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去!她是怎樣!?說得好像是她硬要她留下來似的!容忍一個小朋友亂發脾氣是有一個限度!

而這限度悲夏越過了!

「刺猬?我像刺猬的話,那妳現在就象是撥婦罵街!請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找房子搬出去!以免對妳太久,連我自己都變老了!」礍莄大步走到炫關,利落套上男性化的帆布休閑鞋後,就用力關上門,以示她氣瘋了!

愕愣的看着她用力關上大門,一切處于寂靜之後,莊玲妮洩氣的把包包抛到沙發裏去,連自己也無力地躺進去。

為甚麽只要面對悲夏就會覺得很無力?明明她那些話,不算是她聽過最難聽的,大學時代,很多女同學會妒忌她,那是據她們這些妒忌的人說,她不算大美女,卻總會無意間抛出妩媚的魅力,電暈了不少外型類的校草或條件資優的标致男生,害那些花癡女或所謂的校花很飲恨。

久而久之,學校瘋傳她時常和不同校草資優男,甚至是校內的年輕男教授過夜,最後連她開始欲求不滿,連群P都傳出了!起初傳言只在院系裏瘋傳,但後來連財管院系的愛樹某天打來質問她是否那麽欲求不滿後,莊玲妮知道關于她的傳言,已經傳遍整個學校。

傳言太厲害,校長都私下請她到了辦公室了解事件,她清者自清,堅持否認傳言上的事情,校長看出她的堅貞,找了傳言中的男教授和男同學一一問話後,校長相信了她,更為她在某一天早晨課打锺後,利用了廣播設備澄清關于她的傳言事件。

雖則其後不少系內妒忌她的人都認為她一定又勾引了校長,但至少讓大部分同學都清楚了了那些事都只是虛傳。

傳言盛傳之時,她走到那裏,每個人都會以那種輕視的眼神看她,甚至媽的有男同學中途攔截,猥瑣的在她耳邊問價錢!她當場甩了那男生一巴掌,再膝頭一頂,正準地頂往他的子孫根上。

多難聽的,她都聽過,傲過,悲夏這種,實屬小事一樁!

可偏偏,悲夏每次嘲諷刺耳的話,都把她的心重重地揪住似的,或許,悲夏所說的不像大學時的傳言那樣,因為傳言是假的,但她對于悲夏來說是老女人那是真實的。

真實,所以才會特別揪心。

深深嘆了口氣,平伏了心緒,她拿着包包走回房間,打算洗澡後就上床休息,今天太累了……

房門打開,莊玲妮卻遲疑的僵在門口,一直盯着她的大床。

一個字,亂!

可明明,今早她是收拾好才出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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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今早出門前的房間,被子疊得很整齊而不是翻亂的卷成一團,枕頭也不像現在的歪到床邊邊沿,甚至其中一個軟枕已經躺在地板上!腳步緩緩走過去,把包包放到床邊小櫃上,拾起地上的枕頭放回大床上,再拿起仍能挂在床上的枕頭,實在太想證實一件事,她把枕頭湊到鼻子上,一個吸氣,眉頭蹙起,還蹙得很緊!

她……她……她睡在她的床上!還是沒洗澡,混身酒味就睡了!如今枕頭全是自己和她酒味的大混合,媽的難味死了,她再彎身嗅着床鋪,眉頭扭得更緊,她不用多想,直接把床套全部脫下,再往床上噴了些衣物清香噴霧液,才從衣帽間拿出另一套床套換上。

好樣的,她真是喧賓奪主!睡在書房的沙發床一天會死嗎!身為一個被丢來用途是服務她的人,竟膽敢來她的主卧室睡覺!?正如外籍傭工在主人不在是睡主人的房間一樣道理啊!她真以為自己是大爺!

唉,莊玲是是心軟,她罵了很多髒話,但最後還是……

大爺還算了,睡她床都算了!

至少收拾整齊吧!至少別讓她一進房就知道事實啊!她歹讓她睡在床上那一刻發現啊!

她真大爺得認為睡了她的床是理所當然!?

