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這邊已經結束了。”
綠間元壽用對講機将他這裏的任務狀況告訴諸星大。
“了解，我們在約定好的地方彙合。”
綠間元壽收起狙擊槍，将地上所有的痕跡都消除後才離開。
這次不是他開的槍，可又看見一個人在他的眼前死去，綠間元壽的心裏還有着很大的壓力。
獲得酒名代號後，本以為會進一步接觸到組織的中心，沒想到卻越發邊緣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在彙合地點跟諸星大碰了面，對方說：“我們該出發了，下一個任務在英國。”
“好。”綠間元壽表面沒有什麽別的變化，心中的那股違和感卻越來越重。
一個接着一個的任務，這種情況從三個月前他獲得了酒名代號之後就開始了，本應該是一件高興的事，可時間一長，綠間元壽就發現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個組織中沒有感情的殺人工具。
他與黑麥威士忌兩個人同樣作為狙擊手組隊在一起，所有的任務消息都是發到黑麥威士忌的手機上，而自己只能知道最簡單的信息，比如在xxx地點xxx時間要殺xxx人物。
一次兩次還好，時間一長真的難免他不會多想。
他也有嘗試多詢問一些關于任務的信息，好像組織為什麽要殺這個人、這個人死了對組織有什麽好處之類的。
可黑麥威士忌的回答也永遠都是一樣。
‘嘛，誰知道呢。’
情報不共享的這種現狀下，讓綠間元壽所執行的每一個任務都頂着巨大壓力。
他不知道他殺的人是誰，是好人還是壞人，他甚至都沒有辦法将任何有用的情報傳遞出去，在獲得酒名代號的這三個月，他真的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黑衣組織手中的一把刀。
Advertisement
然後這次，又是不帶一絲喘息的任務銜接。
只有在路上才能休息到，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在極度緊繃的狀态。
綠間元壽和諸星大坐上飛往英國的飛機。
也不知道安室透現在怎麽樣了。
從宿舍搬出去之後，他們就被分開，安室透負責的更多是關于情報部分的，而自己跟黑麥威士忌是行動派。
其實他也已經很久沒有聯系安室透了。
并不是說真的沒有機會，而是綠間元壽已經感受到了組織對自己的不信任，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聯系只會讓安室透也暴露在危險之中。
他怎麽說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再不清楚可就糟糕了。
綠間元壽知道組織恐怕已經不再相信自己，之前沒有懲罰，還是獎勵酒名都是一種麻醉神經的手段，讓他覺得自己沒有被懷疑。
可是這麽說也有點說不過去，如果真的想麻痹他的神經，組織就不會讓他處在完全掌握不到情報的處境。
那究竟是什麽？
零也跟自己處在同樣的困境中嗎？
“任務完成了，撤退。”
耳機中傳來諸星大的聲音，綠間元壽又将所有的掃尾動作全部都重複了一遍。
在他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又一個不知道是什麽身份的人死在了組織的槍下，而自己身為公安又再一次沒有救下任何人。
比起安室透在事情在果斷，綠間元壽其實是一個心思細膩，情感豐富的人，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性格其實并不适合卧底工作的。
當時畢業他也是跟着安室透一起加入的公安警視廳，随後又一起卧底在黑衣組織。
可以這麽說，在他的心中，安室透甚至要大過公安派給他的任務。
如今消息不互通，他們雙方可能都處在危險的邊緣，要怎樣才能保證安室透能安然無恙？
綠間元壽心中其實已經做好了某種打算——
******
嘭——
一聲巨響。
停在街邊的車子被炸了個粉碎。
坐在酒吧中的伏特加聽見這聲爆炸的聲響，幸災樂禍：“被炸死了，作為老鼠而言，這種死法都算是擡舉了。”
琴酒不說話，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飲盡。
伏特加語氣中都是崇拜：“這個老鼠藏得還挺不錯，我們之前花了那麽長時間都還束手無措，琴酒大哥是怎麽這麽快知道他就是卧底的？”
琴酒：.......
