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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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冷?”
“不冷……唔嗯……哥哥冷嗎?”保平安細白的雙腿大開,搭在邱鳴旸青筋凸顯的小臂上,自肘窩處垂下,趾尖繃緊朝向地面。白軟的腰間布滿邱鳴旸的紅指印,骨節分明的雙手吃力地抓在邱鳴旸鼓起的弘二頭肌上,指尖泛紅。他面色潮紅,眼神氤氲地看着邱鳴旸,聲音沙啞迷離。
由于整個人被邱鳴旸騰空抱起,雖然哥哥把他抱得很穩當,但離地的不安感還是讓保平安總下意識絞緊腸肉去吸緊在他體內的肉棒,企圖找到除哥哥手臂外多一處支撐點。
浴室裏霧氣缭繞,溫度偏高,牆壁卻依舊微涼,保平安被邱鳴旸面對面抱着抵在瓷磚牆上,不停頂弄。
保平安懵懵懂懂的告白讓邱鳴旸由悲轉喜,沒出浴室就迫不及待抱起保平安插了進去。
保平安由于自己之前做錯了事,所以格外聽話配合,任人擺布,基本上就是邱鳴旸說一不二。
剛開始把他抱起抵上瓷磚牆的時候,他顯得有些害怕,還直跟哥哥說,自己太重了,如果哥哥想站着做的話,可以把他放到洗手臺上。
邱鳴旸笑他的體貼,罰他的不信任,身體力行地證明不管他有多重,哥哥都能操的動他,于是直接原地抱起保平安插了進去。
他們第一次嘗試在浴室,也是第一次嘗試這種姿勢。邱鳴旸故意使壞,抽插的過程中,像逗小孩一樣,雙手穿過保平安腋下,把他輕輕向上抛起,只留龜頭嵌在小穴內,又瞬間松開手讓保平安自己下沉,這使得性器捅進了更深的地方。
保平安每每都會被他吓得大叫一聲,性器搗過敏感點時又渾身戰栗,尖叫變成了綿軟的呻吟,而後又覺得抛上落下的游戲新鮮刺激又好玩,哼哼唧唧不知是哭是笑地抓緊邱鳴旸胳膊說還要。
玩了一會兒,邱鳴旸也不逗他了,抱着他猛烈撞擊起來。臀肉被囊袋和腰胯拍打得緋紅一片,啪啪聲在浴室裏格外響亮,保平安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哭喊出來。
就在剛才,他還以為哥哥今晚改性了呢,對他那麽溫柔,結果最後哥哥還是像往常一樣兇狠地‘打’他屁股。可是這次他不能再哭了,學了這麽久還哭哭唧唧的,那他就太笨了。就算哥哥不嫌棄,他也會嫌棄自己。
保平安在邱鳴旸快速的抽插下先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直飙邱鳴旸下巴,邱鳴旸低頭看了眼,壞笑着捏了捏保平安又被插得半硬起的性器,調笑道:“安安水槍打得這麽高啊?”
把‘尿’尿到哥哥臉上,保平安羞死了,趕緊顫抖着伸手去給邱鳴旸擦。他被邱鳴旸頂得一抖一抖的,還盡心盡力給邱鳴旸擦着下巴。
可惜,下巴他是擦不幹淨了。邱鳴旸雙手卡在他腰上,最後沖刺起來。保平安被高頻率的頂弄頂得大腦一片空白,最終在邱鳴旸往他體內射精的時候,他才緩過神來。
濃稠的液體從兩人交合處緩緩往下流,保平安癱軟地背靠瓷磚牆,雙腿被邱鳴旸用胳膊夾在腰間,脫臼一般無力地小幅度晃動着,肚皮上的軟肉一抽一抽的,像是還有液體在往他體內灌。
邱鳴旸沒有急于拔出來,而是打開熱水沖洗兩人身上的汗水和淫液,保平安伸出胳膊想要邱鳴旸抱近點。
邱鳴旸一手托住他蘊燙的屁股,一手撫上他後腰,把他抱了過來。保平安跟沒有骨頭一樣,歪着腦袋癱到邱鳴旸肩上,嘟囔一聲:“哥哥……”
邱鳴旸大手上下輕撫他後背,幫他順氣,溫聲應道:“嗯。安安累了嗎?”
保平安有氣無力道:“一點點……”
“那我們休息會兒?”
