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章節
家了?”秦天柱疑惑道。
“嘿嘿,也不是想家,就是想回去看看,這不馬上就元旦了麽?”司徒嘯風有些不好意思道。
“想回家?沒問題,不過先要老老實實給我在醫院呆三天,要是讓我知道你偷偷溜回團部,今年春節也別想休假。”秦天柱狡黠地說。
“報告軍長,我保證在醫院呆足72小時。”司徒嘯風行了個标準的軍禮,大聲說。
“嚯!臭小子,都換算成小時了,哈哈!”秦天柱被逗得大笑起來。
秦天柱離開之後,司徒嘯風迫不及待換了卡,撥通了安然的電話。
“喂!老婆,我昨晚發的信息看到了麽?”他溫柔地說。
“還沒呢,我才剛剛起床。”安然帶着睡意的聲音,成功地激起了他的欲|望,令他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老婆,想我了沒有?我可是想死你了。都兩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老公被憋得功能都快失調了。”他音調暧昧地說。
“讨厭,你就會說這個。”安然嬌嗔道。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三天以後我就可以回家探親了,軍長說了,後面正好連着元旦,一共批我十天假。”司徒嘯風興奮地說。
“為什麽軍長會批你這麽長的假?”安然問。
“咳!還不是因為我們任務完成得好呗,這是獎勵!”司徒嘯風說。
“司徒團長,該查體溫了。”話音未落,一個護士推門進來,手裏拿着體溫計走到他面前。
因為離得近,安然聽到了護士的話。
“老公,你生病了?”安然馬上警覺。
Advertisement
“哪有,你老公壯得跟牛一樣,怎麽可能生病?只是例行體檢罷了。”司徒嘯風一邊說,一邊跟護士擺擺手。
“你可別哄我。”安然不放心地說。
“我怎麽舍得哄你?你就等着吧,三天以後,我就能活蹦亂跳地出現在你眼前。”司徒嘯風繼續哄到。
“那好,我先挂了,不然上課要遲到了。”安然挂斷電話。
放下電話,安然越想越覺得不安,便撥通了司徒百越的電話。
“喂,小嫂子,今天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你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司徒百越痞疲地問。
“我剛才跟你哥通電話,好像聽到有護士喊他查體溫,可是他說那是例行檢查。你說,他會不會是生病了?或者受傷了?”安然擔憂道。
“小嫂子,你先別着急,我打電話給方方,核實一下情況。”司徒百越心裏“咯噔”一下,但他還是勉強安慰道。
很快,他撥通了方方的電話。
方方添油加醋地說了這次執行任務的情況,聽得司徒百越的心忽緊忽松的。
“三少,您幹脆勸勸團長夫人,讓她親自來部隊看看團長吧。團長的傷勢雖然不算重,但是他給鐵如風同志輸了六百多毫升的血,人都還虛弱着呢,要是他再辛苦坐車回去看小嫂子,我怕他的身體會吃不消。”方方最後表達了自己的意圖。
“嗯,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司徒百越說。
撥通安然的電話,司徒百越用輕松的語調說:“小嫂子,我剛剛跟方方通了電話,他說老二這次執行任務受了點兒輕傷,失血多了點兒,按理說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不過他卻執意要回來看你,到時候,你多給他吃點兒補血的東西就是了。”
“受輕傷,怎麽會失血多呢?”安然吓了一跳,趕忙問。
“這個,方方也沒說清楚。我才會不會是大血管碰破了,所以就失血多了點兒。小嫂子你也別急,反正他馬上就要回家探親了。”司徒百越安慰道。
橫豎輸血這種事,肯定是會從大血管裏抽的,也算不上是撒謊吧?他這樣安慰自己的良心。
“不行,我不讓他回來。部隊醫院肯定醫療條件會好一些的,再說他的傷沒好,怎麽能坐長途車?我這就跟學校請假,坐下午的火車去部隊看他。”安然滿心慌亂說。
“好,我幫你從網上買好票,然後過來接你去火車站。“司徒百越笑得狐貍一般。
------
130 輸血過多等于失血過度?
