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宋瑾舟扶在她腰間的手,因為她的這句話,驟然緊縮。
“橋橋,是剛剛那個人騙你了嗎?告訴我,橋橋。”
宋瑾橋沒有回答,而是笨拙地伸出手去,想要解開宋瑾舟襯衫上的紐扣。
這就是宋瑾舟,他永遠會覺得自己的妹妹是天真的、柔弱的、需要被保護的,她不想要破壞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只能将這一切都歸于這一味春藥。
“哥,我好難受,你能不能幫幫我……”她喘着氣,眼神迷離,想要解開宋瑾舟的襯衫,想要取下他領下完整的領帶,但手指卻無法準确地對準扣眼。
“橋橋,我們,” 宋瑾舟皺着眉,重新握住她掙脫開來的手,閉着眼睛不敢看他,沉聲說道,“我們不能這樣,我們是兄妹。”
“那,哥,你讓我去找剛剛那個人,你讓我去找他,好不好,我現在真的好難受,這個藥,這個藥沒有別的辦法。” 宋瑾橋忍不住繼續擺動着身體,她的聲音中的哭腔愈發明顯。
“橋橋……”宋瑾舟的聲音沙啞,仿佛是昨夜夢中才出現過的荒唐景象,現在真實而又鮮活地發生在了他的眼前,曾經數次出現在他疲憊身體裏,喚醒他陳舊欲望的夢,成了真,這麽荒唐,這麽背俗,但是卻這樣令他苦苦追求。
他像是一只醒悟的飛蛾,明知那是會令他葬身的火焰,卻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一些。
再靠近一些。
近一些。
“不行,橋橋,我們是兄妹。”他猛地抽離出來,仍舊閉着眼,別過頭,不敢嗅聞她身上的清新香氣,他怕只不過是多碰一碰她,再多聞一聞她身上的味道,他就要忍不住按着她射出來。
“那,哥,你還有什麽辦法嗎?”她像是枝頭含苞垂露的花,晨間新露落在她唇邊,宋瑾橋沒有更近一步,她的雙手被宋瑾舟控制着,她可以去用自己泛水的陰部去蹭他已經昂首許久的陰莖,但是她沒有,她在等宋瑾舟向她再走上一步。
宋瑾舟抿着唇,他感覺到自己的眼鏡壓得他鼻梁生疼,但他卻僵在原地,不敢更進一步。
要送她去醫院嗎?
醫生或許能幫她解決這種古怪的藥,但是一路上抱着她走進醫院,讓不知道多少人看到她欲放的花蕾,他的占有欲恐怕要灼穿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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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着她去找別的男人嗎?
想着她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口中嬌聲呻吟,用那無人探尋的幽秘之地容納他人最肮髒下流之處,他的憤怒恐怕會如雪山崩塌,将他與那個不知好歹的人一同埋葬。
“哥……”
她又在喊他。
“哥。”
她怎麽還在喊他。
他不過是一個衣冠禽獸的小人,這樣好的橋橋怎麽能被他亵渎。
“哥……”
別喊了。
她若是再喊一聲,恐怕他就會支撐不住,将她貫穿。
“上我吧。”
宋瑾舟深吸了一口氣,松開對她雙手的桎梏,用小拇指勾下眼睛,放在一旁,抱起她,放到辦公桌上,她的雙腳踩在他才打印出來的論文上,是他數月的心血,但是與她相比,卻如塵泥比之飛鴻。
宋瑾橋小聲驚呼了一聲,伸手抱緊了他。
是,這樣才對,她應該是像一只小白兔一樣,被他摟在懷中。
宋瑾橋雙腿大張着,将自己的身體袒露在他面前,從穴口流出的液體瞬間将桌上的文件打濕。
“哥,桌上還有你的東西。”
宋瑾舟只能聽到自己心髒飛速的跳動,他再次感覺到了自己的倒退,重新回到了初知人事的那一年,對着街邊看到的比基尼人偶都會心潮澎湃一下的那刻,他親手将那個自己扼殺在了父母死亡的那一年,但此刻宋瑾橋卻親手将那個人拉了出來。
他閉着眼,仍不敢看她,他不斷在心中重複着,這不過是為了給橋橋緩解藥性,這不過是為了給橋橋緩解藥性,如果讓她再這樣下去,她會受不了的。
對,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所以他們之間仍然沒有什麽,他仍然是橋橋的親哥哥,他們仍然是這個世界上共享着同樣血脈的兄妹。
他握着自己的陰莖,只感覺比從前任何一次做愛,都要硬上不少,連前端都滲出了斑斑點點的前精。
在他将自己的陰莖抵到穴口的時候,他猛然想到:“橋橋,我辦公室沒有避孕套。”
宋瑾橋伸手拽住宋瑾舟的襯衫,将他拉向自己,說:“這個藥可以避孕,哥,你進來吧。”
就這一次。
只有這一次。
所有的罪孽他擔着,橋橋依舊是那個他捧着的小姑娘。
宋瑾舟一手扶着宋瑾橋的腰,說了一句:“如果疼就和我說。”
“嗯。”她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氣音,柔柔的,像是用羽毛在他心尖尖上撓癢。
他不過是剛将陰莖放到了她的穴口,就感到自己的龜頭被吸了進去,但才進了一個頭,就被一片薄膜阻擋住了腳步。
那是她的處女膜。
宋瑾舟驟然清醒過來,他雙手撐着桌沿,向後退了三分。
胸膛起伏不斷,口中呼出的氣噴灑在宋瑾橋鎖骨間。
宋瑾橋有些疑惑地睜開眼,雙目迷離地看着宋瑾舟,尚且未明白現在發生的一切,明明剛剛已經要進去了,為什麽突然又退開來了。
宋瑾舟擡起手,在自己腕骨邊狠咬了一口,幾分紅血順着牙印溢了出來,讓他變得清醒了幾分。
“哥,怎麽了?” 宋瑾橋問道。
宋瑾舟伸手探到宋瑾橋下身,指尖輕碰,便能覺察到一陣軟肉翕動,透明的黏液包裹住他的指尖,順着他的指腹蔓延。
他挺立的欲望就這樣被晾在一旁,前端分明已經滲出清液,但他的雙眼沉定,只是注視着宋瑾橋的雙眼,卻不偏離分毫。
他清楚地知道這是在亂倫,但是卻疑心這樣做可以讓世人只低看他一眼,莫要傷到他的妹妹。
“橋橋,如果你不舒服了,就和我說。” 宋瑾舟啞聲道。
他的中指順着濕滑粘膩的甬道進入,他的中指關節上有一層厚繭,是長期持筆留下的痕跡。
宋瑾橋皺了皺眉,她的小穴方才被軟舌撫慰過,宋瑾舟的手指細長,卻填不滿她的欲壑。
但她的動作卻被宋瑾舟看在眼中,他的動作一頓,聲音也有些發緊:“橋橋,怎麽了,是不舒服了嗎?”