怎麽知道的？
琴酒的記憶被拉回幾天前。
他在客廳分析着這次可能是卧底的人員名單，明日香霖就坐在他的不遠處打着游戲。
一片安靜和平的景象，只要他們兩個都同時在宿舍中，幾乎大概都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啊！又輸掉了！”
明日香霖把手上的switch一扔，整個人好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趴趴地趴在沙發上。
游戲一直通關不了也變得無趣了.......
就沒有一點有意思的東西嗎？
趴着趴着，明日香裏想起來旁邊還有琴酒大人。
他往前蹭了蹭：“琴酒大人在找什麽？”
“在找老鼠。”
最近組織裏就好像捅了老鼠窩一樣，一個接着一個，好像怎麽也抓不完一樣，讓人讨厭。
明日香霖随便撿起一張人員資料。
每一張紙上都印着對應人員的照片。
嗯.......
怎麽說呢？
明日香霖看着這個人，說不出什麽，就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琴酒注意到明日香霖臉上的糾結，問：“怎麽了？”
“不....沒什麽。”明日香霖将那張資料放回了原位，沒有說什麽。
琴酒也不繼續追問，看了一眼那張明日香霖拿起來的資料，繼續他自己的調查。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當琴酒所有懷疑的對象都解除嫌疑後，調查進度又陷入了瓶頸。
這個時候，琴酒回想起來那天在宿舍，金發笨蛋拿起來的那一張資料。
抱着反正也沒有頭緒，随便試一試的心态展開了調查。
然後....然後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就很神奇。
真的.......
時間回到現在。
伏特加已經習慣了琴酒大哥時不時就會出現的沉默，他從懷中掏出一疊東西。
“這是剛才那個老鼠調查出來走私槍支的資料，怎麽辦大哥？”
“哼！”琴酒打開信封，随意檢查了一下，“雖然是個老鼠，在最後也算貢獻他最後的一點價值了。”
伏特加小迷弟附和着說：“那是自然，能給大哥做事是他的榮幸。”
琴酒站起來，朝着門口走去：“走了。”
“去哪裏？”
琴酒：“帶着那個笨蛋去做任務。”
笨蛋？
伏特加稍稍思考了一瞬，明白了。
是霖啊！
說起來，自從琴酒大哥跟明日香霖住在一起之後，好像變得沒有那麽.....不近人情了。
真的是因為霖而改變的嗎？
******
“打擾啦。”
明日香霖手裏拿着一包東西，探頭探腦地出現在第四實驗室。
雪莉轉身看見了他，招手讓他進來：“進來吧。”
明日香霖踏入實驗室，各種化學試劑和消毒藥水的味道還是讓他感到有一些不适，不過這些在針的面前全部都算是小兒科了。
“你要的咖啡、奶粉和糖已經送到啦。”明日香霖可愛地做出一個敬禮的動作，宣告這次的跑腿任務結束。
“辛苦了，讓我看看——”雪莉在抽屜裏翻找，最後只找到了幾塊奶糖，“辛苦了，給你吃。”
“謝謝雪莉姐姐！”
明日香霖對雪莉的好感頓時又上升了好幾個百分比。
宿舍中只剩下琴酒大人和自己之後，他的日常生活便又回到了從前的各種跑腿工作。
幫別人送個東西，買買東西。
輕松又瑣碎，明日香霖還是挺喜歡的。
之後沒有別的事情要做，家裏的琴酒大人執行任務出去了，明日香霖将東西送到了之後并沒有離開，而是在實驗室閑逛了起來。
雪莉看到了也并沒有說什麽，她知道明日香霖已經有了可以接觸實驗室的權限。
暗殺衛生部部長的任務完成後，小組中的三個人都已經得到了晉升，唯獨作為隊長的明日香霖現在依舊沒有酒名代號。
但其實他的獎勵要比一個華而不實的酒名要有意義的多。
那就是他現在可以自由進出組織大大小小所有實驗室。
