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佬的小玩具06 大佬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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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蘇雀面前,是一堆各種松褐色的、白綠色的、湖藍色的紙包裝的、扁平的巧克力。上面還有百分之40、60、70的可可粉含量的數字等。

顧憫以為他會喜歡吃的這種。女孩子都喜歡吃巧克力,當然蘇雀也不例外。

剝開了巧克力的外衣,強迫他吃。

青年吃了三塊後,忍不住:“我可以不吃嗎。”

“為什麽?”顧憫的眼睛垂着,略白的手指還在剝除着巧克力的紙。

“很難吃。”青年說完,就有些後悔了。他略微去看了一下顧憫的臉色。

顧憫面無表情地,剝開了一塊白色的巧克力。白色的巧克力夾着堅果,他歪下頭,嘗了長方形狀的巧克力的一角,小小的,就像是鳥吃過的食量一樣的。

顧憫嘗了一口後,說:“不難吃。”

說着,頭偏側下來,眼皮垂着,眼光落在了青年的嘴巴上。

喂過來的時候,青年就像是一只寵物,可是寵物也有自己喜惡的時候,它們可以拒絕。可是青年又在自己的懦弱中,不敢不張口。

就在他嚼了兩下,對方側偏過頭來。擡起的指腹擦在了蘇雀的窳白的臉頰邊上。

擦過他的嘴角,指腹按在他的下颌。

親上了一口,随即落在了眼下,唇上,雙頰,颌邊。

把青年的一丁點的脾氣磨得是無影無蹤。

顧憫把拆巧克力的外衣的工作停下來了,扔掉了一堆國外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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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憫喜歡為他買東西,他從來不會提前詢問青年的喜好厭惡,買了回來,給青年後,才知道青年是喜歡,還是勉強喜歡。

系統:“宿主,他把你當兒子養。”

反派:“?”

系統:“嘻嘻QAQ”賣萌就不會被怼。

“不會說話可以不說的。”反派看了一眼聊天框。

系統立即閉嘴。(⊙x⊙;)不然下回就是和反派漂流瓶聯系了。

·

有一次,顧憫給他買了一種極淡極淡的香水,顧憫很喜歡那個味道。若即若離的,有些像是清淡至極的、有着一丁點的葡萄木的味道。

好在也不難聞,青年每日勉強噴了一點在衣服上。

後來,可能是青年沒有放好,香水整瓶丢了。

顧憫沒有在他身上找到那種味道。“給你的香水呢?”

青年說:“不見了。”

一張略白的臉,不是很敢看去顧憫。

顧憫淡淡地垂了一下眼皮,“為什麽不跟我說?”

青年有些結巴,他害怕顧憫會生氣,只是說:“前、前兩天丢的,忘跟你說了。”

顧憫知道青年不敢不用他給的東西,摸了摸那個人的手的尾指。“那就再買一瓶。”

幾天後,顧憫的手下跟青年吃飯時閑聊:“你之前身上是不是什麽香水味道,我在xx身上也好像聞到過。”

青年沒有想什麽:“哦,原來還這麽多人喜歡這款香水。”

顧憫坐在他旁邊,撲了一下眼睫。

這次用餐中,顧憫手下提到的囚犯xx,居然在一場下雨的傍晚被顧憫的人打得半殘。

青年才後知後覺,顧憫送他的是定制的香水,市面上是不會出現第二款的。

反派:“他看起來脾氣很差嘛。”

“所以不要得罪你……”“爸爸”兩字沒敢說出來,“……的金主。”系統補充。

反派:“?”

系統試圖萌混過關:“嘻嘻QAQ”

·

蘇雀在監獄搜集顧憫的犯罪記錄。

向顧憫的小弟打聽過顧憫過去的事情,在監獄主要的活動,和監獄取得利益關系的往來。

有一次,被顧憫逮到了他,問他:“你問這些是幹什麽?”

青年結巴說:“我,我,我想了解一下,還需要為,為你做些什麽事情。”

顧憫回答他:“不需要。”

青年輕松,扯了一個笑容。

顧憫看他,表情讓人看不透:“過來。”

青年過去,顧憫看他,當顧憫眼皮稍稍是垂下來時,會讓他看起來有幾分不沾血氣的寂寞。

如果說胡湖的愛好是在大庭廣衆下、招致嫌惡,那麽顧憫的癖好是關起門來的小衆活動。

顧憫在他身後,有條不紊地、只容留他一個人情緒地、慢慢地蹭着。

隔着女人的吊帶襪,磨着,手指按在了那人供着不下去的腰。手用力,那個人一下塌陷了腰,完全扶不住了牆,往前撲倒了下去一些。但是顧憫将他重新抱了起來,親了一口後腦顱上的黑發,窳白的後頸,讓他老實地趴回了牆邊。

反派:“年輕人談戀愛,小打小鬧,還是和和美美的。”

系統:“那你在外面安排殺手去殺他父親是怎麽回事?”

反派眨了眨眼睛:“你明知故問。”

系統擔心:“你知道了什麽?”

反派悄悄一笑:“我不會找人打聽?我不會派人查我自己底?”

系統結巴:“你別這麽,這麽過分哈,宿主。”

反派:“原主訂了刀片是怎麽回事,不就是想要在監獄殺死顧憫。”

系統驚呆,随後試探:“那你為什麽不動手?”

反派反問他:“我是顧憫白月光?”

系統支吾不說話。

反派:“我會弄清楚這一點,再幹掉顧憫的。”

系統縮了縮,好可怕。

系統再次試探的口吻:“那你清楚劇情線了?”

反派冷笑:“這種狗血故事,還需要猜幾天?”

系統:QAQ晚一點知道吧。他不想看見世界脫離正軌這麽快。

·

後來的一次,室外活動。

青年和獄友打着羽毛球,他矯健的身姿,在迎風跳起時,有那麽一點獵物的錯覺。

羽毛球被風吹偏在非常遠的一側。撿球的青年,只能順着羽毛球飄走的方向小跑過去。可等他沒有走近兩步,操場上,胡湖撿起來一只白色略微嶄新的羽毛球。

胡湖盯了一眼他:“你的球?”

伸手的手,上面躺着的是他們今天最後一個新羽毛球。

青年無頭無腦,接過不是,不要也不是。

不遠處,羽毛球場這邊的顧憫,站在原地,眺了一雙眼睛,正看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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