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虛圈,黑崎一護參上
被烏爾奇奧拉帶着來到虛夜宮的井上織姬,望着自己現在所處的大殿,以及四周不斷出現的破面們,十分的手足無措。
“歡迎”坐在王位上的藍染勾起唇角,看着下面走進大廳中的井上織姬,“歡迎來到我們的城堡,虛夜宮,你是叫井上織姬吧。”
“是的……”井上小聲的回答。
“雖然有點突然,織姬,能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力量嗎?把你帶來這裏的人,似乎有人為此不服呢,是吧,魯比。”藍染望着旁邊的現任NO.6破面,說道。
魯比移開視線,不滿地開口:“這還用說麽,我們的戰鬥全都是為了把這女人帶來而作的掩飾,這種事怎麽可能服氣!”
望着魯比頭上包着的繃帶,藍染笑着開口:“抱歉,你被打得這麽慘實在是意料之外。”
“反正有比你更慘的,他都沒開口你有什麽好吵的,魯比!”一道尖銳的音調猛地沖向了滿臉不愉快的魯比。
見到來人,井上的瞳孔猛地一縮,這個人……不就是之前在黑崎同學家裏見到的麽,為什麽他會在這裏,莫非他也是破面……?他能自由來往于黑崎同學的家中,黑崎同學豈不是會有危險?
藍染斜眼望了從旁邊走出來的白崎一眼,并沒有對他的插嘴做出什麽太大的反應,只是換了個姿勢托着頭望着下方的井上織姬:“那就這樣吧,織姬,為了盡快表明你的力量,請把葛力姆喬的左手治好。”
被藍染的話驚到的魯比頓時反駁:“那是不可能的,藍染大人!葛力姆喬?那家夥的手已經被東仙統括官化成灰了!被消除的東西還怎麽治,又不是神!”
然而回答他的是井上的行動,井上走到斷了一臂的葛力姆喬身前,淡淡開口:“雙天結盾,我拒絕。”随着井上的言靈被喊出,發夾上的兩只精靈飛出來張開淡黃色的結界,籠罩住了葛力姆喬的斷臂。
眼見着井上織姬完全不理自己,魯比頓時指着井上狂妄的喊了起來:“喂!女人!沒聽見嗎,為了活命而做戲的話就省省吧!要是做不到就殺了你,要是那力量是騙人的話!就沒有理由讓你這樣的家夥活下……去……”魯比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眼見着葛力姆喬的手臂居然在着光芒之中重生了回來,“為什麽……根本不是恢複這種級別的東西……你到底做了什麽,女人!”
“真是了不得的力量啊,你獲得了好東西嘛”白崎瞥了一眼非常樂意于見到底下部下們的争吵,來給自己帶來一些娛樂的藍染。
“啊,這個力量,烏爾奇奧拉認為是時間回歸,或者是空間回歸。”藍染無視了白崎瞥向他的目光,望着魯比笑着開口說道。
“不可能……人類怎麽會有這種高等的能力……根本不可能!”魯比無法接受的說道。
“不錯,兩者都不是,這是‘事實與萬象’的拒絕,她的能力是将對象身上發生的所有事象加以限制、拒絕、否定,将一切恢複到什麽也沒發生之前的狀态,這比時間回歸或空間回歸更高級,輕易就超越了神所制定的萬物法則,是侵犯神之領域的力量。”藍染興致盎然的給下面的人解釋完了井上織姬的力量,然後享受的看到他們一個兩個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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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握治好的手臂,葛力姆喬望向井上織姬:“喂,女人,還有個地方也治治。”說着,葛力姆喬指了指自己的背後腰側,原本刻印着6這個數字的地方。
魯比頓時覺得危機感來臨,眯起眸子望向恢複了那個數字的葛力姆喬:“你這是什麽意思,葛力姆喬……”
“啊?”葛力姆喬回身,邪妄的看了魯比一眼,在下一秒手臂已經穿透了他的胸膛,“就是這個意思啊,永別了,原NO.6”随着葛力姆喬手中的虛閃凝聚,火紅的光芒直直的穿透了魯比的腦袋。
望着死去的魯比,葛力姆喬不可一世的猖狂笑起:“哈哈哈!恢複了,力量恢複了!我才是NO.6,十刃NO.6葛力姆喬!哈哈哈哈哈!!”
