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消失的井上織姬

猛烈地斬擊的每一次的落空都會砸在建築物上将其徹底的破壞,不停躲閃着葛力姆喬攻擊的平子真子揮刀将葛力姆喬擊飛出去,望着他不滿的皺眉:“啊啊,你就不能省點力氣打,我躲開了你就那樣搞破壞,那我還怎麽好意思躲開啊,真是的,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不要說的和我很熟的樣子!”葛力姆喬再一次沖上前,揮刀狠狠地砍向平子。

“真是氣血過剩的家夥,即使換了個身體還是如此,所以我才讨厭你啊。”說着,平子的手放在了頭上,随着白色的碎片逐漸凝聚,一個純白的面具扣在了平子的臉上。

“你……莫非是……!”葛力姆喬瞳孔猛地一縮,而此時平子已經向着他沖來,巨大的斬擊力量震得葛力姆喬連連後退。

完全被虛化後的平子壓着打,葛力姆喬只能被動的不斷防禦,來抵擋平子猛烈且迅速的攻擊。

總算趁着平子的一次攻擊空隙逃脫出了他的攻擊範圍,葛力姆喬穩住神子,神色非常的不愉快:“混蛋……那個假面,為什麽你會在這裏!”

并沒有急着追上去,平子同樣停在了半空中,因為虛化而變成暗金色的瞳孔不帶任何情感的注視着葛力姆喬:“什麽啊,只允許你們破面下來,就不允許我們假面下來?說到底,你居然會選擇如此破爛的身體,連全盛時期的三分之一都不到,真是沒意思。”

葛力姆喬咬牙,藍色的瞳孔之中溢滿了憤怒:“這麽看來,那個僞死神果然是……哼,速度還真是不慢啊,平子真子。”

平子毫不客氣的還嘴:“啊,你們不也非常迅速麽,而且還大費周章的将他帶到了虛圈,本來以為一護可能會無法獲得虛化的力量了,卻沒想到那頭虛居然自主的幫助了他,真是為我們省了不少事。”

“嘁……那個混蛋……”想到白崎做的事,葛力姆喬就氣得跳腳,居然幫敵人家的王獲得力量,而且還大有親自将他推上頂峰的意思,這樣也算是虛王麽!

“我真是高興,你們那位既然是這麽選擇的話,這次的繼承一定會非常順利的。”平子真子把玩着手上的斬魄刀,完全沒有還在戰鬥中的自覺性。

“你休想!我們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怎麽會因為這種無聊的感情而被破壞!”說着,葛力姆喬瞥了一眼呆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的一護,揮手就是一個超高速虛彈向着他砸過去。

平子一眯眼,直接瞬步到一護的身邊一把将他拉了出來,讓葛力姆喬的這一擊落空,同時手中斬魄刀虛點向了空中的葛力姆喬,火紅色的虛閃居然在他的刀尖凝聚,然後向着葛力姆喬釋放出去。

即使葛力姆喬的速度再快,也依舊被這一招虛閃波及到了,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口中不斷的吐出血液:“可惡……可惡……可惡!這具該死的身體……”

平子走上前,輕蔑的看着無法動彈的葛力姆喬,舉起斬魄刀便砍了下去。

一只蒼白的手忽然伸出來抵在了平子的刀刃上,護住了倒在地上的葛力姆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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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奇奧拉……”葛力姆喬勉強的支撐起身體望着那個出乎意料的人。

“平子真子,好久不見”烏爾奇奧拉碧綠的瞳孔冷漠地注視着平子真子。

收回了斬魄刀,平子将臉上的虛化面具擡起放在了頭側,挑眉望向烏爾奇奧拉:“沒想到你們居然會一起來到這裏,看來虛界确實是等不及了呢。”

“你們不也是,既然王已經出現了,想必你們那位也快不行了吧,否則你也不會這麽急着下來物色人選。”烏爾奇奧拉淡淡的分析道。

“嘁~每次的慣例不是麽,只是不知道這一次究竟是誰輸誰贏啊,雖然這麽說,我對我們的新任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呢。”平子真子不介意的笑着,眼神瞟向了一邊的一護。