認命!

莊玲妮換好被套才拿衣服走去浴室洗澡,淋了一個較熱的澡後,太累了,把染滿酒味的床套丢在洗衣籃裏就跑去睡。

第二朝早上八點半,礍莄又被客人灌得微醉的回到莊玲妮住處,她算準了她應用上班了,才坐車回來的。

盯着門外的密碼鎖,努力回憶她生日日子前面那兩個模不着頭腦的數字,試了兩遍才開了鎖走進屋子裏。她瞥眼過去客廳,擦覺出門前被她東弄西弄導致弄亂的情況被收拾整齊,沒多想,只認為她愛整齊罷了。

一夜的癫狂礍莄很疲累,先是直角來到書房,一推開門,冷盯了那張昨天她睡到一半就丢下床的沙發床,實在不想再丢一回,她關上門,轉身再走多幾步,推開莊玲妮的卧室,眼睛瞇了一下,擦覺有點不同了,想了想,原來是床套換了。

昨天是湖水色的,如今是淡紫色的。

心中莫名冒了層烈火,她氣呼呼的走過去,以為莊玲妮讨厭她睡過她的床而換了另一套,正想把床套都拔出來發洩悶氣時,醉眸迷蒙的瞄到床頭板上貼了一張很醒目的黃色便利貼,她順手就拔下來看。

「睡前麻煩請洗澡,我不想每天換床套。

PS:昨天妳的酒味有夠臭的!」

沒注明下款,但屋子只有一個女主人,不用多想,礍莄都知道這便利貼是誰寫的,上面提到有夠臭的人,就是她自己本人!

火氣一下子滅了,她丢下便利貼,舉手低頭聞了聞,可能她是當局者了,根本嗅不出所謂的有夠臭的酒味,她本來不想理會,但怕她之後有機會會鎖上房門害她睡不到那麽舒服的床的份上,她抿着嘴,到書房從行李箱裏拿出替換的衣服到浴室洗澡。

沖澡完畢,礍莄還在床邊先聞聞自己,很确定自己是發出浴室裏面那瓶淋浴乳的香味後,才很順手把空調打開,掀開舒服的薄被子鑽進去,不到一會,倒頭大睡,還扯出濃厚沉穩的鼻息。

她和她,時間颠倒。

莊玲妮早上多半八點出門口,晚上十點後才回家。相反,韶礍莄雖說清晨六點客人都走光光,可為了不想遇着莊玲妮,她會在BD拖到七點半才離開,回到屋子已經八點半,莊玲妮已經上班,到她下班,礍莄卻在六點半鐘出門了。

她們的生活,正如礍莄所說,是河水不犯井水,莊玲妮若不是每晚回家見到房間依舊從整齊變零亂,浴室有用過的痕跡,鞋櫃開始被礍莄左塞又塞了她的鞋子的話,她真會以為自己還是單身人一住在一間屋裏。

真的河水不犯井水嗎?

那并不然!

見鬼般忍了整整一個星期,每回房間再亂她都可以忍受,衣櫃開始被她侵占也算了,反正還有空餘地方!

可是,某人越來越過份了!

某一晚她見客應酬也喝了點小酒,很疲累的回到家,一推開房門,零亂的床鋪依舊很亂,但是,這回床上多了一件疑似是悲夏換下一件被當成睡衣的黑色短T恤,地上躺了條也是被當成睡褲的卡其色休閑短褲,再瞥一眼她的梳妝枱,一半地方被她少之又少的護膚品和一大堆抓頭定型品占了,占了也是這幾天的事,她也忍了,可是……

那瓶發泥打開了,蓋子還丢到地上,甚麽亂七八糟的定型噴霧不是整齊的直立,而是躺下,幾乎要滾出邊沿,而屬于自己的名牌護膚品有一些被弄跌!以前回來,梳妝枱上的物件至少是該站直的站直,要蓋上的蓋上,她的護膚品會好好安然無恙的和早上出門前一樣!

但今天,這大爺太過份了!

