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麽時候分開的?”我問。

“前天的晚上。”

幫他們包紮了下傷口,也算盡了四番隊的義務。讓他們先回去,我順着他們指的方向繼續前進。

行進到第二天中午。我還是沒有找到夜一,不禁有些焦急。到了下午又忽然下起了雨。空氣變得更加很亂。靈壓都被沖盡。

我靠在一棵大樹下,歇息。忽然覺得後面有股靈壓傳來,這個魄動是死神。

我轉身回過去,看見卻是昨天和我說話的那個女人。卻滿身是血。

“喂,你沒事嗎?”我扶住她。

“浦原大人,昨天你離開後沒多久我們就遭到了虛的襲擊。其他隊員全滅了。”她倒在我懷裏,緩緩道。

“怎麽會?”我動手幫她包紮。一直忙到晚上她的傷才穩定下來。

看着篝火明明滅滅。靠在樹幹上發呆。

“抱歉,浦原大人,我拖累您了。”柳藤雅姬面露愧色道。

“沒有。你好好養傷,不要多想。”我安慰她道。

“啊”我打了個哈欠,昨晚也沒睡好。白天又忙着趕路,現在忽然很困。

一個人守夜還真是累,早知道就帶個人出來了。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我看了眼還是重傷的柳藤。由于昨天的雨,夜一的靈壓算是完全消失了。森林還很深,找下去不知道要找到什麽時候,傷員也不可能丢在這裏。

我嘆了口氣,抱起柳藤,往回走。還是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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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晚上的時候就到了外面。我對靈壓總是很敏感,只要循着大部隊的靈壓,直線果然是最快的。

将柳藤交給四番隊的其他人員。我跑到帳篷裏去睡覺。

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吃過幹糧,我被卯之花對長招了過去。

“喜助,我現在任命你為四番隊副隊長,明天你去西四十四區的戰場,援助六番隊。”

“诶?”我看着卯之花手上的副隊長肩章愣住了。

“六番隊的隊長受了傷,這裏我走不開,拜托你了。”卯之花隊長揉揉我的頭發。

“我可是連始解都不會,副隊長可以嗎?”我看着手中有着龍膽圖案的肩章。

“你是我認定的副隊。”溫柔的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堅決。

“是。”我将肩章系在臂上,既然卯之花隊長都相信我,我也應該相信自己。

說是前往西四十四區,但也并不是我獨自一個人去,幾個五番隊的隊員被派遣和我一同前往。其中就有藍染。

出發時他看了我手臂上的肩章一眼。

“臨危受命,責任重大啊~”他拍拍我的肩。

“我知道,我壓力夠大了,別來加壓了。”我擺擺手。

一路上遇到了幾波虛,但慶幸的是這一隊人實力都不弱,還有藍染這個藏着一手的家夥,我們也算是有驚無險的到了四十四區。

在哪裏不但但見到了朽木隊長,還有失蹤的兩個小家夥。緋真和白哉一紅一籃的真央校服在一大堆黑色死霸裝中很是惹眼。

我扶着隐隐作痛的頭,不禁長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戰況越來越激烈,傷員一波波的被送下來,兩個小鬼想要上戰場,被我和朽木隊長罵了一頓,被迫留在這裏給我幫忙。

但到了後來,随着傷員的增多,我沒有時間再管他們,他們兩個竟然又偷溜。

我氣了險些炸了毛。晚上工作停當後,又急匆匆的去找他們。

夜晚的荒郊,我靜下來開始搜索他們兩個的靈壓。空氣中濃重的腥味令人作嘔。由于眼睛的問題,夜晚于我而言反而比白天更加清晰。混濁在空氣裏的死神和虛的靈壓。被破壞的土地。

呼嘯的夜風述說着,好似靈魂的哀鳴。

尋了好一會忽然聽見有人在叫我。我停下來,一個黑色的身影疾馳而來。

是個不認識的死神。

“浦原大人這麽晚了要去哪裏?”

“去找偷溜的兩只小貓。你是?”我問。

“我是……啊!那是什麽?”他忽然指着我身後叫道。

“恩?什麽?”我回身去看,什麽都沒有。

“什麽也沒有嘛?”還沒轉回來,就覺得脖子後面一痛,眼前一黑什麽也看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哎,快期中考了,雖然只有一門日語,但還是好讨厭啊~

我寫h無能啊~接下來要怎麽辦啊~

喜歡的文章都沒更啊~傷心.

最近很萌家教啊~考慮開新坑.又沒有時間寫,讨厭啊~

期盼暑假~啊,好遙遠~

牢騷完畢

以上!

