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章節

也不遲。反正,陳曉嬌又不會跑……”

“如果哥可以幫你,哥一定毫不猶豫的答應。可惜的是,你伯父看不慣我這個兒子,要插手我和白無瑕之間的這筆糊塗賬。他要幫他的寶貝兒媳婦去辦離婚證,給白無瑕自由……”

金竹疏的話語,讓金梅秀一下子洩了氣。

她嘟起小嘴,埋怨自己的大伯。

“大伯也真是的,怎麽能胳膊肘向外拐呢?人家都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婚。他這個當爸爸的倒好,竟然要拆散兒子的婚姻……”

“……………………”

金梅秀的話語,似乎正中金竹疏的心事兒。

他嘆息了一聲不再言語,默默地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仰頭灌了下去。

“哥,咱們家能鎮住大伯的人,恐怕只有奶奶一個人。如果我讓奶奶出面,保證大伯不敢說一個不字。但是,我醜話可說在前面,如果大伯改變了主意。你這離婚的事兒,一定得放在我結婚之後……”

“嗨,秀秀——”

金竹疏還沒開口,陳曉嬌卻走進了酒吧的大門。

她瞅見金梅秀,老遠就開始打招呼。等發現金竹疏時,眼裏閃過一抹難以自抑的興奮,“阿竹,你也來了——”

“嗯,心裏煩,出來喝一杯——”

“嬌嬌,你清楚我的酒量,實在小的可憐。阿竹哥想一醉方休,還得你親自上陣,陪他一醉解千愁。要不然,我就是喝死,他也不見得能醉——”

陳曉嬌似乎很善解人意,微笑着端起了就被。

那乖巧的模樣,着實惹人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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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想買醉,我陳曉嬌自然要奉陪。嬌嬌,你不能喝,那就等着跟我們善後吧。省得我們倆都醉了,睡在這酒吧裏……”

心裏的那個計劃,早就想實施了。

陳曉嬌正愁沒機會下手,金梅秀就給她送來一個絕好的機會。如果她陳曉嬌不姥姥的抓住,她那就是一個大傻瓜。

床單上盛開的玫瑰花

陳曉嬌那熾熱的視線,讓金竹疏一陣尴尬。

他借着端酒杯,避開了那道能将岩漿融化的目光。

說起來,真的很奇怪。

以前,陳曉嬌也是用這樣的目光看着他。他不但不覺得別扭窘迫,反而很享受很自在。到底是什麽東西變了?為什麽他不能再用以前的心态來面對這個視為天使的女孩子?

他的眼前,再度閃過白無瑕厭惡憎恨的目光。

難道說,他金竹疏已經習慣了那帶着一點點敵意和憎惡的目光,反而不能接受這帶着愛慕和癡情的火熱目光了?

金竹疏游離躲閃的目光,陳曉嬌似乎也覺察到了。

那明媚的眸子裏,瞬間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陰霾。片刻過後,那陰霾就變成了一道璀璨的陽光,輕輕地照射着眼前的這兩個人。

“阿竹,你想買醉的心情我理解,但你也不能這麽個喝法啊。”一把奪下金竹疏的酒杯,佯裝勸阻,“喝得太猛了,很容易傷身體——”

“嬌嬌,你不要管我——”奪過來酒杯,一飲而盡。瞅了瞅一旁一直拿着酒杯優雅地搖晃的金梅秀,笑着吩咐,“秀秀,哥哥負責喝醉,你負責把哥哥送回家——”

“你只管敞開量喝,撂倒了我送你們回家——”

金梅秀的興致,一直很低落。

自從她聽了金竹疏的分析後,心情就怎麽也高漲不起來。即便是說起話來,也是無精打采。本來只打算觀陣瞭敵的她,漸漸也加入了拼酒的行列。天氣啊也時不時跟兩個人碰一下杯子,多多少少喝一口。

“阿竹,有秀秀在,我們就放開量喝。你是她哥哥,我是她死黨。她就是扔了誰,也不可能扔下我們兩個人不管……”

“說的也是——”

男人豪爽地仰起頭,一口氣把杯子裏的威士忌灌進了肚子。

女人也巾帼不讓須眉,一口喝幹了高腳杯裏的液體。只是沒有人發現,她借着用香紙擦嘴之際,把口裏的酒液都吐到了紙巾上,扔進了身側的精美的垃圾簍裏。

這一場酒,喝了将近四個小時。

四瓶威士忌酒,幾乎喝了個底朝天。

金梅秀喝得不多,應該只有幾兩左右。即便是這樣,她已經醉意朦胧了。餘下的兩個人,早已經醉得一塌糊塗趴在了桌子上。

在酒吧服務生的幫助下,金梅秀把兩個人弄上了出租車。

她正要上車送人時,卻發現一個男人從酒吧裏走出來。燈光太朦胧,看不清楚那家夥的臉。只看身影,好像是方寒。

“方寒,方寒——”

酒醉的她,似乎忘記了車上還有兩個人。

她徑直追着那個人而去,把金竹疏和陳曉嬌扔在了出租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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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去哪裏?”

