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正在教訓侄子的真田弦一郎用眼角看到手冢正饒有興趣的看着自己,連忙尴尬的停下手裏的動作,還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真田左助揉着紅通通的臉蛋,蹭到手冢國光身旁告狀;“在家裏小叔叔也是這樣欺負我的。”

真田弦一郎冷冷的又瞪了自家侄子一眼,這小混蛋,還敢再颠倒黑白一些嗎?

手冢國光沉吟片刻,低頭對左助認真的說道:“為了懲罰他,我們去撈金魚吧。”真田左助聽後,高興的蹦了起來,歡呼道:“最喜歡國光哥哥了,撈金魚,撈金魚去。”

真田弦一郎滿臉無奈的看了手冢國光一眼,不過手冢國光直接無視了,他牽着左助便往撈金魚的攤子上去了,真田弦一郎見此,只得跟上了。

找到了一個撈金魚的攤子,真田弦一郎去付錢,先買到紙網和水桶,便退到一旁,看着手冢左助兩人撈金魚。

剛開始,一連幾次,兩人的紙網都是剛撈到魚就破掉了,不過随着幾次嘗試,左助找到竅門,每次剛撈起魚,就快速的裝到桶裏,反倒是手冢,依然一條魚也沒有撈到。

一旁的真田弦一郎瞟了一眼,嚴肅的說道:“手冢,不要松懈啊,拿出你在網球場上的氣勢來。”

手冢國光向上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鏡,回看真田一眼,冷聲說道:“你的絕招疾如風,想必也能套用到撈金魚上面來。”說罷,把手中的紙網遞給真田弦一郎,示意他也來試一試。

真田默然,站在原地不動,本來是因為剛才手冢主動來撈金魚,所以在他一直未撈到時,才故意出言調侃手冢,誰知道被手冢反将一軍

真田左助在一旁偷笑,取笑真田弦一郎;“小叔叔自己都不敢做的事,還敢嘲笑國光哥哥。”

真田弦一郎一記眼風,冷冷掃到左助身上,真田左助對着他扮了一個鬼臉,不服氣的說道:“我又沒有說錯。”

真田弦一郎很成功的被激到了,他瞪着左助,說道:“誰說我不敢撈金魚了。”

左助笑眯眯的把手裏的紙網遞給真田,說道:“那小叔叔就來撈幾條金魚吧。”

真田哼了兩聲,用眼角看到池子裏游來游去的金魚,還是覺得手臂上的寒毛直豎,手冢國光見他站在原地不動,揚着眉毛說道:“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不來試試嗎?”

真田弦一郎又哼了兩聲,到底硬着頭皮,接過左助手裏的紙網,他跟手冢國國兩人并排蹲在水池旁,真田看着裏面的金魚,有些不知該怎麽下手,偏偏真田左助還一個勁的催促;“小叔叔,快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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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瞪他一眼,伸手撈起一條魚,紙網承受不住魚的重量,立馬就破掉了,手冢國光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真田,不要松懈啊!”

真田弦一郎臉上僵硬住,默默的換上紙網。這時,手冢國光眼前游來一條金魚,他看準時機,快速伸出紙網,撈了起來放到水桶裏。

手冢國光撈到今天的第一條魚,心情大好,連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柔和起來了。旁邊的真田弦一郎湊起過去,看着水桶裏的金魚,不甘心的說了一句;“還不錯嘛。”手冢國光沒說話,只是扶了一下眼鏡。

正在這時,只聽輕微了‘咔嚓’聲,手冢國光和真田弦一郎兩人同時回過頭,左助手裏正舉着相機,笑呵呵的說道:“照了一張小叔叔和國光哥哥的合影了。”

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國光都沒放在心裏,丙個人繼續跟水池裏的金魚奮鬥,玩了大半日,左助都撈了不少金魚,手冢國光也撈到了兩三條,但是真田弦一郎卻連一條也沒撈到。

左助看着真田弦一郎,嘲笑他;“小叔叔根本就是撈金魚苦手嘛。”

真田弦一郎冷笑一聲,語氣中暗含威脅的說道:“左助君,你的毛筆字作業還沒完成吧。”言下之意即是別想找我幫忙。

這下,輪到真田左助臉上變得僵硬了。手冢看着這對叔侄,默默的轉過頭去。

逛完燈會,左助還有些意猶未盡,不過他們今晚還要趕回神奈川,他們正準備離去時,卻聽到有一個聲音響起:“手冢?”

三個人一起站下來,望向聲音的來處。

“晚安,不二。”

熟悉的聲音是站在河堤上的不二,後面是他的弟弟,聖魯道夫中學的不二裕太。

“真田君也在?”不二周助看到手冢身旁的真田弦一郎時,忍不住有些驚訝。

看到是青學的不二,真田出聲問好;“晚安,不二君。”

“你們兩個怎麽在一起?”這才是不二周助最好奇的地方。

手冢國光看着不二,回答道:“今天掃墓時碰到的。”

不二看到手冢國光不想多談的樣子,沒有繼續追,他笑眯眯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們準備到前面去放河燈,大家要一起嗎?”

真田沉聲說道:“謝謝你的邀請,我們這邊剛剛結束。”

“是嗎?那我們先走了哦。”不二周助朝他們揮揮手,然後和不二裕太一起離去。

還在河堤上慢慢向前走着的不二周助突然回過頭來,他看了一眼手冢和真田,兩人的身影早已經遠去了,不二一直半眯着的眼睛張開露出了淺藍色的眼眸;手冢什麽時候和立海大的真田已經這麽熟悉了?

燈會結束後,手冢國光直接送他們到地鐵站,他們相處了一天,似乎兩人之間的距離相較上次去旅游,又拉近了許多。

路上的行人不多,左助玩累了,已經趴到真田的背上睡着了,快要進站,真田對手冢國光說道:“手冢,謝謝你們今天的招待。”

手冢說道:“說哪裏的話,你們太客氣了。”

時間不早了,真田看了一下時間,對手冢揮揮手,便背起左助進了站內,手冢目送他進入,轉身離去。

幾天後的一個早上,手冢國光從外面跑步回來,剛剛準備上樓去換衣服,便被媽媽手冢菜彩喊住;“國光,有你的信哦,是從神奈川寄來的。”

聽到是從神奈川寄來的,手冢國光微微有些驚訝,他從桌子上找到寫有自己姓名的信件,拆開一看,裏面是一張照片,原來是那天左助無意間拍下他和真田弦一郎的合景。

照片上的兩個人,自己正專注的看着水桶裏的金魚,而真田弦一郎則是看着他的臉,他的嘴角微微翹起,眼睛略微帶着一些驚訝,看起來跟平時的冷面皇帝的氣質極不相符。

手冢國光把照片放回信封裏,随際帶着照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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