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靜靈庭中的騷亂
很果斷的将一角打得昏過去之後,一護毫不客氣的搶了一角因為主人昏死過去而恢複原狀的斬魄刀,将裏面的傷藥全部扣出來,給自己和一角上上。
“啧,你這家夥還真喜歡做好人。”白崎不滿的說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一護完全不顧白崎的嘲諷,将傷口全部處理好,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白崎在稍微沉默了一下說道:“一護,現在乖乖不要打算我的話聽我說,我能夠和你對話的時間不多了,在你和一角這段□的靈壓完全消失之前。”
意識到白崎似乎要說什麽重要的話,一護趕忙凝神去聽。
“從這裏往南一直走,你就會看到護廷十三隊各隊的辦公室,在那辦公室的西邊有座純白色的高塔,那是忏悔宮,露琪亞應該就在那裏。”白崎說着,“路上小心更木劍八,這家夥只對厲害的角色感興趣,不要忘了我當初和你說的,關于劍八的資料,我想不出意外的話,一角醒來之後一定會把你的事情告訴他,他很快便會來找你的。”
握緊了拳,一護的額角邊流下了一滴冷汗,想着之前白崎說過的關于劍八的資料,無法不讓人覺得心裏發顫啊。
“好了快去吧,等遇到劍八的時候,我相信你會贏的。”丢下這句話,白崎便沉寂了下去。
甩了甩頭調整心态,一護向着白崎為他指出的路上開始前進。
在一路上甩掉擺平隊員死神無數後,和岩鹫相遇,然後繼續甩掉擺平隊員死神無數後,莫名其妙的抓了一個名為山田花太郎的死神,一起躲在了一個廢棄的倉庫裏。
就在一護和岩鹫因為不清楚怎麽去忏悔宮比較好而無法确定路線,争吵不以的時候,花太郎卻自動說出他知道怎樣前往忏悔宮最快。
“嘿~還真沒想到會是地下水道啊。”走在後面的岩鹫左右張望。
“恩,這地下水道遍布整個靜靈庭,能夠毫無阻礙的到達任何地方。”花太郎邊帶路邊說。
“其他人知道通往這裏的入口嗎?”岩鹫不由得擔心還會有追兵,“我們只是掀開了普通的石板就進來了”
“恩,所有人都知道啊”花太郎理所應當的回答,“只是我覺得他們不會追上來”
“為什麽?”一護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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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能夠完全掌握這裏面複雜結構的,就只有專門負責救護、補給的我們四番隊。”花太郎說道。
岩鹫一臉恍然:“原來如此,這裏還充當補給線路啊,所以是只有補給隊員才熟悉的線路。”
“啊哈哈哈哈……也不是啦……”花太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只不過負責這裏的清掃也是我們四番隊的工作,因為我們很弱,所以老是被指派去打雜。”花太郎說着說着停下了腳步。
“還真覺得你們四番隊蠻可憐的……” 岩鹫默默盯着前面的花太郎。
“啊……也沒有啦哈哈哈哈……”說着,花太郎再次前進。
跟在花太郎身後的一護有些不解的皺眉:“花太郎,你為什麽願意如此的幫助我們呢,我們是敵人啊,然而只因為我們想去忏悔宮,你就連理由都不問的為我們帶路,這是為什麽呢。”
花太郎默默的聽完一護的問話,才緩緩回答:“你的事情我經常從露琪亞小姐那裏聽說,所以知道的不少,黑崎一護先生,拜托你了,一定要救出露琪亞小姐!”
找了個位置一起坐下來,花太郎開始了當初的回憶:“露琪亞小姐在被關進現在的忏悔宮四深牢之前,曾經在六番隊隊牢中呆過,我當時被派去負責打掃工作,說真的,剛開始我很害怕,不管怎麽說對方畢竟是個貴族,可是,第一天我被她罵了,說讓我像對待普通的人一樣對待她。她的聲音比我想的要輕柔許多,所以讓我一下子安心下來,放松下來,此後我每天到牢裏打掃一次,漸漸的覺得那段時間開始變得十分快樂,而且露琪亞小姐也逐漸開始和我談了很多話,露琪亞小姐告訴我的人間的事情,其中一大半都是在說一個人的事情,然後過了不久,就有了正式處決露琪亞小姐的命令。”
“經常出現在露琪亞小姐話語中的,是一個叫黑崎一護的人。”花太郎回憶着當天露琪亞所說的話,“雖然與一護只有一起行動了的兩個月,卻不可思議的,是個讓人打從心底相信的家夥,盡管如此,盡管如此……卻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扭曲了他的命運,讓他受到了很深的傷害,不管做什麽都無法補償他。她是這麽說的,然後露出一副很悲傷的神情。”
“看起來……她還真是個奇怪的死神啊。” 岩鹫有些別扭的說。
“啊,很奇怪,所以我才來這裏救他。”說着,一護猛地站起身,飛快的向前走去。
“啊喂!你等等啊!” 岩鹫急忙追上去。
“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麽啊……”花太郎急急忙忙的跑着。
“我哪知道啊!喂一護!” 岩鹫叫着越走越快的一護。
一護現在心裏非常的複雜,回憶着當時露琪亞所說的話,再回憶着他們過去一起行動的點點滴滴。
你這笨蛋,你說的話應該都是我的臺詞吧!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露琪亞!
