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章節

再一次結婚了?她什麽時候承諾過,要跟他金竹疏生活一輩子了?即便是為了兒子,她也不想被人強迫好不好?

哼,想得倒美!

辦結婚證,她就是他金竹疏的老婆了啊?

現在這情況,實在不适合談論這種事兒。林美蘭躺喪在地的,總得估計長輩的安寧。等到林美蘭的喪事處理完畢之後,再說這事兒也不遲。

“說的也是,媽的事兒處理完了,咱們再好好的讨論這事兒——”把筷子遞給女人,“你先吃飯,我下去給媽媽守靈了。你要是覺得乳*房憋得慌,需要我替兒子吃奶時,你就用電話震一下……”

“…………………………”

男人的話語,讓女人再次紅了臉。

這家夥不知道是真為她着想,還是吃奶吃上了瘾。這才幾個小時的功夫,被他吃癟的兩個乳*房還是軟軟的,哪裏就需要再次吸奶了?

*************************

出殡那天,吊唁送行的人很多。

作為金家名義上的兒媳婦,白無瑕也穿着孝服去了火葬場,後又轉道去了墓地。只不過,她沒有像金竹疏和金梅秀那樣,跟着靈柩一起走。而是坐在開着空掉的高檔私家車裏,做象征意義上的送行。因為這是金竹疏的底線,他答應白無瑕送殡,卻不答應她跟他們一起徒步行走幾公裏吹冷風。

陪白無瑕坐在車子裏的人,是她媽媽白如冰。

她雖然不喜歡這個腹黑的女人,卻還是摒棄心中的怨恨來送林美蘭最後一程。不管林美蘭有多腹黑,畢竟已經做了古人。再大的恩怨情仇,因為生死這條線相隔,也顯得輕了許多。

更何況,她擔心自己做月子的女兒。

同時,也擔心着金盛蘭。

為故人送行,順帶着照顧自己在意的人,這一趟白如冰自然是非走不可。

“瑕瑕,待會下葬時,你要注意點兒。你只需要按照殡儀執事人的要求,做兒媳婦該做的事兒就好,其他的能省就省了。哭幾聲意思一下就行,別拿自己的身體健康開玩笑……”

“嗯,我知道——”

當官的人家多講究風水之說,尤其是葬禮上的規矩特別的多。

林美蘭的葬禮,她這個名義上的兒媳婦自然是主角。待會兒需要她做的事兒,指定不會少。雖然她什麽也不懂,可聽從執事人的指揮,做她該做的事兒還是不在話下。

--------------------------------------------------------------------

繁瑣的葬禮,終于完畢了。

這一天下來,白無瑕差點累散了架。

幸好她沒有像金竹疏和金梅秀那樣全程步行,否則的話一定會撐不到葬禮的最後。回到家時,連飯都沒吃就倒在了床*上。或許是剖腹産的日子還少,那刀口處竟然又開始隐隐作疼。

“少夫人,您的飯菜——”“貴嫂,我現在不想吃飯。你讓我睡一覺,等天黑了再吃——”

一陣腳步聲遠去,房門外恢複了寧靜。

白無瑕閉上眼睛,不用催眠就進入了夢鄉。一覺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一股淡淡的煙草味,不輕易就飄進了她的鼻孔內。她目光四處搜尋,才發現窗前站立着一個抽煙的男人。那高大魁梧的熟悉身影,白無瑕不用猜也知道他是何人。

“你醒了?”

“你站在這兒幹嘛,累了一天,怎麽不去睡覺?”

男人把煙頭從窗口處扔下去,落寞地轉過身來。

那炯炯地眸光中,隐隐有淚光閃現。

“你還沒吃飯,我怎麽可能安心去睡覺?”微微一笑,笑容中透着凄楚和哀傷,“再說,我現在也睡不着。一閉上眼睛,就會看見我媽媽的影子。一睜開眼,理智總告訴我,我媽媽已經沒了……”

“人終究都會有這一天的,你要節哀順變——”

男人的哀傷,讓女人有些憐憫。

她不忍心再刺激這男人,而是選擇了安撫。

“瑕瑕,咱們不說這些難受事兒了,”男人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怕影響女人的心情和胃口,“來,吃飯——”

“嗯……”

女人似乎真有點餓了,把面前的飯菜一掃而光。

男人送走了碗筷之後,再度返了回來。從洗手間出來的女人看見他,不覺愣了一下,“咦,你怎麽又來了?”

