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章節

持續的響着。聽見這規律的聲響,心裏才稍微安定了一點兒。

男人的提醒,讓女人也意識到了什麽。

她瞅瞅那敞開着的衛生間門,下意識地壓低聲音。雖然是這樣,心裏的別扭一時半會兒之間卻怎麽也調整不過來。

“金竹疏,我為什麽要小聲點?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兒,我幹嘛小聲點兒?就算是把人引來,沒臉見人的也是你……”

“白無瑕,你說這話就沒道理了!什麽叫見不得人,這不過是男人的本能罷了。我要是看見女人一點沖動也沒有,那我們金家豈不是要斷了香火?換句話說,你白無瑕豈不是沒有一點點兒女人的魅力?”

女人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不再理會這個無理辯三分的惡魔。她不由分說把他按在輪椅上,等男人坐穩以後,直接把他從衛生間推進主卧裏。

從櫃子裏取了一套幹淨的棉質睡衣,氣呼呼地扔在他的身上。

一句話沒說,關門走人。

女人把衛生間裏的殘局收拾完畢,扔掉那髒兮兮的褲子。洗幹淨了手,接了杯水要喝。主卧裏的男人,再一次喊起她的名字。

“白無瑕,我身上還有味——”

“有味,你自己聞着——”

負氣地回應了一聲,繼續喝着自己的水。

驀地想起那股味道,口裏的水一下子吐了出來。

“如果你不進來幫我擦擦,我可就這樣上*床了。弄髒了你的被褥,你可別怪我沒提前告訴你——”

“金竹疏,我上輩子欠你——”

氣呼呼地放下茶杯,再度回到卧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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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已經脫下身上的上衣,換上了幹淨的棉質睡衣。那棉質睡褲,依舊拿在手裏,覆蓋在那高高翹起的某處。他一看見白無瑕走進來,眼眸裏露出乞求的神色。

“白無瑕,你洗一條熱毛巾,幫我把下面好好擦擦。要不然,我不穿這褲子。又幹又硬的,感覺特不舒服——”

“想讓我幫你擦,先把你的那條狼尾巴收起來——”

目光觸及某男的某處,俏臉立時寒霜帶雪。

任憑男人怎麽乞求,她就是不肯走過去。

“白無瑕,你不要強人所難好不好?我說了,這只是男人的本能,根本不帶任何感***彩。我沒有別的意思,不會把你怎麽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腿上帶着傷。即便是想怎麽樣,我也得能動才行……”

“以前,你腿也傷過。那

時候,你老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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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似乎把兩個人牽引到了過去。

男人想起過去的種種,似乎有些尴尬。

女人想起男人曾經的虐待方式,心裏憎恨的同時,也不由得俏臉飛紅。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尴尬,她轉身走進了主卧的衛生間。

一邊打開熱水器的開關,一邊用涼水洗了一把臉。

拿着毛巾沖洗之際,還不忘跟外面的男人下命令。

“金竹疏,我給你三分鐘時間,把你的狼尾巴收起來。否則的話,你就另找人給你擦洗。我想,有的是女人願意幫你幹這活。如果我猜的沒錯,你那純潔的天使,正在等着你的不純潔行為……”

女人說這話的同時,已經做好了男人還擊的思想準備。

這家夥視陳曉嬌如心頭肉,自然不會容許她有一點點的言語侮辱。令人奇怪的是,金竹疏竟然一直沉默不語,似乎沒有反擊的跡象。

女人有些詫異,也有些疑惑。

她不知道是自己猜中了問題實質性,還是男人為了尋求她的幫助而只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向她示弱。

“白無瑕,你可以過來擦了。它,它,它已經不翹了……”

男人近乎聽不見的呼喊聲,讓白無瑕不由得想發笑。

看來,這個行動不便的家夥學乖了不少。一向有潔癖的他,根本不容許自己的身上有異味。為了能達到身體上的潔淨度,他也只能放下身段按照她的要求行事。

只是不知道,他收起那條狼尾巴需要多大的毅力。

或許是輕而易舉,或許是飛了九牛二虎之力。

白無瑕拿着熱毛巾,擦拭着男人的雙腿內側。目光刻意掃向一旁,不去看男人的特殊部位。手無意中碰到某物,那東西好像彈簧一樣彈跳了起來。等女人感覺到那硬硬的東東時,生氣的把毛巾摔在男人那高翹的喜馬拉雅山上。