倦極的身心一下子把所有忍耐力磨滅,她把床上地上的衣物,還有占了她衣櫃裏的衣物通通拿回書房塞到地上長期打開被當成衣櫃的行李箱裏,再跑回房間把她的抓頭用品掃到懷間,氣憤的又往李行箱上丢!感覺房間沒有屬于她的物品後,心情才好了一點,拿衣服去洗澡。

第二朝早起床,莊玲妮一點掙紮也沒有,這回鐵了心腸,在出門前把房間鎖上!

幾乎是前後腳,莊玲妮出門後十五分鐘,礍莄這回更喝得爛醉的回來,差點路也看不清,都怪那個曾經包過她一星期的名媛帶了其他朋友來,她的朋友都是很常去夜店的狗血朋友,她一來就尖叫,東摸西摸,吃盡她豆腐,但原來那名媛的目的是想借機利用她的朋友灌醉她,借醉意逼她點頭買走她的夜!

那個蠢得可憐的無腦女人!醉了還能做嗎!她以為踢是男人嗎?靠本能就能上床嗎?

笨死了!

幸好她多年被灌多了,酒量幾乎是海量級的,加上她喝到一半有偷偷吃了兩顆醒酒藥,再吃了幾片芝士飽暖一下小胃。

礍莄一來就沖到浴室抱着馬桶狂吐,吐到沒東西吐了,胃才舒服一點。她從浴室摸着路來到主卧室,打算把T恤和褲子拿出來再回去浴室洗澡,但是……

噫?

她走錯房間了?

怎麽打不開啊……

她努力拉回快醉倒的腦袋,眼眸瞇起,很确定這是主卧室的門,用了半分扭動門柄後,醉蒙的眸子瞠大,多施半分力去證實…….

鎖了!?

門鎖上了!?

「媽的!莊玲妮妳這瘋婦!妳敢的把門鎖了!!!!」礍莄滿腔怒火,又踢又捶的,幾乎快要把好好的一扇雕花的實心木門踢爛。

待腦袋認清她再打再踢都無補于事,她死了心的回去書房,但一回到書房見到她正打算拿來鸠占鵲巢的物品全部被人丢到地上那個小小的“衣櫃”裏去,無名火又點起,她跑到卧室門前,又開始又踢又罵,潑婦、醜婦、老女人、婊子,甚至連死肥婆都扪着良心罵出來。

罵到筋疲力竭,她就像個鬧性子的小孩一樣,知道她不喜歡她一身酒氣,她現在就偏不洗澡,躺到沙發裏打算就這麽睡,總比書房裏的沙發床來得舒服。

太過醉了,礍莄甚至連電話的鬧鐘響了都沒聽見,而且過了八點,她的手機一直在機上震動,上頭顯示婠曲璩的名字。

直到十點半鐘,莊玲妮回來,一進來,又是錯愕,沒想到這位和她同住一屋卻一星期沒見碰過面的人,此刻還睡在她的沙發上。

她不想多理會她的酒味已染滿了整個客廳,徑自脫下鞋子就往自己房間走,可又錯愕的盯視着這一扇她挑選了很久,價錢有點貴的意大利來貨,還是出自一位雕刻藝術家之手的實心房門。

上面,有很多鞋印,無奈正好她這扇實心本是白色的,鞋印多麽清晰刺眼,門把位置明顯松脫了!

媽的!

這大爺找死!

她很懷疑門把被弄成這樣,她手上的房門鑰匙還能開嗎?把鑰匙試着插進去扭開,幸好,還能開,但門把要換了。

回家首要的步驟,習慣性的跑去浴室洗澡,清洗完畢才可以冷靜一下氣上頭的怒氣,準備挖那個睡死了的大爺起來問罪!

