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明明是發燒了的,卻不能直接昏倒過去——就像半小時前那樣,兩眼一閉,視野一黑,那什麽都可以逃避開來。
邱懷君努力了,但沒法兒暈倒,反而緊張出了一身的汗,“賀青川”的名字在口腔裏轉動,好幾次險些擠出嘴唇,雀躍蹦到賀望面前。
他不知道說出名字的後果,于是只能三緘其口。
跳蛋忽然停止震動了——真他媽有意思,現在耗沒電了,早點停電的話,他也不可能被賀望發現。
“你如果不想說,那就不說,”賀望的呼吸撲在臉上,手指勾上校服褲子上的小結,“那讓我看看受傷了沒有,你剛才那個樣子,是不是很難受?”
邱懷君急忙搖頭,“我沒疼、我不難受”此類的話語顯得蒼白。
一中醫務室裏分隔間,這寸狹窄的空間容不得掙紮,他也無處可躲。
褲子一下子拽下了一半,露出白皙的大腿,上面還留有昨晚暧昧的紅痕。
“滾開啊!”邱懷君發着高燒,語氣也顯得疲軟無力,胡亂蹬着腿想躲,“操……你別碰我!”可賀望只是低聲哄着他,說“沒事兒”,褲子拽下一半,看到他腿間的紅痕頓了頓,又去解他的內褲。
內褲的确如邱懷君所料,濕透了,上面倒是精彩,兜着半幹的精液與淫水。
還是早上賀青川給他買的那條灰色內褲。
腿間一涼,紅腫的女穴濕淋淋的,收縮了下。
賀望盯着那個不屬于男生的器官頓了頓。
邱懷君徹底放棄了掙紮,一動也不想動了,眼睛盯着醫務室空蕩的天花板:“看到了?”他擡手狠狠擦了擦眼淚,倔強地瞪賀望,“你非得看這麽個畸形,你有病吧。”
賀望的動作也停住了,擡眼看他,輕聲說:“你是一直怕我知道這個嗎?”
“我不怕啊,我就身體不一樣呗,我怕什麽,”邱懷君抽了抽鼻子,卻色厲內荏地辯解,“我怕吓着你!惡心死你!我不僅下面不一樣,我上面還跟女人一樣呢!我怕什麽啊……你惡心就趕緊滾蛋啊!”邱懷君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像在胡言亂語,他藏不住情緒,用吼叫當遮羞布,這邊遮上那邊漏,一點體面也沒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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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人極了,幹脆閉上眼不看賀望。
賀望好像嘆了口氣,随即他被擁抱住了,賀望摟着他,手慢慢撫摸着他後腦,拍着他後背。
邱懷君渾身一僵,低聲罵他:“你走開啊。”
“沒有覺得你惡心,也沒有嫌棄你,”賀望說得很慢,嘗試緩解邱懷君的焦慮,“我怕你疼都來不及,怎麽會嫌棄你呢?”
他感受到邱懷君所有的反抗一下子卸力了,發燒讓他的身體溫度變高,卻又順從地靠在他身前,忍耐地小聲哭,說:“我不需要你可憐我。”
賀望抱他抱得很緊,邱懷君疑心自己得了皮膚饑渴症,他并不想推開賀望,好像很久沒人這麽用力抱過他,以至于他對于這種擁抱的力度有所貪心,剛剛還絕望得要死,腦中全是“完了”,這回又開始委屈起來了。
“說真話呢,別不信哥哥啊,”賀望垂眼看他露出的半邊渾圓的臀部,眼神晦暗了些,語氣卻仍柔和,“我們認識那麽多年了,你讨厭我我沒有意見,你可以繼續讨厭我,但如果受傷的話,我會很擔心你。別讓我擔心你。”
邱懷君深呼吸了下,聲音沙啞:“你別騙我。”
這樣的話賀望先前也說過一次,邱懷君想起了那場暴雨,賀望說“別讓我擔心”,給他打着傘,自己淋了半邊的雨,溫柔又高興地和他說:“我很高興,因為你選了我。”
幹嘛要對他這麽好?他明明對賀望那麽惡劣。
邱懷君又聽見他說。
“我沒可憐你,也沒有嫌棄你。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傷到,好不好啊,懷君。”
邱懷君眼睛還是紅的,嘴唇動了動。
賀望眼神清澈地看着他,裏面的确不摻雜厭惡,紳士地等他回應。
明明是和賀青川一模一樣的臉,卻是兩幅性格。
那些理由與話語讓邱懷君他別過臉,沉默看向別處——默認了。
手扣住他的膝蓋,朝外輕輕擴開了些角度,腿間的花穴也暴露在視線裏。
邱懷君不知道是心跳得太快,還是發燒帶來的頭腦昏沉,他怕得腳趾都在蜷縮,睫毛發顫。
“好像腫了……”賀望的臉離嫩穴很近,呼吸撲在上面,手指輕撥開陰唇,露出紅豔的穴肉來,又去瞧上面的肉豆,“這是陰蒂嗎?”
