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文修修只覺得頸側的濕滑和被胡子摩擦的刺刺的感覺讓他渾身忍不住哆嗦,這種感覺兩年來從不曾出現過,同時也是兩年前他總是想躲卻躲不開的讓人失控的感覺。
他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壓在他身上的廖永綸,或者至少隔開他在頸間不停游走的舌頭和胡子。
事實證明文修修果然不會一心二用上下兼顧。
他騰出一只手捂住脖子,但是那種撩撥的動作又落在他的手背。
廖永綸把他的手背舔得濕潤一片,牙齒也輕咬他手背的皮膚和手指的骨骼,就連指縫間也沒有逃脫被舔舐的命運,直到他的中指全部進入廖永綸的口中,随着他吞吐的動作不停的在他口中進進出出,時快時慢。
文修修覺得他的中指就像他身體的某個器官一樣,這種吞吐的動作怎麽看都有那種替代的意味。
兩年以前文修修沒少被廖永綸強迫着含住他的手指吞吐,一邊吞吐還要一邊承受身後廖永綸的不停進攻。
他的手指碰到了一個柔軟又有力度的東西,那是廖永綸的舌頭。靈活的舌頭不停的逗弄着他的指彎和指尖,文修修竟然無可救藥的想着如果這只舌頭伺候他的小兄弟,他下面那個小兄弟會不會爽的要死?
因為單單指尖這裏,就傳送了不少快感給他。
一只手淪陷,文修修終于放棄褲子那裏,另一只手也擡起來抵住廖永綸的額頭。
這種可怕的快感讓他感覺熟悉又犯怵,仿佛他一直想逃開的那個欲望黑洞,此時正以極強的吸引力要把他卷進那個塵埃中。
廖永綸壓得他身體沒法挪動,他們的體格和體重很明顯的就能看出這種懸殊和結果。
文修修雙手抵抗着廖永綸的進犯,卻忘了廖狗的雙手還在下面揪着他的褲子。
直到他突然覺得屁股一涼,緊接着一根熱乎乎的硬挺抵在他腿間,他才意識到下面的戰場又要淪喪。
“再動我踢死你!”文修修死命的抵住他的腦袋并且想擡腿踢他的要害,這時才發現他的雙腿被退到一半的褲子絆住,根本沒法活動,一急之下只能繼續破口大罵,呈口舌之快,如果能把他罵羞怒了直接摔門走那是最理想的結果。
“我叫你廖哥都多餘,你就是廖狗!怎麽這麽腦殘會放你進來,”他用盡全力,廖永綸的腦袋眼看着離他越來越遠,他的另一只手早就抽出來,雙手一起抵抗,勝利在望,“中午就不該讓你進來,你再不停止老子可真喊了啊!你不要臉我也不要臉,看誰先把鄰居招進……唔……!”
還沒解恨的罵完,他的雙手就落空,接着嘴被迅速堵住,堵住了他越來越高的聲音,也賭住了他沒完沒了的罵聲。
文修修再一次後悔,因為大學四年美術專業,每天除了畫畫上課就得回廖永綸家,沒有機會鍛煉也不喜歡鍛煉,因此那兩年中他幾乎只能口頭逞兩句威風,行動上基本被迫着按照廖永綸的意志來。
那時他總發誓以後一定要加強體育鍛煉增強體魄,結果成功的離開廖永綸後,覺得他不可能找上門來于是繼續犯懶,荒廢了他要鍛煉身體的決定。
直到現在,文修修再次想起來這個事情。
如果這兩年堅持去健身館健身,今天一定不會是這個局面,雖說打不過身上這個怪物,但是起碼逃脫應該不在話下。
廖永綸上面狠狠的吻着文修修,打算把他口中的空氣全部掠奪幹淨讓他缺氧昏迷,下身也在不停的來回動作,他的腳壓着文修修的腿,他用他的硬挺來回的摩擦着文修修的腿間。
文修修滿腦子都是把身上這個人拽起來,盡管明知道沒什麽用,但是他還是用盡了力氣揪扯着廖永綸的頭發。
“唔……!”突然一陣疼痛讓文修修忍不住發出吃痛的悶喊聲,那個聲音被廖永綸堵在他的口中。
文修修的雙臂被廖永綸以一個扭曲的姿勢按壓在頭頂上方,這個姿勢卸掉了文修修所有的力氣,讓他不敢掙紮不敢随便活動身體。
只要随便哪裏有動作,都會牽扯到他的胳膊的刺痛,感覺随時都會骨折一樣。
文修修特別清楚這個姿勢,剛跟廖永綸簽訂契約不久以後,他就經常這麽被伺候。
廖永綸依舊沒有停止動作,他控制了文修修的雙手,堵住了他的嘴巴,還用褲子絆住他的雙腿,剩下一只手也沒有閑着,他繞到文修修屁股後面用力的揉搓他屁股的嫩肉。
沒多一會兒文修修的半個屁股就通紅通紅。
“啪!”一聲,廖永綸響亮的拍了文修修屁股側面一下,接着他放開文修修的嘴巴,一個借力成功的将文修修快速翻過身去,他繼續牢牢壓在他的背上。
文修修依舊被按着雙手,這下更沒法反抗。