站在沙發前,莊玲妮考慮如何挖她起來,她只想到往她耳邊大吼她的名字,正想這麽做時,她放在飯桌上的手提電話就響起,趕緊撈起來,來電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皺着眉,考慮要不要接,鈴聲一直很響亮的繞纏在客廳裏。

礍莄覺得很吵,她翻一翻身,但很快又睡死了。

莊玲妮不明白當她動了動時,心房會緊張得要蹦出來似的,更內疚電話響聲吵到到了她,直接把這個陌生號的電話接了。

不過,一聽到那把溫婉柔韻的嗓子時,她卻後悔接聽了。

而且,她十分好奇她是如此得知她的私人手機號的!!因為為表方便,分了和公司客戶聯絡的電話,和一部只儲下親密朋友如愛樹、不時會往來吃飯的小中大學同學和當然少不了家人的私人電話。

「莊小姐,妳好,我姓婠,記得我嗎?」那邊,婠曲璩笑得很風韻迷人。

「想忘記也難,婠小姐,但現在我絕對很想得知妳是怎麽知道我這個號的。」莊玲妮咬牙忍着想發飙的沖動,叫自己保持儀态。

「呵呵呵,我那知道圓圓是怎麽拿到妳這個號的,剛才我只是跟她說我把悲夏的電話打到沒電了都沒人接,問她怎麽辦,她就說悲夏跟妳同居,找妳應用知道悲夏怎麽了,所以就從她的電話裏抄了這個號給我了。」她說的句句屬實,她是不知道莐媴圓是如何拿到她的號,但她猜也猜到。

那頭溫婉嗓音聽起來正經八度,可玲妮就很鐵定她要是不知道才是有鬼咧!

「好,這點妳告訴莐小姐,要她給我一個解釋。至于悲夏,她還在睡。」玲妮嘆口氣,怎麽她人生會突然變成這樣!?

甚至,跟悲夏同居了一星期,她完全不敢告訴愛樹知道!怕她這個瘋婆會殺上來把悲夏審視一翻,接着被她揶揄!

「噢,我都猜她昨天鐵定被那名媛和她的朋友灌很慘,那我就放心了,以為她昨夜醉到回不了妳那裏,睡死街頭,現在她還懂回來妳家,應用昨天還好吧,死不了人,若她醒來就跟她說扣她兩天假期,明天也不用來上班,好好休息。」

「我為甚麽要代為轉達?」她交代得又是那麽理所當然!就像那天她和她說悲夏是BD為她推出的虧本優惠一樣!

「那……這點就是妳的決定了,我話就到這裏,有空來BD坐坐,拜。」婠曲璩挂掉電話,嘴角又含了笑意。

嗯,事情越來越好玩。

莊玲妮冷盯着挂掉了的電話,禁不住對電話啧了一聲,随後蹲在沙發邊,試圖把悲夏叫醒。

「悲夏、悲夏,妳給我醒醒!」她叫了幾十偏了!

「嗯…….別吵,曲璩!」手臂一揮,正中了某人的臉頰之上!

莫名被人扇了一個反手的巴掌,莊玲妮真的被惹火了!

她那管沙發是外國貨,跑進浴室,灌滿了一桶的水,雙手吃力把水桶端出來,又吃力的把水桶托起,吸一口氣,把一桶涼水倒下去!

這下,周公子不得不跟悲夏說再見,連一條睡蟲都被趕走。

「哇靠!莊玲妮,妳瘋了啊!」礍莄彈坐起來,全身外外裏裏都濕透。

「我只是想告訴妳,姓婠的打給我,說今天和明天妳都放假!」出了一口氣,也大吼地轉達了訊息,莊玲妮心舒服了許多,拿着水桶放回浴室,正欲回房間休息。

「媽的妳這個瘋子!」礍莄抓住她的手腕把她轉過來,順勢用身體把她欺壓到牆身,混身濕透的她,讓玲妮的衣服都沾濕了不少。

「別碰我!滾開!」身體扭着掙紮,實在不明白大家都是女人,怎麽她的力氣那麽大!

