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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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當然不打你,就是我們要學的東西,一開始會有點疼,但學到後面安安就會舒服了。”邱鳴旸在穴口按壓的手指悄咪咪鑽進了小穴裏。

“唔嗯……”保平安登時生理反應般蜷起腳趾,軟哼了一聲。

手指剛一插進去,小洞內殷紅的腸肉立即堆積而上,意圖将手指排擠出去,可正當邱鳴旸欲将手指抽出一點時,它們又迫不及待地吸附在手指上,綿軟濕滑的腸肉像是小孩的嘴巴,嘬住手指不讓出。

邱鳴旸的手指在甬道內來回戳探,同時他看向保平安濕濡的小穴——小穴是淡粉色的,上面沾着潤滑劑和小洞內受到刺激後溢出的液體,兩種液體混合,讓小穴在燈光的照射下亮閃閃的,很漂亮。邱鳴旸睡過那麽多人,唯獨這個穴口,讓他發自內心的覺得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甚至連小穴周圍的肉褶都是均勻的。

第一次被異物入侵後穴的感覺很新奇,同時也很不舒服,保平安下意識夾緊屁股,小穴就像是沼澤,将邱鳴旸的手指往更深處吸,還貪婪地吮着。

“哥哥……”保平安紅着臉叫了一聲。他不知道哥哥在做什麽,但是哥哥弄得他好舒服,而且哥哥一直盯着那裏看,看得他臉上燒燒的,同時心髒也噗噗直跳。

“嗯?”邱鳴旸将一直放于穴口的視線收回來,他俯身親了下保平安蘊紅的臉蛋,柔聲問:“怎麽了?哥哥弄疼你了?”

“不是……”保平安将聲音壓得很低,好像害怕破壞了哥哥在他後穴制造出來的水聲似的,“屁股不疼……哥哥掐在腰上……有點疼……”

邱鳴旸起身看了一眼,原來是自己以前在給別人擴張時養成的下意識行為——一手擴張一手卡腰。他的另一只手現在正緊緊地卡在保平安腰上。

保平安以往白天幾乎不出門,晚上才出去擺擺攤,導致皮膚沒有經過多少日曬,又白又嫩的,除了手上有些織毛衣留下的薄繭外,他身上的皮膚似乎也像他的認知一樣留在了孩童時期。

這樣的皮膚經不起成年男人手掌的力道,邱鳴旸并沒有使多大勁去把握保平安的腰,可保平安腰上居然出現了幾道鮮明的紅手指印子,在白嫩的腰上顯得觸目驚心,像是被虐待了一樣。

邱鳴旸當即松開了保平安的腰,又俯身下去親了親保平安的嘴唇,“抱歉,哥哥輕點,安安疼了就跟哥哥說。”

看得出來保平安對未知的事物是懷着極度緊張的心情的,邱鳴旸松開他的腰以後,他雙手抓緊床單,那動作像是要逃往床裏面,但在邱鳴旸将手指加到第二根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下了,他在強迫自己躺在原地不要動。

他在很努力很努力地配合邱鳴旸的動作。

邱鳴旸看出他有些勉強和難受,便埋頭輕咬住他胸前的小粒,試圖轉移他對下身的注意力。

“嗯……哥哥……”

第一次的身體總是這樣敏感又脆弱,小粒被濕熱的口腔含住的刺激不亞于後穴被入侵,保平安只覺得胸前一陣酥麻,緊接着邱鳴旸的舌頭滑過他的乳尖,那種酥麻感便迅速随着血液向周身百骸竄流而去。保平安的腳背繃得筆直,抓住床單的手背上也隐隐約約顯現出幾道青筋。

邱鳴旸極富技巧地舔弄着他的乳尖,快感一波一波侵襲着保平安,他喉嚨裏發出了自己都從未聽過的呻吟聲。

一開始淡粉的乳尖被邱鳴旸折磨至熟紅,又疼又癢的,下身也在不知不覺間容納下第三根手指,手指不停地在他甬道內按壓、摳挖、拉扯,保平安透過氤氲的眼睛看向身上的哥哥,他有些受不了了,出于本能的求救,他低低地喊了聲邱鳴旸,“哥哥……我有點害怕……”

“乖,怕什麽跟哥哥說。”邱鳴旸大手抓揉着他濕乎乎的胸口,保平安胸膛上的肉很軟,不似那些健美過的男人胸膛那般韌勁十足且富有彈性,但卻格外松軟柔嫩,使勁捏下去皮膚上會條件反射出一道紅印子,邱鳴旸淺笑了下,他感覺自己突然享受到了異性戀的其中一項樂趣。

保平安擡起發顫的手吃力地抓住邱鳴旸肌肉線條明朗的胳膊,那胳膊還在他胸前一上一下動作着,保平安哼唧着說:“不知道……就是有點害怕……哥哥把手伸進安安屁股裏……安安就……身上麻麻的……我是不是生病了,以前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邱鳴旸下身早就漲得發紫,但他依舊在小美人無心的勾引下使足耐心給保平安擴張,他拍了拍保平安的屁股,臀肉立馬顫起肉浪,邱鳴旸把保平安的雙腿圈到自己腰上,道:“夾緊。”

保平安聽話地用雙腿夾住邱鳴旸的腰。

邱鳴旸将濕漉漉的手指抽出甬道,把淫水抹到保平安屁股上,将保平安往床邊抱出一點,說:“安安沒有生病,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他帶着保平安的手摸到保平安已經硬起來的性器上,“安安摸這裏,硬了是不是?”

