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章節

能同房。他要真點了火,恐怕得自己想點兒滅。

與其遭受那份罪,他寧可規規矩矩地等。

等到這女人過了危險期,他才扮演大灰狼的角色也不遲。

心裏雖然這樣想,可身體卻不聽他這個司令部的指揮。尤其是胯部的那條眼鏡蛇,依然虎視眈眈的盯着他懷裏的女人一絲一毫的不肯後退。

他給女人吸完奶之後,那眼鏡蛇也到了承受力的臨界點兒。

顧不上自己的形象,直接奔進了洗手間。雙手握着那條眼鏡蛇,迅速地博弈起來。幾分鐘的赤膊戰,眼鏡蛇終于被他那雙大手給制服了。看看已經疲軟的蛇頭,再看着地上的那一灘白色的粘稠物,金竹疏不禁汗顏地仰天長嘆。“真想不到,我金竹疏也進入了撸管男的行列,悲催啊——”

沖了一個熱水澡,裹着浴巾折回女人的床前。

他正要鑽進女人的被窩,被角卻被女人死死的拽住了。

“金竹疏,你這次又想怎麽樣?奶已經吸過了,你還有什麽理由擠在我床上?走,回你自己的房間睡去——”

“瑕瑕,我媽剛離開這個世界,你不能欺負一個沒有媽媽的孩子!我一個人睡那屋心裏害怕,你忍心看着我這個剛失去媽媽的人承受恐懼的折磨嗎?”使勁兒拽開被子,硬是鑽進了那個溫暖如春的被窩裏,“瑕瑕,你那麽好心,就當收留一個無家可歸的人好了……”

男人裝可憐,讓女人有點想笑。

她一把抓住被子,驀地拉緊在兩個人中間形成了一道軟牆。

“什麽無家可歸的人,分明就是一只流浪狗而已,還是一只癞皮狗——”

“老婆,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好了。只要你讓我睡在這兒,別說是狗,你就說我是狼,我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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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的賴皮樣,讓白無瑕無奈至極。

她搖搖頭,無可奈何的妥協。

“金竹疏,你別說,你還真就是一只狼。跟你睡在一個被窩裏,我時刻都得提醒自己,別成了東郭先生。收留了你,反而成了你的晚餐……”

“老婆,你擔心得有點早了。我即便想吃你,也會在六周以後。今天晚上,你盡管放心大膽的睡,我保證不會碰你的……”

為了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度,故意翻轉了身軀背對着女人。

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沒辦法面對這個女人。要不然,那該死的眼鏡蛇又要複活了。為了不讓自己再受罪,他只能背對着女人。饒是這樣,女人都睡着的時候,他依然無法入眠。耳朵聽着女人均勻的呼吸聲,似乎聽到了幸福的腳步聲。鼻子嗅着女人的體香,似乎嗅到了甜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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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哐哐哐的拍門聲,從一幢精致的小別墅裏傳來。

于秀蘭瞅瞅那扇被鎖的廂房門,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她轉身走回別墅的主建築,來到那關閉着房門的書房前。

“老方,你真打算把寒寒一直關着?”

“秀蘭,你少管閑事好不好?我養了一個兒子,還不如養一條狗呢!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把我精心策劃的一切都給毀了——”

方瓊玉心裏的火氣,正沒地方發洩。

于秀蘭的到來,無虞是給了他一個瀉火的借口。

他是真沒想到,方寒會去調查組。他更沒想到,這死小子會把陰謀陷害的罪名,扣在他自己的頭上,為金盛蘭和白如冰兩個人洗刷惡名。

這下好了,金盛蘭和白如冰什麽事兒都沒有了,他方瓊玉好不容易借那個帖子煽風點火拉金盛蘭下臺的計謀勸落空了。計謀真要落空,他或許還沒這麽生氣。他生氣的是,自己的親兒子居然是壞他事兒的元兇。

雖然舍不得找個人喀喳了這小子,但心裏的這肚子氣卻着實憋得難受。

金盛蘭不是傻子,他不會輕而易舉相信了方寒的話語。如果他猜得沒錯,那老狐貍肯定已經知道了他方瓊玉才是主謀的內幕。

這幾十年,他一直在暗中诋毀金盛蘭。

流言蜚語是他攻擊對手的利器,挑動一些無知的人聚衆鬧事打擊金盛蘭和白如冰向來就是他慣用的手段。這一次,他以為自己刻意把金盛蘭絆倒,遺憾的是這個美夢終于讓他方瓊玉的兒子給攪黃了。