安然下火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剛一出站,就看到方方在出站口等着。
“團長夫人,車在那邊。”方方客氣地說。
“方方,你還是叫我安然好了。團長夫人,聽着就別扭。”安然笑道。
“那怎麽行呢?太不禮貌了。”方方一臉認真說。
“要麽你就喊我安然姐好了,我正好也沒有弟弟,就當我多了一個弟弟,好不好?”安然眨了眨眼睛,她挺喜歡這個有些腼腆的小兵。
“太好了,安然姐。正好我也是獨生子,以後我就多了一個姐姐了。”方方開心地說。
“既然我們是姐弟了,以後司徒嘯風要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安然玩笑道。
“團長他每天就想着安然姐你一個,別的女兵再漂亮,他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方方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對了,司徒嘯風他究竟是哪裏受傷了?怎麽會失血過多呢?”安然回到正題上。
“安然姐,當時情況緊急,他為了救戰友,輸了六百毫升的血。”方方有些心虛地低下頭。
這次安然能來,完全是因司徒百越說的那句失血過多,而這句話的根源自然是方方。
“六百毫升?那他會不會有危險?”安然一聽六百毫升,也忘了追究輸血和失血過多的區別了。
“不會,團長的體格特別好。只不過醫生讓卧床休息,他根本不肯聽。安然姐你來了,可要好好管管我們團長,他可聽你的話了。”方方一臉崇拜。
他完全不明白,他的團長大人怎麽會對一個女人言聽計從。但事實就是,他說十句話,也比不過安然的一句。
司徒嘯風呆在病房裏,急得團團轉,但是秦天柱的話撂在那兒了,他又不敢偷偷溜回團部去,只能在病房裏幹耗着。
睡不着,也無事可做,他索性穿着病號服去看戰友。
先去看了趙德勝,他的腿傷雖然不算十分嚴重,但是失血也不少,傷口又處理得太晚,所以有些發炎了。
據他的主治醫師說,他起碼要在醫院裏住整整半個月。
司徒嘯風又去看鐵如風。
雖然他特別想要知道鐵如風的現狀,但是他又很怕面對。
她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子,萬一手臂上的傷影響到今後的生活,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還有她肩上的傷,當時只看到鮮血嘩嘩地流出來,根本不知道傷得究竟有多重。
此時,他終于鼓起勇氣走進了鐵如風的病房。
奚流坐在那裏,靜靜地看着熟睡的鐵如風,已經整整兩個小時了。
看到司徒嘯風進來,他趕忙站了起來。
“頭兒,你來了,她睡得正香呢。”他小聲說。
鐵如風其實早就醒了,但是看到奚流坐在那裏,她忽然有種不知道該說什麽的感覺。
如此熟悉的場景,令她想起上次醉酒醒來時,當時他就守在她身邊,她也沒有多想,只以為他是為了躲避戰友們灌酒,才安靜地呆在那裏上網。
但是現在,他竟然又守在她的床前,手裏只是下意識地扭着一張紙巾,眼睛裏霧蒙蒙的,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盡管對于男女之事很遲鈍,但是鐵如風也有些明白了,這個男人對她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司徒嘯風進來,正好給了她一個醒過來又能擺脫單獨和奚流相處的尴尬,所以她緩緩睜開了眼。
“頭兒,我正好出去透透氣,你先坐着。”奚流找了個十分蹩腳的理由,匆匆走出病房的門。
司徒嘯風走過去,坐在她床邊,懷着內疚問:“傷勢怎麽樣?”
“沒關系,我運氣好,子彈都繞着我的骨頭跑。”鐵如風大大咧咧地說。
“那就好。不然,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司徒嘯風低下了頭。
“頭兒,我這次受傷其實都怪我自己,不該一時沖動,就不等你們倆來,差一點害死了大家。”
“不,這不怪你,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們四個新手去盯梢,明知道鬼馬那家夥又兇殘,又狡猾,我應該親自化了妝去的。”司徒嘯風內疚地說。
“頭兒,新手如果不鍛煉,永遠不會成為老手的。吃一塹才能長一智嘛,早上我老爸都罵過我了。”鐵如風調皮地吐了下舌頭。
“你呀,真是個又沖動又調皮的丫頭!”司徒嘯風被她那活潑可愛的樣子給逗樂了,忍不住伸出手去刮了下她的鼻子。
鐵如風心神一蕩,臉慢慢變紅了。
“頭兒,我這樣的女孩子,是不是都沒有男人會喜歡?”她羞澀地問。
“怎麽會?我們的如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