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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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館捉*奸
方寒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似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他用拳頭砸了一下桌面,眼眸潋成了一條線。
“怎麽,這是那女人的圈套?”
“方寒,我實話告訴你吧。這是那女人布好的陷阱,就等着我們倆來跳。你快點走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如果真被金竹疏堵上大肆鬧騰引來了媒體,我這幾個月承受的痛苦,就沒有了價值……”
“瑕瑕,你這麽在乎他?”
“方寒,事情不是你想想的那樣。一時半會兒之間,我和你說不清楚。如果你不想給我添亂,不想讓我白受委屈,你就趕緊離開……”
到了現在,白無瑕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如果她說自己是為了金盛蘭,才甘願留在金家的,方寒會信嗎?既然解釋不清楚,她只能讓方寒先離開這兒。等到這一切都結束後,這男人自然會明白她今天所做的一切皆為報恩。
至于她和方寒之間的問題,那得等一切都塵埃落地後再跟這癡情固執的男人溝通。因為這一刻,實在不适合詳談這個問題,也沒有這個時間來詳談。
“瑕瑕,我只想知道,你和他是不是真的離婚了?”
“方寒,如果真到了我離開金家的那一刻,我一定會告訴你一切。這個時候,你實在沒必要知道這個問題,真的沒必要。為了我們兩個人都好,你還是快點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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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走,那有那麽容易——”
那熟悉的陰鸷聲浪,在大廳裏響起來。
緊接着,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就撩開房門上的水晶珠簾走了進來。他不由分說走向方寒,拳頭一揮就打向了方寒的面部。方寒本能地一閃,卻還是沒能全部閃過金竹疏的拳頭。那拳頭擦着臉頰過去,一塊淤青立時就顯露在方寒那白皙的臉頰上。
無辜被挨打,方寒豈能示弱。
他一拳反擊過去,直擊金竹疏的面門。
一邊還擊自己的對手,一邊生氣滴質問,“金竹疏,你憑什麽打人?”
“方寒,你小子還真能裝糊塗。你帶着我金竹疏的老婆出來開房間,将我金竹疏的顏面踩在腳底下,還問我為什麽打人?”金竹疏閃身躲過方寒的拳頭,揮起拳頭再度對準方寒的鼻梁,“今天我要不好好教訓你這個屢教不改的東西,你那他媽的就不會長記性……”
“金竹疏,我和瑕瑕之間,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肮髒。我們只是喝了一杯花茶,什麽開房間不開房間?你他媽的,自己願意跟自己頭上扣死盆子,願意讓自己戴綠帽子咋的?”
兩個男人拳腳相對,白無瑕自然着急不已。
她抓住盛怒的金竹疏,想要勸阻他冷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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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疏,你能不能不要聽風就是雨?陳曉嬌跟你說什麽,你就相信什麽。你就不能動動腦子想一想,這茶館裏是開房間的地方嗎?”
“白無瑕,你不要一邊當婊子,還一邊想給自己立牌坊。我金竹疏眼睛又不瞎,怎麽會看不見外面那塊出租屋的招牌?你本來就是一個蕩婦,在我身下飄飄欲仙還不過瘾,還要跟這個野男人偷偷摸摸地上床……”急怒攻心,好像傷失了理智一般。猛地一推,白無瑕就跌倒在地上,“淫蕩下流的東西,真他媽的賤到了家……”
他的粗暴,一下子激怒了方寒。
他揮起一拳,一下子打在金竹疏的鼻梁上。趁那家夥吃疼後退之際,他急忙把地上的白無瑕攙扶起來讓她坐在椅子上。
