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

夏錦寒回到房中時,李秋萌正盤着腿坐在床上捶枕頭。一見到夏錦寒進來,她擡起頭嫣然一笑:“快去洗幹淨了上來,我有點急了。”

夏錦寒表情一滞,心中怦怦一跳,臉色不由得發熱,他定定心神,故作穩重地說道:“急什麽,平常又不曾虧待你……”

李秋萌在床上嘿嘿奸笑不止,笑得夏錦寒心中一蕩一漾的。他快速轉身,飛快進入浴室,飛快地洗了澡,但出來時卻故作矜持的延遲一點點時間。

“快點,快點——”李秋萌急聲催促。

夏錦寒面上不顯,心中卻暗暗得意。他的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等他走到床邊,靜待着那激動人心的一幕時,李秋萌迫不及待的轉過背,對他吩咐道:“快點給我撓撓,夠不着,急死了!”

夏錦寒神情僵硬,暗咬細牙:“……”不帶這麽耍人的!可惡的妖精!他心中的火苗被水澆滅了一小半,欲/火難耐,心有不甘……

“快點行不行?”

夏錦寒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甘不願的伸手給她撓癢。

李秋萌半閉着眼睛,惬意的說道:“嗯,舒服舒服,再往上一點,對,就是那兒……用點力。”

他的手指在她光潔的背上蜿蜒游動,火熱的觸感再次引發了他的非非之想:“為什麽癢的不是別處,比如前面比如……”

他清清嗓子,用低沉中略帶一絲沙啞的聲音暗示道:“娘子,你除了想讓我撓癢沒有別的嗎?”

“哦哦,有的。”李秋萌舒坦的扭扭肩膀,轉過身子面對着他,将左腿伸到他面前:“來,給我捶捶腿。”

夏錦寒的眼中閃過一絲悲恨。暗示不行,那就來明示!

他用灼灼的目光緊盯着李秋萌,徐徐吐出一句:“娘子,我想幹點別的。比如說——”他欺身上前伸出狼爪偷襲。

李秋萌飛快地鑽進被子,伸出胳膊擋住他,命令道:“幹別的也可以,先背一句語錄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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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今天的語錄:夫妻團結為一體,試看天下誰能敵。”

夏錦寒:“……”

李秋萌再接再厲:“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啪啪一百下。”

夏錦寒一臉疑惑,為什麽有的時候,他聽不懂她的話?

“撲哧”李秋萌忍俊不禁,眼中露出一副賊兮兮的神情:“真笨,連這個都整不明白。也是哈,你從來只能啪啪十幾下就不行了,唉……”

血蹭地一下湧上夏錦寒的面龐,他此時已經明白話中的意思,這個可惡的女人!

他面皮紅漲,眉頭緊鎖,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勢:“你給我等着,我今晚定要讓你好看——”

李秋萌像只蠶蛹似的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滾奸笑。夏錦寒飛一般的寬衣解帶,準備赤膊上陣大展雄風,以報羞辱之仇。

……

兩人唇槍舌戰,深入淺出的交流了一番,李秋萌和他在身體交流的同時也進行着孜孜不倦的精神交流。

許久以後,夏錦寒呼吸粗重,汗流脊背,喘息着說道:“娘子,請你收回方才的話。”

李秋萌雙眼朦胧,輕啓紅唇,慵懶地說道:“你們男人就是愛較真,又不是多買東西,多一下少下的計較個什麽!”

夏錦寒狠狠地瞪着她,一時不知接什麽話好。

李秋萌看他那一副難得的白癡樣兒,決定對他繼續進行思想教育:“相公,你可得記住我的上句話,你,是屬于夏家的,也是屬于我的,但歸根結底還是屬于我的。”說到這裏,李秋萌喃喃自語道:“對了,我有機會得到婆婆那兒宣示一下主權問題。”

夏錦寒正容表态:“放心吧,我會盡我的能力護着你的。”

李秋萌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一口,回答道:“你當然得護着我,不過,我自己也要堅強起來,不能再像以前那麽柔弱了。”

夏錦寒幽幽暗嘆:她真的柔弱過嗎?

深刻的交流之後,兩人交纏在一起進入沉沉的黑甜夢鄉。夜夏來交接時,他悲哀的發現,不但身旁的嬌妻睡熟了,自己也無力了。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床頭,痛得他直龇牙。接着,他的腦袋又挨了一拳頭,那是李秋萌在睡夢中打的,她一邊揮舞着拳頭一邊高喊:“釣魚島是中國的,夏錦寒是我的!”

