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大佬的小玩具18 “我死後,我遺囑會……

18

蘇雀被他突然這麽溫柔地摩·挲, 有些不自在。他稍稍別了一下臉,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別的緣故。

“去,把左邊第二個櫃子的拿出來。”胡湖看了看, 那個人。皮膚如同了窳白的垂棠,看上去又些令人忍不住的喜歡。

左邊第二個櫃子,蘇雀太熟悉不過了。他走過去,打開櫃門,裏面陳列了很多玩具。他拿來了一條灰白色的小軟皮鞭。

抽在了蘇雀身上。蘇雀的聲音實在太細細碎碎的, 他隐忍着,直到胡湖幫他扶住,讓他回頭接吻。

“這幾天幹什麽了?”身後的人問他。

蘇雀阖了一下眼睛, 他回憶了一下,跟顧憫開房,帶顧憫回家。他說,“上、上課, 出去喝酒,去警·察局找你,去你公司找你的夥伴……”

系統:“真能編。”

後來, 胡湖又覺得會不會把人玩得過了一點。

懷裏的人濕濡的臉, 滿是恍惚卻又快樂的愛意。“你不在的這幾天, 我很想你。”

“想我什麽了,”胡湖問他。

“想你, 想你射進我身體裏。”蘇雀繼續着,“想你喂我。”

·

自從胡湖出來後的這幾天,顧憫找蘇雀,怎麽都找不到他。

蘇雀不願意見他。

周末的蘇雀在跆拳道館,教小朋友跆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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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胡湖教訓過的少年, 不敢明目張膽地瞪蘇雀。在他下課後,還是蠢蠢欲動想找機會。

顧憫在路上截住了他。

“怎麽不見我,”

“丈夫出來了,不需要我了,”

蘇雀轉頭,就想走。顧憫叫他的名字,“蘇雀,你再躲我試試。”

蘇雀幾乎是沮喪地說,“我這幾天心緒很亂,讓我安靜一下。”

顧憫對他說,“可以,我開間房間讓你冷靜下。”

推他上車。

開的房間很大。

顧憫說的冷靜,把他幹一頓。可是剝開他的衣物,看到他身上的玩具留有的痕跡,眼睛黑了許多。“他打你了?”

蘇雀搖搖頭,哪裏是打,是情·趣。這話他沒有說,只是低低的,僞裝地說:“不要碰我了。顧憫。”

反派:“如果不讓胡湖制造點痕跡出來,你會生氣嗎,你會進行你的計劃嗎?會加劇情節嗎?”

系統:“無毒不丈夫。”

在反派變臉之前。

系統立即糾正:“為劇情犧牲。感人肺腑T T。嗚嗚,宿主你好苦哇。”只差沒張口哭出來。

兩個人從房間出來,是夜裏十點。

去吃飯。

吃飯中的顧憫收到了一個電話,帶蘇雀去了江邊。“為什麽夜裏要去哪裏?”顧憫說,“去了你就知道。”

他們看見了胡湖和阮垣。

阮垣終于被放出來了。是顧憫故意讓阿婪安排的。

“不告訴蘇雀,會不會不太好,胡湖。”阮垣問他。

胡湖偏了一下頭,把煙拿出來。順着,把一個東西交給了阮垣手中。“把這個拿着,”

而顧憫和蘇雀就在不遠處後面看着。

阮垣上前,想挽一下胡湖的手。

胡湖帶他在身邊,也算是利用他喜歡自己的忠心。

胡湖掙開他的手,阮垣淡淡地說,“如果我死了,我就沒有機會像現在這樣拉你了。”

第一次,碰到胡湖的手。

牽着。

“我的身世你還不清楚吧,”

“我知道的。”胡湖抽了根煙,他抽煙比起顧憫還要灑脫一點。他看上去,略微低頭,心不在焉的。

阮垣對他說,“你只知道一點,”

阮垣他是辍學出來的,父親躲債,母親打兩份工養家,他成績本來很好的。他原本職業、學習跟醫學藥草一點都不沾邊,他對物理天文很感興趣,曾以為自己這輩子可以考上名校,或許科研成為教授,或許社畜并兼職致力于天文工作室快樂着。

他在打工的時候,被領班押扣工資。他投訴,卻被領班報複砸傷了手。斯文、修養、太難實現的理想并不能養活他。他在一個公交車上,看見了一個大腹便便有錢人,他身上皮夾很明顯地露出來。皮夾被一個經過身邊的瘦小男人偷拿走了。

他猶豫着要不要說出來,發現那個小偷是殘疾人。他遲疑了,結果有錢人發現自己皮夾沒有了,看住一直在自己身後的阮垣。把他暴打一頓,并在把他身上找過幾次,并沒有找到皮夾,指着他說:“你一定有同夥!”