“混蛋你找死!你再打我看我以後怎麽弄死你!”被解放的嘴巴立刻罵出聲,文修修急躁夾着氣憤,後悔他不應該有的心軟,也後悔他怎麽就抵抗不過身上那個沉重的壓迫。
至始至終廖永綸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文修修也沒有注意他是不是睜着眼,因為他根本就無暇去注意,不管他睜不睜眼,現在這種情況肯定說明他不是在睡覺。
文修修除了嘴巴能動全身哪裏都動不了,上身的T恤也被廖永綸一把推至肩膀,他的脖子,他的耳朵,他的後背,不停的被壓着他的廖永綸舔舐和啃咬,文修修想要壓制那種欲望,想要抹滅那個快感,可惜身體超出他意識的控制範圍。
身體的動作總是違背意識的指令。
廖永綸啃咬的同時,身下的硬物也抵在文修修的臀瓣間,頂端不停的從臀間穴口到腿間來回游走摩擦,間或沾染些頂端冒出來的液體,但是這點根本不夠潤滑。
生硬的摩擦,火辣辣的痛楚的感覺,将廖永綸和文修修的心全都燒了起來。
每次硬物擦過文修修後面蜜口的時候,他的屁股都會主動往起擡一些,幹涸了兩年的身體渴望被貫穿,想要被滋潤,記憶中的滋味在這一刻全都湧出來。
可是這些都不是文修修本人此刻想要做的,他咬緊枕頭,壓抑着身體的渴望,這時就連罵都沒法罵出聲,艱難的忍耐和廖永綸身體帶給他的熱度,讓他額頭冒出一些汗。
腿間和臀瓣間來回抽動的硬物也讓他的身體充滿了抑制不住的沖動,他的身體想要将屁股擡起來,想要把腰降下去,想要那個被戳到的過電般的感覺,想要一切以前曾經擁有過的快感。
文修修抵抗不住身體的欲望,終于想通了,想做就做,做一次而已,那麽憋屈自己的感覺幹什麽。
于是文修修迎合廖永綸的動作擡起湊過去他的屁股。
前一刻腿間幹澀的摩擦讓他疼的冒汗,可是突然他就感到身上一輕,文修修疑惑,剛想要他,這就完事了?
剛想罵廖永綸那個不中用的,他的頭就被廖永綸的大手牢牢按在掌下,并且通過身體的感覺,他知道廖永綸騎在了他的肩榜上面。
廖永綸一只手就限制了文修修腦袋的動作,他的頭被壓制的死死的,下半身再怎麽迎合也不會被看到。
廖永綸握着被摩擦到發紅的器官,快速撸動幾分鐘,終于将一股股的濁液噴向文修修的後腦,一滴都沒有浪費。
噴完後他離開文修修身體,掰過他的臉龐,将他額頭的汗珠全部舔幹淨,最後輕輕一吻落在他的臉頰。
緊接着他從文修修手裏搶過來那個被他一直咬着的枕頭抱在懷裏,翻身繼續趴在床上閉眼睡覺。
這個單人床廖永綸一個人躺稍顯不夠,再加上還趴在那裏愣神的文修修,地方就更小了。
廖永綸一把将文修修推至床下,自己頭扭至另一側,吸吸鼻子聞了聞枕頭上面屬于文修修的味道,最後笑着閉眼接着打鼾。
還沒兩秒,廖永綸又撅起來屁股,他覺得硬硬的床板蹭着他的剛發洩完的性|器有些難受,于是将旁邊的毛巾被往他自己的身下塞了塞,這樣一來就舒服多了,他攤開胳膊繼續打鼾。
這一串的動作都印在被他推至床下的文修修眼裏,文修修此時咬緊了嘴唇,想殺了他的心情都有。
要麽就別點火,點了火還不管瀉火!自己爽完就睡這是什麽節奏?
他恨恨的提起來自己的褲子,憋着一口氣臨走前踢了廖永綸屁股一腳。
廖永綸趴在那裏沒有動,身體晃了兩下繼續面帶微笑的睡覺。
文修修反手重重一關門,呼哧呼哧的鑽進了廚房。
他站在那盤盛好的糖醋小排前才反應過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契約,就算他跟廖永綸生氣廖永綸也不可能強迫他再來一次,真的不會強迫嗎?
腿間那個火辣辣的感覺還是很強烈,穿上褲子後跟布料的摩擦更讓他難以忍受。
該死的廖永綸,都這麽窮了還不忘欺負人,今天要是不找回場子來,以後也許就沒有安生日子過了,要不要搬家?不行這個房子剛續了一年的房租,臨時解約還要賠付一個月的房錢,好幾千塊,太心疼了。
要怎麽才能讓那個廖狗不敢再進來?
文修修伸手拿過來一把尖刀,明晃晃的刀刃在他的眼睛裏散發着帶有殺氣的白光,他想着此時的怒氣不釋放,将來他一定不會饒恕他自己!
=======================
作者有話要說:
☆、小籠包和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