“聽……哥哥的……”熱水沖到保平安臉上,他連擡胳膊抹去臉上的水的力氣都沒有。
兩人身上沖洗幹淨後,邱鳴旸關了熱水,又問了聲:“安安冷嗎?”
“不冷,”休息了會兒,他好像有了些精神,松開邱鳴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哥哥在安安肚子裏加熱,嘿嘿……安安這裏可暖和了,一點都不冷。”
“加熱?”邱鳴旸被他這無厘頭的形容逗笑。
“嗯,”保平安摸到兩人交合處,他雖然臉上有紅暈,卻不是羞的,性事過後的餘韻罷了,還笑呵呵跟邱鳴旸說:“哥哥家裏沒有,很久以前,奶奶用過那種熱水壺,要插一根很長的……唔……叫……電熱棒!插進水壺裏加熱,然後等一會兒水就咕嚕咕嚕啦,就可以喝啦,嘿嘿……”
邱鳴旸笑得肩膀顫,問:“那安安肚子裏的水咕嚕咕嚕了嗎?”
保平安低頭摸着自己肚子,點了點頭,“咕嚕啦,都從屁股裏流出來了,水咕嚕以後也會從瓶口流出來。不過那個水是燙的,安安的水沒有那麽燙……”
“這樣啊…不過這不是安安的問題,是哥哥的問題,我們還沒加熱完呢。”邱鳴旸順着保平安的話進行了新一輪套路。
不過這回很快被保平安識破,他推了下邱鳴旸,沒推動哥哥,卻把自己的後背又推得貼到了牆上,嘟嘟嘴說:“安安還沒休息夠呢……而且電熱棒加熱插在裏面就好了,來回拿出來就不熱了……”
邱鳴旸套路失敗也不惱,陪着他滿口胡鄒,“哦~安安說的有道理,那哥哥在安安肚子裏多加熱一會兒。”
保平安以為自己把哥哥糊弄住了,高興得不得了,再接再厲說:“嗯,多加熱一會兒,沒準安安一會兒流出來的水就是燙的啦。”
他一邊說一邊低頭在自己肚子上摸,摸到鼓起的一處時,擡頭朝邱鳴旸笑道:“這裏是哥哥的電熱棒,你摸……”說着還去抓邱鳴旸的手腕,讓哥哥摸他肚子。
邱鳴旸在那處摸了摸,軟乎乎的肚皮手感很好,裏面裝着個立起的硬物,硬物越發腫脹。邱鳴旸沒忍住往前頂了兩下,保平安接連呻吟兩聲,喘息道:“哥哥的雞雞在安安肚子裏動……安安就跟哥哥一樣硬起來了……”
邱鳴旸用手指輕彈保平安軟趴趴的性器,笑道:“哪就硬起來了。”
“不是這個。是肚子。”保平安用指尖戳了戳自己被捅鼓起的肚皮,又去戳邱鳴旸硬實的腹肌,“安安的肚子是軟的,被哥哥用雞雞頂起來,安安的肚子就和哥哥的一樣硬啦。”
他順着邱鳴旸的腹肌,一路用指尖往上戳探,戳到邱鳴旸胸肌上又笑道:“哥哥的咪咪也比安安硬,還有脖子,”他摸到邱鳴旸喉結上,好奇又天真地說:“脖子也硬硬的,哥哥身上都好硬啊。”
邱鳴旸算是認栽了,在床上就不能給這小家夥喘息的機會,不然他能撩得你渾身起火,又哭哭唧唧說自己受不了,讓你欲火焚身等他休息完才能繼續折騰。
前陣子還說老薛家那個妖精磨人心性,沒想到自家這個小惡魔,懲罰人都面帶笑容。
邱鳴旸無奈又可悲地笑了笑,問:“安安休息好了嗎?”
保平安聞言趕緊搖了搖頭,“哥哥還沒加熱好呢,”他又伸手去摸兩人交合處,哄騙邱鳴旸說:“安安的水還沒有熱得流出來。”
“好吧,”邱鳴旸苦笑,“再休息會兒。”
保平安指尖還在邱鳴旸喉結上來回摩挲,像是發現了個新奇的寶貝,眼神裏都是好奇。
邱鳴旸看他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逗他說:“安安,你覺得哥哥身上最硬的地方是哪兒啊?”
“牙齒呀,”保平安脫口而出,“這個腦經急轉彎以前奶奶教過我,每個人身上最硬的地方都是牙齒,哥哥也是。”
“第二硬呢?”邱鳴旸還故意往前頂弄了下,提醒保平安。
誰知保平安根本不往他套路裏鑽,皺眉沉思許久道:“是骨頭!”說完還一副求誇的表情。
邱鳴旸失望的‘啧’了一聲,“第三硬呢?”