差不多等于，在科研部分，組織在明日香霖這裏已經沒有秘密。
不過他自己不懂得這是一項多麽尊貴的權限，就連強大如琴酒都還沒有解鎖這一權限。
明日香霖純粹把這個當做可以找更多人聊天說話的渠道，閑着無聊的時候就去找雪莉姐姐。
一來二去，在奶糖幫助下，曾經因為體檢抽血打針造成的心理陰影已經消失的七七八八了。
這或許就是笨蛋的好處吧。
明日香霖坐在空位上，百般無聊地轉動着椅子玩兒，手裏還捧着一杯雪莉姐姐給他泡的熱牛奶。
忽然，他的視線被實驗室中罕見的鮮豔顏色給吸引。
“這是什麽？”明日香霖走過去，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盒紅白相間的膠囊藥丸。
從外形上來看，跟他的那盒完全沒有區別。
雪莉看到後沉默許久，才說：“那是我最新研發出的藥物APTX4869，作用跟我預期的有點不太一樣，但可以殺人于無形，絕對檢查不出死因的一種藥，組織覺得很方便，已經拿了一部分去用了。”
明日香霖一聽到是毒藥，想要去碰一碰的手立刻縮了回來。
是毒藥的話.....應該就不是他吃的那種吧？
明明長得還挺一樣的。
要不要讓雪莉姐姐幫忙看看他自己的藥呢？
明日香霖知道自己記憶特別不好，很多從前的事情都忘記了，就比如說他從什麽地方得來的那一盒救命的藥物。
他還一直都挺想知道那究竟是什麽藥的。
反正雪莉姐姐是組織頂尖的科學家，是可以相信的人，那就問問吧！
“雪莉姐姐！”
“怎麽了？”
明日香霖悄咪咪地湊過去：“雪莉姐姐能幫我一個忙嗎？”
他從口袋裏拿出了那一盒藥物，從裏面取出一顆放在雪莉的掌心。
雪莉看着這個跟APTX4869毫無差別的紅白相間的藥丸，好奇：“這是什麽？你從哪裏得來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誰給我的我也忘記了，所以我想拜托雪莉姐姐幫我看看這是什麽藥！”明日香霖說出自己請求。
雪莉非常爽快地答應了：“沒問題，應該不會花費太長時間，等有了結果我發簡訊通知你。”
明日香霖滿懷期待：“那就等雪莉姐姐的好消息了！”
“小事兒，舉手之勞而已。”
她經常要做各種實驗，檢查一個藥物中的成分根本就不是多麽困難的事情，電腦會根據藥物中的配方在數據庫中進行比對，簡單摁下幾個鍵盤按鈕就能知道是什麽了。
明日香霖的手機這個時候忽然響了一下。
【趕緊滾回來，有任務——琴酒】
“啊！”
雪莉問：“怎麽了？”
明日香霖将被子裏的牛奶一口悶下，還不忘記把杯子給洗了。
“抱歉雪莉姐姐我先走了，琴酒大人說有任務，我得趕緊回去。”
雪莉一聽到是琴酒在找他做任務，也知道時間不能耽誤：“那你快去吧，你的事情我會幫你做好的。”
“好！那我先走了，謝謝雪莉姐姐！”
明日香霖抓起車鑰匙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嘴裏還不停在念叨什麽‘完蛋了’，‘遲到了’，‘琴酒大人要生氣’之類的話。
噗——
他真的很有趣，開朗的性格總能帶動她的情緒，讓她自己也開心起來。
雪莉将明日香霖送來的東西收進櫃子中。
櫃門一打開，裏面整整齊齊放着好多還沒拆封的咖啡和奶粉，根本就不是需要補貨的量。
雪莉把東西放進去，關上櫃門。
看來下次讓他跑腿得說點兒什麽別的東西了。
******
明日香霖緊趕慢趕，可回到宿舍時，還是看到了那輛停在宿舍外的保時捷356A，這是琴酒大人的愛車。
“你去什麽地方了？”琴酒搖下車窗，質問道。
明日香霖立刻解釋：“抱歉抱歉，雪莉姐姐讓我去幫她買東西，然後我就在第四實驗室跟雪莉姐姐聊天來着。”
琴酒沒有多說什麽，他知道金發笨蛋這些天不是在家裏就是去實驗室找雪莉，這兩個人好像還相處得很不錯。
“算了，上車。”
明日香霖：.......