有錢人以這個為理由脅迫他,把他打傷,讓他去扮演一個病人,上門騙錢。騙到第三個人,是胡湖。胡湖開了一下門,看透了門外的他的苦肉計。第二天他又來,胡湖讓他進來,讓他吃了碗牛奶燕麥。

阮垣第一次求助,他說,“哥,幫幫我。”胡湖不屑,并沒有答應。阮垣不得不說,在天黑前,他必須拿到一千塊,不然他出了胡湖的門口就會被堵住毒打一頓。胡湖問他,“為什麽不報警呢?”他楞了一下,“他們很多人,抓了他們幾個,他們出來後還是會報複我。”

那天胡湖跟他出去了,兩個人打了四個人。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直到那些人再也不敢找阮垣。

他喜提自由,胡湖喜提多處骨折,肺部險些被捅壞掉。

後來,他看見了在醫院裏等胡湖出來的蘇雀。

胡湖摸了摸那個人的頭,“哭什麽,我好得很呢。”

阮垣一直跟在了胡湖身邊,跟他奮鬥,拼事業,知道了胡湖的過去。他甚至比蘇雀還更了解胡湖,知道他父母雙亡,知道他聰明卻前途無疾,知道他耿耿于懷夭折的妹妹,知道他對過去最大的家庭災難的偏執。

都說是夫妻白手起家,可是胡湖并沒有讓蘇雀參與進來。直到現在,胡湖的仇恨、躊躇和藍圖只有他一個人清楚全部。

他才是一直站在胡湖肩膀邊奮鬥的人。

天文裏,天狼星是大犬座α星,是除太陽外,人們所看到的天空最亮的恒星。

普通人不知道,天狼星它還有一顆伴星天狼星B。這是一顆白矮星。伴星直徑12000公裏,比天狼星暗10000倍。而且,天狼星會受伴星重力影響而位置變化。所以直到19世紀,這顆伴星才被人們預測到。

在胡湖出現之前,阮垣的天空黯然無光。

胡湖出現之後,成為了他的天狼星。他願意成為他身邊微不可察的伴星,與他結為雙星,助他轉動、為他引牽。哪怕黯然微弱,哪怕消失沒有痕跡。但是為了胡湖的抱負,他願意默默地,以朋友和事業夥伴的身份,燃盡全部。

就在阮垣牽上了胡湖的手時。

胡湖一怔,可是聽到他那句,如果他死了。

阮垣知道,胡湖是相信他阮垣可以随時為他而死的。

所以他微微一笑,繼續說,“我原本的理想真的很普通,很渺小,跟所有人一樣,想考個好的大學,上一份不錯的班,結婚,育孩。然後繼續為自己喜歡的事業奮鬥……”

他只想胡湖牽他一下,兩個人待一會兒。他被阿婪扣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他也一點不害怕。知道自己就算回不來了,就算這樣犧牲,可是還是會有人記得他的。雖然是以朋友身份的記得。

江面夜風波動,就如同了是悄無聲息。但是有風過,即使再微小,也是會留下痕跡。

人生也是如此。

“或許很多人也跟我一樣,高考後就夢想破裂,或者出來工作希望盡毀。”阮垣苦笑了一下,他有着一張斯文的長相,娃娃臉讓他看起來顯小不少。“以前我看到有句話,說‘生活可比電影難多了’,我以前還嘲笑。這是什麽庸俗無能的人說出來的話。”

胡湖打住他,“別說了,阮垣。”

風有些大,可是吹不散那個人的蒲草般、柔弱又堅韌的生命。

阮垣的回顧的話戛然而止,他很聽胡湖的話。比起養得失去生活能力的蘇雀,阮垣還是有自己想法、并為之付出,不屈服生活的人。

阮垣說,“我死後,我遺囑會是——”

胡湖打消了他的不好的念頭,他說,“別說這個。我們回去吧,阿文他們等了很久……”

幾乎是同時說出口的,“可以放一點我的骨灰在你身上嗎,只放一兩年。兩年後,你就灑進江面吧。”阮垣的話跟胡湖的話重疊在一起。

胡湖也可以當做自己沒有聽清,當作被自己的同時說出的規勸的話遮掩住。

胡湖脫開了自己的手。

阮垣低頭,江邊白浪拍石,聽上去略微的喧嚣。

顧憫以為蘇雀會難過,會臉色變沉,會一言不發,甚至會轉身扭頭就走。

可是蘇雀過了一會兒說:“沒有人是容易的,在這個世上。”

他好像比起阮垣,更加豁達許多。

顧憫搬過了那個人的臉,想從他臉上審視出一絲一毫的傷心或者氣憤來。

蘇雀垂了一下眼睛,“可能以後我不能跟你出來。”

“為什麽,”顧憫問他,為什麽說到他們。

那個人低頭,顧憫又加了一句,冷淡到沒有些許觀察到那個人的心情,“因為胡湖?”

“因為我自己。”蘇雀輕聲說了一句,轉過身,往遠處走去。

·

雖然阿婪放了阮垣。可是阮垣被嚴重起訴,說是竊取別人競争公司機密。

顧憫這次不留一點情面。

兩人終于見上一面了。

胡湖平靜一笑,眼如狼星。“別這樣,有生意不做,傻瓜嗎?”胡湖繼續說,“對于你對我妻子做的那些行為,我可以睜眼閉眼。”

顧憫看他。

胡湖說,“我實在舍不得打他,你知道,他是我養了兩三年的人。”說得是出軌受家暴,可這些都是胡湖故意說的。他不會打蘇雀的。

顧憫終于開口:“好啊,合作?怎麽合作?”

胡湖說,“介紹馮夷真正培植商給我,我的公司來制藥。”

“胃口不小,真吞得下大象。”獅子大張口。顧憫第一次正視眼前這個存在了很久的敵人。

輪到我扮演白月光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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