“你別問!”邱懷君臊得要死,後悔沒拒絕賀望,如果他拒絕,賀望一定不會再做要求,他似乎對自己總是包容的,但邱懷君還是想逃避:“我什麽都不知道!”
離得那麽近,鼻畔都是一股子腥甜味兒,被操過那麽多次,骨子裏都是浪的,但邱懷君表現得仍是一副單純模樣,害羞起來都很可愛。
賀望下面硬得疼,在邱懷君別開頭時收斂了笑意,手指碰上腫脹的陰蒂,如願以償得到了邱懷君的顫抖,花穴吐出一點透明的水,泛着淫糜的光。
賀望忍住繼續揉弄的沖動,收回了手,輕聲說:“這裏有點破皮了。”
他站起身,揭過旁邊的白色被子,蓋到他身上,笑着說:“我去拿點消腫的藥膏,然後再拿點退燒藥,你先等一會兒。”
“這個我也給扔掉了,”賀望撿起地上的跳蛋,邱懷君簡直沒臉看,含糊應了聲,看着賀望把那玩意兒層層疊疊裹進了衛生紙裏,拿了出去。
門一關,四周安靜下來。
他有很多問題等着去思考,但好像這些問題在現在都是無解的,邱懷君頭昏腦漲地閉上眼,猶如坐過山車一般的惡心。
賀望這一走時間似乎過得太漫長了,拿個藥也不需要那麽長的時間,至于幹什麽去了他不知道。
等到賀望回來的時候邱懷君也沒睡着,他倒了杯溫水,扶着他坐起來,“我以為你會睡覺。”
“頭疼,有點犯惡心,睡不着覺,”邱懷君聲音悶悶的,接過藥片吞下,聽見賀望說。
“我記得你之前是有點怕打針的,所以就只讓你吃藥,如果等會兒燒沒退的話,還是得打吊瓶的。”
邱懷君錯愕地看向他,話語脫口而出:“你怎麽知道?”他的确很怕打針,就像他怕疼一樣,僅僅想象銀色的針頭紮進皮肉裏就會怕,而且打針的時候好幾次因為他過分掙紮還導致血液回流。
他沒想到賀望能記得這麽細小的事情。
“就是記得咯,”賀望朝他眨眨眼,“班級會給你請假,這個不用擔心。
感冒藥裏有點安眠的成分,你好好睡一覺,我不會吵醒你。”
·
剩下的時間邱懷君一直在嘗試入睡,賀望很有耐心地陪着他,這讓邱懷君覺得不安。
他似乎在哼歌,哼的什麽歌也沒聽出來。
邱懷君在這個時候也懶得再和賀望作對了,即便賀望摸他的頭發,拍他的背哄他睡覺他也沒管。
這種哄小孩的方法有什麽用?但邱懷君的确很快睡着了。
賀望等他睡着,才收回了手,拿起旁邊的藥膏,嘆了口氣,掀開了被子,動作很輕地分開雙腿,露出紅腫的花穴,賀望自言自語:“你就讓賀青川這麽玩?我都沒舍得那麽對你啊。”
藥膏擠在指腹,塗抹在陰蒂周圍,賀望并不擔心邱懷君醒來,即便是醒來,他也有充分的理由。
邱懷君只是皺了皺眉頭,臉因為發燒紅得厲害,喘息出聲。
兩根手指插進穴裏,“咕唧”攪起來,藥膏很快稀釋開,賀望苦惱地發問:“懷君,你逼裏的水太多了,藥膏都不頂用了。”
不過一管藥膏的劑量夠用,他擠了更多藥膏過去,冰涼的膏體塗在炙熱的穴肉上,穴口收縮時擠出一點乳白的膏,像是吃進去了精液。
邱懷君高潮與渴求性欲的樣子他太熟悉了,連睡夢中的泣音都熟悉,穴裏潮吹出的水液再次稀開了藥。
賀望在廁所裏發洩過一次,可看到這一幕還是硬得發疼,他想操進去,操得邱懷君哭,操到他小腹鼓脹,一按就會流出濃稠的精液,要他懷孕,要他永遠屬于自己。
可一切都不能。
賀望撫摸邱懷君的腿,親吻了他的腳踝,擦幹淨多餘的淫水,細致給他穿上了內褲。
邱懷君對此一無所知,他在發燒與高潮中度過上午,賀望俯下身子,指腹摩挲過他的臉頰,在空靜的醫務室裏說:“以後不要讓大哥碰你了,他對你這麽壞,是不是?”
“你是我的,”賀望說,語氣仍是很溫柔,“早晚都是。”
唉,除夕還有人有空看文嗎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