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大佬的小玩具07 胡湖的闖入

07

胡湖看他遲遲不接,于是另一只手抓過了青年的手,将他手掌揚起,羽毛球落在了青年的手心上。

青年回過頭,這種一百次也撞不上一次的機會,應該沒有這麽碰巧看見的。

但是,撞上了一雙極黑的,沒有什麽情感的眼睛。

系統:“刺激嗎?”

看着,連羽毛球也不要、青年走了的背影。

阮垣出現在胡湖身側:“需要我幫你嗎?”

阮垣再次懇求,他可以替胡湖做一切:“我可以做到的。”之前,他只是失手。他之前以為顧憫是所有男人都看不上,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異性戀。卻沒想到……

胡湖轉身,看見了澄澈的太陽下、稍略花葉的罅隙裏的阮恒。他的身影半站在投落的樹木陰影中。

“不用了。”摸摸了阮垣的頭。

·

不知道為什麽,有一天的勞改,把胡湖和蘇雀安排在一起搭組幹活。

制衣廠裏,兩人一組,一起拆衣服的,有些回收的衣服,要剪了開,變成布。

青年盡量全程都低着頭,鮮少說話。

“你在顧憫身邊,話沒有這麽少吧。”

青年不說話,在一堆雜物衣服堆成山的工作小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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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将他一推。

人滑落在衣服堆上。  青年爬起來:“我找個人換班。”

在門口要出去時,胡湖扯住他的胳膊:“怎麽,是我不夠顧憫,滿足你嗎?”

青年揚起了一雙略略豔殺的眼睛,跟平時很不同,沒有情緒,也沒有感情的。“胡湖,你再這樣騷擾我,是會付出代價的。”他這句話不是警告,是陳述。

話音很平靜,甚至警告的意味也稱不上。

胡湖揚了一下眉毛,略為對他這幅的表情和反應陌生。印象裏,監獄裏的青年是不會這樣冷靜和反駁。“找了大樹好乘涼了,是吧。”

青年轉而換了個表情,恢複他平日裏的茍活狀态。

他要走出門口,卻被胡湖反手扣住了脖子,絆倒在地。他要起來,胡湖手肘壓住他的喉下:“我要你做一件事情,不然你別想活着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反派想說一句“我很害怕”。

·

等他從制衣廠出來,今天的勞動結束。

顧憫一雙眼睛看着他。

青年想裝作若無其事的。

·

他很害怕顧憫。想起了上次撿到或者拿走他香水的囚犯的下場。

顧憫碰他一下,都膽戰心驚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敢上顧憫的床。

他累了,在角落邊上。所有囚犯都睡了。顧憫摸了摸他的眼睫,簌簌的,他才睜開了一下,看見顧憫,又縮了縮。

顧憫捏在他手背上,才發現他害怕得發起燒來。

像是以前剛從管教室從來的那幾個晚上,猶如是一只病恹的灰絨小貓。過了一會兒,無力地被他抱到了身上。

·

兩天後,在一個無多人獄警注意的角落裏。

好幾個囚犯圍住了一個人。

“什麽時候交易?”

“聽說他要偷溜出獄,是不是真的?”

“顧憫沒親自做過一份交易嗎?教唆總該有的吧。”

青年站在了晚上外面的牆邊。

直到有人的聲音稍作威脅。青年“嗯嗯嗯”點頭應下來,但是問起內容,他就會犯難說,顧憫根本沒有讓他參與,也從來不會告知他。

一直沒有說話的阮垣,提議了:“在他身上刻個‘湖’字。他就會知道怎麽配合我們了。”

這個不是肉·體上的折磨,而是刻在隐私部位,被顧憫知道後的後果。

反派眨了眨眼睛:“這麽想我死嗎。”

系統幹笑兩聲。

還是跟他想的故事沒有變,不過多出幾個路人龍套。反派是這樣想的。

在人群後的胡湖,過了一會兒,“放他回去。”

阮垣驚訝:“什麽都不做?”

胡湖過來了,“要是你被顧憫抛棄了,別忘了還有我。”幫着蘇雀理了理衣服,擦去了他臉上、手中的污垢。

他說這話的時候,略噙笑的眼睛看看蘇雀。他并沒有采取阮垣說的偏激的方法。

他這幾天布的局,一起搭檔幹活等等,足夠讓顧憫多疑被綠。

之前對顧憫用過阮垣的美人計,行不通。這次他們換一個,是顧憫相信的人,來做這個計謀的橋梁。

青年實在太狼狽了,胡湖讓手下脫了一件衣服,沾了旁邊水龍頭的水,貼心地、用指腹拈着,給青年的臉中、眼下,颚上擦了擦。

蘇雀壓根沒有抗拒的勇氣。畢竟寡不敵衆,他在入獄的那幾天就體會多了。

胡湖歪着頭,對着受他擦拭不反抗的人,說:“你在顧憫身邊,也是這麽聽話的吧。”

系統:“恭喜宿主,每日悲情值60達到了。”

蘇雀:“明天我申請悲情值為負。”

系統:“別啊QAQ”

不過,這幾次接觸下來,蘇雀發現胡湖好像跟他第一天在監獄認識的胡湖不一樣。胡湖在外的惡名是渾,各種的渾,甚至在餐廳裏惡心人。

反派想了一下,覺得故事稍微多餘了點。不該安排這麽一個或有或無的配角。很久後,反派才發現自己錯了。

這一周的一次室外。蘇雀和胡湖兩人一組的工作,後來被教官罰一起去操場跑圈跑步。

操場上,囚犯不少。

最後囚犯們回監獄,他們倆還在罰跑。

胡湖:“沒想到你連不是同性戀的顧憫都能拿下。”

蘇雀:“你這是在褒獎我?”在沒有什麽人的面前,反派恢複本性。說話都是不卑不亢的。

胡湖笑了一下。他是意外了一點,不知道是蘇雀跟了顧憫,所以氣焰嚣張,更仗勢欺人了。

顧憫真的很讨厭胡湖,他排隊會監獄時,看到兩個人在雨中罰跑的身影。

一天夜裏,顧憫派人去打殘胡湖。

蘇雀眨了一下眼睛,系統說:“你不是應該高興嗎,宿主。”

蘇雀說,“事情不能這麽簡單的想,”

系統:“你想……?”

一天,一個人胡湖準備走進他要打掃的球場,四周都是高網球場,周邊都是半人高的草。這是好久沒有打理過、之前是封閉的。

胡湖提了工具,刷子在他手上玩了個一個抛的雜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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