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章節

好了!現在大家都應該餓了,先吃飯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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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瑕,你可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金家老太君點點頭,滿眼的寵溺,“像你這樣打着燈籠也難找的好女孩兒,那可是一塊珍貴的璞玉。有人把你弄丢了,将來一定會後悔的……”

金家老太君說這話時,故意瞟了一下自己的孫子。

或許是那家夥意識到她再指桑罵槐敲打他,俊臉微顯窘迫尴尬之色。

“吃飯,吃飯,我都餓了——”

“奶奶,吃飯吧,我也餓了——”

金竹疏陰着臉催促之際,金梅秀也随聲附和着。

兩兄妹如出一轍的表情,讓長輩們都偷笑了起來。這兩個孩子,一直都在嬌生慣養中成長,在別人的贊美聲中長大。他們幾時見過奶奶當着他們的面,去贊美另外一個人。

他們吃白無瑕的醋心裏酸酸的不是滋味,長輩們自然也理解。

為了防止老太君的做法過激,産生不良後果,金盛蘭也跟着催促開飯。在大家的一致要求下,這頓大年初一的團圓飯終于開動了。

白無瑕坐在老太太的身側,默默的吃着飯。

雖然沒有什麽胃口,她還是強迫自己吃着老太太和林美蘭夾給她的各種食物。空空的胃髒裏,因食物的注入越來越滿漲。空落落的心,似乎并沒有因為胃的充實而跟着充實起來。

金盛蘭兄弟倆一直在推杯換盞的飲酒,那行酒令的聲音不時地響着。

女士們也都給自己滿了酒,時不時舉杯相碰。

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雖然也很想加入這個行列一求一醉,卻因為醫生的叮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手裏端着一杯果汁,默默地喝着。用眼睛偷偷看一下那個跟他同樣喝着果汁的大肚子女人,心裏的不悅一點一滴的升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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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那麽喜歡方寒,剛才秀秀的話語一定刺激到她了吧?

如果不是受了嚴重打擊,她怎麽可能失态到扔掉手中的餐具?怎可能連割傷自己的手指,都茫然不覺不知道疼痛?如果他猜得沒錯,她心裏的疼一定比手指上的疼更劇烈濃郁得多吧?

想到這裏,心就更加的郁悶。

他甚至有點嫉妒方寒,嫉妒那個他一直鄙視的野男人!那家夥到底有什麽好的,為什麽會輕而易舉地俘獲一個又一個女人的心?這女人愛着那男人,秀秀的心也在那男人身上!他想不通,他真的想不通!

讓人匪夷所思

的是,那個女人明明受了打擊,居然還能吃得下去飯!她那大快朵頤的樣子,哪裏像是受了感情重創的人?看她吃了這道菜又夾那道菜的模樣,倒像是吃得滿開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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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局,終于結束了!

金盛君一家人,也告辭而去。酒醉的金盛君駕駛不了車輛,換成了于慧敏做司機。在大家的叮囑聲中,踏上了歸途。

喝得有點高的金盛蘭,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林美蘭和老太君,也有些不勝酒力,各自回房而去。

白無瑕看着這殘局,有些哭笑不得!

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充當女傭收拾起碗筷杯碟來。好不容易收拾完了一切,她如釋重負地出了口長氣。摘下手上的皮手套,扔在整體廚房的窗臺上,舉起雙臂伸懶腰活動活動酸沉的筋骨。

“喂,我要上廁所——”

“喂,我要上廁所——”

男人的聲音,接二連三在客廳裏響起來。

回答他的,卻是一片寂靜以及金盛蘭那有規律的鼾聲。

白無瑕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從廚房裏走出來,經客廳走向自己的卧房。客廳裏的男人,似乎有些抓狂。不知道是因為尿急憋得臉紅,還是因為女人的無視讓他十分不爽。總之,那張帥氣的俊臉此刻變成了绛紫色。

“白無瑕,他們都喝醉了,你總沒喝醉吧?我喊那麽大聲,難道你沒有聽見?”

