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章節

度,真的趕上精神分裂症了……”

“那個護士早就預言過,她遲早要進精神病院的——”

“瑕瑕,我本來還打算幫幫她,少判她幾年。畢竟我是她的哥哥,是那個男人的兒子。我也不想眼睜睜的看着他焦急,看着陳曉嬌在監獄裏受苦。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真害怕這瘋子從監獄出來,會繼續害你。她在監獄裏住一天,你就安全一天。她在監獄裏住一輩子,我心裏就踏實一輩子。要不然,我也會被她逼瘋的……”

-------------------------------------------------------------------這男人如此在乎她白無瑕,的确是讓人很感動。

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裏,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和看法。“阿竹,幫不幫陳曉嬌,你自己做主就好。如果你想救她,就把這些事兒告訴她的律師。法庭上需要出示的證據,律師自然會去調查。如果真調查到陳曉嬌有精神分裂症,那量刑時一定會輕很多……”

白無瑕之所以這樣說,自然有她的道理。

一來是她良善的個性,二來是礙于血濃于水的親情。

不管怎麽說,陳曉嬌總是金竹疏的親妹妹。她一直住在監獄裏,這男人心裏恐怕也不是滋味。尤其是他的父親陳廣雄,為了救金竹疏獻了那麽多的血,身體虛弱在這兒又舉目無親。讓一個老人承受這樣的擔憂和焦慮,她心裏也着實不忍心。

“以前,陳曉嬌那麽對我,自然是恨我搶走了她的心上人。現在,她知道你們之間的血緣關系,一定會斷了跟你在一起的念頭。要不然,她也不會把她失*身于司機的事兒說出來,并讓我轉告你……”

“這麽說,你希望我幫她一把?”

“阿竹,你本不是無情無義的冷血動物。她是你妹妹,你不幫她會心安理得嗎?你瞅見陳廣雄那難過的樣兒,心裏會舒服嗎?我言盡于此,你幫不幫她,随你自己的心好了……”

“瑕瑕,如果你不是觀音菩薩轉世,那一定就是一個傻子。要不然,怎麽可能如此對待一個要置你于死地的人呢?”

男人的贊美,讓女人有些羞澀。

她沖着男人嫣然一笑,俏皮地回應。

“我既不是觀音菩薩,也不是傻子。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平凡人,一個不希望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的人,一個不想被怨恨剝奪了自己幸福快樂的人。睚眦必報,從來都不是我白無瑕的個性……”

“你說的對,你不是我可望不可即的觀音菩薩,也不是什麽也不懂的傻子。你是一個平凡的人,卻也是一個睿智的人。只有你這樣的人,或許在配享受人世間的愛情和快樂。也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幸福。因為幸福永遠都不會從恨中來,它只能從寬恕中來……”

男人發自內心的贊美着眼前的女子,沒有一點點的恭維和虛假。

心裏的愛慕和欣賞,如同海潮一樣襲擊着他悸動的心。他用手扳過來她的臉龐,直視着她如水的眸子。一點一點地靠近她的唇,仔仔細細地觀察着她細微的表情。生怕自己的魯莽,亵渎了高貴的她似的。一直到女人閉上了眼睛,他才在她的默認下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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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豐唇,在女人的櫻桃上輾轉。

那溫柔的摩擦,讓他有些欲罷不能。他很想很想狠狠地吻她親她,甚至把她吃幹抹淨。可這一刻,他真的不敢太粗魯。他害怕自己的粗暴,讓她想起那不堪回首的過往。那害怕自己好不容易争取來的這一吻,突然間就好像噩夢醒來一樣,什麽都是空的。

這溫柔的摩擦,持續了将近五分鐘。

男人終于忍耐不住自己的渴望,他用舌尖撬開那扇虛掩的門,徑直闖入了她的領地。靈舌貪婪地纏繞着她的香丁,一次次吮*吸她口內的甘甜和芳香。他好像一個貪婪的孩子一樣,不肯放棄自己喜歡的美食,不厭其煩的品嘗着索取着她的甜美。

時間慢慢地流失,這個吻仍然在繼續。

某女實在無法忍受那窒息一般的真空氣息,想要推開某男的高大身軀而換得新鮮空氣的注入。奈何男人怎麽都舍不得松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她的甘甜汁液。

