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章節

還是咋的?他以為她非要賴在這個地方不成?

想讓她走,那就明說啊!

幹嘛離婚了,還撕了她的綠本本耍無賴?

“你說什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老爺子真答應幫你補辦離婚證?他真不顧自己的前程仕途,準備放你離開金園?”

“金竹疏,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你爸親生的?像你爸爸這麽高尚這麽光明磊落的人,怎麽會生出你這樣的無賴混蛋?即便你是他的親生骨肉,那也一定是選錯了合成你的時間點——”

對一個男人來說,最大的羞辱莫過于質疑他的出身。

金竹疏是男人,自然忍受不了白無瑕的嘲諷和揶揄。

他握緊拳頭,高舉了起來,在白無瑕面前晃了晃,最終還是放了下來。眸子裏的憤怒,卻沒有因為拳頭的放下而消散。

“白無瑕,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找死——”目光掃過女人那凸起的腹部,似乎找到了發洩的途徑,“你自己懷了一個野種,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會生野種?你自己放*浪*淫*賤,你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會像你一樣,随時随刻等着男人來播種生野孩子?”

“我放*浪不放*浪,我自己最清楚。也或許,你金竹疏比我更清楚!我懷的是不是野種,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說,你金竹疏卻沒有這個資格——”

這家夥既然綁架羞辱了她,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她是處*子之身?

明明是他在她這塊田地裏播了種,他怎麽會不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如果不是他做賊心虛,他怎麽會好心給她一套房子,另給她一張金卡,共她們母子的生活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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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瑕,憑什麽我沒資格說?”扔掉毛巾,邪魅地走上來,一把揪住白無瑕的羽絨服,生氣地質問,“你是我金竹疏的老婆,你的初*夜包括你肚子裏的孩子原本都是該屬于我的。但是,你卻帶着另一個男人的***味嫁給了我。最可恨的是,你還帶着一個孽種而來。全天下的人都不能說你淫*蕩下*流,我金竹疏也有資格說。因為那個人占據的東西,原本是屬于我金竹疏的。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最需要你給一個說法的人……”

“魔鬼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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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陰謀的始作俑者,一個随意踐踏別人尊嚴颠倒黑白的男人,居然說自己是受害者,是需要給一個說法的人?

天底下最可笑的事兒,莫過于此!

“白無瑕,你才是魔鬼,你才是妖孽。你身上到底有什麽東西,能夠讓男人迷戀不已?像你這樣的蕩婦,不是應該人人唾棄嗎?為什麽那個男人戀着你不放,為什麽我父母會跟你站在一個戰壕裏?為什麽我金竹疏想法抗拒你的一切,卻怎麽也抗拒不了?”暴怒之下,生氣地剝掉她的羽絨服,“我就是想上你,想一次接一次的上你。你這只被人穿過的破鞋兒,到底有什麽值得我光顧的,為什麽我卻想一次又一次穿上你?”

“因為你比我更下*賤——”

一巴掌揮過去,狠狠地扇在這個惡男的臉上。

那家夥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會挨打,竟然有兩秒鐘的怔忪。

他那炯炯的眸子裏,傳遞着這樣一種疑惑:該挨打的人,不應該是這個被人捉*奸成雙的女人嗎??為什麽她卻能理直氣壯的揮手扇他?難道說,這個世界上沒天理了嗎?

“白無瑕,真正下賤的是你。你一邊在我身下賤得花枝招展,一邊去跟其他男人私*通。我倒要看看,你跟那男人風流快活之後,還會不會被我撩撥得飄飄欲仙?”

“金竹疏,你再敢欺負我,我就拿刀子殺了你——”

目光觸及茶幾上的水果刀,伸手搶了過來。

雙手攥着刀柄,刀鋒對準了面前的男人。

她不能再讓這個人渣羞辱自己,她決不能再被他用那種方式懲罰。如果他敢再那樣對她,她一定會殺了他。即便是殺不了他,她也會舉刀自盡。如果她白無瑕死了,他就再也不能羞辱她了!