“嘁,無聊”白崎不再理會大殿中的衆人,獨自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宮殿之中。
伸手在自己的額上一抹,原本的金色菱形忽然綻放出淡淡的光彩,然後只見金色的光芒忽然游走在白崎的額頭之上,當光芒消弱下去時,一個金紅色的華麗頭冠出現在他的頭上。
白崎伸手,将這頂頭冠摘了下來,望着上面繁複的花紋,回想起之前從滅冠之中接受到的,只有代代虛王才會知道的信息以及一些驚天的辛秘,白崎沉默不語良久,才忽然間輕聲開口:“滅冠……靈冠……嗎……怪不得虛界和靈界會是如此,只因為方法錯了啊……我的王,相信我,然後我會讓你以保持着理智的方法登上那個位置,成為從古至今唯一的王。”
“您在做什麽,王啊。”只見原本空無一人的宮殿之中,烏爾奇奧拉的身影突然出現,望着白崎。
瞥了一眼感知靈敏的烏爾奇奧拉,白崎重新将頭冠戴在了自己的頭上,讓它變回了金色菱形的模樣隐藏在了劉海之間,一轉身殺氣直撲烏爾奇奧拉而去:“烏爾奇奧拉,平子真子是什麽人,似乎,你們對我還有隐瞞的事情啊!”
被猛地襲擊的烏爾奇奧拉後退數步才停下了身子,平淡無奇的眸子望着生氣了的白崎,開口回答:“我們并不知道他們也來了,王,平子真子似乎也和我們一樣,他們是從靈界下來的,至于為了什麽,我想王應該很清楚才是。”
“哼”白崎收回了自己的殺氣,轉過身望向窗外漆黑的天空:“你想說什麽烏爾奇奧拉,我說過不要來幹涉我的事情!”
烏爾奇奧拉向着白崎微微彎了腰,緩緩說道:“如果您所做的一切是對虛界有利的,我們自然不會幹涉,但是從我們現在看到的情況,您似乎因為感情的困擾,而在培養着我等敵對方的實力,這樣下去,我們也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白崎回過頭,黑金的眸子帶着冷漠的氣息,唇角邊卻勾着肆意的笑容:“我的願望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如果你們執意要妨礙我的話,那麽我也只能先讓你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啊。”
“因為心所以有了感情,因為有了感情所以會為着動情之人所考慮……嗎,既然如此,請恕我們不得不将你的感情抹殺在此了。”烏爾奇奧拉絲毫沒有被白崎威脅到的,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着他的怒火。
出奇的,這一次白崎居然并沒有直接出手解決了烏爾奇奧拉,而是望着他,鎏金的瞳孔深處居然帶上了憐憫的色彩:“納斯,你這個家夥也在尋找心吧,為了那只暴躁的豹子?哼,真是可憐,他永遠不會知道你為他做出的付出,因為那家夥可是和我們不同,根本不相信心的存在。”
聽着白崎的話語,烏爾奇奧拉猛地怔住了,因為他突然想到,如果他和謝諾爾與白崎以及黑崎一護互換了位置的話,他是否會像白崎一樣的義無反顧,即使被雙方摒棄也要為謝諾爾鋪開一條道路呢,我們這樣的阻止白崎,真的對嗎。
看着烏爾奇奧拉陷入了深思,白崎回過神,唇角咧開,輕聲的笑了起來。為了幫助我的王,即使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所以啊烏爾奇奧拉,你現在就先暫且迷惘着拖延葛力姆喬的時間吧,然後,你就和葛力姆喬一起乖乖的做王向着那個位置攀登的墊腳石吧。
就在白崎和烏爾奇奧拉的內心中各自做着各自的打算時,另一邊,藍染為了表現出對井上的信任,帶她去看了崩玉的存在,并且希望她過段時間能夠使用拒絕的力量,将崩玉的覺醒時間提前。
但是因為藍染的這個舉動,卻讓井上下定了決心,等下次藍染真的讓她用自己的力量覺醒崩玉的時候,便用自己的力量将崩玉退回到未覺醒的時候。
在藍染下達了暫且讓井上待命的命令之後,井上被帶到了一個房間中自己一個人呆着。被迫換上了虛夜宮特有的服飾,井上雙手握緊,閉上眸子做好了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之後必死的覺悟了。然而此時,一股異樣的靈壓卻猛然降臨虛圈,落在了虛夜宮外圍的一座宮殿之中。
來了嗎,坐在自己宮殿的白崎眯眼,望向窗外倒懸的月牙。我的王啊,就讓整個虛圈成為你成長道路上的試金石吧,讓我看看,現在的你是否已經擁有繼承這個滅冠的力量了呢。
一腳踹開了牆壁,石田、茶渡還有一護落在了這座一片漆黑的地下宮殿之中。
“啊咧……什麽啊,好像到了個滿堅固的建築物裏嘛,說到虛圈,不知道為什麽,就會聯想到更稀稀糊糊的地方啊。”一護撓了撓腦袋四處打量着。
“小聲點,黑崎”石田挪過來對一護做了個噓的動作,“剛才侵入時的動靜說不定已經被人發現了。”
完全沒有理會石田的一護向着前面走去:“這裏真的是虛圈嗎?”
