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各方準備

在一護将露琪亞帶回家中,解決了偷聽牆角的自己老爸以及被帶壞的游子之後,順手将魂丢在一邊,一護這才正式的開始準備和露琪亞談事情。

“好了,快點告訴我吧,‘破面’到底是什麽。”一護無可奈何地望着霸占了他的床的露琪亞。

“真是好奇,那個一直告訴你屍魂界事情的人居然沒有把破面的事情和你說麽。”露琪亞很悠閑的晃着腳。

一護沉寂了一下,坐在了地上:“嘛……他又沒必要一直跟着我……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很久沒和他見面了,所以他自然不會知道我們現在發生的事情,因此就沒來和我說啊。”

“诶~你的表情可是将你的這番話扣了九十一分啊。”露琪亞調侃着擺明了在說假話的一護。

“啊吵死了!你快點告訴我吧,為什麽那個什麽破面要攻擊我們。”一護不耐煩的打斷了露琪亞的話。

就在露琪亞正準備開始說的時候,從一護家天花板上傳來了戀次的聲音,然後,戀次、一角、弓親以及亂菊破燈而入。

一番鬧騰之後,絲毫不介意自己代替了露琪亞的講述地位,戀次坐在一護床上開始說明:“‘破面’是摘除面具,得到虛和死神兩種力量的虛集團,雖然目前只有少數的未完成體,但藉由持有崩玉的藍染接觸,完成體破面就誕生了,這是上次的兩只。”戀次指着旁邊露琪亞畫出的兔子示意圖,“到目前為止都明白吧。”

“啊明白,如果沒有塗鴉的話就會更明白。”一護毫不客氣的吐槽,然後一如既往的被露琪亞揍了一頓。

戀次默默地繼續解釋:“當初屍魂界打算靜觀其變,等到藍染起事之後再采取行動,這邊有三位隊長脫離,投靠敵方。”說到這兒,戀次帶着深意的望了一護一眼,當時在場的人可都沒忘記那個不知道是什麽的白色身影從一護的身體中脫離了出去啊,雖然事後一護一口咬定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屍魂界對于這件事還是有猜測的。曾經認為是一護體內的那只虛,但是存在于體內的虛又怎麽會違反本體意識的跑了出去呢,而且從目前來看一護很明顯還被自己體內的虛困擾着,那麽這個猜測應該就不對。不論那個跑出去的白色身影究竟是什麽,現在也只能等待他自己現身了,只希望不會增加藍染那邊的戰鬥力才好。

“完成體破面比預料之中的更早出現,并且被送到現世,已經不能再按兵不動了,因此我們被緊急選拔了出來。”戀次說道。

“誰選的?”一護問道。

“山本總隊長,藍染事件之後,四十六室一直空缺,這期間,決定權落到了總隊長身上。”戀次正說着,旁邊的窗戶傳來了被打開的聲音。

一直沒有出現的冬獅郎此時坐在了一護的窗口,望着他:“總而言之,不知是什麽原因,但你确實是被藍染盯上了,黑崎一護。”

接着戀次的話,冬獅郎繼續說道:“破面确實是由虛的面具剝落而誕生的,但是,普通的虛就算面具剝落也成不了大事,如果真的想對屍魂界發動戰争,破面化的對象,必須是大虛以上的程度。”

“大虛以上……?莫非是亞丘卡斯和瓦史托德?”一護驚訝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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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知道的還真不少,真就和露琪亞說的一樣啊,那我也就不用解釋基力安,亞丘卡斯和瓦史托德了”冬獅郎掃了一護兩眼,繼續說道,“那麽按照現在的情況,瓦史托德級別的虛的戰鬥能力,是在隊長級之上的,再借着破面化,大虛一夥所得到的力量将會是未知數,屍魂界三位隊長級脫離,如果他們就這樣居于大虛之上的話,可以斷言一句話,一旦目前藍染的手下有十只以上的瓦史托德級破面,屍魂界就完了。”

就在一護等人商讨着作戰之事時,虛圈內,牙密和烏爾奇奧拉回到了虛夜宮之中。

“我們回來了,藍染大人。”随着烏爾奇奧拉的聲音響徹在大廳內部,燈光逐漸亮起。

端坐在王位上的藍染擡起頭,望着下方的兩人:“歡迎回來,烏爾奇奧拉、牙密,那麽,把成果說來聽聽吧,在吾等二十位同胞面前,讓我看看,烏爾奇奧拉,你在現世所看到的,感受到的,所有事物。”

“是”說罷,烏爾奇奧拉毫不猶豫的挖下了自己的左眼,将其捏碎,“請看。”

無數的碎片漂浮在了大廳之中,大廳中的衆人均紛紛感受到了當時烏爾奇奧拉的所見所聞。

在看完了一切之後,藍染睜開了眸子,說道:“原來如此,所以你才會判斷他‘這種程度不值得殺’嗎。”