“聽見了,那又怎麽樣?我們倆離婚了,你現在對我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扶你上廁所,我有這個義務嗎?我答應你在這養傷,沒承諾要照顧你這個讓人讨厭的傷患……”

女人回過身來,一臉的漠視和不屑。

她毫不顧忌男人已經變了色的豬肝臉,嘲弄的反問。

“白無瑕,你不要跟我說這些大道理!我現在不想聽你說這些兒,我只想上廁所方便方便——”

“你想去就去,我又沒攔着你——”

女人看好戲似的,瞅着這個一臉無助的男人。

明知道他急着上廁所,她卻就是不肯過來幫忙。

“白無瑕,你要不扶我上廁所,我就拉在褲子裏。只要你不怕我弄髒了你的地盤,只要你不嫌難聞,我反正無所謂——”

“金竹疏,你威脅我也沒用……”

女人徑直進了卧室,門嘭地一聲關上了。

男人瞅着那關閉的卧室門,生氣卻又無可奈何,他一邊轉動輪椅去衛生間,一邊小聲嘀咕,“明明是心底善良的一個女人,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一個沒有同情心的家夥……”

他丢開輪椅,金雞獨立站起來。

越是心急,那腰帶卻越是難解開。雙手忙活了一陣,皮帶倒是解開了,腳卻負荷不了自己那魁梧的身軀。身體搖晃了兩下,咣當一下倒在了地上。他想要掙紮着爬起來,地上又濕又滑卻怎麽也爬不起來。

“白無瑕,白無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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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字已畢,明天再更!

它,它已經不翹了!

男人的叫喊聲,讓女人無法再充耳不聞。

她滿心不悅卻又無可奈何地走出卧房,目光掃向客廳的某處。輪椅上的那個男人早已經沒有了身影,敞開着的衛生間裏,傳來一股難聞的氣息。

嗅到這種特別的氣息,白無瑕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心裏暗自猜測,這家夥該不會真拉在褲子裏了吧?

“金竹疏,你真拉在褲子裏了?”

“白無瑕,這下你開心了吧?”趴在地上的男人,目光裏透着一絲陰鸷的憤怒,“我告訴過你,我肚子疼我急着方便。你偏偏跟我較真,不肯扶我上廁所。這下好了,我遭罪你也跟着聞臭味……”

或許是掉進雪谷受了涼的緣故,今天他肚子裏一直不舒服。

剛才又喝了一點涼果汁,這肚子就開始跟他作對起來。他越是行動不方便,這肚子就偏偏一直疼,一直想要一瀉千裏。

“金竹疏,你自己拉到褲子裏,我怎麽倒成了罪魁禍首?我又不是你的女傭,我有義務扶你上廁所?你弄髒了別人的地盤,竟然還好意思怨恨別人?”

女人做了一個深呼吸,平息心裏的怒氣。

嗅到那難聞的氣息後,又再度屏住了呼吸。

還擊這個讨厭的男人時,卻也不得不把他攙扶起來。那越來越濃郁的氣息,讓她忍不住想作嘔。即便是這樣,她依然幫他脫掉了髒褲子,拿紙巾一遍又一遍地幫他擦拭下*身的污物。

最讓人可氣的是,那家夥卻趁機伸出雙臂抱住了她的脖頸。

不知道是因為站立不穩,還是因為他抱得太緊,她感覺這家夥的全部重量都負荷在了她的身上。再一次接觸到這男人的身體,白無瑕本能地排斥起來。她好像看到了眼鏡蛇一樣,大叫了起來。

“金竹疏,你放開我——”

“白無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站不穩。松開你,我不是還得摔跤嗎?”

心裏很想要推開這個藤纏樹一樣攀附着她的無賴,嘴裏卻一時沒了詞。

這家夥說的也沒錯,他現在可是傷病員。如果沒有了她的支撐,他很可能會再度在這濕滑的地板上摔跤。無奈之下,她只能拿起紙巾去擦拭男人的某個部位,好早點結束這尴尬難堪的工作。目光觸及那驀然變大的東東,俏臉一下子變成绛紫色。

“金竹疏,你這個不要臉的色狼。什麽站不穩?什麽摔跤?你明明是在占我便宜,還裝什麽正人君子找什麽客觀理由?兩條腿你站不穩,三條腿還站不穩這有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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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瑕,你能不能小聲點?”

女人的大呼小叫,讓男人頗覺尴尬。

他瞅瞅自己的某個部位,臉上着實有些挂不住。側耳聽聽客廳的動靜,金盛蘭的鼾聲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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