“你在聽嗎,黑崎!”石田頓時火了。
一護回頭不耐煩的望了石田一眼:“啊,聽見了,要說的話你的聲音更大,嘛~對方要是發現就更好辦了,誰靠近來就抓誰,問出虛夜宮在哪。”說着,一護繼續向前走去,放開了嗓門開始喊,“喂!有人在的話就出來啊!”
“黑崎……喂虛夜宮是什麽東西?在屍魂界的時候我就很奇怪了,你到底從哪兒知道的這些啊。”石田無可奈何地跟上了一護,詢問道,結果完全的被一護無視。
在一不小心捶到牆上的落地陷阱,以及踩到了地上的滾石陷阱之後,一護一行人總算是将守護這座宮殿的兩只破面給引了出來。
于是三人跑到了一個寬敞的地方,就在一護準備拔刀解決兩只前後夾擊他們的破面時,卻被茶渡一肘擊倒,飛到了旁邊,阻止了他出手。
包攬了兩只虛的茶渡和石田絲毫不理會一護的抗議,直接便和兩只低級的破面戰鬥起來,并且順利的打敗了他們。但是,就在那兩只破面倒下的時候,這座地下宮殿卻開始坍塌,一護頓時大叫起來,認為是石田和茶渡亂打一氣才導致宮殿就要塌了。
被擊倒的其中一只虛此時卻開口說道:“不對,這房間就是這樣的機關,我們是這裏的守門人,要是有人想通過這裏入侵虛夜宮的話,我們就要将他消滅,如果我們輸了,就要和房間一起被埋葬,記住吧,人類,你們所要面對的就是這樣的對手,這場戰鬥沒有結束的時候,你們的前面,也不會有勝利!”
聽着虛的話,一護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白崎之前和他說關于戰鬥的話,戰鬥不會有終結的時候,但是我們不能畏懼戰鬥,必須要享受戰鬥,在戰鬥之中獲得追尋我們的力量,所以,我們會贏!
不再理會那只虛,一護等人乘着宮殿還沒有完全坍塌的時候,向着出口奔去,總算在宮殿将他們埋住的最後一秒沖了出來。
“咳咳咳……看來好歹是出來了”一護拼命地拍着身上的沙子,将跑進衣服裏面的沙子全部倒出來,“啊真不舒服!”
總算是休整了過來,一護這才開始正式的打量這一片天地。倒懸的月牙,黑色的天,白色的沙子,四周除了一些看似枯萎的樹木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生物存在。
“這裏就是虛圈……?居然會是這麽荒涼的地方,什麽都沒有,一片白茫茫的。”相比之下自己的內心世界要好多了吧,至少有色彩。一護不滿的想着,白崎這家夥,不在自己的內心世界好好呆着,居然跑到這麽荒涼的地方來,真是的。
“植物倒是有,雖然已經枯萎了。”茶渡望着旁邊只剩下樹杈的小樹。
“不,這個是……”石田輕輕掰下了一節樹枝,研究着,“是類似石英一類的東西。”
“喂,看那個……”而就在此時,茶渡喊了那兩個沒有注意遠方事物的人。
只見就在他們三人的不遠處,一座巨大的宮殿聳立着。
“白色的……宮殿嗎?那就是黑崎你之前還有那個破面所說的虛夜宮?好巨大……距離感都變得奇怪起來。”石田望着那座巨大的有些不科學的宮殿說道,“還好這個距離能看見全貌,至少會安心一點,比起看不見來說。”
“哼,怎麽樣都好啦,總之,估計井上就在那做建築物的某處吧。”而且,白崎應該也在那裏面啊。一護望着那座宮殿,對着旁邊的兩人一招手,“用跑的哦,再磨蹭下去,又該有人來找茬了。”
就在一護等人向着虛夜宮不斷前進的時候,位于虛夜宮的內部,藍染召開了全體十刃的會議。
“好像有侵入者哦”一只破面淡淡說道。
“侵入者?”旁邊的破面不解的詢問。
“22號地下通道好像崩塌了。”那只破面解釋道。
“22號?還離得很遠嘛。”旁邊的破面不屑的說。
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又一只破面開口了:“可不是嘛,要是一口氣就直接沖到虛夜宮之前,那事情就會變得非常有趣了。”
“哈哈!~說的倒是!”帶着巨大帽子的破面仰身靠在了椅子上。
“吵死了,我正困得要死,不要叫那麽大聲。”一只大叔摸樣的破面坐到位子上,值得注意的是這只破面的臉上居然沒有面具。
随着十刃都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之後,大門外走廊處,傳來了腳步聲,只見藍染帶着東仙要、市丸銀以及白崎走了進來。
“早上好,各位十刃”藍染溫和地開口,“敵人來襲。”
見到底下十刃們都沒有太明顯的反應,藍染接着自己剛才的話說道:“先讓我們來泡杯紅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