“秋萌,你醒了。我就知道你會等着我的。”夜夏激動得無以複加,緊緊地擁抱着訴說着自己這兩日來的思念。

李秋萌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問道:“你來了?——你最近來得越來越晚了。”

夜夏一驚,拍拍腦袋恍然嘆道:“好像是這樣子。”

李秋萌的睡意消逝大半,她發了一會兒怔,心頭湧上一陣驚喜:難道夏錦寒在慢慢好轉?她揮揮手試圖趕跑睡意,飛快地轉動腦子,林童是受到刺激和創傷分裂出來的,那麽這個夜夏是怎麽分出來的,她一直弄不明白……咬手指,思索……

“秋萌,我好想好想你……”夜夏的嘴幾乎閑不住,不是說肉麻的情話,就是時不時的啃咬她幾下。李秋萌覺得這家夥像是被瓊瑤附體了,而他覺得自己則有必要趁着這個機會說一下對白夏的不滿:“秋萌,我們三個是不是我對你最好?那個姓夏的有什麽好,他整天冷着一張臉,假正經,假正經也就罷了,他還白日宣淫,這非常不好,你以後能不能拒絕他……”

李秋萌揉揉腦袋,這個夜夏是不是夏錦寒的隐性性格?據說有的人看上去很嚴肅正經,實際上卻是無比悶騷,據說有的良家婦女在部分時段會渴望當一個風塵女子……這麽一分析,那麽白夏就是正版,夜夏是騷版……腦子都亂了,她覺得自已也離精分不遠了。

夜夏這會兒是濤叔附體,搖晃着李秋萌問道:“秋萌,你答不答應我?”

李秋萌被他晃得眼暈,低聲咆哮:“你無理取鬧——”夜夏只好委屈的停手,委屈的看着她,然後再失落的抱着她。

兩人無力再進行身體交流,只是擁抱着膩歪一會兒,又接着睡去。

次日上午,李秋萌醒來時,夏錦寒早已動身巡視鋪子去了。她剛用完早點,冬雪就來報說,梅超逸來了。

李秋萌心中欣喜,連忙請他進來。

梅超逸身着一襲半舊青衫,他笑吟吟地走進來說道:“你們這兒可安靜。”

不多時,晚晴端上熱茶點心,兄妹兩人一邊喝茶一邊說話。

梅超逸打量着李秋萌,她的氣色比以前還要好,臉色白裏透粉,雙眼湛湛有神,舉手投足間隐隐流露出一絲令人意動的媚色。他心中是五味雜陳,欣慰中含有一絲淡淡的悵然。

李秋萌兀自一笑,急忙将心頭的意動壓下去,轉移話題道:“哦,對了,我在北街開了一間鋪子,專賣糧食種子的,生意竟然不錯。你有空也出來散散心。”

李秋萌也一聽也十分高興:“這樣也好,梅林村太小,開鋪子還是在城裏較好。”她旋即想起自己的嫁妝中也有幾間鋪子,租約年後到期,她準備抽空看看自己能不能做些什麽?當不成城管,她好歹得尋一份事做。

李秋萌性格一向急躁,她當下拍板道:“走,我今天就出去逛逛,一來看看你的新鋪面,二來看看我的産業。”

梅超逸不禁有些遲疑:“妹夫不在家,這方便嗎?”

李秋萌滿不在乎地答道:“這又有什麽不方便的,我告訴看門的小厮一聲就行。”

梅超逸不忍打擊她的興頭,便點點頭道:“也好。一會兒再送你回來。”

當下,主仆三人一起坐上梅超逸的馬車一起前北城而去。

梅超逸的新鋪子位于興隆大街的中段,人流尚可,這鋪子的前掌櫃也是賣糧食的,因家中有事急需轉讓。梅超逸接手之後,稍一修葺便可開業。店時正好有一撥顧客,貼金正在笑着招待客人。

李秋萌剛一進店門,就見一個五六歲的孩子飛跑過來,撲進她的懷裏:“姐姐,我好想你了,嗚嗚。”李秋萌一怔,低頭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闊別數月的虎寶。她低下頭,捏捏虎寶的包子臉:“小虎寶,你什麽時候來平城的?怎麽不告訴我一聲呢?”

虎寶撲閃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撇撇嘴委屈的說道:“爹爹說你嫁人了,我們不能随便去找你。姐姐,嫁人是什麽意思嗚嗚……你是不是像爹爹找後母那樣,給虎寶找了一個後哥哥?”

李秋萌一陣愣怔:“後哥哥……”

李秋萌使出渾身解數安撫虎寶,并一再說明夏錦寒真的不是“後哥哥”。最後,李秋萌做出以後會常給他寫信的承諾。虎寶的情緒才漸漸穩定下來。

這時,店裏的客人也越來越多,貼金和灑銀有些應付不過來。李秋萌趁機說道:“你去幫她們吧,我出去逛逛。”梅超逸歉意的對李秋萌笑笑,便去忙碌了。冬雪跟看護虎寶的小厮打了個招呼,主仆三人帶着虎寶一起出去閑逛。剛出了店門,就聽見虎寶興奮地叫道:“姐姐,我爹爹來了——”

接着晚晴也低聲提醒:“小姐,姑爺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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