她完全不能從那濕漉漉的瘦削身軀逃脫出來,最後只能被她壓着動彈不得。

「妳媽的瘋了!妳敢向我潑水!那些趕我出來的房東都沒做到這一步!而且媽的把房門鎖上!害我睡不好,睡不好就害我醒不過來,就少了一天工作得來的小貴,妳怎賠我!」當然,礍莄氣的不是那些小貴,她就是看不順眼莊玲妮,越是被她吸引,她的嘴就越毒,越賤。

該死的女人!剛洗完澡香噴噴的,而已沾濕了的白色T恤陷入半透明,明顯裏面沒有穿內衣,那也太誘人了!

「我鎖上門是妳太過份了!不疊子我可以忍妳,占了我的衣櫃和梳妝枱都可以忍讓,可妳昨夜連衣服都亂丢,妳以為我一整天工作回來不累嗎!?一推間就見到房間亂七八糟,佛也有火!還有,妳自己睡死了別賴到我身上來!我不會賠妳!」

「我不管!我就要妳賠!快點賠我!」

礍莄見她用吼的,她也吼了,但吼完之後,彼此都寂靜了的互瞪着對方,氣氛一下子變了個調,特別是莊妮玲意識到她的身體很火燙的欺壓上來,正好瞄到沾濕了的衣服變得透明,沒穿內衣之下,酥胸幾乎原形畢露,加上她過份貼近的迷人臉孔,很犯規地格外吸引人去偷視。

她呼吸的熱氣規律地拂到礍莄的臉上,誘人的香味淡淡地撲過來,迷惑了她的理智,耳邊彷彿聽見了一下斷弦的清脆響聲,她把頭湊近,唇畔無意的擦過她的暖唇,驚動了她一陣的顫栗和驚恐。

「妳想做甚麽…….快點放…….嗯….唔………!?」

莊玲妮顫驚的開口的同時,十數條斷弦的聲響回蕩耳邊,但礍莄那秒才認知,那不是斷弦聲,而是鎖鏈崩裂的聲響!被她鎖在內心心處的猛獸活脫脫的被莊玲妮的魅力釋放出來,兇猛的吞噬了她冰封的心房,她再受不了自己的心,看準了她誘人的豐潤朱唇,奪去她餘下要說的話語。

她用力一吸,技巧高超的吸吮她的唇瓣,慢慢抽走她唇腔裏的空氣,逼她緊閉的唇張開,讓她順利伸進去采探甜美的花蜜。莊玲妮驚慌的瞠大了眼睛,狠下心腸往她舌頭咬去,她嘗到了血味,但無損悲夏繼續侵占舔纏的舉止,她雙手往她肩膀上用力推,但怎麽也推不動。

唇和唇分離,莊玲妮直接往悲夏得意的臉上扇一巴掌,可下一秒,身體卻被她抱起,她本能掙紮。

「放我下來!!!!!」怎捶怎打怎麽連環扇她巴掌,她就是若無其事的抱着她往卧室走!

她驚怕了!

那天小春緒對她做的事又一次在她腦裏溫習了一遍!

礍莄把她抱到床上,可她,沒有莊玲妮所想的那樣,她立在床邊道:「妳敢再鎖門,我就每鎖一次就吻妳一次,好吧,今晚我要和妳一起睡,就當是賠我今晚沒能得到的小費,衣服都濕了,換過吧。」

她立在床邊沉靜凝睇了她半透明衣衫之下的身段,果然春緒沒描述錯誤,她身材…….

真是粉不錯,特別那對酥胸,實屬是使人噴鼻血的源頭。

欣賞完畢,她嘴角揚起轉身離開去浴室泡澡。

後知後覺,莊玲妮在她走後才瞄了自己一眼,當場尖叫了一聲,大吼「妳這個色狼!!」

礍莄在走廊大笑,笑聲到了浴室門關上後才止住。

那晚,礍莄洗完澡回到卧室,用很短時門吹幹短發後,不客氣就鑽進被子裏,莊玲妮緊張得心率亂跳一通,緊抱着枕頭側身背着她,不知過了多久,久得她快能和周公子見面時,腰間突然多了一條手臂,還把她收攏到一個溫暖的懷裏。