烏爾奇奧拉沒有再多說什麽,拉起了地上的葛力姆喬:“任務已經完成,回去吧。”就在他的這句話說完,一道金色的光芒照射下來,包裹住了葛力姆喬以及烏爾奇奧拉。

望着下面的黑崎一護,烏爾奇奧拉隐隐約約還能感受到之前他和葛力姆喬戰鬥時,殘留下的靈壓痕跡,再加上平子真子的出現,果然如同葛力姆喬所說的一樣。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麽王,我們必須要阻止你再對黑崎一護增加戰力的行為了。

經過這場戰鬥之後,一護根本來不及問平子他們之前的對話意義,就暈了過去,被有昭田缽玄經過了一些初步的治療之後,因為平子等人接近虛的靈壓不适合一護繼續留在他們那兒養傷,所以就被露琪亞帶回家養傷去了。

是夜,露琪亞守在一護的房間,望着床上一直無法蘇醒的一護,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護,那些靈壓非常接近破面的人,他們到底是什麽人,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麽力量,破面們為什麽打到一半就停手回去了,破面和那個人的對話又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會讓我有一種談話的中心點在圍繞着你轉的感覺……全是不明白的事……算了,總之先去井上的家看一眼,明明是跟着自己之後回來的現世,為什麽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就在露琪亞走後不久,井上居然穿過了一護的牆壁,直接來到了一護的房間內。看着一直沉睡着的一護,井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完了告別的話語,然後才想起這居然是她第一次自己一個人來到一護的房間,頓時紅了臉。

望着躺在床上的一護,井上不可抑制的握住了他的手,然後逐漸的俯身下去,向着昏迷着的一護的唇湊近,眼見着就要和一護吻上了。

回想起一護之前一直和她在一起的回憶,井上最終還是沒辦法親下去,淚水滑過她美麗的臉龐,滴落到了一護的臉上:“不行……果然做不到呢,不行啊這樣的我,都到最後的時刻了……還做這種事……”說着,井上擦幹了淚水,後退一步,身子靠在了窗戶上。

“你該慶幸你剛才沒親下去,女人,否則你的頭就要留在這裏了,我可不想讓王的床上沾染血跡啊。”一道輕微的聲音忽然響起。

“誰?”井上吓了一跳,扭頭望去,見到的居然是一個穿着黑色外褂白色裏衣,全身雪白的黑崎一護。

白崎從牆角走出來,黑金的眸子不含一絲表情的注視着井上織姬:“你不是來找王告別的麽,那就別磨磨唧唧的快一點,然後順便用你的能力治療好他的傷口,我想你是為了這麽做才來的吧。”

井上愣愣的看着這個和黑崎一護完全相反的人,一樣的面孔卻帶着令人畏懼的邪意,幾縷銀色的長發垂落在對方的身前。鎏金的瞳孔以及上挑的唇角,明明是相同的模樣,為何這人卻會給人有一種妖孽的感覺呢。

“你在看什麽,想要将你的眼睛留在我這裏嗎”白崎不滿的皺眉,桀骜的向前一步,身影完全籠罩了井上織姬,“快點說完你想說的話,以及你要做的事,當然敢做出什麽出格的動作可別怪我剛才沒有提醒你,很快,你和烏爾奇奧拉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說罷,白崎并沒有給井上反應的機會,直接響轉離開了一護的房間。

被白崎這麽一打擾,井上有些手足無措的呆愣在一護房間半晌,最後感覺到對方确實離開了,便将自己想說的話繼續說完,然後對着依舊沉睡着的一護偷偷告了個白,使用雙天結盾的能力治好了一護的傷口,便離開了一護的家中。

