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護與一角
一大早,一護堅決要等在岩鹫回來決一勝負之後才肯離去,被夜一狠狠地撓了一把教訓一通之後,解決了別扭的一護,夜一帶着幾人尋找到了志波空鶴。
找到了志波空鶴,意外的在那兒遇到了岩鹫,後來經過了一天晚上的磨合期,岩鹫總算是承認了一護,并且別扭的決定幫助他們。
于是,夜一請志波空鶴使用大炮将一護等人沖進了靜靈庭,在穿過遮魂膜之後,炮彈周圍的壁膜被溶解破碎,一護等人就這樣四散的進入了靜靈庭之內。
其中,茶渡為了救被沖散出去的石田,将石田丢回了同伴的圈子中,自己卻掉了下去,然後石田和井上并沒有抓住一護的手,也掉到了另一個方向,夜一自己墜了下去,一護帶着岩鹫,向着靜靈庭一處偏僻的地方墜落。
當即将撞上地面的時候,岩鹫使用當初定住一護斬魄刀的法術将地面化成了流沙,保護住了兩人平安降落。
就在這兩人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而吵個不停時,旁邊,出現了兩個死神。
“本來還想說守着不動真是麻煩,所以躲到一邊來偷懶,沒想到獵物竟然掉在了自己的眼前,太幸運了,太幸運了~”光頭的死神扛着自己的斬魄刀,踮起腳跳了起來,“今天我真是鴻運當頭啊~而你們可就算是不走運了。”
說着,光頭也不顧一護和岩鹫,就開始自顧自的跳起了奇怪的舞蹈。
被弄得莫名其妙的一護和岩鹫目瞪口呆中。
“恩?……在幹什麽啊你們兩個!難得我跳這支墊腳舞,就是為了等你們從那裏爬出來的!你們篤篤定定的在看些什麽啊!你們還真是不懂人家的好意啊!”光頭死神唧唧喳喳的吵起來。
“啊……”一護滿頭黑線,小小聲嘀咕,“果然和白崎說的一樣,十一番隊的第三席,斑目一角真是個奇怪的家夥。”
“喂”岩鹫悄悄湊到一護身邊,“現在先溜吧。”
“溜走?這樣的情況下不可能的吧!”一護反駁。
“你感覺不出來麽!他們兩個的靈力和那些小喽啰完全不能比啊!” 岩鹫急道。
“你們在唧唧歪歪的說什麽呢!”一角蹲下身看着還陷在流沙中的兩人。
旁邊,眉毛和眼角有着奇怪裝飾品的死神開口:“是看到我們怕得要死吧。”
Advertisement
“算了,就讓你們慢慢鬧好了。”一角難得好心說着。
“但是,要是再磨磨唧唧的話,可是會被其他人發現的,功勞會被搶走的哦。”那個有着怪異裝扮的死神說道。
“說的也是啊,那好吧,給你們定個時間,我再跳支舞,你們趁這個時間就快出來吧。”一角說着,準備再跳一支。
“總之我要跑了,要打的話你自己去打吧。”岩鹫悄悄對一護說,然後迅速跳起落荒而逃,剩下額頭挂着一滴汗的一護留在原地。
“啊咧?內讧了?”一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真是的給我惹麻煩,弓親。”
“我知道了。”說着,绫濑川弓親踩着瞬步上前開始去追岩鹫。
“喲,我問你,為什麽不逃?那個家夥應該是看我們比他厲害才逃跑的吧,我覺得他的判斷是正确的呢。”一角挑眉說道。
一護一個翻身從洞穴裏爬出來,看向一角:“所以如果你真的比我們厲害的話,那麽逃跑也沒有什麽意義,你們一定會追上來的,不過……要是你沒我們厲害,那就打敗你再前進就行了,我只是這麽想的而已。”
“原來如此,看來你不是個笨蛋嘛。”一角勾唇。
雙方寂靜兩秒,忽然之間同時出手,兩把斬魄刀碰撞在了一起,然後在下一秒互相跳開。
躲開了,一角盯着被彈到一邊的一護,看着他再次向自己沖來。動作挺靈活的嘛,這麽想着,手中居然是使用刀鞘頂住了一護的斬月,然後斬魄刀向着一護斬殺過去。
猛地一腳揣在一角的刀鞘上,一護翻身躍起,躲開了一角的攻擊,腳踩在旁邊圍牆的頂端借為助力,揮着斬月狠狠砍了過去。
幾次交手下來,兩人居然平分秋色,而且都受了不輕不重的傷。
“姑且……問問你的名字好了。”
“黑崎一護”
“一護麽,好名字啊。”
“是麽?你還是頭一個誇獎我名字的人呢。”
“啊,凡是名字裏有一的家夥,通常都是很有才能的男子漢啊。”一角閉上了一只被血沾黏住的眼睛,向着一護喊道,“我是十一番隊第三席副官輔佐,斑目一角!既然我們的名字都有個一,我們就好好的打一場吧!”
一護勾唇,同樣也被一角砍傷了額頭,鮮血迫使他不得不閉上一只眼睛:“我偏不要。”一護擡手抹去了眼角的血跡,使得眼睛可以睜開。
“我真搞不懂,雖然相隔這麽遠,雙方對峙的時候竟然用單手拿刀,這可是外行的行為啊。”一角望着一護抹血跡的動作,笑着說道。
“吵死了!只是因為血流進眼睛了,所以當然要擦掉不是麽”一護重新雙手握刀。
“額頭傷口又不深,還留這麽多血,不想辦法止血的話,光擦有什麽用。”一角笑得奸詐,緩緩從自己斬魄刀的刀柄末尾處摳了一點止血藥品,抹在了自己額頭的傷口處。
“啊好卑鄙!”再次被血模糊住眼睛的一護不爽喊道,“竟然藏着止血藥自己用!”