她小小驚吓,可還是不敵疲倦,放棄了掙紮。

「我的名字是韶礍莄,妳必需在這輩子都要記住。」手臂再度收緊,把她整個背都貼在她的瘦削、條線結實的身軀之中。

「誰要記住…….」很溫暖,很舒服,更突顯了過往到現在,她都…….很累。

精神累,心也累。

她出生還不懂走路有被母親父親抱在懷裏呵護,到她懂得用雙腿走來走去父母親都不再抱她之後,很久很久,她都沒感受過這麽溫暖的擁抱了。

一瞬之間,她情緒崩潰,眼淚滑落,放松了的心扉一下子把她帶進夢裏,嘴唇卻呢哝着甚麽似的。

一顆頭顱從她背後擡起,凝睇着她的淚珠,伸手輕輕為她抹走,心疼的把她更收攏在身體裏去。

莊玲妮,妳太惹人心疼了。

第四惹

Break the dawn缺失了悲夏的這兩天,讓不少名媛千金失落,也驚訝幾乎年終不休的悲夏,卻不是因為生病的原因而放假,倒惹一些名媛、年輕有錢太太很盡女人本性──八卦,向莐媴圓或者是點名的其他陪酒帥踢打聽。

不過,似乎大家都被封了口,只探聽到悲夏這兩天很乖留在家裏休息。

可知情人士則十分期待悲夏今夜的複工。

悲夏準時在開門前一小時到達BD,她一進去BD,先被莐媴圓這位交際野花拐到酒吧臺,還用手臂夾住悲夏的頭顱壓向她的豐滿酥胸,随即吩咐今夜當值的調酒師調了杯白色的甜酒給她。

「哩哩,悲夏,妳這兩天到底把人家莊玲妮上了沒?還是妳們滾在床上兩天了!?」啜一口甜酒,她無視悲夏的頭顱因為掙紮轉動而壓擠到她的酥胸,害四周出來看熱鬧的牛朗門都吹了口哨。

「放開我!莐媴圓!妳媽的奶太大,我呼吸不到!幹,妳鐵定是跑去韓國升CUP了!」不怕被人說非禮老板,手掌直接用力抓在酥胸之上──推開。

「啊!悲夏,妳溫柔點,很痛啦!我可是真材實料,妳剛才不就驗證了~」促弄夠了,莐媴圓放開她,摸摸被抓痛的胸部,還掀開衣領往裏面審視乳房有沒有被抓瘀,更當衆調整被弄歪了的內衣。

「妳媽的自找!對妳,我不會溫柔。」礍莄更故意抽了幾張面紙,沾了冰桶裏的水──抹手!

「呵呵呵,當然,妳的溫柔只給莊玲妮嘛~人家懂啦!玩兩小無猜的純純愛情呗!哼~」妩眼送出秋波,冷不防又抓住她,往她的唇上送上一吻「嗯,我好像嘗到屬于純純愛情的味道,是屬于莊玲妮的唇膏味。」

「那會有唇膏味!她前天根本沒有塗唇膏!」不懂自己中了圈套,直接把大家最想八卦的都直招出來。

知道跌進陷阱後,礍莄瞠大了眼,懊惱也惱羞成怒的咬牙冷瞪該死的變态莐媴圓!

媽的,還敢吻她,吃她豆腐!!!她一吻很值錢的!

「呵呵呵,哎哩哩,禧弸芃,妳輸我五千塊囉~人家對純純戀愛很保護,還沒吃人家啦!」莐媴圓側過身往另一個方向瞧去。

「知道啦~誰叫咱們的悲夏不中用,遇上純純愛就沒了性能力呗!」一個修長身影走過礍莄來到莐媴圓身邊,她一伸手便摟住她的纖腰,低首啜了一口她手上的甜酒,卻微微皺眉厭棄「啧,甜的,妳平常很少點這種酒啊。」

「呵呵,人家想抱住悲夏喝這種酒,感受一下純愛的甜甜感覺嘛~唉,人家離純愛太遠啦!每個人看到我,都以為我水性揚花呢!」一被別人摟住,莐媴圓發揮與她外型很想配的嬌媚,軟如無骨的雙臂一攀,香酥柔軟的嬌軀挂在禧弸芃的身上。