保平安摸上的一瞬間差點覺得那不是自己的東西,雖然以前也見過小雞雞立起來,但是沒見過這麽硬邦邦地聳起來的,而且上面還直冒水,他看着龜頭上的淫絲問:“哥哥……安安是不是尿尿了……”

邱鳴旸笑了下,“不是。”他抓着保平安的手覆到那根漂亮的性器上,一下一下撸動着,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保平安張大嘴巴拼命呼吸,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就是感覺到全身的感官知覺都湧向下腹,那裏有股熱流洶湧澎湃,叫嚣着釋放,他不知所措地一邊呻吟一邊叫“哥哥”。

在邱鳴旸的操控下,保平安第一次用手把自己撸射了出來,精液噴射而出時,保平安腦子空白了一瞬,他感覺自己被某種東西抽空了,渾身不自覺發顫,雙腿也從邱鳴旸的腰上滑了下來。

按照邱鳴旸以往的性格,小零射精的時候,他絕對會使壞地把性器插進小洞內,讓自己好好享受一下,同時也可以将對方好好折磨一番,但對着初次經歷的保平安他沒有這麽做,他看着保平安吃驚和害怕的樣子,俯身抱住保平安柔聲問:“舒服嗎?”

保平安卷翹的眼睫上挂上了水珠,滿臉細汗,他在邱鳴旸肩頭蹭了蹭,一時無言,只是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呓語似的“哥哥……”

邱鳴旸擡手揉了揉他汗濕的頭發,俯在他耳邊輕聲說:“哥哥要放更粗的東西進安安屁股裏了,安安稍微忍一下,會有些疼,慢慢就舒服了好不好?”

保平安喘息不止,沒聽清邱鳴旸說什麽,但還是本能地回答:“好……哥哥……”

邱鳴旸擡起保平安一條綿軟的腿挂在自己臂彎處,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将龜頭抵上濕濡的小洞口。

保平安被龜頭的溫度燙了一下,小穴立馬收縮起來,他半清醒過來,看着邱鳴旸的臉,“哥哥”“哥哥”的叫。

邱鳴旸知道他害怕,于是用手抓揉着他的臀肉,幫助他放松,然後再一點一點把性器往裏面推。邱鳴旸動作十分輕緩,可進入的過程還是很艱難。

性器跟手指簡直不是一個等級的,保平安剛剛一直強忍着沒哭,這會兒淚水卻像是洩了閘一樣往外流,全身心都在拒絕。

他和邱鳴旸以前睡過的任何人都不一樣,那些人知道他們在做什麽,知道忍耐過後就會有甜頭。但保平安不知道,他已經忍耐了很久,哥哥教他新東西的過程中有舒服有刺激有疼痛,射精已經到達他初次知曉情事的最高忍耐度,再進行下去就超出他所能承受的範圍了。他不停地哭鬧,像個小孩子一樣拒絕邱鳴旸進一步的動作,後面疼得像是要裂開,哥哥給他的安全感已經不足以支撐起現在的疼痛。

“哥哥……嗚嗚嗚……你是不是把手全放進安安屁股裏了……唔嗯……嗚嗚嗚嗚嗚……安安屁股沒有那麽大……嗚嗚嗚嗚……沒有那麽大……嗚嗚嗚嗚嗚……”

保平安哭得太惹人心疼了,邱鳴旸才剛進去一半就不得不停下來。他伸手去擦保平安臉上的眼淚,然後又一下一下将保平安額前的碎發撫向腦後,哄道:“乖,乖,哥哥不動了,疼了嗎?”

保平安哭得泣不成聲,“嗯……疼……好疼……”他一邊哭一邊哀求着說:“哥哥我們今天不學了好不好……嗚嗚嗚嗚……哥哥,安安好疼……我們明天再學好不好,求你了……哥哥……”

縱使邱鳴旸經驗豐富,但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他不知道該怎麽向保平安解釋第一次肯定是要疼的,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撫失聲痛哭的保平安,他在欲望和理智之間掙紮了片刻後将性器從保平安體內抽了出來。

臨到關頭突然剎車的感覺十分難受,欲火焚身而不得解決,邱鳴旸扯過床單蓋住了保平安的身體,而後匆匆走進浴室關上了門。

保平安在床上哭了很久,邱鳴旸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他還坐在床邊哭。

邱鳴旸走到床邊蹲了下來,擡手揉了揉保平安的頭,輕喚:“安安?”

