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章節

往往的世人。

開吊的第一天,金家的門前就車水馬龍。

前來吊唁的客人,都是這個城市有頭有臉的主兒。他們明着是吊唁金家已故的女主人,實則是在讨好和攀附金家的男人。在商言商的,都想讓金竹疏在商場上拉自己一把。從政的,自然希望金盛蘭可以在離任前提攜一下自己。

金竹疏身穿一身白孝,跪在林美蘭的靈堂前。

随着一撥撥客人的到來,一次次面無表情地給衆人鞠躬致謝。從那次在醫院的太平間裏大哭了一場後,他就沒有再掉過淚。因為他知道,林美蘭如果在天有靈的話,一定不希望他如此悲傷。

孝子的身側,還跪着兩個穿重孝的女子。

一個是金梅秀,一個是白無瑕。

她們兩個人随着金竹疏的鞠躬,也一次次的彎腰鞠躬。金梅秀是健康人,尚且覺得兩腿發麻膝蓋疼痛。白無瑕這個早産不久剛做過剖腹手術的人,更是吃不消。她那光潔的額頭上,早已經有虛汗滲出。饒是這樣,她依然咬緊牙關強撐着不肯中途離場。

不管怎麽說,林美蘭都是長輩。

她即便不是金家的兒媳婦,最起碼也認了金盛蘭為幹爹,做了金家的幹女兒。于情于理,她都該給林美蘭穿孝送終。

“瑕瑕,聽話,回房休息去。你才生孩子沒幾天,這樣一直跪着會落下病根的。你的這番孝心,媽媽肯定能感應得到。如果她看到你帶着傷口長時間跪在她的靈前,一定會不安的……”

女人的隐忍,全都看在了男人的眼裏。

他不顧來來往往的客人,硬是催着白無瑕回房休息。

別人不知道,他金竹疏又不是不知道。白無瑕這幾個月所承受的痛苦,都是林美蘭所給的。如果母親在天有靈的話,她看見白無瑕這樣堅持跪在她靈前,一定會羞愧得無地自容。與其讓林美蘭的魂魄不安,他寧肯白無瑕少跪一會兒,也少給她的身體埋下一些隐患。

“已經快十二點了,客人來得也差不多了。我再堅持一會兒,等過了十二點,我就回房去休息……”

腹部刀口的疼痛,依然時不時的折磨着她。

胸部的憋漲,也越來越厲害。兩只滿溢着奶水漲得像兩塊兒石頭一樣的乳*房,碰都沒辦法碰一下。稍微被擠着一點兒,就會疼得呲牙咧嘴的。空有奶水卻沒孩子吃奶的酸澀,也像硫酸一樣腐蝕着她的心。由此及彼,想到依然躺在保溫箱裏的寶寶,心裏的傷感更濃郁。

即便她白無瑕不會真為了林美蘭傷心,即便她只是在充場面而已。

一想起躺在保溫箱裏的小寶寶,她的傷感就不請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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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默了下來,不再說什麽。

幾分鐘之後,他驀地站了起來,霸道地抱起身側的女人徑直上了二樓。金梅秀看着兩個人的北影,一下子驚愕了。

這個家夥,是她那個對媳婦冷如冰霜的大哥嗎?

她怎麽看,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瞧他緊張白無瑕的樣子,感覺好像疼心肝寶貝一樣似的!難不成,陳曉嬌一進看守所,他就耐不住寂寞把這女人當替代品了?再不然,他是真愛上這個女人了?

“瑕瑕,好好坐在被窩裏坐月子。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到靈堂那兒去。死者雖然重要,活着的人對我金竹疏來說更重要。我沒有了媽媽,知道失去媽媽是一種什麽樣的滋味。所以,我不想讓自己的孩子也像我一樣,年紀輕輕的就承受失去媽媽的痛苦……”

男人把女人放在床榻上,給她蓋上被褥。

似乎嫌房間裏的暖氣不足,又打開了空調,插上了電熱毯補充熱量。

這一系列的舉動,透着一種無微不至的體貼。

女人不是石頭,自然能感覺到男人的殷勤和體貼。

她乖乖地點點頭,順從地窩進被窩裏。掖好厚實的棉被,溫暖着自己已經麻木的雙腿。手無意之間碰觸到胸前的兩塊堅硬“石塊兒”,立馬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怎麽啦?哪裏不舒服?”