第二天一早,傷口已經被治好的一護自然而然的醒了過來,當然是很不幸的被噩夢驚醒的。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一護猛然察覺到,自己的傷口居然全部都好了,而且從殘留的靈壓來看,很明顯這是井上的。

就在一護這麽判斷的時候,冬獅郎打開了一護的窗戶走了進來。在确定了一護的想法之後,冬獅郎告訴一護有緊急情況,帶着他趕往了井上的家中。

當一護和冬獅郎到了井上的家時,所有人都到齊了,井上的家中不知什麽時候被亂菊改造了一個巨大的屏幕出來,而此時,屏幕裏出現的并不是山本總隊長,而是浮竹十四郎。

“浮竹?為什麽不是總隊長”冬獅郎奇怪的望着屏幕。

“我請求他換我來的,因為井上織姬進入穿界門去往那邊的時候,最後見到她的人是我。”浮竹十四郎看到衆人吃驚的反應,了然的開口,“從你們的反應來看,她果然沒有到達那邊。”

一護急忙上前一步詢問:“怎麽回事啊,浮竹隊長,井上消失到哪裏去了?你們總知道點什麽吧。”

浮竹沉默了半晌,才說道:“說說我的看法吧,通過穿界門的時候,陪同她的兩名護衛都活着回來了,根據他們兩人所說,井上織姬怕是被破面一夥綁架,或者已經被殺害了。”

殺害……?一護頓時怔住了。

“浮竹隊長!僅僅只是推測就說出這樣的話…… ”露琪亞不可置信的喊道。

“我知道,我也不想說這種話,只是做最壞的打算,根據情報,井上織姬遭到破面攻擊,之後與破面一起失去蹤影……”

“胡說八道!不過這點而已!只是一起失蹤,毫無根據就說她死了,不要随便亂說!”一護直接打斷了浮竹的話語,伸出了手,“看看這個,我在昨天的戰鬥中受了重傷,這邊沒有任何人能治好的傷!但是今早起來之後,卻連傷疤都沒留下的愈合了,而且手腕上還留有井上的靈壓!這樣還能說井上已經死了嗎!”

聽到一護這樣的話語,浮竹頓時吃了一驚。

“是嗎”在浮竹的身後,山本總隊長緩緩走來,“那就遺憾了,如果你所言屬實,井上織姬就确實還活着,并且這同時也意味着一次背叛!如果是被綁架,必定沒有空餘時間與你見面,但如果是治好你的傷然後再消失,就說明井上織姬時用自己的腳走向了破面。”

聽着山本總隊長的話,一護頓時被激怒,向着山本總隊長大喊:“混蛋!”

“住手,再說下去也只會讓立場變得更壞”戀次一把抓住了暴走的一護,“您說的我們都明白了,山本總隊長,那麽,日番谷先遣隊之一,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為讓叛變的井上織姬清醒過來,将立即前往虛圈。”

“戀次…… ”一護頓時明白了戀次的意思,感激的望了他一眼。

然而屏幕對面的山本總隊長卻一杵拐杖,威嚴地開口:“不可,即知破面方已經做好戰鬥準備,日番谷先遣隊就應全面立刻回歸,以守護屍魂界。”

“就是說……要對井上見死不救嗎”露琪亞神色嚴肅的望向山本總隊長。

“正是,一個人的生命與整個世界,根本用不着比較。”山本總隊長如是說着。

“就算如此,總隊長大人,我也……恕難從命。”露琪亞低下了頭,違抗了山本總隊長的命令。

“果然如此,還好老夫想到了這一點,早有準備。”山本總隊長說完,露琪亞等人的身後,穿界門被突然打開,劍八和白哉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就是這樣,你們回來吧。”劍八盯着露琪亞等人說道。

“不要抵抗,我所接到的命令是,動用武力也要帶你們回去。”白哉望着露琪亞和戀次淡淡說道。

眼見着大局已定,一護握緊了拳:“我知道了,那麽,我就不求屍魂界的幫忙,不過,至少請告訴我進入虛圈的方法,井上是我們的夥伴,我自己去救她。”