“明明是婊*子,卻硬要立牌坊——”冷笑一聲,嘲諷,“你放着免費的槍杆子不用,別到時候賤起來到處找男人

——”

她的刀,似乎吓到了那個男人。

他雖然嘴上不肯示弱,卻再也沒有過來逼迫她。迅速換了衣服之後,神情暴戾地離開了卧室。不大一會兒,院子裏就傳來了發動車的聲音。林美蘭的呼喊聲,也跟着傳來:“阿竹,你這是去哪兒啊?媽有話跟你說,你能不能等兩分鐘,兩分鐘就好——”

“我現在,一分鐘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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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酒吧,是這個城市裏最最富盛名的酒吧。

不論是商業巨賈,還是官宦子弟,凡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都喜歡到這裏喝一杯。相邀朋友一起來的,一定是聚在一起喝個不亦樂乎。一個人來這裏的,大多數是心情不爽形單影只的孤雁。套一句時下流行的話語,他們喝到肚子裏的不是酒,而是那滿懷的寂寞。

金竹疏來這裏時,酒吧裏早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有些在狂飲,有些在勁舞,有些還借着酒意到舞臺上粗放地高歌一曲。

“阿竹哥,我在這裏——”

“秀秀,你怎麽也來了?”

一個女子的招呼聲,引起了金竹疏的注意。順着這招呼聲望過去,卻發現是金梅秀坐在酒吧的一角裏。他走上前,跟自己的堂妹打招呼。

“我和嬌嬌約好八點鐘在這兒見面,沒發現她的影子,倒是看見了你!是不是她借着我的幌子,約你這個有婦之夫出來見面的?”

“你不要胡亂說,她根本沒約我。我是一個人來的,因為心裏不痛快,才想來這裏喝一杯。一醉解千愁,或許就沒有那麽煩了——”

一邊說,一邊在金梅秀這一桌坐下來。

他沖着服務生一招手,那服務生就笑容可掬地走過來。金竹疏是這裏的老主顧,一擲千金從來不含糊。服務生不傻,自然是不敢怠慢。

“金先生,您需要點什麽?”

“先給我來一瓶威士忌——”

“好的——”

服務生禮貌的退下,不大一會兒就送來一瓶蘇格蘭生産的威士忌。金竹疏給自己和堂妹每人斟了一杯酒,“秀秀,哥今天心情不好,你就舍命陪君子,跟哥哥來個一醉方休算了……”

“哥,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心情不好?是因為嫂子?還是因為嬌嬌?再不然,是因為生意上的事兒?”

金竹疏沒有說話,舉起杯一飲而盡。

一邊給自己斟酒,一邊煩躁地開口,“生意上的事兒,我從來都沒有犯過難。只有感情上的事兒,才能讓我這麽煩心——”

“既然你不喜歡嫂子,那就幹脆離婚得了。嬌嬌一直等着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與其跟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呆在一起,還不如做單身貴族好呢——”

金梅秀的建議,非但沒有讓金竹疏心情好轉。

相反,他的心情更加低落起來。

“怎麽,你也贊成我離婚?”

“哥哥不幸福,我當然贊成你離婚——”調皮的笑笑,“我和嬌嬌是好朋友,如果她能做我嫂子,我覺得更好一些兒……”

“那你就不害怕我放了白無瑕,方寒就再也沒有可能成為你的乘龍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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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疏的話,讓金梅秀臉色暗淡了下來。

好半天,她才幽幽地開口。

“阿竹哥,你覺得我一個黃花大姑娘,還比不上她一個離婚女人?方寒或許喜歡白無瑕,可方瓊玉夫婦未必會喜歡……”

“你說的,或許有道理。但是,你真願意跳進一個可以預見的悲劇裏去?畢竟,和你一起生活的是丈夫,而不是公婆——”頓了一下,“如果再加上一個孫子,你覺得方瓊玉夫婦的天平還會傾斜于你這一方嗎?”

這個問題,讓金梅秀一時之間語塞。

好半天,她才嘆息了一聲。

“哥,我真的很喜歡方寒。他喜歡不喜歡我,我都應該試一試。如果不争取一下,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我沒說不讓你争取,哥只是提醒你。如果我不放白無瑕,你的勝算可能會更大一些兒……”

“哥,那你就拖白無瑕一段時間呗。等我追到了方寒,你再和她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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