“孩子放在溫箱裏不能吃奶,憋得有點疼兒——”嘆息一聲,悵然無比,“再這麽憋下去,奶水恐怕就憋回去了。即便是寶寶以後出了溫箱,恐怕也吃不上母乳了……”

“現在沒辦法去買吸奶器,我來幫你吸吸吧——”

“別,別,別——”

女人一連說了三個別字,卻依然沒有阻止得了眼前這個固執的男人。

他霸道地解開女人棉衣上的紐扣,掀開她的內衣。把頭伏在她的胸前,含住那顆粉紅色的蓓蕾,輕輕地吸*吮。

“金竹疏,不用——”

“瑕瑕,我兒子不能吃奶,我替他吃不可以嗎?你忍心把營養價值如此之高的母乳憋回去,也不讓我替我兒子先吃着?”

女人想拒絕,卻也不想讓兒子失去吃母乳的機會。

就這樣讓男人幫她吸*吮奶水,似乎又有些尴尬。一時之間,忍不住羞紅了臉。那張光潔的俏臉,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豔麗。

尤其是某男吮*吸奶水時**上傳來的疼痛酥麻,更讓女人有些無所适從。畢竟,這吮*吸奶水的人不是孩子,而是一個成年男人。

“金竹疏,還是等買了吸奶器再說吧。這點疼我能忍,一定能忍到吸奶器買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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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頭都沒有擡,徑直否定了女人的提議。

那含糊不清的話語,從那吸*吮的動作中傳來。

“你能忍,奶水不能忍怎麽辦?萬一奶水憋回去了,我兒子豈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這母乳多珍貴,一輩子吃不上一口,我兒子不是太虧了啊?”男人的理由,讓女人一時之間語塞。

雖然有些尴尬窘迫,她卻沒有再拒絕。與其跟這男人較真保持距離,讓奶水憋回去,還不如讓他吸吸算了。反正,這家夥也幾天沒吃飯了。她就當把這些珍貴的初乳,當成施舍恩賜給這男人好了。

男人貪婪地吮*吸着女人的**,那甘甜的乳汁也順着他喉結的聳動進入了他的體內。片刻過後,女人的***變得柔軟了許多。再片刻過後,另一只也軟了下來。

堅硬的***松軟了下來,疼痛漸漸地消失了。

另一種無法言說的不适感卻随之而來,怎麽都無法驅散。女人害怕自己失态,強行推開了男人。男人似乎吃得意猶未盡,舍不得離開女人的酥*胸。一直到女人推開他時,還有些戀戀不舍。

“瑕瑕,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

“嗯——”

男人離開之後,女人才松了一口氣。

那種想要失控的感覺,慢慢地淡了下來。她收起那種難以自控的臆想,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睡覺。一覺睡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感覺有些餓了。正準備起床,門卻被推開了。

“瑕瑕,你終于醒了——”男人把手上的托盤放下,把裏面的飯菜擺在床頭櫃上,“貴嫂給你送了兩次飯,你都睡着。這一次,你再不醒來,我可要把你叫醒了。産婦不按時吃飯,以後會落下胃病的病根……”

“謝謝——”

這生疏的客套,讓男人頗為不悅。

他洗了一條熱毛巾,遞給女人擦手潔面,一邊不滿的回應某女的謝語,“瑕瑕,你說這話是不是有點見外了。你是我老婆,又給我生了孩子,我照顧你,這不是應該的嗎?”

“你別忘了,我們離婚了——”女人好像為了證明什麽似的,把離婚這件事搬出來,“我是礙于你媽媽的原因,才跟你一起回來的。你應該知道,我不是為了你……”

她回來的原因,并不是想跟這男人重續前緣。

因為礙于林美蘭的喪事,她這個名義上的兒媳婦才不得不回到金園。否則的話,她出院估計也不會跟這男人一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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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的事兒,你不要再說了。你白無瑕是我金竹疏的老婆,這是一輩子也改變不了地事實。處理完媽媽的後事兒,我就去民政局辦結婚證。等兒子出院以後,我們一家人要永永遠遠地生活在一起……”

“金竹疏,現在,我不想跟你讨論這個問題——”

這家夥也太霸道了吧?

他竟然不問她的意願,就決定去辦結婚證。

她什麽時候說過,要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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