“不可!”山本總隊長睜開了一直眯着的眸子,嚴肅的盯着一護,“這場戰鬥需要你的力量,不可擅自行動或白白送命,接到命令之前只能待命,完畢!”山本總隊長說完,不給一護反駁的時間,就直接挂斷了通訊。

雖然非常擔憂一護的狀況,但是有着冬獅郎、白哉和劍八的存在,亂菊、一角、弓親、露琪亞和戀次,只得無奈的跟着三位隊長回到了屍魂界。

“不讓我去嗎……可惜我非去不可啊,不但為了井上,還為了……白崎。”一護猛地擡頭,眼神堅定的望着被切斷的屏幕,留下這句話,一護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井上的家中。

給平子等人留了言說明自己的謝意,回到家中的一護異常的反常,讓家人十分擔心。但是既然一護自己不肯說,他的妹妹們自然也不會多問什麽,只得由着好不容易回家了的一護将自己關在房裏。

第二天,一護總算去上學了,雖然因為鍛煉虛化而落下了不少的課程,但是現在的一護根本沒有心思去管什麽上課了。在回絕了有澤龍貴希望知道真相而被她揍了一頓之後,有澤龍貴說出自己早已知道一護隐藏的身份,希望一護可以将她當成同伴,把事情告訴她,卻依舊被一護回絕了。

和學校的幾個死黨說了很決絕的話語,讓他們不要和自己扯上關系之後,到了晚上,一護一個人死神化來到了浦原商店,尋找浦原喜助的幫忙。

意外地在浦原商店的地下遇見了力量增加了的茶渡和重新找回了滅卻師之力的石田,在向一護證明了自己的力量之後,說服了一護的茶渡和石田便和一護一起,前往了虛圈。

完全不知情的一護沒想到,浦原将他們離去的這件事情完全毫無保留的給躲在某個角落的水色、啓吾以及龍貴看了,然後讓他們不再抱有疑問,安心的回家去了。

“為什麽不阻止他,浦原。”就在龍貴等人走後,一直藏在一邊的平子現身出來。

“即使阻止他也會去吧,黑崎先生就是這樣的人啊。”浦原喜助仰頭望着地下訓練場這片藍色的天,“再說,虛圈之中有他在,相信黑崎先生不會出現危險的。”

平子真子哼了一聲,靠在了岩石上:“他可是我們未來的王啊,你就這麽放任他和虛王不斷接觸,還真是夠大的膽子。”

浦原喜助一手搭在自己的帽子上,笑着說道:“虛王越信任黑崎先生,對于之後黑崎先生接任那個位置也是越有幫助的啊,至少現在看來,虛王很明顯是在幫着黑崎先生踏上那個位置,雖然不知道他這麽做的原因,但是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來講,虛王絕對不會傷害黑崎先生的不是麽~”收斂了神色,浦原喜助突然之間變得非常嚴肅,“再說……我們讓黑崎先生成功接任那個位置之後,勢必會抹殺掉他的靈魂,既然如此,也就只能趁着黑崎先生還活着的時候,盡量的幫他做點事情了啊。”

“你這麽說……倒也在理啊”平子伸了個懶腰,嘆息道,“那個位置究竟害了多少死神了呢,從古至今數也數不清了啊,但是為了現世、屍魂界以及靈界的未來,我們不得不這麽做,這一次被選上的是一護,雖然很對不起他,但是畢竟只有犧牲了一護一個人,才能保護整個世界啊,這件事,你和黑崎一心說過了麽。”

浦原喜助點了點頭:“一心先生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兒子即将接任那個位置了,并且他說,他會支持黑崎先生的選擇,并不會幹涉他。”

“這樣啊,嘛,既然你所有事情都打點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平子說着,離開了地下訓練場。

浦原喜助望着一護等人離開的方向,沉默良久,最後長長的嘆息一聲,開始收拾東西,準備繼續完成之前山本總隊長要他做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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