伏特加：.......
衆所周知，保時捷356A只有兩個标準座位，駕駛位和副駕駛位。
伏特加：那我走？
琴酒這時也反映了過來，看着前面明日香霖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
于是，琴酒的保時捷356A被留在了宿舍的停車庫，所有人都坐上了明日香霖的車。
伏特加難得體驗了一把，不用當司機可以坐在後座的快樂，特別勞斯萊斯幻影的後座還是出了名的舒服。
琴酒坐在副駕駛，明日香霖自然就是擔任開車的人。
“琴酒大人我們去哪裏？”
“多羅碧加游樂園。”
明日香霖：！！！
“太好了！”
明日香霖舉起雙手歡呼，他都忘記了自己還在車子裏，腦頂重重地撞在了車頂上。
“好疼——”
琴酒：.......
這是在搞什麽名堂？
明日香霖捂着腦頂，漂亮的五官糾在一起，疼得直吸涼氣。
琴酒看了看車頂，嘴角微微彎起。
還行，車沒壞。
至于金發笨蛋的腦袋.....反正已經很笨了，撞一撞說不定還能變聰明點。
撞到頭什麽的最多只是疼一點兒，可是琴酒的下一句話才充分的展現了什麽叫做殺人誅心。
琴酒：“你那麽高興幹嘛？又不是去玩的，做完任務就走了。”
明日香霖：.......
不！！！
不行！
去游樂園怎麽可以不是去玩的！
琴酒見明日香霖的表情從震驚，到質疑，最後一點點變成了現在的落寞，連眼睛中的亮光都漸漸消失了。
明日香霖癟着嘴，滿滿都是失落，小小聲悶悶地說：“我真的很期待的.....跟琴酒大人一起去游樂園.......”
他說的很小聲，小聲到只有旁邊的琴酒聽見了其中的內容，連坐在後面的伏特加都沒聽見。
琴酒：.......
哼！游樂園這麽幼稚的地方，如果不是因為任務，他才不會去呢！
....
.......
砰砰砰——
連續三槍全部命中靶心！
這一操作震驚了游戲店鋪的工作人員，他顫顫巍巍地說：“請、請挑選您的獎品——”
琴酒扔下槍，雙手插兜，帥氣轉身。
“去吧。”
明日香霖好像一陣風似的沖到游戲店鋪工作人員的面前，指着牆上的獎品：“我要這個、這個和那個！”
工作人員含淚将獎品送到明日香霖的手上，留下兩條寬寬的面條淚：“多....多謝惠顧，歡迎、歡迎下次光臨......”
然而內心卻在咆哮。
求求你們這些專業人士就不要來他們這種玩具店砸場子了好不好？！
周圍的路人看到了都忍不住感嘆——
“那個男人好強！我從來沒見過三槍全部能打中的！”
“可不止三槍！我們剛才就在這裏看着了，這已經是好幾輪了！”
“而且一槍都沒有打歪！”
“好羨慕啊......怎麽人家的男朋友就這麽男友力爆棚呢？”
“男朋友？他們不是兄弟嗎？那個銀色長發的男人明明就是為了給那個金發的漂亮男生贏的獎勵。”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說明相愛的是靈魂，跟□□無關！”
“不管怎麽樣真的是實名羨慕了.......”