禧弸芃是四位老板中打扮屬女性化偏中性的一位,她很明顯就是悲夏冬愁那類圈中人士,所以當初讓BD轉型的靈感一半是見到礍莄很帥氣的調酒惹得少女呱呱叫之外,她自己以前就幻想如果有一間夜店有這種服務,那麽,總是找不到女伴的女人們,或者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女人的女人,就可以來這裏嘗試了。

礍莄就知道BD裏沒有一個好東西,她瞧去莐媴圓和禧弸芃一臉詭異地瞧的方向,一邦人就在她身後,每個人的笑容都很詭異,而菾可锞則很樂的在收錢,似乎她是莊家。

「菾可锞,妳得分我一半。」礍莄咬牙盛怒。

「呿,那有莊家會分下場踢波的球隊,我又不是做假!」菾可锞趕緊把錢點算,再分給在這場賭局中唯一賭贏了的婠曲璩。

「婠曲璩,連妳都參與了?」礍莄自從她硬把她送給人之後,就對婠曲璩失望了一半。

而現在,是完全失望。

「唉,BD日複一天都這麽堕落過日,妳何常不犧牲一下自己的純純愛情觀來娛樂一下咱們一群堕落得過于麻目的人呢!妳又不會少一塊肉。」婠曲璩舔了舔指尖,點算菾可锞給她的鈔票,緊接全數拿出來,交到大金手上道:「去那間板丁日本店買些消夜給大家吧~當是悲夏宴客的~呵呵呵呵呵~~~好啦~大家準備,BD又一夜的堕要開始了~」

礍莄憤憤的冷盯全部竊笑中的同事們,但集中地瞪視婠曲璩,經大金時吩咐「我要三文魚腩刺身,鳗魚丼飯!」睡醒就趕來這裏,肚子空得在扭曲了。

「是。」大金和小剛拼肩離開,手上那一大堆千元大鈔,夠買了。

大金小剛離開前,聽見BD裏各人笑聲百出,他們嘆氣無奈,這群堕落得徹底的老板們,真愛作弄他們這種小小員工呢!

堕落一夜的開始,準時八點鐘,BD的鐵閘緩緩升起,施晨和另一個身材惹火的公關一人一邊的倚站着,八點零五分,電梯門當一聲打開,二人實時站直,笑容挂在臉上。

來者是某某富家公子帶着似乎同是生意人,女公關出動的迎上前招呼,帶他們進去。

半小時後,BD裏面不管是內場和外場都幾乎擠滿了人,特別外場的舞池已擠滿了男男女女,每一張面孔都幾乎在電視機上見過,有的則是名人雅士三五一堆的純哈啦聊天。

內場裏,包廂都滿客了,所以外場才會那麽擠。

礍莄放假兩天再上班,比平常更忙碌,幾乎是每隔二十分鐘就得安撫客人離開去別的包廂陪酒,害她才兩個小時,就被灌得很有醉意,情緒特別抗奮,越喝越猛,甚至比平時更熱情的對待客人,在包廂裏總和客人大玩熱辣的濕吻,和微醉的客人互相挑逗,若不是有明文規定包廂裏不可以有任何性愛行為的話,想必那些總被悲夏拒絕了把她外帶的女客們已惡狼撲向一頭醉了的綿羊了。

今天BD最難得的是,內場的圓形酒吧臺那兒,四位各有特質的老板高調地相聚在一起摸酒杯低閑聊,多少女客一來到內場瞧見似女亦有男孩氣的禧弸芃,都會走近吧臺和她塔話,簡接地問她願不願意“外賣”。

