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番外Courteous-03

3.

“如果你非要一個名字,那麽請去找管家的女朋友,不過我認為她只是單純的順水推舟。SH”

雷斯垂德正在開會,突然收到夏洛克的短信,他們正在研究關于古老的馬斯格雷夫家族的管家失蹤一案。

昨日邁克羅夫特粗暴的進入,弄傷了雷斯垂德,使他有些坐立不安,在椅子上頻繁變換着角度,雷斯垂德心裏咒罵着這該死的漫長會議,以及那該死的禽獸邁克羅夫特。

“如果你是指那位可憐的吉普賽少女,那麽我可以告訴你,她已經被管家抛棄,正在傷心,我無意去再次叨擾。GL”

“為什麽?SH”

“人性,青年。GL”

“好吧,如果事關人命呢?SH”

“你認為管家已經死了?”雷斯垂德一時激動,都忘記了署名。

“非常顯然的事實,如果你可以擡擡你的屁股去查一下古堡牆角處的記號,并且用用你少得可憐的智慧解讀一下那些家族裏流傳下來的古老詩歌,你會發現一個藏着寶藏的地窖。SH”

雷斯垂德看着主持會議的格雷森高督還在慷慨激昂地指天畫地,已經将馬斯格雷夫家族管家失蹤案上升到了國家安全級別,認為那管家是蘇聯的卧底的蠢樣,皺了皺眉眉頭,有些認同兩位福爾摩斯的觀點:蘇格蘭場裏都是白癡。

對,包括他自己。

以及,如果他的屁股還擡得起來的話,他會樂意去現場走走,而不是在這裏如坐針氈。

該死的邁克羅夫特。

雷斯垂德既然已經在夏洛克處知道了真相,便開始在這沒完沒了的會議裏走神,心想着與其被邁克羅夫特弄傷,還不如買一個按摩棒。

真是一個好主意。

好不容易挨到散會,已經是中午了,雷斯垂德出了蘇格蘭場的大門,來到拐角處的簡餐館,意外地碰見了埃裏克。其實說意外也算不上很意外,畢竟白廳離蘇格蘭場只有一條街,況且這家店超乎尋常地好吃,圓場不少精英也會在不忙的時候來這裏吃飯,包括邁克羅夫特也總在這裏和他會和,但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埃裏克湊了過來,貼近雷斯垂德。“什麽事這麽開心?”

“一會陪我去買東西啊?”雷斯垂德痞痞地笑了一下

埃裏克眯起眼睛看着雷斯垂德,半晌才答應他,“你最近真的很奇怪。”

雷斯垂德聳了一下肩膀,得意地笑着。

**

“這就是你要買的東西?”埃裏克打一進這家位于布魯克林高地區的成@人用品店,就有點渾身不自在。尤其是在雷斯垂德一直在按@摩@棒區轉來轉去,他就更不知道雷斯垂德在打什麽主意。

“是啊。”雷斯垂德白了埃裏克一眼,一臉“你不是都看見了麽還問”的不屑表情,頗有幾分夏洛克的神韻,一看就是被夏洛克這樣盯多了。

“啧啧,想我堂堂圓場第一特別行動組的組長竟然滿足不了他的伴侶,真是一個爆炸性新聞。”

反正這事兒如果埃裏克真的敢說出去的話一定會被邁克羅夫特滅口,雷斯垂德就沒打算辯解。

雷斯垂德挑好後,滿意地看着店家将它包裝好,提着小紙袋就出門了,邊走邊和埃裏克勾肩搭背地說說笑笑。

“雷斯垂德探長。”雷斯垂德聽見身後有人叫他,一回頭,看見夏洛克立着風衣的領子站在拐角處,面色不善地上下打量着埃裏克。

“哦,夏洛克,這是埃裏克·蘭謝爾,埃裏克,這是夏洛克。”雷斯垂德沒提夏洛克是邁克羅夫特的弟弟,看樣子二人并不認識,那麽說明邁克羅夫特根本不想讓他的同事知道夏洛克是他弟弟的事。

本以為這次偶遇就這麽過去了,晚上雷斯垂德到家的時候詢問了一下管家,管家說邁克羅夫特今天有個公務活動,要很晚才回來,于是雷斯垂德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躺在床上開始享受按摩棒給他帶來的快感。

真是比邁克羅夫特聽話多了!不僅自動而且還很溫柔,不會弄傷他。

雷斯垂德玩的正開心,眼角瞥見房門被推開,邁克羅夫特面色鐵青地進來,看到對方,倆人都愣了,雷斯垂德想要抽出還在蠕動的按@摩@棒,卻因為被吓到,肌肉緊縮,卡在那裏進退不得,雷斯垂德狼狽地想要用被子裹住自己,可是一動就牽連那被按摩棒折磨的地方,窘迫得他都要哭出來。

邁克羅夫特見他這副狼狽模樣,氣已經消了大半,但他畢竟是圓場的行動組組長,放着現成的逼供機會,他怎會輕易放過?

邁克羅夫特坐下摟過雷斯垂德。

“放開!放開!你滾!”雷斯垂德使勁推着邁克羅夫特,但是被按@摩@棒折騰的渾身無力的他,怎麽推得開邁克羅夫特。

“噓,噓……”邁克羅夫特将雷斯垂德按在懷裏,手臂箍住他的肩膀,防止他的手亂抓,另一只手向下去幫助雷斯垂德脫離困境,不過他的動作十分緩慢,邊抽出那根按摩棒,邊低聲誘供,“今天,夏洛克竟然主動給我打了電話。”

雷斯垂德聞言身體一震,又引來一震酥麻。

“整整兩年了,他第一次主動給我打電話。”

“嗯……麥……”雷斯垂德被耗盡了力氣,只能求着邁克羅夫特趕緊幫他把那該死的玩意兒拿出來。

“可是他卻告訴我,你在和埃裏克,約會?”