十五

十五 喜助的受虐史

睡得迷迷糊糊,總覺得床好硬,睡得不舒服。睜開眼卻看見陰暗的有着青苔的石板,愣了好一會也沒有回過神。

後腦很疼,其他倒沒有什麽地方受傷。看樣子我似乎被關在一個地牢裏。看牢的見我醒了“噌噌”的跑了,估計是去通知了。

我摸摸下巴,我記得我好像沒有得罪什麽人吧,怎麽會被捉呢?

“好久不見了,小喜助~”藍發金眼,少了幾分冷漠溫柔,多了幾分高貴輕佻。

“三上……啊不對,是七行千連?”我疑惑的看着他。

“三上是我的母姓,你那樣叫我也可以。”

現在不是讨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吧~

“你把我關起來幹嘛?”我問他。

“這個嘛~”他拿出本筆記丢在我面前。

我翻開來看,是我當初留在老屋裏的實驗筆記,果然被他拿去了。

“雖然有了資料和過程的說明,但在細節方面始終有些問題。”他靠在門上淡淡道。

“你想要我幫你?”我看着其中劃線打問號的地方。

“不是想要,而是要求或者更确切說些是命令。”處于上位者的霸氣,讓我看了來氣。

“你做夢。”我把筆記往他臉上甩去,被擋了下來。

“看來你似乎不了解自己的處境呢。”他握住我的一只手腕把我拉起來。

“啊~”右手中指的指甲被掀掉,痛得我直吸氣。

靠,你以為你是飛坦啊~竟然拔人指甲!

“不幹就是不幹。”我火了。

“哼!”把我丢到地上。

“給他些教訓,不要傷筋動骨。”留下這句話就走了。

(喜助:靠,為什麽死神這種日本熱血動漫會有受刑啊?鬼話:因為我是作者。)

先開始的拔指甲還能死撐,在挨了一天的鞭子後就只能哼哼了。

三上千連,我問候你全家!

“啊~”真的好痛好痛。

其實比起死亡,我更害怕疼痛。

晚上趴在冰涼的地上,盯着被拔光了指甲的手指發呆,鞭傷沒有剛挨時那種火辣辣的痛,而是一絲絲的鑽進骨子裏的冰涼。

逞什麽強嗎,幫他完成一下實驗又不會死,幹嘛和自己過不去啊~

可是那樣的實驗完成後很多人會死吧!

死的是其他人,管你什麽事啊。你還當自己是聖母啊?

可是今後的日子都會在惶惶不安內疚自責中度過吧!

那至少先過了這關,哪怕是假意答應,再想辦法逃吧。

這種事要麽做要麽不做,怎麽假?

神啊~救救我吧~

第二天,還是鞭子。我開始安慰自己,想人家至尊寶吐着吐着也就習慣了,那我挨着挨着也就習慣了吧。

習慣你他媽!這種東西習慣要多久,我可都快被抽爛。靠每天抽鞭子也不覺得膩。

夜一啊,惣右介啊,你們在哪裏啊~快來救救我啊~

第三天,我改變心意了,你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好了,求你別抽了。真的好痛。

我果然是個軟骨頭,吃不得一丁點苦,想人家革命烈士,面對敵人的嚴刑拷打,還能對着鬼子吐口水,換了我想必是成了漢奸了吧。身上也好痛,指甲也好痛,哪裏都痛啊~

第四天早上,三上千連總算來了。

他蹲在我面前看着地上爛啪啪的我。

“改變心意了?”

“我招了,你要問什麽?”我有氣無力道。

“虛化實驗和生物嫁接。”我看着他嘴巴張張合合,耳朵在那一刻失聰了。

“啊?你說啥?”

“虛化實驗和生物嫁接。”雖然我沒帶眼鏡,可是倒D衛锩髅骱馨蛋 br>

為什麽,我卻忽然什麽也看不見。胸口的早就愈合的陳年舊傷開始痛起來。痛的喘不了氣了。

鞭子就鞭子吧,有算的了什麽呢。

我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扯了扯嘴角,苦笑道:“你還是抽死我吧。”

随着我的尾音,可以看見他瞳孔的收縮。暗黑的色澤從深處蔓延開來。他站起來,一腳把我踢得撞上牆壁。肋骨斷了,內傷是肯定的。

而後的折磨我幾經分不清了,只知道好痛,好痛。比原先要痛一千一萬倍。一點點的扯下你的肉,一寸寸把你的骨頭捏碎。

我哭喊,哀求,祈禱,哪怕讓我馬上死去也好,有沒有人來救救我,玉皇大帝,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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