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天底下,竟然有這樣惡魔似的男人。

這家夥抵死不承認自己造的

孽,她還能理解。他如此仇恨自己的親骨肉,是不是有點太詭異太不可思議了。虎毒不食子,難道他比老虎還惡毒?

“白無瑕,這都是讓你們倆逼的——”

金竹疏甩掉自己的所有衣服,**着身軀瘋狂地撲了上來。

他強硬地進入她的身體,用最原始的方式懲罰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她沒辦法反抗這男人的進攻,只能用雙手推着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并壓迫自己的隆起的腹部。

下體的疼痛,鋪天蓋地的襲來。

她咬緊牙關,承受着這個男人幾次三番的掠奪。一直到他累得倒在一旁,這種懲罰才宣告結束。她手握着被子的一角,強忍着那屈辱的眼淚,不讓她傾瀉而下。

男人的鼾聲,輕微地響起來。

白無瑕悄悄起來,在浴室裏沖洗了一下,再次回到床榻上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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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瑕,我這頭是怎麽回事兒?”

正在睡夢中的白無瑕,忽然被男人暴躁的怒吼聲驚醒了。她擡起朦胧的睡眼,看了看金竹疏的頭。他那被濃密黑發覆蓋的頭頂,露出了一大塊青白色的頭皮。乍一看,好像脫發的斑禿一樣。

“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她冷哼了一聲,再度躺回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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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着眼,不再理會這個暴怒的男子。

“白無瑕,你說什麽鬼話?”

“金竹疏,你看過西游記吧?那國王因為舍利子被盜,把所有的和尚都下了獄。齊天大聖為他們鳴不平,把皇上和所有的嫔妃以及大臣都剃成了光頭。你金竹疏傷天害理,欺辱我白無瑕,我一個弱女子無力反抗,不代表就沒有神明為我出頭……”

老少皆宜的西游記,金竹疏當然看過。

這個典故,他也清楚的知道。

白無瑕把這典故搬到他金竹疏身上,他就不能理解了。

“白無瑕,國王冤了和尚,我金竹疏可沒有冤枉你白無瑕!即便我真冤枉了你,你也沒能耐請來齊天大聖為你保駕護航。說,你是不是趁我睡着時,剪掉了我的頭發?”

“我又不是販賣兔毛的,用得着半夜三更起來剪你一撮頭發?”翻身向裏,不再理會這個怒火沖天的男人,“真是無聊——”

“白無瑕,你別讓我找到罪證——”

腳步聲響起,直奔茶幾旁的垃圾簍。

翻騰了半天,似乎沒有找到他要找的東西。或許是不甘心,又直奔衛生間而去。在紙簍裏翻騰了一會兒,生氣地走出來。

“白無瑕,你有本事把我頭發剪下來,為什麽害怕讓我看見?真有種的話,就別藏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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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碼字的時間比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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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定結果

金竹疏找了一頂帽子,蓋住了自己裸露的頭頂。

擡腕看了看表,怒氣沖沖地下樓而去。

白無瑕聽見那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急忙從床榻上爬起來。她打開雙層玻璃窗,從夾層處取出一個紙包放在自己的挎包裏。

昨天晚上,她本來只想揪這家夥幾根頭發。

目光觸及茶幾上的剪刀,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這家夥如此欺負她白無瑕,她怎麽能讓他過得舒舒服服?思索了兩秒鐘後,還是拿起剪刀給他理了一個獨一無二的發型。

她明明知道,這家夥看見這頭型會生氣不已。所以,才不敢把頭發放在自己的包包裏。萬一這男人搜到,懲罰她是小事兒,耽誤了親子鑒定的事兒,那可就太冤了。為了安全起見,她才把這包頭發放在了玻璃的夾層內。這家夥就是把房子倒個底朝天,估計也找不到證據。

人憋屈得太久了,心裏會特別的沉重。

偶爾惡作劇一次,心情竟然是這麽的好。

這一晚上,她總會不自覺的笑,一想起這家夥沒頭發的斑禿樣,一想起他沒法見人的焦急暴怒,她心裏就莫名其妙的開心不已。

偷樂了一晚上,半夜才沉沉地睡去。

果不其然,她還沒睡醒,這家夥就自動讓她驗收成果了。

“蕊珠,我已經搞到金竹疏的頭發了。你怎麽樣,聯系好醫院了嗎?”

