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NTR

賀望清晰地知道賀青川對于邱懷君的欲望,一些事情很難掩蓋,對于十七歲的男高中生,欲望嘴上不說,眼神和支起的褲裆也能表露熾烈又下流的一切。

邱懷君第一次來到邱家的時候,賀望記得他揚起下巴時脖頸的小痣,還有他踩着的紅色球鞋。

十二歲時他們遇到,十四也針鋒相對,邱懷君扔他們一身的橘子皮,太陽烤幹橘子皮,把邊角曬得焦卷,邱懷君也不看他們一眼。

如果沒有那棵樹——那個邱懷君爬上去,和賀海然叫威過的地方,他和賀青川不會發現他的秘密。

邱懷君腦後有一條大約兩厘米的疤痕,摔出那條疤是在他來到邱家的第三年,九月份,快要高一的時候。

那樹是他的聖壇,邱懷君樂意朝上爬去朝聖,也沒想着踩斷了枝杈,摔到了地上。

邱懷君看起來強勢,一摔居然摔暈了,頭後面縫了線,剩下幾天就在醫院睡覺。

賀海然囑咐他們給邱懷君換個衣服,省得這身衣服酸了。

他們就這麽知道邱懷君的秘密。

不過賀望一開始并沒有采取行動,他沒想到賀青川那麽大膽,他那天推開病房的門,撞見賀青川在自慰,對着邱懷君的臉,賀青川倒是不在乎,甚至只是看了他一眼,将乳白的精液盡數射在了邱懷君的臉上。

嘴角,鼻尖和眼角上。

又髒污又聖潔的漂亮。

·

賀望把左輪手槍從車裏帶了下來,打開彈巢,盯着那枚橡膠子彈。

後悔沒換上一枚真子彈,直接對着賀青川來一發,也沒後面事兒了。

張叔開着車子走了,似乎對他手裏的槍支有些畏懼,賀望挑唇笑起來,對着張叔按動了下扳機,說:“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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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叔吓了一跳。

“開玩笑,”賀望收了起來,指紋驗證進了門,“路上小心點。”

關上門,賀望收了笑意,也沒打開燈,在黑暗中上了樓梯。

賀青川顯然不擔心他會上來,卧室的門都沒關,他聽到喘息聲在逐漸變大,從大開的門中漏出,賀望知道是誰的呻吟聲。

邱懷君是在哭嗎?他總是要哭,但哭泣只是會增強欺淩欲。

賀望靠在門框邊,手裏轉着那把仿真槍,看着邱懷君軟軟地靠在賀青川的懷裏,頭枕在他肩膀上,剛好對着門口賀望的眼睛,被迫張着腿,兩根細長的手指在穴裏攪動,汁水四流,賀青川聞聲,沒有回頭,說:“等會兒把門帶上。”

“不關門不就是想讓我看到嗎?”賀望嘁了聲,眼睛盯着邱懷君水淋淋的穴,“有本事就當我面兒操呗,你又不是沒這本事。”

邱懷君掙紮着哭吟,又摔在軟和的床上,賀青川慢條斯理地解開褲子,露出猙獰勃起的陰莖,上面有鼓起跳動的筋,賀青川說:“你樂意看就看。”

賀望喉結動了動,褲裆頂起一塊來。

邱懷君的腿折起來,紫紅色的龜頭在濕熱的穴口一下下擦過,邱懷君發出難耐的喘息,側過頭去,乳肉被人捏在手裏,裏面奶水都給擠空了,只能帶來發酸的飽脹感,陰蒂一下下摩擦着,邱懷君喃喃着:“好難受……好難受……”

賀望眼睛都紅了,幹脆也解開了褲子,盯着那根粗長的陰莖慢慢進入緊窄的穴道裏,邱懷君縮緊了穴,死命吸着粗長的陰莖,聲音裏帶着哭腔,說:“疼……”

自己簡直是活佛在世——賀望這樣想。

在酒吧衛生間裏那樣舔弄、操弄邱懷君,簡直是在賀青川做前戲,他把穴弄得軟爛,邱懷君倒也不用疼了。

賀青川說了聲:“嬌氣。”

又俯身吮吸邱懷君的小乳,咂咂出聲,陰莖也慢慢抽動起來。

大抵是不清醒的原因,邱懷君呻吟得分外忘情,軟膩而放縱,手指緊緊抓着床單,指節發白,紫紅色的陰莖全部沒入穴裏,頂着敏感脆弱的花心操弄,白皙的腳趾也蜷縮起來,交合處水聲啪啪,淫水不斷流出來,順着臀縫滴在床單上。

“受不了了…嗯啊…慢一點……”邱懷君在昏沉中求他,聲音抽斷斷續續的,又被翻過身去,撅着屁股。

他生得瘦,屁股上倒全是肉,賀青川扣着他的腰,陰莖再次慢慢擠開穴肉操弄進去,快速操弄起來,邱懷君臉埋在床單裏,嘴角流出口水,含糊地叫着,整個人被撞得搖搖晃晃。

他身體太敏感了,很快高潮了,穴一陣痙攣,腳背也繃緊了,賀青川卻也沒打算放過他,在邱懷君哀求的哭泣聲裏繼續搗弄,龜頭一次次擠過敏感的軟肉,頻率更快,甚至打出細密的沫,邱懷君崩潰地哭,渾身發紅,聲音幾不可聞,是在說:“不要了……”賀望手上動作變快,想象是自己在操邱懷君的嫩穴,他射出來的時候,邱懷君側過臉來了,朦胧地看着他,眼淚弄濕了睫毛,脆弱的像玻璃。

