卧室正中是一張巨大的床。枕頭和毛巾被疊的整整齊齊,一望便知是軍隊的作風。葉之蔭拘謹地站在客廳,門“哐當”一聲關上了,他看看許天奇,不知所措。
該說點什麽……?這樣想着,葉之蔭半張開嘴。許天奇扯開襯衣領扣,嘟囔了一句什麽。
“你……”
“今天真熱。”許天奇說道,打開空調。強勁的冷風在室內橫沖直撞,他拉上窗簾。厚重的藍色布料遮擋了陽光,室內陡然幽暗下來,莫名地,葉之蔭感到一陣恐慌。
Alpha的氣味鑽進他的鼻孔。許天奇的味道非常淩厲,他是alpha中的佼佼者。“去洗個澡吧。”年輕的軍人做了個手勢,“你什麽表情?”
葉之蔭結結巴巴,“我,不,我回家洗。”
“回家?”許天奇挑起一道劍眉,“這就是你家。”他上前一步,“忘了?”掏出一個紅本子晃了晃,“我們剛才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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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結婚什麽意思吧,大博士。”許天奇好似變了一個人,氣勢淩厲,銳不可當,“我忍了三個月……”
葉之蔭道,“可是。”還來不及說下面的話,突然頭重腳輕被扛了起來。許天奇抓住他的腰把他丢在床上,舔舔嘴唇,“可是什麽可是,今天我要再放你走——”
他把葉之蔭剝光了。動作熟練,一氣呵成。葉之蔭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中,等他回過神來準備掙紮,許天奇随手拎起一條皮帶,三兩下就把他的一雙手铐在床頭。
“我現在,不是發熱期。”葉之蔭解釋,試圖說服突然發狂的alpha。但是許天奇用他的嘴堵住了他的,舌頭蠻橫地在他的口腔內攪動。葉之蔭說不出一個字,嗚嗚地叫着,奮力扭動。慌亂間牙齒蹭破了許天奇的嘴角,軍人抹一把血,冷笑道,“性子還挺烈。”
“我知道你不在發情期。”他脫下衣服,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葉之蔭道,“你既然知道……”
“可是,就算不在發情期,還是可以做的。”許天奇笑笑,“我教你。”
“不在發情期,我跟你,沒多大區別——”
“哦?真的麽?”許天奇的手撫上葉之蔭盡力合攏的雙腿,“你真這樣認為?”
伴随着這句話,他的手狠狠按了下去。葉之蔭一生之中從未被人摸過那個羞恥的地方,他渾身僵直,“發育不完全的器官,還敢說跟我一樣?”許天奇用力揉搓着疲軟的肉塊,“你看,它都硬不起來。”
他松開手,挺起下身。粗壯的柱體已經挺了起來,“我是個alpha,你是個omega。”他用頭端蹭着葉之蔭的下身,“我娶你回來,可不是只為了每個月那兩三天的。”
身體強行撕開的疼痛,葉之蔭這輩子不想再體會第二次。光天化日,在一個中午,他被許天奇脫光了,壓在床上狠狠貫穿。不在發情期的omega分泌不出潤滑的液體,葉之蔭痛苦地掙動身體,直到昏死過去。
但更可怕的噩夢還在後面。
“張嘴,”許天奇的那根東西頂在他的嘴邊,命令道,“好好舔。”
發情期。因為荷爾蒙的關系,葉之蔭連掙紮反抗的力量都消失殆盡。這個時候的alpha有絕對的話語權,omega必須臣服,這是基因注定的。他跪在地上,無論再如何不甘,仍然慢慢地含住了那個巨大的事物。
“用點力氣。”
“對,就是這樣。”
命令接踵而至。葉之蔭機械地按照他的指示運動唇舌,費力地舔弄alpha的器具。“不錯,做得很好。”舔了不知多久,一股鹹腥的熱液噴濺在喉嚨中,嗆得他陣陣咳嗽。始作俑者得意地笑了笑,拍拍他酸脹的臉頰,“真聽話,”像是獎勵一條聽話的狗,alpha道,“過來。”
omega的膝蓋一片淤青。“趴下,屁股翹起來。”許天奇發號施令,“乖。”
葉之蔭不受控制地伏在床上,身體不斷顫動。突然臀部重重挨了一掌,他恍惚地向後看去,只聽許天奇道,“我教你的,又忘了?”
“沒有……”
“那快說。”
“求你。”葉之蔭吸了口氣,廉恥,他已經沒有了。他恨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是個omega的話……
“說話啊!”
清脆的擊打聲回蕩在空曠的卧室內。空調嗡嗡響着,葉之蔭渾身火燒一樣痛楚,他禁不住一抖,下體淌出的清液,沿着大腿滴滴答答流到床單上。
“求你,幹我。”
“這才對。”alpha進入了omega柔軟緊致的甬道,肉體拍擊的聲音放大的無數倍傳進葉之蔭的耳中。他絕望地合上眼睛,這是,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