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可我熱嘛。”容羽歌嬌嗲的說道,雖然受挫了,但是騷意不能減。

容羽歌此刻的撒嬌不似小女孩向大人的撒嬌,像是女人向情人的撒嬌,嗔嗲中帶着嬌媚,就像麥芽糖一樣,黏膩得讓衛明溪有些不自在。衛明溪不再吭聲,她不喜歡自己像個老母親一樣,一直向年輕不懂事的孩子說教,畢竟認真說起來,她和容羽歌也算是非親非故。于是衛明溪不管容羽歌,默默爬上床,準備睡覺了。

只是剛躺到容羽歌身邊,衛明溪就看見容羽歌不安分的雙腿在動來動去,那不長的睡裙,已經被掀起了一角,其中一條白花花的長腿幾乎全露出來了,隐約還能看到那略顯騷氣的紅色內褲邊緣,有些镂空的紅色蕾絲,衛明溪看着覺得過于不能直視。算了,衛明溪當作沒看到,反正躺下之後,也看不到了,這般想來,衛明溪便迅速躺了下來,頗有幾分掩耳盜鈴的感覺。

容羽歌感覺衛明溪躺到自己身邊,心裏萬分激動,終于可以和衛明溪同床共眠了,想到衛明溪就在自己近在咫尺的距離,容羽歌內心都快激動死了。她已經聞到衛明溪的身上那讓自己迷戀的熟悉氣息了,容羽歌感覺自己因為過于亢奮,感覺頭皮都有些微微陣陣發麻,明明衛明溪什麽都沒做,只是單單躺在自己身邊,就幾乎要讓自己顱內高潮了。

衛明溪什麽都沒做,可容羽歌不可能什麽都不做。容羽歌微微向外挪動了一點點身子,讓自己的身子微微貼上衛明溪,讓她正好露出來腿,正好貼到衛明溪的手背,動作似乎很随意自然似的,其實全是故意。

衛明溪果然是穿着長袖長褲的人,她的手溫要比容羽歌露在外面的肌膚溫熱許多。那微微溫熱貼在容羽歌的大腿外側,看似只是無意間尋常的接觸。容羽歌已經用盡了心機,并且在貼到衛明溪的手的瞬間,容羽歌的內心已經自導自演的有顏色的小電影,便拉開序幕了。

衛明溪的手背感覺了那細膩柔軟的觸感,溫度微涼。衛明溪心想,容羽歌應該沒有那麽熱,畢竟露在外面的肌膚還是偏涼一些。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衛明溪伸手在容羽歌的腿膝處摸了摸。

容羽歌內心正在演着顏色小電影,竟然突然一下子化為現實,簡直驚呆了。衛明溪竟然主動摸上自己的腿!容羽歌感覺自己被衛明溪摸到的肌膚,瞬間就掀起一股讓她頭皮發麻的電流,讓被碰觸到肌膚幾乎立刻起雞皮疙瘩了。如此刺激的感覺讓容羽歌心率加快,呼吸急促了起來。容羽歌屏住呼吸,就怕破壞了這一刻的美妙。她身體內那只巨獸迅速蘇醒,期待得到更多,就像餓了許久許久,随時可能撲噬而出。

衛明溪摸到容羽歌皮膚起雞皮疙瘩了,以為容羽歌是冷了的緣故,于是她又摸了摸容羽歌的手臂,果然都很涼。小姑娘就是任性逞強,不懂照顧自己。

“還是蓋住比較好一些。”衛明溪終還是忍不住為容羽歌把挂在腰間的被褥拉開,為容羽歌蓋上。衛明溪把被褥拉得整整齊齊的,蓋住容羽歌整個身體,就只剩下了容羽歌的頭露在外面。

容羽歌感覺臉有點羞熱,簡直是羞恥又尴尬,天啊,自己竟然完全會錯意!!!

虧自己還以為衛明溪開竅了,整個人都熱血沸騰了,每個細胞都吶喊喧嚣着,期待衛明溪的進一步深入,可衛明溪摸自己竟然只是為了确認冷不冷,只是給她蓋被子!