“唔……”沒有得到誇獎,保平安眉頭皺得更緊了,苦思冥想的模樣像極了回答課堂提問的學生,他使勁戳了戳邱鳴旸的喉結,又去摸自己的肚子,兩兩相較半天,道:“脖子要硬些。”
邱鳴旸:“……”
保平安見他不太滿意自己的回答,小腦袋瓜立馬加速運轉,讨巧地誇道:“哥哥身上都硬,安安身上是軟的,所以哥哥比安安厲害。”
行吧,這個回答勉強算是過關了。邱鳴旸捏了捏保平安的臉,笑問:“那安安身上最軟的地方是哪裏呀?”
“心,”保平安就像知道正确答案的考生一樣,迫不及待回答,“這個奶奶跟我說過,奶奶說安安的心是最軟的。”說完他摸着自己胸口,傻呵呵笑道:“安安摸不到,但是每次見哥哥這裏就咚咚咚,說明哥哥進到安安心裏了,這裏就是最軟的,奶奶沒有騙安安。”
邱鳴旸起初還能聽明白,後來越聽越模棱兩可,問道:“什麽意思?為什麽哥哥進到安安心裏,安安的心就是最軟的?”
保平安機靈地笑了下,頗為自信地回答:“因為安安屁股是軟的,哥哥可以插進來,而且很舒服。安安看到哥哥心就咚咚咚,也很舒服,說明哥哥不光進到安安屁股裏了,還進到安安心裏了。”
進到安安心裏了。
最後一句話在空曠的浴室裏尤為清楚,回蕩進邱鳴旸心房。
邱鳴旸聽過的情話數不勝數,以往再美再文藝的情話都沒讓他感到過震撼,唯獨保平安在外人聽來可笑又奇怪的話語讓他心室為之一顫,遂爾陷入無盡美好。
他摸了摸保平安的臉,笑容缱绻,溫柔回應保平安懵懂的告白,“哥哥看到安安,心也會咚咚咚,所以,安安也進到哥哥心裏了。”說完還将保平安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确實,他因為保平安一句話,現在正在心跳加速。
“真的欸!”保平安驚喜極了,手放在邱鳴旸胸口位置,感受邱鳴旸強有力的心跳。
可惜,溫馨的時光總是短短而逝,下一秒,保平安就說出了一句讓邱鳴旸差點內傷的話,“那哥哥的屁股也和安安一樣是軟的嗎?安安可以把雞雞插進去嗎?!”他問話的語氣充滿期待,眼睛也亮亮地看着邱鳴旸。
邱鳴旸:???
我看是我的電熱棒讓你的小腦袋瓜熱昏了頭。
邱鳴旸暗暗嘆下一口氣,明确回道:“不可以,哥哥屁股比石頭還硬,安安進來雞雞就會斷掉,以後再也不能尿尿。”
“啊?”保平安的表情立馬轉為失望,“不行,不尿尿會肚子痛。”
邱鳴旸甚是滿意地笑了下,點點頭道:“嗯,所以,你這不怎麽靈光的小腦袋瓜以後給我主意少一點,聽到沒有?”
保平安乖巧點頭,“嗯!安安都聽哥哥的。”
“乖,休息到此結束。”
兩人第二次做的時候,邱鳴旸把保平安放了下來,讓他背朝自己面朝牆站好,這樣的姿勢邱鳴旸抽插起來更加舒暢爽快,壓着保平安做了很久。直到保平安雙腿發顫跪到地上兩次後,他才覺得今天應該夠了,再多白平安又會受不了。
射精的時候,保平安被邱鳴旸頂得雙腳離地,揚起修長白皙的脖子在瓷磚牆上哈出厚厚一層霧氣,軟聲叫着哥哥。
情事過後,邱鳴旸抱着保平安睡進溫暖的被窩裏。
他給保平安裹了兩層被子,剛才在浴室折騰那麽久,初秋季節,氣溫變化,他害怕保平安感冒。
“安安…”邱鳴旸隔着被子輕拍保平安胸口。
保平安睡意湧上,閉着眼睛應了聲,“嗯。”
“累嗎?”
保平安睜開眼睛轉身過來面朝邱鳴旸,問:“哥哥高興嗎?”