“金竹疏,你再不自持一點兒,可不要怪我沒有同情心——”

“白無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這樣來着,可它不聽我的話啊。”男人有些尴尬,抓起毛巾捂着自己的某處,“要不,我自己擦前面。後面夠不着的地方,你幫我擦……”

女人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男人的提議。

為了避開這尴尬的場景,她走到窗口處凝望着外面的潔白世界。那呼呼的北風,隔着窗子傳來。聽到這凜冽的風聲,讓人想起刀子刮臉的感覺。

這寒冷的冬天,雖然很漫長很難熬。

但春天的腳步,已經臨近了。正月初四打春,馬上就是春天了。這個嚴寒的冬天,馬上就要說拜拜。她白無瑕人生裏的冬天,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看不見,也聽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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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然兩更!

另一更,還是十一點左右!

你出去,那最好

()“白無瑕,前面我已經擦好了——”

男人的話語,把沉溺于自己思緒中的女人驚醒。

她收起滿腹的心事兒,再一次走到男人的面前。

“你坐在輪椅上,擦着也不方便。要不,趴在床*上好了——”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讓我上你的床……”

男人無意之中說出的話語,讓女人心裏的憤恨再一次湧來。

她想狠狠地罵男人幾句,卻終究覺得不忍心。饒是這樣,還是忍不住開口反擊,“金竹疏,你不要歪曲了我的意思。我所說的趴在床*上,跟你想的上*床是兩碼事兒。你再胡說八道,可別怪我不客氣……”

這個不要臉的家夥,都已經把她趕出家門了。

沒想到,他心裏居然還想着這事兒。

看起來,她真是不能給這家夥好臉色,更不能給他什麽打歪主意的機會。等擦幹淨了身子,必須得絕情地請他出去才是。跟這男人保持距離,是她白無瑕最明智的選擇。

“白無瑕,我明白——”

男人一邊随着她的腳步艱難的向床邊挪動,一邊頗有自知之明的回答。

他好像一個聽話的孩子一樣,乖乖地趴在床邊上,讓女人給他擦拭後面的髒地方。沉默了幾分鐘,複又開口。

“白無瑕,以前別人說你善良,我根本不相信。今天,我突然相信了。你那麽恨我,那麽讨厭我。我一直以為,你巴不得我早點死了才解恨。沒想到,你會不顧嚴寒不顧雪天出行的危險,出現在我的救護現場。單憑這一點,你就能稱得上一個心胸博大不記恩怨的人……”

“奶奶說,你是一塊珍貴的璞玉。如果有人把你弄丢了,他一定會後悔的。我想,奶奶說的有道理。因為,我……”

男人說到此處,忽然自己打住了。

後悔兩個字,生生地被他卡在了喉嚨口。

他自己都有些弄不明白,一個承諾過對另一個女人負責的男人,為什麽還要對前妻說這樣的話語。即便說出自己後悔了,他還能怎麽樣?背棄對陳曉嬌的承諾,做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來吃回頭草?

別說白無瑕心裏有人,不會原諒他接納他。

即便是她願意敞開心扉接納他,他自己也不能這麽做。

陳曉嬌看不起他是小事兒,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既然他自己做了那事兒,自然就應該勇敢地承擔這個後果。不管這結果是他刻意追求的,還是他不想要的,他都必須勇敢地面對。陳曉嬌就是一個昂貴的花瓶,他既然觸手摸了,偏偏又失手打碎了。那麽,他只能用自己的一生為代價,買下這個昂貴的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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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疏,你不要給我戴高帽子了。我這個人,不會因為別人說幾句贊美話,就忘了自己是誰。女人都愛聽好話,這個我承認。但你的好話在我這裏,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今天是特殊情況,我可以破例幫你一次。等爸爸媽媽的酒醒了,你就不屬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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