“今天還沒給你吸奶呢,我怕你憋得疼——”男人扶着女人躺下,也在床邊坐了下來,“等吸了奶,就走——”

這幾天,吸奶器一直沒顧得上買。

無形之中,男人就成了女人的吸奶器。每天一次,似乎已經成了慣例。女人由開始的羞澀,也變得習以為常了。這一次,連臉紅的顏色都淡了許多。

“明天,你去買個吸奶器吧——”

“嗯——”

男人答應了一聲,心裏卻完全沒有當回事兒。

吸奶器吸奶,哪有人吸着舒服。如果真買了吸奶器,那他還有接近這女人的理由嗎?與其花錢給自己買個障礙物,他寧願自己做吸奶器,天天抱着這又白又大又軟的饅頭吃!

=============================================

女人面帶微紅,躺回了床上。

男人自然而然的湊上前,掀開了她的內衣,捧起那個白色的半圓形奶瓶,吸*吮起奶瓶裏的汁液來。或許是他的衣服攜帶着涼意,或許是他的手有點涼,女人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對不起,我手有點涼。等我暖暖,再幫你吸奶好了——”

男人自說自話之間,把自己的外套和褲子脫了下來。

順勢鑽進女人的被窩,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暖了暖。等到那手的溫度和體溫差不多時,再一次翻身面對女人。他板轉過女人的身軀,把她抱在懷裏,稍微向下移了移自己健碩的軀體,頭埋在了女人的胸前。枕着女人的手臂,兀自為女人吸奶。

這樣的姿勢,極其的暧昧。

或許是兩個人軀體久未接觸的緣故,這突然的相擁好像兩支虎視眈眈的軍隊一樣,頗有差槍走火的可能性。那種熟悉的渴望,一下子從某點擴散開來,直達某男的周身神經系統。那好久都沒有瀕臨戰場的寶貝好像彈跳蛇一樣,驀地竄了出來。蛇頭直抵女人的膝蓋處,尋找可以容身的洞穴。

“金竹疏,你有點違規了——”

“白無瑕,這不叫違規,這是男人的本能。抱着自己喜歡的女人,還像木頭一樣沒反應,那他還是男人嗎?”

女人的話語裏,帶着一種譏諷的意味。

男人的回應裏,帶着一種讪讪的尴尬。

“本能倒無所謂,你別本能過了頭——”

“媳婦兒,你放心。我再怎麽有想法,也不會拿醫囑開玩笑。六周的時間,我能忍。等過了醫囑規定的期限,咱們再開葷也不遲……”

男人的暧昧之語,讓女人有些哭笑不得。

她既鄙視這男人的自以為是,也為兩個人的這種狀态擔憂。

因為只有她自己知道,男人的每一次吸*吮,她的心都會跟着悸動一下。身體的某處,好像也有了反應。那種致命的虛無,似乎需要男人來填補一樣。那種無法抑制的渴望,證明身體早已經背叛了她的理智。

這該死的身體,這該死的叛徒!

“金竹疏,你沒必要隐忍。外面女人多的是,你随便找一個解決一下不就行了。幹嘛非要受這份罪,幹嘛非要強迫一個不願意跟你在一起的女人做這種事兒……”

“白無瑕,除非我金竹疏神志不清。否則的話,我不會做對不起自己老婆的事兒。我寧可自己幹靠着,也不會饑不擇食随便找人……”

語畢,狠狠地吸了一口奶水。

似乎不過瘾,又用牙齒輕輕地齧*咬了一下那粉嫩的**。

暧昧的對話

“金竹疏,你別胡來好不好?”

女人的警告,讓男人有些想偷笑。

這丫頭還嘴硬,明明她也受不了他的誘惑,卻硬要裝冷漠。這幾個月的相處中,她的身體也像他的身體一樣,早就習慣了對方。只要它們一相觸,火花就自然而然的噴射出來。

“老婆,你是不是也有感覺了?”

“金竹疏,我哪有你那麽下*流?”

男人欠扁的話題,招來了女人的反擊。

她陰着一張臉,生氣依然掩飾不了眼眸裏那一抹欲*火。

“好,我下*流,我下*流——”

男人明了了一切,不再繼續點火。

因為他明白,女人承受不了他點火的後果,他自己更承受不了點火後的結果。女人手術還沒多久,醫囑明确規定六周不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