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
屈辱的新婚之夜
八月中秋,月兒分外明。
如同玉盤一般的圓月,挂在柳梢頭處,俯視着人世間的一切。金園的主建築裏,人聲鼎沸猜拳行令聲不絕于耳。
二樓靠樓梯的那個房間裏,燈光柔和旖旎。光線映襯着薄紗般的窗簾,呈現一片充滿喜慶的粉紅色。房間內,一對龍鳳紅燭兀自燃燒着。一點一滴的燭淚彙集在一起,在燭幹上形成一條長長的淚痕。
這個以紅色調為主的新房,在燭光的映襯下,顯示出一種如血般的凄美。床榻邊的牆壁上,貼着一張寶寶畫。畫面上那一對胖嘟嘟的小寶寶,正瞪着自己單純的眼睛,瞅着床榻上的一對男女。
這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正在做新婚夫妻必做的功課。
男人粗*暴地占*有着女人,全然沒有一點點的憐惜之意。女人閉着雙目承受着男人的肆意掠*奪,那姣好的臉龐上寫滿了痛苦之色。
洩憤完畢,男人翻身下馬。
目光觸及身下的純白錦帕,心裏的恨意像雨後春筍一樣瘋長。
他擡手捏住女人的下巴,用上了十成力氣,“我爸逼着我娶你,我以為你多好多高貴。原來,竟然是一只別人穿過的破*鞋。白無暇,你還真是玷*污了自己冰清玉潔的好名字……”
“……”
無邊的疼痛,迫使她睜開了眼睛。
那如水的眸子裏,迅速升起一層霧氣。
她努力的睜大眼睛,不讓淚霧凝結成水。
從那夜被掠受辱時起,她就知道有這麽屈辱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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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暇,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上了你?”因為太過憤恨,那俊美的臉龐扭曲了形狀,“只要你把這個男人說出來,我就放過你——”
“……”
她搖了搖頭,什麽也沒說。
那淚霧終于不争氣地凝結成水,從眸子裏溢出來順着臉龐滑落。
“白無暇,你夠犟——”那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陰鸷的冷笑,“既然你願意維護那個野男人,就別怪我金竹疏無情……”
他好像瘋了一般,再一次騎在她身上。
霸道地分開她的雙腿,迅速挺進她的體內。那懲罰式的碰撞,幾乎将她整個人撕裂貫穿。她咬牙承受着這無邊無際的疼痛和羞辱,不允許自己發出屈辱的叫聲。
這一晚上,她到底被他淩辱了多少次,她自己也不記得了。
她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的騎在她身上,瘋狂地沖刺,迅猛地律*動。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發洩他心中的怒火和恨意。好像只有這種方式,才能懲罰她白如冰不清不白的殘破身體和靈魂。
“白無暇,你到底說不說?”
天蒙蒙亮時,金竹疏已經折騰不動了。
他疲憊地躺在她的身邊,依然問着那個讓他耿耿于懷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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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新坑,喜歡的請跳坑。
不喜歡的,繞道而行!
我要退貨
這一次,白無暇連頭都懶得搖一下。
骨頭幾乎要散架的她,固執地閉着眼睛。用沉默不語的方式,對抗着這個淩辱自己一宿的瘋狂男人。那不争氣的淚水,從眼角處溢出來,彙集成晶瑩的水滴落下來,打濕了那一對繡着鴛鴦的大紅喜枕。
新婚之夜,這個讓所有女人充滿期待的神秘夜晚。
她白無暇親身經歷過了,方知是這般滋味。
故人雲:良宵苦短。可她白無暇卻只嫌這新婚之夜太長,長到無窮無盡長到無法堅持到天明。他一次又一次的索愛,卻并非是真的為了愛。這一宿,他和她的一次又一次融合和交集,只是羞辱只是懲罰只是無窮無盡的怨恨。
她的腦海裏,再度閃現過一個月前的那個夜晚。
那天晚上,她參加完死黨嚴蕊珠的生日聚會,已經是淩晨三點。方寒開着那輛寶石藍寶馬,護送着薄醉的她打道回府。他親眼看着她走進東方麗都小區的大門,方才驅車離去。
她醉意朦胧地嘀咕一聲拜拜,朝着十號樓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是誰在她背後襲擊了一下,她就失去了意識。
醒來之時,她卻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賓館裏。
衣衫淩亂地散落在地毯上,那白色的床單上盛開着一朵豔麗的玫瑰花。那個奪走她處*子之身的男人到底是誰,她一點點印象也沒有。
如果不是那一晚的遭遇,她絕不會放開方寒的手。
一向有感情潔癖的她,自慚形穢配不上他。
一向奢望完美的她,不允許自己身體不潔玷污了她美麗純真的愛情。
如果不是那夜的意外,她絕不會跟母親妥協,絕不會為了白如冰莫名其妙的報恩,嫁給金市長的兒子金竹疏,更不會承受今夜的屈辱。
今天的男主角如果換成方寒,他一定不會如此粗暴。即便是知道她已非處子之身,他也不可能如此對待自己。他知道了她的遭遇後,一定會更心疼她更呵護她。一向性子溫厚純良的他,一定會用最溫柔的性*愛方式,抹去另一個男人在她白無暇身上烙下的印痕。
路是自己選擇的,她不想後悔!
