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調走沈安

“我也不占你們莊家的便宜,挑選的人手也在你們莊家人力選。你要答應,這事兒就這麽定了。你要不答應,我去找你父親。”

“別別找我爸,我爸肯定罵我的!”

莊謙哀求着,他跑了,莊蘊昏迷了,他爸肯定罵他沒有大哥的樣子。

白鶴鳴嘆氣。

“人手我定了,沈安的能力不錯。讓他接管你的工作吧。”

莊謙就算有一肚子的反駁,看到白鶴鳴冷着臉,把這話也都憋回去。

“把他給我扔到鹽水裏!”

白鶴鳴指着劉俊成,丢到濃度高的鹽水裏去,反正他抓爛了身體,正好用鹽水給他消消毒!

沈安拿着棉簽沾了點水塗在莊蘊的嘴唇上。

“莊總,白先生動手了。”

莊蘊眉毛動了動。

“莊謙被薛秘書用請的借口強行押回來,都沒讓他回家也沒去見你父母,直接帶走了。莊琪夫妻一小時前也被抓走了。帶哪去沒人知道。”

“我爸媽”,”

“老兩口給我打過電話詢問你的情況,我說需要住三四天醫院現在清醒了,你父母讓你養身體。別的沒說。莊總,白先生非常生氣,都說白先生脾氣下手毒辣,他下手太狠的話,會不會傷到你?”

莊蘊閉上眼睛。

“他下手不狠我這罪就白受了。兄弟姐弟一場,為了目的對我下毒手,殺了我在救了我?要說不寒心怎麽可能。烏煙瘴氣這麽多年,我爸媽總是心疼兒女舍不得管,也該有人管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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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蘊有氣無力的,聲音慢慢的,但冷冷的。

“我血氧飽和度不夠,一直沉睡,什麽我都不知道。”

“是,那我把手機關機。莊總好好休息。”

沈安給莊蘊拉拉被子,知道莊蘊寒了心,這事兒誰做的?心裏都有數。但是這事兒一出,不管是真兇還是被利用的,都讓人寒心。

命懸一線的時候,是經理背着他下樓,是沈安第一個展開急救,是白鶴鳴從沒間斷的給他做心肺複蘇。

大哥呢?跑了。

當時沒有這些人的話,他也就死了。

親姐姐明知道他花生過敏會出生命危險,還往吃的東西裏放花生。就為了做一個救命恩人。

多好笑啊。

“白鶴鳴我也不見。他雖然沒下手,但他是主要根源。說什麽不解除婚約,那我卷進來了,他給我報仇就是好人了?你告訴他,讓我原諒他可以,把婚約解除。”

沈安聽莊蘊這氣話,想笑。莊總這是借題發揮,逼着白先生解除婚約呢。

白鶴鳴哪知道後院起了火,出了心裏這口惡氣,都放了。

劉俊成疼暈過去,被癢醒,醒了又灌進去菠蘿汁,反反複複三次,劉俊成的皮膚抓爛了,指甲裏都是肉絲兒,自己把自己給擦蘿蔔絲兒了,皮膚就像一塊雞刨狗咬的爛布頭,一道道的就沒多少好地方,臉上都抓了個花,估計要毀容了。折騰的就剩一口氣,白鶴鳴這才饒了他。

抓爛了出血了,丢到鹽水裏浸泡,疼的嘶吼大叫,被大建他們按着肩膀浸在鹽水裏不能出來,疼的渾身哆嗦昏厥了,撈出來,灌進菠蘿汁,再重複。

他只是皮膚起疹子,很癢。這屬于過敏比較輕的。

莊蘊是喉頭水腫,有性命之憂。

奄奄一息,回去包紮消毒,頂多是留下一些抓痕,不會傷及身體。

白鶴鳴勉強的算是滿意了。

帶回來,直接丢到小三兒家樓下,接下去的事兒白鶴鳴就不管了。他們之間的恩怨清了,在敢對莊蘊下手,白鶴鳴就百倍奉還。

至于莊琪怎麽把小三幹的逼飛奶裂,小崽子是送走還是接回去她養,白鶴鳴不管,這和他無關。

莊謙默認了撤職,不敢提出異議。

白鶴鳴去了醫院。這都七八個小時沒看到莊蘊了,怎麽樣了?

主治醫生說,氣管插管已經撤了,喉頭的水腫消了下去,過敏反應已經消失了。現在就是等氣管的切口愈合,有那麽三五天的就能出院。

我的小可憐哦。白鶴鳴心疼的不行。

是不是咱們倆八字相克,為啥我來不到一個月,你都進了兩次醫院了。據說你以前雖然身體不咋地也沒這麽頻繁的住院啊!

不不不,封建迷信。

不存在八字相克,咱們是你旺我我滋養你的命數。

剛要推開病房的門,沈安從裏邊出來了。

“白先生,你回來了。”

出來就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恩,怎麽樣?今天可以東西了嗎?”