或許是這家夥喚醒了她的心,或許是突發了心髒病。

那顆本來還算健康的心髒,竟然突突突地失控起來。那種無法承受的心悸,讓女人猶如生了病一般。她突然之間四肢無力,全身綿軟如同無骨一般。那軟軟的身軀,依偎在男人的懷裏如同藤纏樹一般。

“阿竹,我快不能呼吸了——”

“瑕瑕,答應我。明天,我們就去複婚——”

“求婚,總應該有點誠意吧?連一束花都沒有,就讓我嫁給你啊?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了你……”

“待會兒,我一定買下花店所有的玫瑰花,隆重地向你求婚——”

聞聽此言,男人興奮地如同一個孩子。

他松開女人的身軀讓她透氣,自己卻摸出手機訂花。

“金竹疏,我要你把花送到東方麗都去,當着我媽的面,跪在我的閨房裏向我求婚。你要像迎娶一個聖潔的姑娘一樣,重新迎娶我一次……”

“寶貝,我都依你——”

求婚被拒的尴尬

金竹疏和白無瑕到達東方麗都時,正好趕上金盛蘭求婚的戲碼。

他拿着一束豔麗的玫瑰,跪在白如冰的面前,鄭重其事地求她嫁給他。他的誠意,似乎并沒有打動這個等了他一輩子的女子。這一刻,白如冰竟然矜持起來,刻意刁難起他來。

“金盛蘭,我可不想進你們金家的大門。你們家的門樓頭太高,我白無瑕這樣的人,實在高攀不起。如果你真想跟我成為一家人,那只能入贅我們白家。否則的話,這事兒免談……”

“冰冰,你別當着孩子的面,讓我難堪好不好?”

金盛蘭瞅瞅突然闖進來的兩個人,顯得有些窘迫和尴尬。

他祈求似的看看白如冰,使勁兒給她使眼色。

哪知道,白如冰還真不買他的帳,硬是把他這個市長的面子不當一回事兒。她端着架子,一點點也沒有服軟的跡象。

“金盛蘭,當着孩子們的面,咱倆把話說清楚。我白如冰委屈了一輩子,這一次不想委屈了。要嘛,你金市長就做我的上門夫婿。要嘛,讓你們家老太君親自帶人來提親。否則的話,我不打算進你們金家的大門……”

以前年輕時,她也曾放低身段委屈求全過。

可遺憾的是,那金家的老太君卻堅決反對她和金盛蘭在一起。甚至把她的委曲求全當成低賤的表現,把她放低身段當成卑微。如今,她不想這麽着了。如果金盛蘭真愛她白如冰,他總會有周全的辦法。他不想做一個入贅的上門夫婿,那只能讓他的老母親親自出面。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

不吃饅頭争口氣,這是她白如冰必須要的。

“冰冰,你這不是難為我嗎?”

“我媽的要求雖然過分了點兒,但這也不算難為你。她清清白白的一個好女人,為你委屈了一輩子,讓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指指點點了一輩子。金家的人不讓她進門,視我白無瑕如無物。我這個金家的嫡親女兒,在金家兒媳婦身份的遮掩下,以金家幹女兒的身份認祖歸宗。你不覺得,這已經夠滑稽了嗎?難道你還想讓我媽再委屈求全,以小三轉正的身姿出現在衆人的面前?我也覺得,明媒正娶這是不能少的……”

白如冰不理會金盛蘭,白無瑕卻開了口。

常言說,知母莫如女。白如冰的心思,白無瑕怎麽可能不知道!她之所以提這無理的要求,無非就是想出一口氣而已。明知道要求金盛蘭入贅是不可能的事兒,她為什麽還會這麽做?

目的很簡單,不就是為了逼金家的老太君出面妥協嗎?

因為白如冰知道,不受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可能幸福的。即便是金盛蘭愛她,金家老太君反對,她過得也不會舒心!要想後半生幸福快樂,必須要過金家老太君這一關。這老太太不服軟點頭,嫁過去也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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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瑕,爸爸知道對不起你們母女。可不管怎麽說,你也得為爸爸考慮一下。我即便不在乎什麽虛名,可也不能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好歹我也是一市之長,你媽要求我入贅,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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