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中午的天黑的就像晚上一樣,但是到了午後,雨停了,陽光從烏雲密布的天空中射下來一束束耀眼的光線,沒多久就恢複了白天的樣子。

除了地面很多水以外,仿佛剛才的暗黑不曾存在過。

文修修把洗衣機裏面洗好的衣服拿出來晾到陽臺的晾衣架上,接着又把正消毒的廖永綸的那身髒衣服扔進了洗衣機裏。

扔進去的時候他還皺着眉頭下定決心,等把廖狗的髒衣服洗完了他一定要徹底的清洗一次洗衣機桶。

晾衣服時文修修特地數了下內褲的數量,總數是十二條,除了他身上的這條外,洗出來的一共十一條。

借給廖永綸的那條已經被廖永綸在浴室洗幹淨一起拿了出來。

看看外面居然開始變得炙熱的陽光,文修修琢磨着沒準一個下午這些衣服就全都能曬幹了。

如果衣服能幹,廖狗就可以不用住在這裏。

那敢情不錯啊!

文修修晾完衣服繼續坐在電腦旁,他調試着店內的商品,順便接待着新的客戶。

他的店裏面除了鎮店之寶的定做人偶,還有賣的特別火爆的日本進口的充氣娃娃。

因為這個比較好放置,所以文修修将它們全都封箱放在陰涼幹燥的衣櫃內。

充氣娃娃有正太也有蘿莉,有大叔還有大媽。

由于他跟日本那邊訂貨量比較大,因此在淘寶上面同樣的進口充氣娃娃,“人體哲學”家的價格屬于特別具有吸引力的。

更美妙的是由于這個熱銷産品的帶動,他家的其他附屬産品器具也都賣的不錯。

過了午後的忙碌階段,文修修看了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

已經下午四點多了,他站起來搖搖屁股和腰,舒緩僵硬的身體,順便瞟了一眼客廳對面的那間小卧室的門。

裏面似乎沒有任何動靜,廖狗睡死了?

文修修走到廚房翻了翻冰箱,看看裏面的材料有些什麽。

廖狗說想吃肉,肉有什麽好吃的?他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找茬呢吧?

看他一身的裝扮,莫非真的好久沒吃肉了?

文修修可恥的也想吃肉了。

他現在的經濟狀況別說吃一頓肉了,就是天天頓頓只吃肉也是毫無壓力的啊!

而且更美的是,如果用一頓紅燒肉就可以打發走這樣一個可怕的家夥也還不錯啊。

盡管他曾經被契約欺騙了兩年,過後也不想跟廖狗再有任何瓜葛,但是只不過一頓肉而已。

為了顯示他土豪般的氣概,文修修站在了超市的生鮮櫃臺前。

他看着精品排骨,那個五花肉就被他瞬間抛到了腦後。

文修修前段時間新學會一招,那就是糖醋小排,做出來的味道跟飯店的沒有多少區別。

炒糖色恰到火候,勾芡也不稠不稀,最後裝到盤裏,暗紅色的小排骨帶着晶瑩剔透的湯汁,甜甜酸酸的味道最下飯了。

他曾經請那個欠錢的室友吃過一次,結果那次一盤小排文修修只搶到兩塊而已。

給廖狗送行的晚餐就這麽被文修修愉快的決定了,只有糖醋小排,一鍋米飯,連一個蔬菜都沒有。因為文修修覺得自己向來很窮,他沒有辦法很奢侈的再買蔬菜!

把錢用在刀刃上是他這兩年生活的宗旨。

于是他只拎着兩斤已經切割成小段的精品小排回到了家,竟然不舍得買蔬菜!

廖狗好像還沒有起床,同時廖狗的衣服也已經洗好了甩幹,就差搭在陽臺徹底晾幹了。

文修修先把排骨放進一個盆裏接好水泡着,然後去洗衣機那裏取出來衣服搭在晾衣架上面,接着又焖了兩人份的米,接下來才開始專心的料理着他的晚餐。

做飯的間隙文修修還不忘跑回電腦前看一看有沒有旺旺消息,因為廚房做飯關着門,他聽不見電腦發出的叮咚聲。

差不多六點多,家裏就飄滿了甜甜酸酸的味道,還有肉的香味,文修修聞着自己都咽口水。

夏天天色很長,晚七點太陽都沒有落山。

文修修摸摸廖狗的衣服,好像幹的差不多了,有那麽一點點潮。不過他相信就憑着廖狗的體魄,那點潮不會對他造成痛經的影響的。

既然衣服差不多幹了,那也就該叫廖狗起床,趕緊吃完趕緊走。

文修修推開那個屋子門往裏面偷看一眼。

他的動作很輕,幾乎聽不到什麽動靜。

習慣這東西真是可怕,當初這個屋子還住着那個欠錢的合租人的時候,他什麽時候輕手輕腳過。

只不過裏面的人換成了廖狗,文修修就下意識的放輕了動作。

這些“好”習慣全都必須感謝廖狗對他的盡心調|教,不然他怎麽會把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像鑲嵌進他的基因裏一樣記得那麽牢靠。