“是的,并且我們已經傳達了藍染大人‘要是敢妨礙我們就開殺戒’的命令。”烏爾奇奧拉如是說着。

“呵呵呵,真的如你所判斷的那樣嗎。”只見藍染的左側,逐漸走出來一個一身黑色風衣的純白色男子。

銀色的長發被漆黑的外衣承托的分外耀眼,雙手插在口袋之中,白崎高傲的揚着頭,望向下方的烏爾奇奧拉。

“太溫吞了!”就在白崎走出來之後,旁邊又一個破面發話了,“這種家夥,我會在第一擊就幹掉他。”

烏爾奇奧拉回身,淡淡的視線望向了旁邊的那個藍發破面:“葛力姆喬”

“不管你有什麽理由,只要命令裏提到了殺掉,那就當然是殺掉比較好不是嗎,啊!”葛力姆喬的話語沖向了烏爾奇奧拉。

“我也有同感,不管怎麽說都是敵人,就算沒有殺掉的價值,但是更沒有讓他活着的價值。”葛力姆喬身旁的一個破面贊同的說道。

“再說了牙密,你不是被打得落花流水了嗎!這個樣子來說‘沒有殺的價值’聽起來也只是像‘我殺不了’一樣啊!”葛力姆喬望着下面斷了一臂的牙密嘲笑道。

被嘲笑的牙密怒火中燒的望了過去:“混蛋……葛力姆喬……剛才的你沒看到嗎,打敗我的是木屐男人和黑皮膚女人。”

“你真是聽不明白啊,我說要是我的話會連他們也一起解決了!”葛力姆喬諷刺着,毫不介意的撩撥着牙密的怒火。

“你說什麽!”果然生氣的牙密怒喝。

“住手”烏爾奇奧拉走上前,制止了牙密的行動,“葛力姆喬,對我們來說問題不是現在這個家夥,你懂嗎,藍染大人所警戒的不是現在的這家夥,而是他的成長率,他的潛在能力确實很驚人,但是與其強大不相符的是他的不安定性,因此我認為,如果放任不管,他可能會自取滅亡,也可能會成為我們的棋子,所以我才沒有殺他就回來了。”說着,烏爾奇奧拉輕瞥了站在臺上的白崎一眼。

“所以才說你太溫吞了!要是他變強到超出你的預料,然後來和我們對抗,你打算怎麽辦!”葛力姆喬反駁着烏爾奇奧拉所說的話。

“到那時候,我會處決他。”烏爾奇奧拉淡淡的堵回了葛力姆喬,“這樣就沒意見了吧。”

“說的也是,沒關系,就按你的意思做吧,烏爾奇奧拉。”藍染最後發言,為這場鬧劇畫下休止符。

“非常感謝您。”烏爾奇奧拉向着藍染微彎了彎腰。

一旁,葛力姆喬憤恨的咬緊牙關,死死盯住了烏爾奇奧拉。

“那麽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吶,白崎。”藍染扭頭望向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望着下面争吵的白崎。

白崎很随意的聳肩,勾起唇笑道:“我會有什麽問題呢,藍染,倒是小心你的這些手下,別其中有哪個不聽你指揮跑出去亂做些什麽啊。”說罷,白崎瞥了葛力姆喬一眼,轉身離開了大廳之中。

這場會議就如此的散去,而正在走向宮殿的白崎卻被烏爾奇奧拉帶着牙密,找了個不會有人發現的角落攔了下來。

“喲,有什麽事啊,烏爾奇奧拉。”白崎不懷好意的瞥了牙密的斷手處一眼。

烏爾奇奧拉淡淡的開口:“白崎,你和那個人類到底是什麽關系,你的做法,可能會影響到藍染大人的行動。”

“哼,你什麽時候對藍染這麽忠心了啊烏爾奇奧拉”白崎繞開了攔在自己身前的烏爾奇奧拉,一伸手就将牙密砸出去老遠,“別擋着我的道,混蛋。”

“你!……”牙密從被撞壞的牆壁旁走出來,怒瞪着白崎。

“別在這裏動手牙密”烏爾奇奧拉上前攔住了牙密憤怒的攻擊,“從沒有在虛夜宮動過手的你居然會因為牙密擋你的道就将他打飛?我可以把你剛才的行動理解為在為那個死神出氣麽,白崎。”

“随你喜歡”白崎邪妄的勾着唇角向前緩緩走去,“不要礙我的事烏爾奇奧拉,否則我不介意成為你們的敵人,現在的你僅僅是一個亞丘卡斯的破面而已,即使你可以二段解放在我面前也是不堪一擊。”說罷,也不顧烏爾奇奧拉變了的臉色,緩緩向着自己的宮殿繼續走去。