總算來到了離塔最近的出口,三個人從下水道翻了上來。
看着眼前的巨大建築物,以及在那之後的忏悔宮,雖然有着霧氣的遮擋看不是很清楚,但是一護等人依舊踏着堅定的腳步向前邁進。
“恩?”一護忽然停下步伐,阻止了後面的花太郎和岩鹫,“樓梯上好像有人。”
只見在霧漸漸飄散的縫隙之間,火紅色的頭發張揚的顯現出來。
“好久不見了啊”那人将戴在眼睛上的護目鏡推上了額頭,“還記得我的臉嗎。”
“說要忘記的話我的确是想這樣做的,不過我還有堆積如山的東西要找你要回來呢,阿散井戀次。”一護冷冷的望着那個擁有着火紅色頭發的男子。
慢慢走下了階梯,戀次望着一護諷刺道:“真是意外,你連名字都記得,還真是不賴。”
“這還真是多謝誇獎。”一護毫不客氣的反駁。
“那到底是誰……與之前遇到的家夥所感受的靈壓完全是兩個級別啊!”岩鹫吃驚的望着戀次。
一旁的花太郎吓得向後倒退幾步,全身顫抖:“那個……那位大人是……阿散井戀次,六番隊副隊長!”
“副隊長!?”岩鹫被吓了一跳。
“說真的我很驚訝,我一直以為你早就死在朽木隊長的攻擊之下了。”戀次向着一護慢慢走去。
看着戀次走來,一護也毫不示弱的邁動步伐向着他走過去。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活下來的,但是确實了不起,這點值得誇獎。”戀次慢慢的說着,手指在刀柄上一頂,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不過到此為止,我應該說過的,我會殺了奪走露琪亞凝立的家夥,只要你還活着,露琪亞的力量就無法恢複了啊!”
握住了背後斬月的刀柄,一護冷哼道:“當初說殺了她也要帶她走,那你現在又有什麽資格說這些!我非得過去!”說着,拔出斬月向着戀次飛奔而去。
“那就來試試看!你能不能夠打敗我了!”戀次擺好架勢,手中的斬魄刀和一護的斬月互相對撞在一起,摩擦出了點點火花。
幾次交鋒的瞬間,仿佛要将積怨已久的怒氣全部發洩,兩人都是怒瞪着對方,恨不得撕了對方一樣,臉上的表情猙獰無比。
随着二人不斷加速的碰撞,靈壓四散開來,濺起了一地的灰塵。
“一護,對手可是副隊長啊,就算你再強,也沒理由能夠戰勝副隊長啊!”岩鹫擔心的在一旁喊道。
“不,或許并不是這樣……請仔細看看一護先生……好厲害,完全把阿散井副隊長給壓制住了!他……一護先生他……到底是什麽人啊……”和岩鹫在一起的花太郎感嘆着。
“這問題……我也想問啊!” 岩鹫完全被現在的一護吓到了。
而那邊,被一護壓制在牆上的戀次用斬魄刀抵住了不斷增加力量的斬月,開口問道:“喂,黑崎一護,你打算怎麽救露琪亞。”
“怎麽救?”一護不解。
“就算你在這裏打敗了我,還有十一位副隊長在,在此之上,更有十三位隊長在呢,除了打敗我們所有人之外,你是無法救出露琪亞的,你能夠做得到麽。”戀次一臉幸災樂禍的給一護潑冷水。
“當然可以,隊長有幾人,副隊長有幾人,管我什麽事!我照打不誤!如果他們都來阻礙我的話,那我就将他們全部收拾掉!”一護沖着戀次怒吼。
“那算什麽,你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什麽讓你這麽自以為是啊,斬魄刀不一樣了,你該不會因為增強了這麽點實力就如此自大起來了吧!”戀次的刀刃摩擦着斬月的刀刃,忽然轉了個方向,靈壓急劇上升,一把将一護打飛出去。
“咆哮吧,蛇尾丸!”戀次的手在自己的斬魄刀上一抹,改變了它的形狀,“喝!”
蛇尾丸頓時伸長,向着一護直直的飛了過去。
急忙用斬月擋住了飛過來的蛇尾丸,一護被迫向後不停的飛退。
停不下來……一護瞬間便被蛇尾丸推着撞進了一棟房子裏,吓的兩邊的花太郎和岩鹫趕緊讓開。
“看來你以為跟我交過一次手就很了解我的實力了,就讓我來告訴你吧,我們這些副隊長以上的死神來到人間的時候,為了避免受到人間靈魂不必要的影響,都會極度的克制自己的力量,現在我的力量是當時的五倍之上,不管你變得有多厲害,想要打贏我的機會可是連萬分之一都沒有。”戀次盯着牆上的大洞,毫不客氣的打擊着一護。
“哈……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件事麽,不過話說回來,剛才那就是你真實的力量了嗎。”一護握着斬月,扛在肩上,漸漸從洞中走出來,“完全不管用啊,太感謝你了,如果是十一個像你這種程度的家夥,我開始覺得還是能夠對付了啊。”
“你……哼,你這混帳。”戀次怒極反笑,看着額頭流血的一護,勾着唇角。
兩人之間的氣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