“他受不了這樣。”賀望說。

“那是我們的事情了,別忘了,他今晚是我的,”賀青川瞥向他,目光中帶了些挑釁,轉過頭繼續操弄着邱懷君,“出去帶上門。”

賀望咬緊牙,黑漆的槍扔在了床上,頭也不回地走出卧室,重重關上了門。

·

天氣預報失效了,至少在上午九點鐘,外面依然晴朗好天氣,邱懷君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麽夢,只是覺得酸疼,他看到透徹的陽光,這陽光刺得他眼睛疼,邱懷君看到了院子,沒看到院子中心埋沒的樹坑,又閉上了眼睛。

他發覺不對勁是在十分鐘之後,窗戶沒關,吹進來的風溫度适中,吹在他的身上,帶來發冷的顫栗,邱懷君再次睜開眼,迷茫地看着外面,後知後覺低眼看向自己的身體。

腦袋“嗡”地一聲,邱懷君彈坐起來,穴裏的精液随着動作朝外慢慢流出來,他猛地看向身側,對上了賀青川的眼睛。

賀青川穿戴整齊,手腕搭在膝蓋上,看向他:“醒了?”邱懷君那刻腦子裏什麽都沒想,他确定。

他本能捏住了賀青川的肩膀,将他重撞在牆上,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渾身在發抖,顧不上渾身赤裸與拆架般的疼,聲音發啞陳述着事實:“你知道了。”

這個是既定的事實,問出來有些愚蠢,邱懷君不是蠢人,賀青川也不打算回答,甚至有些想笑,看着邱懷君的眼睛——就是這雙眼睛,昨晚一直在流眼淚。今天反要瞪着他,帶着絕望。

“那裏還疼嗎?”賀青川直視他的眼睛,聲音很輕,但确保邱懷君聽得清楚,“昨晚操得狠了點,見諒。”

邱懷君眼睛一下子紅了,胸膛劇烈起伏,倏地提起了拳頭,“操你媽,我殺了你!”拳頭被賀青川攥住,輕而易舉地攔下,與此同時,冰涼抵上了他的太陽穴,邱懷君掙紮的動作停在半空,不敢置信地看向賀青川拿着槍的手,張了張嘴。

“要是不想死,”賀青川在他耳邊,呼吸溫熱地撲打在耳廓,“就別亂動。”

邱懷君腦袋一片空白,或許是昨晚宿醉的原因,他思考總是慢半拍,竟真就聽賀青川的話不動了,房間裏一時只聽得見他粗重的喘息。

賀青川這回是真笑了,收了那把仿真槍,“法治社會,不允許公民私藏槍支。別這麽緊張。”

明白自己是被糊弄了,邱懷君又起了怒火,嘴唇動了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像卸掉了渾身力氣,徒勞攥緊了拳頭,賀青川也不催,看着邱懷君垂下的眼睫。

半晌,邱懷君擡起眼,“給我支煙,還有衣服。”

他努力克制情緒,“我們談談。”

這要求并不難,邱懷君如願以償得到了衣服和煙,他換上了套運動服,把拉鏈拉到最上面,遮住了鎖骨的吻痕,坐在床邊,食指和中指夾着煙,盯着院裏的樹坑抽煙——那個坑早就埋平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不長草,只是幹巴巴生着淡褐色的土。

吸一支煙對于邱懷君是兩分半,他抽了兩根,嘴角吐出灰白色的煙霧,整個房間都烏煙瘴氣的,陽光難以全部透進來。

第三根被賀青川攔下了,邱懷君才終于肯看向他。

“昨天晚上,我……我喝多了,”邱懷君試圖捋清思緒,“我不記得……”

“我記得清楚,要我和你複述嗎?”賀青川偏頭看他,“複述一下你怎麽要我抱的,怎麽張開腿露出你的逼的,或者怎麽操你的?”

“你別一直激怒我,”邱懷君再次攥緊了拳,聲音像擠出來的,“對你沒好處。”

“你不會,邱懷君,”賀青川輕勾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你只會讓我隐瞞這個秘密。”

對于昨晚,賀青川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和邱懷君接吻,在那場酣暢淋漓的酣暢性事裏,他只想聽邱懷君求饒。

他也清楚邱懷君的軟肋,邱懷君果真不再動彈,咬牙說:“……那要怎麽樣,你才肯不朝外說。”

“你很聰明,該知道我的條件,”賀青川垂眼看着他的嘴唇,說,“對不對?”

外面有塊濃重的雲遮住了太陽,一時房間裏昏暗下來,似乎暴雨在深層掙紮,要落下,卻又難以落下,賀青川看見他脖頸間的小痣,像細針紮破肌膚,擠出的朱紅色的血,邱懷君長呼了一口氣,不在意地笑了聲,“行啊。”

“聽你的,”他看着賀青川,頓了頓,“哥。”

FIRST BLOOD!

好像寫不成短篇了T T 有點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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