雷斯垂德低估了夏洛克的想象力,也大意了,他不應該挑在布魯克林高地的那家成@人用品店,因為蒙塔古街也在那個區域。可是除了每次去夏洛克的公寓路過的這家店以外,他也不認識別家了。

氣憤于邁克羅夫特的逼供行為,雷斯垂德用盡最後的力氣反唇相譏,“怎麽,這也不許了?那你和你那些個小情人又是怎麽回事?”

似是戳到了邁克羅夫特的痛處,邁克羅夫特手下一狠,将按@摩@棒整根抽出。

“啊!”雷斯垂德立刻沒了剛才的精神勁兒,立刻癱軟在邁克羅夫特懷裏喘着粗氣。邁克羅夫特看他這幅模樣也被撩撥起了欲@望,将雷斯垂德放平,從背後進入了他。

“以後不許見他。”

“……為什麽……哈……要聽你的……啊!”雷斯垂德被邁克羅夫特頂得撞到了床頭,但身後由于按@摩@棒的開拓,這次倒沒有像前幾次那樣疼。

聽他嘴硬,邁克羅夫特将他翻過來,再次将自己的兇器埋入雷斯垂德體內。

“混蛋!”

其實開始的時候,他們兩個,完全是雷斯垂德在配合邁克羅夫特。他還記得槍林彈雨下,邁克羅夫特倒在血泊中,也要堅持掏出送給他的那兩枚硬幣;他也記得邁克羅夫特曾經會很溫柔地在他耳邊說着安慰的話,緩慢地做好擴張才進入他。

但現在一切都變了,他扔了結婚的戒指,邁克羅夫特撕掉了溫柔的面具。

究竟是什麽讓他們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邁克羅夫特對于年輕間諜的征服欲?

雷斯垂德對于邁克羅夫特的濫交太過放任?

他不知道。

兩年前,立志做個偵探的夏洛克因為跑去梵蒂岡搜尋被盜走的寶石,而得罪了教皇,邁克羅夫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夏洛克完好無缺地帶回來關了禁閉,兩兄弟相互生着悶氣,邁克羅夫特因為後續的外交問題忙的不可開交,一周沒有回家。等雷斯垂德從諾裏奇逮捕了一個逃犯回到倫敦的時候,夏洛克的絕食抗議也已經整整進行了五天,差點餓死在福爾摩斯莊園。

雷斯垂德狠狠抽了夏洛克一耳光,将他打得清醒了點,然後給他喂了點傑裏米一直備着的雞湯,轉身奔向圓場。

圓場裏都是搞諜報的,自然知曉雷斯垂德的身份,毫無阻攔地讓他直接沖進邁克羅夫特的辦公室,卻意外讓他看見了邁克羅夫特将一個青年壓在辦公室的沙發裏狠狠地操弄着,那青年努力配合着邁克羅夫特擺出的高難姿勢,扭着腰叫得銷魂,像極了二人初嘗情事時雷斯垂德為了二人都極盡享受到歡愉而讨好邁克羅夫特時的樣子。

雷斯垂德吃了一驚,但很快鎮靜下來,倚在門邊,擋住外面向內張望的圓場下屬,“你到真是閑情逸致,他餓死了你才高興吧。”

邁克羅夫特一點也沒慌張,緩慢地從青年身體裏退出來,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回來了?”

雷斯垂德揮開邁克羅夫特伸過來的手,轉身關上門,挑着下巴指向那個狼狽收拾着的青年,“眼光不錯,下次給我也玩玩。”

雷斯垂德并不在意邁克羅夫特拿誰發洩從夏洛克那淤積的怒氣,他只在乎公不公平。邁克羅夫特逾越一尺,他就要出牆一丈。

當晚那個青年就被送去了挪威長久外派。夏洛克也被放了出來。

“你的獨占欲還真是強呢,寧願把人送走,也不給我玩玩。”那時雷斯垂德窩在邁克羅夫特的懷裏昏昏欲睡,邁克羅夫特把玩着雷斯垂德胸前那挂起來的戒指。

邁克羅夫特親了親雷斯垂德的發絲,發現那裏面隐約有了幾根銀色。

對,邁克羅夫特是有着強烈的獨占欲,但那個時候,僅施于雷斯垂德一人身上。

再後來,邁克羅夫特睡過的人太多了,雷斯垂德也就懶得一個一個的去搶過來了,但相對的,他“遺失”了他的戒指,也從此不再床上再做出讨好邁克羅夫特的舉動,完完全全地享受着邁克羅夫特的伺候。

**

雷斯垂德被邁克羅夫特折騰到什麽都射不出來,邁克羅夫特才罷手,剛一放開他,雷斯垂德就昏睡過去,邁克羅夫特摟過雷斯垂德鑽進被子,伸手撈起雷斯垂德的手機,将裏面埃裏克·蘭謝爾的號碼删去。但仔細想想又覺得幼稚,便将手機扔在一旁,将雷斯垂德的後背貼在自己胸膛,緊緊禁锢着睡去。

明天一早,趁雷斯垂德還沒有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處理掉那個按@摩@棒。

邁克羅夫特在他腦中的備忘錄裏加上了這條。

睡夢中的雷斯垂德打了個寒戰,縮了縮身體,把勒在腰上的邁克羅夫特的手臂提到胸前摟住,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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