即便是絆不倒金盛蘭,他方瓊玉能明哲保身也行。遺憾的是,方寒這一次的舉動,徹底颠覆了他一貫裝老好人的形象。想要跟金盛蘭和平共處,看起來有些難了。

金盛蘭不死在他方瓊玉的手裏,他一定會死在金盛蘭的手上。

這是生存的法則,他方瓊玉不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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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我知道兒子做的事讓你很生氣。可不管怎麽說,他也是我們的親兒子啊!你一關他就是半個月,我心疼啊——”

“婦人之仁——”冷笑一聲,再一次開口,“你不是一直想像林美蘭一樣,做風光無比的市長夫人嗎?你兒子現在毀了你的美夢,你應該比我生氣啊?為什麽,你不懲罰這小子,反而要替他說話呢?”男人的話語,讓女人心裏的不甘心也随之而來。

可一想起那個被關了半個月的孩子是他十月懷胎生下的親骨肉,她心裏的不平衡就小了許多。跟兒子比起來,什麽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老方,我也生寒寒的氣。可不管怎麽說,兒子才是我們最重要的東西。如果讓我在兒子和市長夫人之間選擇,我寧願要兒子……”

“頭發長,見識短——”男人鄙夷地冷哼了一聲,無情地咒罵着身邊這個相濡以沫的女人,“如果讓你在生命和兒子之間選擇,你會選擇誰?選擇要兒子,還是要自己的老命?”

這嚴峻的選擇,讓女人有點遲疑。

她猶豫了半響,才怯懦的詢問。

“老方,你說得太嚴重了吧?即便是事情敗露,咱也不至于丢了性命。我就不相信,金盛蘭會因為這個派人來殺了你我?”

“死女人,你懂什麽啊?對一個政治家來說,政治生涯就是生命!沒有了從政的機會,那比死了都難受!金盛蘭知道是我在背後暗算他,你覺得我還有升遷的機會嗎?別說升遷了,保住現在地地位都難——”

丈夫的話語,讓女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的棘手性。

她不安的望着自己的丈夫,恐懼地詢問,“老方,那你準備怎麽辦?難不成,你想為了前程犧牲了兒子不成?”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有退路嗎?”

為了讓金盛蘭相信他方瓊玉是清白的,他一定要效法古人綁着兒子登門謝罪。只要金盛蘭相信他是無辜的,這副市長的位置,他方瓊玉還有希望繼續坐下去。要不然的話,那一切都成了空。

“你的意思是,要把寒寒送給金盛蘭處置?”

“除了這樣,我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老方,你這樣做真的妥當嗎?寒寒招惹過金家的兒媳婦,現在又替你頂了罪。金家的人看見他,那是恨之入骨啊!你覺得,你把他交給金盛蘭,寒寒還有活着出來的機會嗎?”

“金家人再恨他,也不會殺了他的。金盛蘭犯不着為了洩憤,明目張膽地殺人。我們把兒子送到了他家,兒子沒了那他金盛蘭還能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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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瓊玉的分析,讓女人舒了一口氣。

那如水的眸子裏,也透着一種崇拜的目光。她伸出大拇指,在方瓊玉面前比了比,“老方,還是你高!既然你都已經盤算好了,那就把寒寒送過去得了。你整天把他關在那儲藏室裏,小心把他逼瘋了……”

“你以為,我不想早點處理這鬧心的事兒啊?這不是金家一直接二連三的出事嗎?先是兒媳婦早産,接着是小兩口中毒,再來就是林美蘭急病身亡。如果不等金家的事兒平息下來,你覺得金盛蘭有心思接受咱們的道歉嗎?”

“我都忘了這茬了……”驀地想起什麽,“你說,金家一連除了這麽多事,不會把帳都算在寒寒身上吧?”

“我說過了,他們再恨咱兒子,也不敢拿他怎麽樣兒?”

“哦,這我就放心了——”

那拍門聲,再次響起來。

這中間,還夾雜着方寒的質問。

“老爺子,就算我做的事兒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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