“烏爾奇奧拉!你攔了我兩次了,一個兩個都嚣張的不得了,以為他們是什麽啊,啐!”牙密憤憤的吐出了一口嘴裏的血,怒道。

烏爾奇奧拉收回了攔着牙密的手,向着白崎離去的反方向走去:“牙密,你的偵查能力還是一如既往的為零。”

剛才那一瞬間,仿佛可以将自己在一個剎那肢解的殺氣撲面而來,而且居然完全沒有驚動到在自己身後的牙密,還有剛才的話……白崎,你究竟是什麽樣的人,從沒有見過臉上沒有面具,身上沒有虛洞的虛,要不是一身虛的靈壓,完全就和死神一般毫無差別,這樣恐怖的存在,藍染大人居然放心的将他放在自己的身邊……

“因為他是……吾等的王。”

“恩?”烏爾奇奧拉忽然收住腳步,小心的打量着四周,除了被自己甩在身後的牙密之外沒有任何其他人,這個聲音是誰?

“我的名字叫做納斯德萊特,烏爾奇奧拉,你也該清醒的知道自己究竟是因為什麽而存在的了。”納斯的聲音飄蕩在烏爾奇奧拉的耳邊,逐漸給烏爾奇奧拉傳遞着信息,告訴他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喂!烏爾奇奧拉?”追上來的牙密見到烏爾奇奧拉仿佛被定住身形一般的站在原地不動談,奇怪的推了他一把。

被驚醒的烏爾奇奧拉眨了眨但綠色的眸子,再次向前邁開步伐:“沒事,牙密。”

沒事,什麽事都沒有。葛力姆喬,你應該已經覺醒了吧。

“喂喂,你們是說好的吧,接連的來挑戰我的耐心程度啊”白崎眯眼望着又一個擋在自己身前的礙事者,“葛力姆喬,你又是有什麽事情。”

“哼,你認為我喜歡這樣子鬼鬼祟祟的攔人嗎?要不是本體下不來,我也不必這樣子做!”葛力姆喬,或者說謝諾爾拉亞不滿地開口,“只是過來提醒你一下,不要因為那個死神忘了你現在到底需要做什麽。”

“我要做什麽,用得着你來多管閑事?”白崎擡手揮向了葛力姆喬。

沒防備被白崎揮動的空氣氣流打到牆壁上的葛力姆喬悶哼一聲,怒瞪已經向前走去的白崎:“混蛋!白崎你這樣的人居然會是我們的王,我絕對絕對不會承認的!”

“我也不需要你的承認葛力姆喬”白崎停下了腳步,回頭,鎏金的瞳孔冷冷的盯住了支撐起身子的葛力姆喬,一瞬間震懾住了對方,“我當初不過是因為一些原因才會接下這個王位而已,在完成之後,你們愛誰當虛王我都不會管,只要不來礙我的事,否則……我管你是虛王還是靈王我都照砍不誤!”

“……”望着白崎逐漸遠去的身影,葛力姆喬才從那股威懾力之中恢複過來,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濺到自己身上的灰塵。

“吃虧了吧,葛力姆喬”旁邊,烏爾奇奧拉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這裏,望着內傷了的葛力姆喬。

“嘁!要你管!”葛力姆喬不理會烏爾奇奧拉向前走去。

絲毫不介意葛力姆喬的态度,烏爾奇奧拉緩緩的跟着對方:“我早就說了不要試圖去挑戰他的耐心,你就是不聽,現在我們虛界除了他,已經沒有人能夠勝任虛王的位置了,與其千篇一律的重蹈覆轍,還不如讓王來嘗試一下,畢竟,他可以說是歷史上第一位擁有了心的王虛啊。”

“哼,就你有道理,還有你不要跟着我啊你是想去我的宮殿喝茶嗎!”葛力姆喬停下腳步望着一直跟着他的烏爾奇奧拉。

“恩,你泡茶的手藝還可以。”烏爾奇奧拉抓住停下的葛力姆喬繼續向着他的宮殿前進。

“混蛋!……放開我!烏爾奇奧拉!……納斯!!”葛力姆喬掙紮着。

“噓,你想驚動藍染麽葛力姆喬,乖乖回宮殿去,不過說起來現世的茶的味道……恩,葛力姆喬,下次你去現世的時候順道幫我帶一點回來。”烏爾奇奧拉做出了個安靜的動作,說道。

“草!憑什麽啊,話說回來你還想拉着我到什麽時候!我會自己走!”葛力姆喬完全不肯配合,使勁掙紮扭動。

“……世?”烏爾奇奧拉前面的聲音忽然小了下去,不過一直被他拽着的葛力姆喬則聽得非常清楚。

“滾!!”這是葛力姆喬最後的一聲憤響,随着一聲門開關的聲音,走廊之中再次回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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