“金竹疏,你對一個女人施暴,算什麽男人。有什麽事兒,你沖着我來。是單挑還是決鬥,我方寒奉陪就是了……”
“見過不要臉的,我還真沒見過你們這麽不要臉的。你們這對奸夫和淫婦,倒理直氣壯得不得了。我這個做丈夫的,倒成了無理取鬧……”用手抹了一把腥味十足的鼻子,那殷虹的色彩刺疼他的眼睛,“方寒,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今天,我要不打死你,我就不姓金……”
“金竹疏,你他媽的講理不講理?明明是你搶了我的心上人。居然還在這大放厥詞。你都離了婚了,還霸着瑕瑕不放。明明是你他媽的不要臉,居然還好意思指責別人……”
兩個男人拳打腳踢的同時,嘴上也沒閑着。
幾分鐘過後,兩個人的臉都挂了彩。
“方寒,你別他媽的做夢了。這輩子,白無瑕都是我金竹疏的老婆,是我金竹疏的女人。她身上貼着我金竹疏的标簽,永遠都撕不掉。離婚?你他媽的有什麽證據?有本事,你把離婚證拿來我看看。只要你能拿出離婚證,我就讓你帶她走?否則的話,你就得永遠背着引誘我老婆的罪名……”
“金竹疏,你知道我為什麽來找瑕瑕嗎?因為陳曉嬌告訴我你和瑕瑕離婚了,因為她告訴瑕瑕成了自由之身,讓我勇敢地去追求……”
方寒的解釋,換來了金竹疏一陣冷笑。
那炯炯的眸子裏,是一抹顯而易見的質疑。
“方寒,你有種勾引我老婆,沒種承認自己做的醜事兒。你們以為把責任推在嬌嬌的頭上,就能掩蓋你們所做下的罪惡勾當……”
“方
寒,你不要跟這個混蛋打鬧了。快點送我去醫院,晚了恐怕就來不及了。我肚子很疼,應該是動了胎氣。孩子父親再可惡,這小生命畢竟是無辜的。我不想失去這個孩子,真的不想……”
兩個正在打架的男人,忽然停住了手腳。
這一刻,他們才發現一旁的白無瑕滿臉痛苦之色。
“瑕瑕,你忍着一點,我這就抱你上車,送你去醫院——”
方寒過來抱白無瑕之際,卻被金竹疏一把推開了。
他陰着一張臉走過來,宣示性的抱起白無瑕。出門離去時,那陰鸷的聲音随風飄來,“我金竹疏的女人,輪不到你姓方的來抱……”
滿心失落的方寒,緊随其後沖出了雅間。
他正要出門,卻被老板攔住了,“先生,您還沒買單呢……”
“這些,應該足夠了吧?”
從皮甲拿出幾張大鈔,塞在老板的手裏。
說一聲不用找了,就快步追了出去。他趕出門時,那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已經駛出了老遠。他走向自己那輛寶藍色寶馬車時,無意中四處掃視了一下。不遠處的一輛出租車裏,有個女人正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
“該死的女人——”
低聲詛咒了一句,迅速鑽進了車子。
啓動車輛,追着前面的蘭博基尼而去。他趕到醫院時,白無瑕已經被送進了急診室。白如冰和金盛蘭夫婦也前後趕了過來。聽說白無瑕動了胎氣,神情都相當的緊張。
尤其是金盛蘭,他看到方寒在場表情一下子凝重起來。
他正要詢問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林美蘭已經開了口。
“親家,這瑕瑕好好的,怎麽可能動了胎氣呢?不會是因為搬運年貨,才累着的吧?”
“金夫人,看您說的。她一個孕婦,我能讓她幹這樣的重活嗎?年貨都是司機搬上樓的,她根本什麽也沒幹。只是坐了幾分鐘,就說要回去。接下來的事情,我不就不知道了……”思索了一下,再次開口,“既然阿竹送她來醫院,相比他應該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吧?”
衆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了金竹疏的身上。
這家夥似乎也不避諱,冷笑一聲開了口。
“你們猜得沒錯,這件事的确跟我有關,是我推了她一把,她才會動了胎氣的——”
“阿竹,你也太不像話了。你怎麽能推瑕瑕呢,她肚子裏的孩子……她肚子裏的孩子即便跟你沒關系,好歹也是一條生命,你怎麽能不顧她懷孕六個月的事實,說推她就推她呢?”
林美蘭的發難,讓金盛蘭和白如冰不好意思再說什麽。
金盛蘭嘆息了一聲,把目光轉向了急診室的大門。白如冰雖然沒有責備金竹疏,臉上的擔憂神色卻越來越濃郁。她瞟了一眼那個沉默中的男人,心裏驀地生出了一些悔意和內疚——對女兒的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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