保平安身體前傾一下抱住了邱鳴旸,雙臂環在邱鳴旸脖子上,委屈地喊:“哥哥……”

邱鳴旸大手撫摸上他的後背,安撫了好一陣,等他慢慢停下哭聲,邱鳴旸才抱起他走進浴室,将他放進滿是溫水的浴缸裏。

保平安坐進浴缸後抓住邱鳴旸的胳膊不撒手。邱鳴旸順勢坐到浴缸邊,摸着保平安濕潤的臉頰,溫柔地哄着他說:“哥哥不走。”

晚上睡覺的時候,邱鳴旸把保平安留在了自己卧室,保平安還是眼淚汪汪的,在床上來回翻滾,久久沒有入睡,邱鳴旸摟住他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身邊,問:“怎麽了?還在疼嗎?”

保平安在邱鳴旸懷裏搖了搖頭,半晌,擡頭問:“哥哥,我剛才是不是做得很不好?”

邱鳴旸伸出胳膊讓保平安枕上,然後用手挑起保平安的下巴,看着保平安說:“沒有。”

保平安望着邱鳴旸,小心翼翼地說:“可是哥哥一直沒跟我說話,你是不是生氣了?”

邱鳴旸還是回答:“沒有。”

保平安眼眶更紅了,邱鳴旸話變少了讓他很心慌,他咬唇半天,組織好語言才說:“對不起,安安學東西一直很慢,我也不是故意哭的。哥哥別生氣,我下次一定不哭了,安安會努力學的,你別不理我……”

邱鳴旸把他摟了摟緊,低頭吻上那柔軟的唇瓣,慢慢将舌頭伸進去,輕柔地在保平安口腔內壁上來回舔舐,分開時扯出絲絲津液,保平安乖巧地伸出舌頭舔了舔。

邱鳴旸笑着揉了揉他的頭發:“哥哥沒有不理安安,就是有點抱歉。”

“哥哥抱歉什麽?”

“就是……哥哥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事情對不對,然後……”邱鳴旸想了半天,又親了親保平安的嘴唇,“哥哥問你,我摸你、親你的時候,你喜歡嗎?”

“喜歡。”保平安在被窩裏抱住邱鳴旸,說:“特別喜歡,安安喜歡哥哥吃嘴巴,還喜歡哥哥吃這裏。”他把邱鳴旸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直白說道。

“那這裏呢?哥哥摸這裏喜歡嗎?”邱鳴旸把手移到了保平安軟趴趴的性器上,那東西居然立刻有半硬的架勢。

保平安往邱鳴旸手心裏蹭了蹭,道:“這裏……最喜歡,上下抓一抓,突然就尿尿了。”

這小家夥是如何做到又純又欲的?邱鳴旸內心苦笑,趕緊将手拿開,害怕自己又忍不住。

保平安卻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屁股上,然後說:“就是這裏,一開始很舒服,後面就疼了……”他說着自己也難過起來。

保平安往邱鳴旸懷裏縮了縮,然後把褲子脫掉,擡頭看着邱鳴旸說:“哥哥再把手伸進來試試吧,我剛才做得不好,不想讓哥哥一直生氣。”

邱鳴旸往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哥哥沒生你的氣,把褲子穿上。”

保平安又乖乖地在被子裏把褲子套上了,邱鳴旸側過身抱住他,自言自語道:“慢慢來,不着急……”

因為保平安留下,邱鳴旸就将小夜燈拿到自己屋裏插上了。但他晚上睡覺從來沒用過這玩意兒,一時有些不适應,在床上反反複複翻起來好幾次,每次都是看到保平安睡着了,擡手想關燈,又害怕保平安半夜醒來吓着,最後忍着将關燈的手收回來,重新躺回床上。

寂靜的房間裏亮着幽幽燈光,邱鳴旸把手墊在後腦勺下,開啓了半夜閉眼冥想模式——

正當他開始總結今天上壘上一半失敗的經驗時,突然旁邊的人蹑手蹑腳從床上翻起來了,他剛打算睜眼問保平安是不是要上廁所時,嘴唇就倏地被溫熱的唇覆上了,軟糯的唇一碰即逝,随後他聽到一聲小夜燈的按鈕響,透在他眼皮上幽藍的光亮頓時熄滅了,眼前漆黑一片,翻起來的人躺回床上往他懷裏縮了縮,安然睡去。

邱鳴旸半夜心跳直接飙向180,把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丢了——

還是先跟傻乎乎的小美人談個戀愛吧,別整那麽粗俗,上床是水到渠成的事,猴急個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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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存在非自願性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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