出租車的司機,是一個帥氣的小夥子。

他看看這兩個醉得七葷八素的人,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倒黴,真是倒黴。

三個醉鬼坐他的車,那個醉得最不厲害的人卻走了。剩下這兩個爺爺奶奶,他該把他們送到哪裏去啊?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耐着性子詢問了一聲。如果這家夥沒反應,他就直接把他們送到警局去。

“師傅,去國際飯店——”

“好叻——”

司機慶幸地應了一聲,啓動了車子。

還好,這女人還能聽懂他說的話。

要不然,可就真麻煩了。

“小姐,你們喝了多少啊,醉成這樣子?”

“我沒喝多少,我朋友倒是真喝多了。我是因為有點頭疼,所以才想閉上眼睛眯一會兒——”一邊跟這多話的司機聊天,一邊睜開眼睛看看身旁的獵物。那俏麗的臉上,閃過一抹陰謀得逞的勝利之笑,“師傅,待會兒你幫我把我朋友送進客房,小費不會讓你吃虧……”

“好說——”

司機一聽說小費兩個字,那帥氣的臉龐,立時笑成了彌勒佛。

滿口應承的同時,也沒話找話地批評起金梅秀來。

“你那個朋友,也真是的。你們倆都喝成了這個樣子,她竟然能把你們扔下,去追別人……”

“人家去追男朋友,丢下我們倆也正常。再說,她知道我沒醉,所以才會這麽放心。要不然,這樣的朋友我還敢交……”

“你說的也是——”

說話之間,車子已經停在了國際飯店的停車場。

那帥氣的司機背着金竹疏下車,陳曉嬌早已經拿到了頂樓總統套房的鑰匙。司機把他們送進套房時,驚訝得嘴都合不攏。瞧這兩個主兒住的地方,這小費就不會低到那兒去。

果不其然,一疊大鈔就遞到了他面前。

女人柔美的聲音,也跟着響起來。

“師傅,謝謝你把我丈夫背上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好說,好說——”伸手從錢包裏取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陳曉嬌,“小姐,如果以後需要幫忙,歡迎随時撥打我的電話。我保證,随叫随到——”

“嗯——”

司機滿臉喜色離開了這間套房,他剛一出門,那請勿打擾的牌子就懸挂了出來。他把手

裏的那一疊大鈔在手上甩了一下,那鈔票發出的聲音,讓人聽起來特別的爽。

似乎不相信他能遇上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特意掐了一下子自己的手背,感覺很疼,才樂得屁颠屁颠地下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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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的冬日暖陽,隔着套房的落地玻璃窗射進來。

它照在那柔軟的寬大床榻上,以及那兩個赤*裸着身軀,躺在被窩裏的兩個人的臉龐上。男人因為陽光的刺眼,不覺皺了一下眉頭。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習慣性地伸手去摸身邊的那個人。

手掌碰觸到一旁那苗條纖細的光滑軀體,一下子從宿醉的混沌中清醒。

躺在他金竹疏身邊的人,應該是那個因為懷孕而變得臃腫變形的女子,怎麽可能是一個如同少女一般苗條的軀體?

驀地睜開眼睛,去看身邊的女子。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十分熟悉的陳曉嬌。此刻的她,正光着身子處于熟睡中。那裸露的勃頸處,是一個個紫色的吻痕。這紫色的吻痕,趁着白皙的肌膚,一下子刺疼了金竹疏的眼睛。

一巴掌拍向自己的額頭,悔恨得想要殺了自己。

忽然想起了什麽,摸出手機給金梅秀打電話。電話接通以後,一個女人嚴厲的聲音傳了過來,聽聲音就知道是二嬸。

“阿竹,你這個哥哥是怎麽當的?你帶着妹妹去酒吧喝酒胡鬧也就罷了,居然把醉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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