“這哪算卑鄙啊!這叫智慧!智慧!”一角怒道,“你這時候應該佩服地說,果然是見過場面的,好厲害啊,才對!哼,真是個奇怪的家夥,從行動上看完全是個外行,實在看不出來是個戰士,不過……”一角趁着一護再次擡手擦血的時候猛然沖過去,“反應倒是挺快的!”
一護反射性擋下了一角的攻擊,狠狠地向着他砍去。
“攻擊也很猛!”一角贊賞着,“至于身體動作麽……”猛地和一護分開,一角擺好了随時應戰的姿勢,“不要表情那麽恐怖呢,我是在誇獎你啊,不過是個愛打架的外行,說是靠本能的話,那又太恭維你了,誰是你老師,一護。”将表情擺的非常嚴肅,一角問。
“他只教了我十天,所以我不知道算不算我的老師,不過倒是有個人教過我的作戰技巧。”一護回答,本能的并不想告訴一角白崎的事情。
“是誰。”一角凝眉問道。
“浦原……喜助”一護猶豫了一下回答,他和白崎都教導過自己戰鬥技巧,對面那家夥又沒有問所有老師,所以也不算說謊不是麽。
一角被一護的答案震驚到了,原來是浦原喜助那個男人麽:“是嗎……他是你的老師啊,那樣的話随随便便殺了你就太失禮了。”說着,一角猛地把刀鞘和斬魄刀合在了一起,“伸長吧,鬼燈丸!”
只見一角的斬魄刀如同變成了長槍一般,狠狠杵在地上。
“現在可沒時間讓你驚訝啊,一護!看清楚了!”一角說着,不停用長槍向着一護砍過去。
一護拿着斬月格擋躲避,後退着:“哼,我還是很明白耍槍的攻擊時間比較長的!怎麽會不清楚啊!”
“你錯了”一角說着,手中的鬼燈丸再一次的刺向了一護。
微眯眼,一護用斬月側身擋住了過長的鬼燈丸,向着一角沖過去。
“分裂吧,鬼燈丸!”一角見一護上當,忽然間喊道,只見一角話音剛落,他手中的鬼燈丸一下子分裂成了三節,最前端連接着刀刃的部分回過頭來向着一護砍過去。
“哼!”一護冷笑一聲,仿佛早就知道會有這樣事情發生一般,一錯身居然從底下鑽了過去,完全的避開了鬼燈丸這突如其來的一招,同時手中的斬月向上劈去,一下子砍傷了一角的手臂。
“不可能……你怎麽會知道。”手臂受傷的一角拽着鬼燈丸挂在脖子上,大步後退。
“啊,我為什麽會知道呢。”一護勾起唇角,心裏不由得萬分感謝白崎,要不是他先前逼着自己背下了屍魂界所有人重要的人的樣貌、能力、斬魄刀的始解和卍解,估計他現在絕對會被這一招給黑到。
“不過是跟三節棍,少在那兒僞裝長槍了!”一護說着,手中斬月毫不留情的向着一角砍去。
狼狽的在地上滾了一圈後避開了一護攻擊的一角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望着被一護一刀破碎的牆壁。
“剛才說了這麽多,你都好心的給我看你的刀了,我又怎麽能不給點回禮呢。”一護回身,望着慢慢從地上爬起的一角。
“好大的口氣啊,小子。”一角現在心裏非常非常的不爽,他怎麽可能會被這個半吊子打敗呢。
“剛才只是砍了你的手臂,接下來……将是你的身體了!”一護怒吼一聲,單手拿着斬月向着一角沖了過去。
“都說了戰鬥的時候要雙手握着刀了啊!”一角猛地将鬼燈丸收縮起來重新凝成一根長槍,支撐着自己從一護的頭頂躍過去,想着之後再次分解了鬼燈丸從一護背後斬了下去。
一護仿佛看透了一角想做的事情一般,原本向前的速度竟然一下子收了回來,手腕一轉,本來是向着前方的刀刃居然就這麽硬生生面向了在他之上的一角,然後随着一護單手向上一揮,瞬間爆發的靈力跟随着刀刃一起,劈碎了一角的斬魄刀,劃破了他的身體。
倒在地上的一角吃力地站起來,不顧滿身鮮血,抓起連接着刀刃部分的鬼燈丸,再次向着一護沖了過去。
“把劍收起來!”一護跳躍起來避開了一角的攻擊,向着滿身是血的一角喊道。
“我拒絕!”一角反手将鬼燈丸刺向一護。
“我叫你把劍收起來,勝負已經分出來了,你應該很清楚,是你輸了!”一護十分不解,為什麽都已經這樣了一角還要打下去。
“你在說什麽夢話,現在可是作戰呢,勝負的結果只有生和死!”說着,不顧滿地流淌的鮮血,一角再次揮着鬼燈丸沖上來。
“如果不忍心,砍暈他就可以了。”一護的耳邊忽然想起白崎的聲音,“不要忘了我之前和你說過的,十一番隊的隊訓。”
聽了白崎的話,一護一咬牙,手中的斬月再次逼向了一角,這次并沒有手下留情,狠狠地将一角劈在了地上。
站立不穩的一角蹲在地上,不甘心道:“嘁……真是不走運啊。”說罷,再也支撐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眼見着一角失去了意識,一護看了看手臂上被一角最後一下砍出的傷痕:“我看彼此彼此吧,你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