他沒想到,分明自己也不是初次經事的毛頭小子,但卻緊張至此。
宋瑾橋搖了搖頭,她的腳尖在他腰側一點,輕輕滑動,口中催促道:“哥,你快點,不夠,我好難受。”
她也面皮薄,說不出寫引誘的渾話,只能一遍一遍地催促着:“哥,你快點,快點,我真的好難受啊……”
一聲聲帶着嬌喘的呼喚讓宋瑾舟感到頭皮發麻,從前的他們一直維持着兄友妹恭的假象,宋瑾橋同她他說話時,也是一本正經,只有在找他要學費時,會不自覺地耳垂發紅,她性子淡,說話語氣也淡,但是此時月光如水灑落,她不似下凡仙,反似水中妖。
桌面的文稿散落,在宋瑾舟将兩指并攏直入深處時,宋瑾橋沒有抑住一直藏在喉間的聲音,發出一聲尖銳且短促的輕呼,她身體向後倒去,雙手撐在一旁的文件上,用力向前一推,滿桌的紙張如雪飛落滿地。
宋瑾舟連忙伸出手,将宋瑾橋抱住。
“哥……啊……”
宋瑾舟沒有多看地面上的紙張一眼,只是緊張地問道:“疼不疼,橋橋。”
他的兩指停在中道,不上不下地卡着,但是他卻沒有再動一動,只是緩聲問道:“疼嗎?”
宋瑾橋雙眼都帶着水汽,睜眼時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宋瑾舟身形。
月光灑在他背後,勾勒出他隐約的輪廓,平日裏一絲不茍的襯衫下藏着緊實的肌肉,輕擡起的下颌上滑落兩滴汗珠,喉結滾動。
“不疼,哥,我想要。”
墊在她身下的是宋瑾舟無數夜裏挑燈翻閱文獻寫出來的論文初稿,幾絲鮮血順着他的指根留至手背,聚攏在一處,滴落在紙面上。
一滴,一滴。
紅血與白紙分明,刺激地他眼睛生疼。
他分明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卻覺得此時陰莖裸露在空中,好似入溫柔鄉裏,縱然是從前和琪琪在一起時,他也可以先冷靜地挑起她的欲望,直到她滿足,但現在他卻隐隐覺得,陰莖脹痛。
他又退開幾分,但宋瑾橋卻伸出腳,用腳背在他的欲望上滑動撫慰。
“哥,你硬了,你為什麽不進來?”
宋瑾橋的聲音像是浸了蜜,拉着絲,牽動着問他。
但他卻不能回答。
他一開口,恐怕就會忍不住将她翻轉按在桌面,從背後進入她,感受這自己的欲望在她身體裏釋放,讓她在自己身下低吟。
但是橋橋如此幹淨。
宋瑾舟微微彎折手指,輕柔地在穴道中滑動,他的指關節卡在穴口裏來回摩擦,拇指抵在密核上,來回輕碰,只一點,便惹得宋瑾橋在欲望的高峰上來回游蕩。
她卻忍不住有些嫉妒,這些技巧都不是宋瑾舟同她一起習得。
宋瑾橋不滿地将哼聲抑在胸口,只是用呼吸微喘。
“橋橋,放松一點,放松一點,你會沒有那麽疼。” 宋瑾舟壓着聲音勸道。
不知辦公樓裏還有沒有別的老師在加班,他不敢擡高聲音說話,只能輕聲勸慰道。
“嗯……”
宋瑾橋本來想回應一聲,但聲音剛發出,就變了調,只能生生收回,重新發出一聲鼻音。
起初宋瑾橋還顧得上用腳背去摩梭宋瑾舟的陰莖,但到後來,修長的兩指在軟肉裏來回探索,觸碰至不知何處,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勾着宋瑾舟的雙臂,手指緊扣住桌面堆放的書,身體顫抖着抵達頂峰。
宋瑾舟盯着宋瑾橋的動作,跟着她一同喘息着,不知為何,卻好似他也已經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