明日香霖懷着抱着一個巨大兔子玩偶，滿臉都是開心，臉蛋上還帶有一絲滿足的紅暈。
他回到琴酒的身邊，一張小嘴停不下來：“琴酒大人真的太厲害了！所有的射擊攤位全部都能拿到最高獎項！太厲害了！”
伏特加聽了十分認可地點點頭，也是怎麽都藏不住自豪的神情：“那是自然！琴酒大哥就是全能的！”
——只要跟他一起誇琴酒大哥，他們就是好朋友！
明日香霖和伏特加兩個人的手上提着滿滿好幾大袋子的戰利品，全都是琴酒這一路上贏過來的。
琴酒默默點燃一根煙，四十五度擡頭，望着天空。
怎麽忽然就被金發笨蛋代跑了呢？
不是說好的來游樂園是為了任務的嗎？
琴酒覺得金發笨蛋在車上撞到了頭不僅沒有變聰明，反而還讓笨蛋細胞跟着開始擴散了。
一定是因為那個接頭目标現在還沒出現，讓他們只能用游樂園中的設施去打發時間！
對！一定是那個接頭人的錯！
伏特加看着他們手上的着幾個大袋子，說：“我先出去一趟把東西放進車裏吧，這麽拿着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明日香霖馬上說：“我跟你一起去吧，伏特加大人一個人也提不了這麽多東西。”
琴酒：.......
明日香霖才剛往前走了半步，領子就被人從後面拽住了。
琴酒：“一個人就夠了，出去了還得重新買票進來，沒必要多浪費一張票。”
“但是.......”
明日香霖正想說伏特加大人一個人去也太可憐了，而且不就一張游樂園的門票嘛，那都是小錢。
話還沒說出口，伏特加邊打斷了。
“我一個人可以的！”說完，他直接搶過了明日香霖手上的袋子，朝着游樂園出口快步走去。
跟在琴酒大哥這麽多年，伏特加別的東西可能不是那麽優秀，但在有關琴酒大哥的察言觀色上，他就是最強的！
剛才的琴酒大哥明明就是故意要讓霖留下，那他自然要成人之美了！
在琴酒和明日香霖的不遠處，一對高中生情侶也看到了剛才琴酒驚為天人、百發百中的射擊技術。
毛利蘭感嘆：“好厲害！他是什麽人啊！我從來沒見過在射擊游戲攤位贏走那麽多禮物的人！不像新一——”
工藤新一看天看地。
剛才他們也去嘗試了，結果.....結果就中了一個小小的鑰匙扣。
工藤新一腦海中想着理由：“那個人說不定是什麽射擊的專業人士呢？要是比推理解密的話我是一定不會輸的！”
工藤新一臉上都是不服輸的表情。
正常男人在聽見自己喜歡的女孩兒誇贊別人的時候，肯定都會忍不住攀比，證明自己才是最優秀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新一的推理最厲害了！走吧走吧，我們快去下一個地點排隊！”
工藤新一跟在毛利蘭的身後，可是作為偵探的好奇心，讓他不禁又開始思考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他們剛才只是看到了那個男人贏來了很多禮物，卻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真的射擊技術是怎樣的。
路過射擊游戲攤位的時候，他順便問了一嘴：“請問，剛才在這裏玩射擊的男人你們有印象嗎？”
工作人員一聽是問剛才那個人的，哭喪着臉：“以前沒有，現在就有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厲害的客人，這樣專業的客人再多來幾個，我們就真的得虧錢倒閉了.......”
工藤新一看了看不遠處還沒被換下來的靶子。
工藤新一：！！！
全部.....全部命中紅心！
沒有一槍是歪的，連壓線的都沒有！
這樣的槍法.....已經超過了射擊技術好與壞的程度了吧？
究竟是誰呢？那個男人——
難道是什麽王牌狙擊手，還是超級警察之類的？
工藤新一覺得這個猜想十分有可能。
因為霓虹的警察都非常優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