“聯系到了,我表哥的丈母娘在市人民醫院,剛好就在親子鑒定那一塊兒。我們想什麽時候去做,就什麽時候去做……”

“馬上就年關了,能早點盡量早點吧——”

“那好,我跟她說一聲。咱們倆今天下午就去——”

“行——”

這一個行字,說得有點底氣不足。

嚴蕊珠是她的死黨,焉有聽不出來的道理。

“怎麽?有顧慮?”

“蕊珠,這件事不會傳出去吧?”

到了這一刻,白無瑕竟然有些猶豫了。

她既想知道孩子到底是不是金竹疏的,卻又害怕證實這一點兒,更害怕這件事傳出去!畢竟,她不單單是白無瑕,她還是金市長的兒媳婦,是白無雙的女兒,是金竹疏名義上的老婆。

“瑕瑕,你放心吧!我帶你去的時候,你盡量戴着口罩。名字,咱們報個假的。反正金竹疏又不陪着你去,她又看不清楚你。只要你我不說,根本就沒人知道這件事兒……”

“那行,你聯系吧!約好了時間,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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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的時間,轉瞬及至。

親子鑒定的結果,終于出來了。

當白無瑕親眼看見那鑒定單據上的結論時,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這些天的質疑,終于得到了證實。鐵證如山之下,不容她懷疑半分。孩子是金竹疏的,的的确确是這個惡魔的!

“瑕瑕,拼着不再他公司上班,我也要去替你抽他幾個嘴巴——”

“蕊珠,別——”

白無瑕的阻擋,讓嚴蕊珠有些不明白。

她詫異地看了看自己的死黨,為白無瑕的懦弱感到生氣。

“為什麽不讓我去抽他?難道說,這些天他欺負你的還不夠?難道說,我不該為你讨回公道?再不然你真想當一個悶葫蘆,一輩子吃這啞巴虧?”

“蕊珠,對金竹疏來說,你覺得最嚴厲的懲罰應該是什麽?”

白無瑕答非所問的一句問話,讓嚴蕊珠怔住了。

她一直以為,這丫頭太軟弱太好欺負。沒想到,原來這悶葫蘆已經打好了報複金竹疏的腹稿。或許,這丫頭是被金竹疏折磨的太慘烈,才想用最嚴厲的懲罰方式。

“瑕瑕,你想怎麽收拾他?”頓了一下,接着說下去,“只要你說出來,我保證跟你配合?如果咱倆的力量不夠,把我哥哥也算上一份——”

“如果我們只是抽他幾個嘴巴,那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即便是真抽他,也用不着你上手。我自己報仇,當然是自己動手最解恨。可我認為,還是用別的方式比較好……”

“你想殺了他?”白無瑕眼眸裏的恨意,讓嚴蕊珠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瑕瑕,殺人犯法的事兒,咱們可不能幹。因為他金竹疏坐牢,甚至是償命,這個不劃算……”

“殺了他,也不足以平息我心頭的恨——”

嚴蕊珠的擔憂,讓白無瑕笑了。

她拍了拍嚴蕊珠的肩膀,讓死黨把心放在肚子裏。

“你知道我想怎麽懲罰這家夥嗎?”見嚴蕊珠不明白,繼續說下去,“他不是不在乎這個孩子嗎?他不是想讓這個孩子當他墊背的嗎?那好,我們就不要戳破這一層窗戶紙。我要跟他離婚,然後帶着這個孩子消失。我要讓他一輩子見不到這個孩子,永遠也看不見。每當他午夜夢回之際,讓他的良心來懲罰他。我就不相信,他一點點任性都沒有,我就不相信,他會徹徹底底的當這個孩子永遠沒有來過……”

“瑕瑕,他能那麽狠心對你,自然是不在乎這個孩子。如果他又一點點在乎,也不會推倒你。你想用孩子折磨他,恐怕會失算——”

“那我就跟他賭一賭,賭一賭他

還有沒有一點點人性——”

如果這家夥一點點兒人性也沒有,孩子不知道有這個麽一個父親更好。如果這家夥還有那麽一點點良知的話,那他就等着午夜夢回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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