她只希望,這屈辱讓她一個人承受,而不要波及辛苦養大她的母親白如冰。如果白如冰知道她曾經被掠受辱,一定會傷心得死去活來。
“白無瑕,我要退貨——”
她固執的沉默,讓身邊的那個男人實在不能忍受。
他消耗的精力稍微恢複了一點兒,就驀地坐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下床,一邊丢下一句足以讓她羞愧得碰牆而死的冰冷話語——我要退貨。
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說什麽。
因為她知道,即便自己苦苦哀求,他也一定不會改變主意。
她白無瑕的顏面,倒是一件小事兒。
遺憾的是,她恐怕要讓母親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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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堂會審
那震天響的摔門聲,讓她不覺戰栗了一下。
盡管她現在很累很疲憊很想蒙頭大睡一覺,可還是緩緩地坐起了身。
嫁了人,畢竟是嫁了人!
婆家再好,終究不是娘家,不是自己的家。婆婆再好,畢竟不會像媽媽一樣寵着自己偷懶睡大覺。即便是被人家兒子折騰了個半死,人家也不會樂見媳婦像少奶奶一樣賴床不起。
拖着痛到極致的軀體,找了一件粉紅色無袖修身連衣裙換上。裙子的主色調,她不是很喜歡。裙擺的黑色荷葉邊,倒是頗得她的青睐。
到洗手間洗漱了一番,鏡子裏那張慘白的臉讓她頗為厭惡。她破天荒地化了一次妝,只為了掩蓋那臉上的倦容,只為了掩飾那類似死人一般的蒼白。
女人的臉,果然就是一張調色板。
塗上眼影抹上腮紅和唇膏之後再看,果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張蒼白的臉,早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年輕的生機勃勃的俏顏。如果不是那眼神有點呆滞的話,她還真像一個幸福滿懷的新嫁娘。
“少夫人,夫人讓你到客廳來一下——”
“知道了,馬上就來——”
女傭貴嫂的催促聲,在新房門外響起來。
她應了一聲,又給腮邊塗了兩刷子腮紅,仔細審視了一下,轉身出了衛生間的門。該來的,遲早要來。即便要躲,恐怕也躲不過去。
白無瑕到客廳時,傭人已經被婆婆林美蘭支開。
偌大的客廳裏,只剩下公公金盛蘭一家三口。
她喊了一聲爸媽,不卑不亢地立在一旁,等着金家人的三堂會審。果不其然,婆婆瞅了瞅那條白色的錦帕,面有不悅之色的開了口。
“瑕瑕,阿竹說你不是處*子之身,還死活護着那個男人。他以此為由,非要離婚不可。媽給你一次辯解的機會,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媽,我不是不說,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決定把實情說出來。
現在說了,受辱的只是她白無瑕一個人。如果等到雙方家長照面協商離婚時,受辱的恐怕就不是她一個人了。想想母親帶大自己的艱辛,她真不想再讓白如冰跟着她承受屈辱。
林美蘭頗不滿她的措辭,不禁冷哼了一聲。
她瞟了一下這個剛娶進門的兒媳婦,不冷不熱的開口。
“有什麽話,就直說——”
“一個月前,我去參加好朋友的生日聚會。回到我們小區時,已經三點多了。被人從背後襲擊打昏,就什麽也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在賓館裏。那個男人是誰,我根本就不知道……”
“爸,媽,你們相信她說的鬼話嗎?”
金家二老還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