邱鳴旸淡笑,“我先問你的。”
保平安抿了抿嘴,“還是有點累。”
“啊,這可怎麽辦?哥哥還沒盡興呢。”邱鳴旸故意逗他。
保平安聞言掀開被子立馬從床上起來,邱鳴旸以為他像剛才一樣是要上廁所,就沒攔着。誰知保平安突然背對他在床上跪趴好,還把睡褲給拽掉了,用手掰開自己的兩瓣屁股,露出還泛着水光的紅潤小穴,腦袋蹭着被單轉頭過來看向邱鳴旸說:“那哥哥再打一會兒吧,安安還能堅持。”
邱鳴旸的眼神危險了一瞬,暗自吞下一口口水,便轉頭過去不看保平安,裝困地說:“不來了,改天哥哥帶你去健身,等你的肚子也和哥哥一樣,變得硬一點的時候,哥哥再帶你玩一晚上。到時候,你就不會累了。”
不會累?
保平安一聽,高興啊,提好褲子鑽進被窩,一個勁兒問邱鳴旸是不是真的,什麽時候能像哥哥一樣硬,不會累是不是就代表會一直舒服。
邱鳴旸被他逗得笑聲不斷,還一邊耐心地給他說着健身的事。
最後,保平安都巴不得立馬去健身房了,高興叫道:“安安要和哥哥一樣硬啦!”
邱鳴旸噗嗤一聲笑出來,把他從被窩外面拽進懷裏,哄道:“好,和哥哥一樣硬,現在可以睡覺了嗎?今天真是慣得你,居然到現在還這麽有精神。”
原本答應的是到哥哥家工作以後每周都可以回家一趟的,但保平安覺得以前的家裏沒意思,所以也沒有按照剛來時的約定每周回一趟家。
剛好,邱鳴旸也不希望他回去。
不過,保平安的低保是每月到社區領取的,他沒有銀行卡,一直是本人去拿現金。今天是每個月去社區低保辦領錢的日子,保平安沒有告訴邱鳴旸自己回去是拿錢的,只說自己要回一趟家。邱鳴旸一開始不同意,覺得他沒必要今天必須回去,可後來看到保平安被拒絕後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又只好同意了。
邱鳴旸不同意是因為他今天要上庭,沒辦法陪保平安一起回去。
邱鳴旸不想派人跟着保平安,這樣的舉動會傷害到保平安的自尊,也會讓保平安感到局促,只有他跟上,一切才顯得自然。
保平安雖然對原本的家很熟悉,路上也能夠照顧好自己,可邱鳴旸還是不放心他獨自回去。去法院前,邱鳴旸交代自家司機送保平安回去,他讓司機到地方後悄悄跟在保平安身後就行,不要太打擾保平安想做的事,也不要讓保平安感到不舒服。
保平安其實是有點自卑心理的,這點源于保平安奶奶,老年人帶孩子,總覺得棍棒底下出孝子,別說誇保平安了,由于保平安智力有問題,老人家肯定經常罵孩子,做錯了事就打罵,做對了事還嫌棄人家學得慢。
久而久之給保平安灌輸了許多‘他跟別人不同’的思想,讓保平安覺得自己跟所有人都有差距,所以保平安對外人的防備之心才會十分強烈。
這點,剛接觸保平安的時候,邱鳴旸就深有體會。
奶奶的教法有好有壞,讓保平安能夠很好的保護自己,同時也讓保平安習慣性自主拒絕感受外面的善意,讓這孩子對陌生人永遠持有一種敵意。
他不相信任何人,甚至在逐漸封閉自己,除了必要的對話,保平安不願跟別人說多餘的話,更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別人,而且自己會隐藏些小心思,比如上次自作主張學寵物店‘斷尾’就是。
他不說,他悄悄藏起來,悄悄做。這點其實挺危險的。
說白了就是有點自閉傾向。
邱鳴旸希望在不削弱他的防備意識的前提下,糾正他這種習慣性排外的狀态。
庭審結束後,邱鳴旸和所裏幾個認識的律師從法院走出來,一路有說有笑的,那幾個人都調笑他最近是不是大婚當頭,不敢出來浪了,好幾次聚餐都沒請動邱大這尊大佛。
邱鳴旸笑了笑沒說話,算是默認。
走下最後一節階梯,邱鳴旸手機響了,他按開手機接聽——
“喂?”
“民警?”
“你說什麽!”
邱鳴旸臉色由明轉暗,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慌裏慌張把卷宗往別人手裏一扔,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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