容羽歌內心失落得像是錯過了幾個億,可能比錯過幾個億還要失落,但一想到衛明溪在溫柔的為自己蓋被子,想到這是衛明溪對自己的關心,容羽歌心裏的失落又被一種暖暖的感覺所撫慰。雖然她內心無比期待衛明溪能對自己做些色色事情,但是她心裏又知道,其實此時正經溫柔關心自己的衛明溪更讓她着迷。心裏對衛明溪更着迷之後,卻也更期待和衛明溪親密。兩者相輔相成,越演越烈。

衛明溪為容羽歌蓋好之後,見容羽歌乖乖的,沒有把被褥弄開,心裏對容羽歌的乖巧配合有些滿意。

“睡吧。”衛明溪輕輕說道,她覺得很遲了,此時早就超過平日自己睡覺的點了。容羽歌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又要倒時差,應該也累了吧。

衛明溪這一聲的睡吧,簡直溫柔到骨子裏了,容羽歌聽着衛明溪輕似柳絮那麽軟的聲音,覺得耳朵酥酥癢癢的,心也酥癢難耐,就連身體也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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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明溪。”容羽歌哪裏睡得着,她還想和衛明溪說說話,她覺得只要聽着衛明溪的聲音,她就感覺內心對衛明溪的渴望,微微被安撫了許多。但是容羽歌知道,那也只是暫時撫慰,就像毒瘾一樣,不可能消除,只會越喂,瘾越大。

“嗯?”衛明溪真的想睡覺了,沒有再繼續交談的意願,但是她還是耐着性子回應容羽歌。

“衛明溪,我是認真的。”容羽歌語氣異常認真看向衛明溪的方向說道,我是真的喜歡你,比喜歡還要深很多很多,只是黑暗中她已經看不清衛明溪的面容,但是能感受到衛明溪的存在。

衛明溪沒有問容羽歌說的認真指什麽,隐約她是知道答案的,不問似乎就可以當作不知道一般。于是衛明溪不再說話,似乎真的要睡了。

容羽歌見衛明溪似乎沒有再交談的意思,她很多話便只能暫時擱置在心裏,以後慢慢再說給衛明溪聽。

房間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只有空調發出有規律的聲音。

衛明溪并沒有馬上睡着,畢竟她習慣了一個人睡覺,突然身邊多了一個人,占據了半張床,就臉翻個身就能碰撞到,總還是讓人有些不太習慣的。過了不知多久,衛明溪似乎漸漸習慣身邊的人的存在,漸漸睡了過去。

容羽歌就更睡不着,自己喜歡那麽多年的女人,就睡在身邊,容羽歌怎麽能睡得着。她把頭一點點挪向衛明溪,貼上了衛明溪的長發,讓那細細的發梢,輕輕的撩弄着容羽歌臉和鼻尖,細細癢癢的。躺在衛明溪床上那一瞬間,她的身心一直都處于發癢的狀态,離衛明溪越近,聞着衛明溪身上越發清晰的氣息,那種癢意越發強烈了一些。

自己的貼近,衛明溪并沒有任何反應,容羽歌猜衛明溪應該是睡着的。于是不僅是她的頭,她的身子也開始得寸進尺的朝衛明溪貼近。近到她只要稍稍伸手一攏,就能把衛明溪攏入懷中。

衛明溪的氣息對容羽歌來說,大概就是世上最致命的氣息,輕而易舉的勾起她對衛明溪的念想。容羽歌聞着充斥在鼻腔專屬于衛明溪的氣息,想起剛才衛明溪觸碰帶來的感覺,有着難以言喻的激動。容羽歌把手伸進了被褥裏,貪婪的聞着衛明溪的氣息,加快了速度。比過往任何時候都要快,因為衛明溪就在身邊,是過往任何時候都不能比拟的作用。

房間的空氣中溫度驟然攀升,讓容羽歌感覺熱意,她把衛明溪剛才幫自己的蓋好的被褥拉開,身體和空氣接觸之後,才微微散去身體的熱意,感到一絲的涼意。

平日,身體很快就緩了下來,可今日非但沒有得到緩和,反而越演越烈。

容羽歌也并不想再來一次,因為她知道無論多少次,只要衛明溪在,自己就無法從自欺欺人中得到真正的滿足。正主在,誰願意将就冒牌呢?

容羽歌準備輕手輕腳翻過衛明溪的身體,準備起來換一條小酷酷。她就知道備那麽多肯定都派得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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