也有不少男性名人見到少露面的婠曲璩也不禁心動,欲想上前搭讪,只可惜一早被吩咐要做人肉阻擋的大金小剛,把這種不請自來的蜂蝶一一用冷眼趕走。

莐媴圓更不用說了,男女客見到她都熱情地向她打招呼,不過,她一開始就表明不會陪客,所以沒有人敢問她的了。

最後,也是最不像夜店老板的菾可锞擁有一張挺甜美的瓜子臉蛋,載上一副老土俗氣的黑邊眼鏡讓自己看起來成熟又俗土,臉上雖長得很甜美但總一臉別來招惹我的殺氣表情,所以即使對她很感興趣,卻沒有客人敢上前。

「曲璩啊,妳是知道為甚麽悲夏會看上莊玲妮的吧?」禧弸芃潇灑的跷着二朗腿坐在吧椅上,中指和食指之間托着玻璃酒杯,裏面是BD裏最有財富的莐媴圓私人拿出來分享上等紅酒,據莐媴圓說,一支值十萬大元。

她是唯一在四個人之間沒見過莊玲妮本人的,只從資料上瞧過一眼那張不算太清楚的身份證印複印件罷了。

說真的,那副身份證上的照片帶有幾分笑靥,照片看來也猜到她真人應用是屬于氣質類的女人,不會很冶艷絕美,也不是那種清如風,淡如水的沉靜美人,她看上去雙目精茫清淨,就如其他三位所形容,女強人氣質很強。

但,她想來想去,都覺得和悲夏會看上的女人差很遠!能夠被悲夏同意外帶她出去過夜的女人,每一個幾乎都是絕美的姿色,身材不會很誇張但絕對有料那種艷美女人啊!

「對,曲璩,我怎麽看,也看不到悲夏喜歡莊玲妮那裏,還算是一見鐘情耶!。」菾可锞不能喝太多,正如她外表都不像夜店老板一樣,她不愛喝酒,酒量也最差的一個,不過自從成為這裏的老板,被莐媴圓和禧弸芃閑來夾攻,慢慢也變得比較能喝,至少不像以往一杯即倒。

曲璩不語啜飲杯水深紅的液體,突然她舉杯把酒一喝而盡,才道尾而來「或許,莊玲妮某些地方,很像我。」

「嗄?那小子對妳還念念不忘,現在找替身?」禧弸芃瞠大眼驚訝乎叫。

「喂喂,小芃芃,悲夏是鬼哩,還找替身!」莐媴圓好笑的用指尖彈她的額頭。

她來到BD的時候,就看穿韶礍莄和婠曲璩感情不是一般交情,韶礍莄舉動很明顯,很黏曲璩,而曲璩任她黏,二人總會膩在一起大玩擁抱,礍莄會像小孩子窩在曲璩懷裏,有時候,甚至會接吻。

那時候,是礍莄剛開始成為陪酒的時候,莐媴圓以為那時曲璩想給她一點安慰罷了,她知道曲璩和礍莄互相都有感情,這感情卻很複雜,裏面大部分是很深互相扶持的感激、友誼之情,可一路演變下來,就加了一點愛情,友誼久了變成了接近親情的情義。

愛情、親情、友情、恩情都夾雜了一點的情感,多麽複雜。

但後來,陪酒當久了,悲夏也漸漸成長了,又或者是曲璩和她之間的默契,大家都認清,她們的感情裏所存在的那點愛意,是不足夠使她們相戀,她們願意把她們之間的關系停留在這個暧昧不明的親密狀況。悲夏的舉止變得謹慎,不再随便亂和曲璩親吻,但偶爾她們情到濃時,也會用吻來傳達只有她們才懂的情意。

她們的關系,在其他三位老板和其他員工看來,是媽的難以理解的。

「莊玲妮有我的影子,當我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我就知道悲夏會迷上她。」曲璩微笑的瞧向其餘三人。

「啧啧,咱們的大老板很自戀。」禧弸芃白她一眼,把餘下一口酒滑進胃裏。

「好吧,悲夏是因為她像妳而迷上了她,但似乎悲夏很會避開莊玲妮呢!這點我又不懂,她既然迷上了莊玲妮,為何妳把她送上門,以她的魅力,早就能征服莊玲妮,為何她現在麽抗拒?」菾可锞有點小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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