不僅僅是記憶,簡直就是與生俱來的本能一樣。

廖狗呈大字躺在那個硬板床上睡覺,毛巾被有一大半被他壓在下面。

T恤貌似有些短,廖狗的腹部也暴漏在空氣中,平坦又結實,還有隐約能看到的一些肌肉紋路。

而那個對文修修來說肥大的短褲更是凸顯廖狗的形狀,褲裆那裏霸氣的支起來一個鼓包,因為沒有內褲的束縛,那個鼓包特別的高聳。

好像沒有內褲的保護,廖狗那根硬挺的器官被短褲摩擦的有些不舒服,廖狗打着酣将手伸進了短褲。

文修修徹底敞開門站在床尾看着他。

廖狗的手伸進內褲撓了半天,最後有些不耐煩的一挺屁股就把那個短褲脫了下去。

那個文修修特別熟悉的曾經使用過一年半的寶物一下子就出現在他的眼前,那個形狀還是那麽完美,彎曲度有些靠近肚皮,粗細和紋路實在是不輸那些他賣的銷量很好的器具。

那個肉頭有些發紅,估計是被他的那條短褲磨慘了。

磨吧,磨沒了才好!

文修修以為他醒了,但是他的眼睛還在緊閉,呼吸沒有紊亂。

他胡亂的蹬了兩下那條短褲就徹底的被他踢在地上,然後廖狗繼續用大字的姿勢來睡覺,他的陽|物就屹立在那裏,迎風不倒。

文修修感到有些口渴,他咽了下口水。

剛想叫他吃飯,廖狗卻又有了動作。

他再次将手伸下去撓了撓挺立起來的器具周邊的濃黑色叢林,沒撓幾下好像不過瘾,直接用手掌握住了他的陽|具上下撸動了十來下,最後他把胳膊往床外沿一甩,又睡了。

那個硬物就那麽直挺挺的立在那裏孤獨的聽着他的呼嚕聲。

敢情那剛才是在做夢?文修修看的臉色發黑,他對那個形狀完美的器具有些忌憚,想當年沒少被它折磨,那時真想把它切下來剁吧剁吧炒了尖椒拌飯吃。

文修修特地無視廖狗裸着的下|體,他把視線集中在廖狗的臉部,他走到床邊,伸出一根指頭戳戳廖狗,“起床了廖哥,飯熟了。”

廖永綸沒有動靜,好像睡得很死。

文修修又用一根指頭戳,這次加重了一些力氣,順便做好了轉身就逃跑的準備。

這個家夥起床氣很大,萬一不小心就會被波及。

“廖哥起床了,”文修修聲音和高了一點,“飯熟了廖……啊……”

突然眼睛一陣暈眩,文修修吓了一跳不小心喊了一聲。

他的身體騰空而起,接着就被壓在了床上。

文修修定睛一看,不知道廖狗什麽時候趴在了他的身上,臉就窩在他的肩窩,渾身的重量壓得他呼吸有些困難。

但是傳在他耳邊的呼吸卻平穩的要命,節奏也很均勻不紊亂,就像睡着那樣,而文修修則悲催的成了他夢中欺壓的對象。

文修修想着接下來怎麽能讓自己安全的爬出來,并且叫醒廖狗吃飯,這時他感覺到脖子裏一陣濕乎乎的癢。

不用猜都知道,這時廖狗在舔着他的脖子。

文修修極力閃躲他的脖子,但是他再次悲催的發現,廖狗的手也已經抓住了他的褲子邊并且有往下脫的意思。

文修修危機感立刻冒了出來,“滾蛋啊你醒了就趕緊起來吃飯吃完了趕緊走別碰我啊小心我那什麽你!”

廖永綸的雙手繼續往下脫着他的褲子,但是文修修卻拼命的抓住了褲子邊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文修修氣不打一處來,顧得了下面就顧不了脖子那裏,雙手捂脖子又沒有手去揪褲子,更讓人生氣的是他的身體被廖狗壓得根本就挪動不了半點位置,“哎我跟你說呢別動我啊我已經跟你沒有關系了快起來王八蛋小心我廢了你!”

文修修用盡腦汁吓唬廖狗,但是廖狗依舊閉着眼睛跟文修修較勁下面的褲子,同時他的嘴巴和舌頭都不老實,一個勁的游走在文修修脖頸側最敏感的地方。

兩年的契約可不是白簽的,兩年的主人也不是白當的。

廖永綸知道文修修的一切弱點,包括他不能上下兼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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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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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刀向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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