“醫生不讓吃,說明天看看傷口情況,要是沒有發炎紅腫就能吃點湯了。”

“明天早上你去找薛秘書,他會帶你去看看合作案的雙方負責人,莊謙的職位我給撤了,你頂替莊謙的位置負責和作案吧。做個執行副總。好好學學,以後我和莊蘊回京了,這邊要交給你了。”

沈安瞪圓了眼睛,他這是要升職加薪走向人生巅峰了?從第一大秘變成副總,還負責一個八億的合作案?

“我知道你的能力,好好幹啊。回去吧,準備準備明天走馬上任。這裏你就別管了,我陪着他就行。”

說這就要推開門進去。

沈安這口氣喘過來了,趕緊一錯身堵住了門。

“不行!莊總給我下命令了,不能讓你進!”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體驗一下什麽叫大起大落。變成世上最快撤職啊!”

白鶴鳴威脅沈安,我一手給你提拔的,我也能一手把你壓下去。你對于提拔你的伯樂就這态度?這千裏馬也太沒良心了啊!

“我要讓你進去,我就要丢飯碗了。白先生,莊總說了,你也是始作俑者,如果你不堅持婚約他也不會成為靶子。他挺生氣的,你要他消氣,你就對外說解除婚約。他也就徹底清淨了。”

“他算是有理了,有理也不能胡攪蠻纏。別聽他的。”

這人不能慣着,莊蘊都學會恃寵而驕了。進去要好好教育他。

試着扒拉開沈安,但沈安是個死心眼,絕對執行老板的命令。

抓着門框一撐,就不讓白鶴鳴進去。

“沈秘書,你要知道一件事。你老板是給你工錢不假,但是,你老板也是我的,所以,你也是我的員工。你這員工膽不小,敢攔着老板的老大,你要在不識趣我撤了你的執行副總職位不算,我還讓你成無業游民,在這個圈混不下去。我就這麽不講理!”

琢磨一下吧,要不要飯碗了。

沈安那知道白鶴鳴這麽理直氣壯的無賴啊。這都威脅上了。

“但是,我要放你進去,莊總估計畫個符給我招鬼上身!”

“他是修道,他不是修茅山術。”

“那也不行,我是莊總的第一大秘。”

“來來,咱們商量商量。”

莊蘊沒睡呢,聽到外邊沈安和白鶴鳴白扯,莊蘊嘴角帶出一個淺笑,随後用力把嘴唇抿了抿。

就聽到沈安突然大聲的說。你就殺了我,我也不許你進去,我要對莊總忠誠、

白鶴鳴簡單幹脆來一句欠揍,滾!

在然後,沈安哎呀一聲。

再再然後,似乎椅子摔倒了。

白鶴鳴推門進來。

“制服不了你!給我拖出去打!”

嘣的一聲關上門。對着床上的莊蘊一笑。

“所有攔着我們搞對象的都是牛鬼蛇神,必須打倒!沈安能力不行,眼力不行,照顧不了你,我已經把他調走了。什麽時候反省了錯誤,再讓他回來上班。”

莊蘊不動聲色,能不知道白鶴鳴這點花花心思?還不是嫌棄沈安經常在自己身邊,不能有獨處的時候,找個借口把沈安調走,也是沈安有這個能力。才委以重任。

放下手裏的本子,脖子上還有傷口呢,裹着紗布縫合了,還是不敢有大動作,說話聲音都壓得很低。

“劉俊成莊琪莊謙你都制裁了?”

“恩,我給出了一口惡氣。”

白鶴鳴坐到莊蘊床邊,想給莊蘊揉揉腿,莊蘊把腿一收,盤膝而坐。

“劉俊成是個挺帥的大叔,難怪小三那麽喜歡他,有實力買包送奢侈品,還有顏值撐着,快四十了風度翩翩,你二姐陷在他的謊言內無力自拔。但從今天起估計劉俊成得瑟不起來了,他自己把自己的臉都抓破了。過敏嚴重癢的難受,就一直抓,抓爛了。手多髒啊,肯定要感染的,就不感染也要留疤。毀了容也就能對你二姐死心塌地了吧。”

“管他去死。”

莊蘊翻個白眼,他早就對劉俊成有意見了。

“你大哥膽小懦弱,我撤了他的職,給了沈安。這下也算給你報仇了。我也沒拿到實際證據,本想激怒你二姐,讓你二姐指正劉俊成的,這樣劉俊成就能被警方帶走。少說也判個十年八年,但你二姐真不聰明,看到私生子了還包庇劉俊成呢、”

“她一直認為沒給劉俊成生個一兒半女的對不起劉俊成。”

“這樣一來,你二姐也要解決小三,也沒時間找你麻煩了、都解決了。”

“是嗎?”

莊蘊似笑非笑的。

“你呢。身為始作俑者的你呢?”

白鶴鳴想了想。

從床上拿起一個枕頭往地上一丢,随後啪叽雙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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