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着粉紅色的小舌頭發出“嗖……”的聲音,不曉得為何今天他的視線就是脫離不開她,一舉一動都無一不吸引着他的視線,可能是因為一開始進來徹徹底底地被她那魅人心弦的低吟所吸引,讓他現如今無時不刻都離不開她。

齊芸汐也曉得錦辰一直用火熱的視線盯着自己,但是今夜他既然已經準備呆着了,就沒必要太早給他,吊着他的胃口才能讓他時時刻刻想起自己,讓他想再來見她。

用了飯,齊芸汐也不打擾錦辰看奏折,讓惜玉和清清給自己穿上綿襦裙,圍着一條兔絨圍脖,便走出去散散步。

錦辰瞥了一眼,沒有做聲,只是終于能目不轉睛地盯着奏折靜下心來批閱。

齊芸汐出了夕月殿,也是為了擺脫錦辰那火熱得讓她極為不自在的視線,那種感覺就像是要将她燃燒殆盡一般,就像是往常那種強勢霸道地占有的前奏一般,讓她無所适從。

她感受到冷風襲面拂來,雖然冷,卻比呆在那殿內自在多了。

但是一直待在外面也不是辦法,齊芸汐在外面轉了一會後,還是搓着手回去了夕月殿內。

進了殿內就瞧見錦辰專心致志地在忙,她也沒敢打擾,尋思着做點什麽,太早睡覺也不好,便讓宮娥拿來紙筆,對坐在錦辰對面開始練字,取來她爹爹送她的《蘭亭序》真跡開始臨摹。

結果錦辰一瞧,頓時間眼眸一亮,對她詢問道:“可是真跡?”

“自然!”齊芸汐頗為自傲地笑道,這種真跡怕是皇上都沒有!

“當真是不錯……”錦辰讓宮娥将《蘭亭序》拿來仔細的鑒賞,似乎越看越喜歡。

齊芸汐瞧着想說錦辰估計喜歡,便大方地言語道:“皇上喜歡麽?不如……”

“不必。”錦辰忽然立刻将手中的《蘭亭序》推開,“朕怎麽能奪你的東西。”

“皇上,臣妾都是您的人,怎麽還分得那麽清楚。”齊芸汐含笑地拉着錦辰的手,柔聲對他言語道。

“那不一樣。”錦辰似乎對此頗為介意。

齊芸汐沒有繼續勸說,只是讓宮娥将卷軸調過來,繼續臨摹着,随後試探性地詢問道:“那……皇上,臣妾送您臣妾自己臨摹的《蘭亭序》好不好?”

錦辰聽了這話,忽然展顏一笑道:“自然好,裝裱了以後朕才收下。”垂下眸繼續翻看着還未批閱完奏折。

齊芸汐也認認真真地臨摹着,寫了好幾副都不太滿意,最後有有兩副蠻合心意的,便拿來給錦辰瞧瞧看,看他喜歡哪一副。

錦辰看着齊芸汐的字帖當真是驚豔極了,覺得兩副都不錯,猶豫了良久,将兩副都命人拿去裝裱,說是一幅就挂在容熙宮,一幅給他拿去。

齊芸汐點了點頭,讓人收拾桌上的東西,對錦辰言語道:“皇上,時間不早了,該歇息了。”

錦辰随意地翻動自己手中的奏折,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掙紮什麽,最後只是拉了齊芸汐的手捏了捏她柔軟的掌心,對她言語道:“你先睡吧,朕還得晚些。”

“嗯。”齊芸汐困倦地打了哈欠,便讓瑞雪她們幫着寬衣,換了身更加輕薄貼身的對襟裙子做睡衣,故意松開腰帶和肚兜的後帶,散開發絲,随後躺在床榻內側,面朝向錦辰對他微微一笑,便合了眼睡下了。

錦辰時不時側目看向睡夢中的齊芸汐,看着她熟睡的嬌容,投向的視線确實別樣的溫柔,他當初得知齊芸汐要進宮時,倒沒有太意外,他知道自己準備繼位時,他就曉得他得到了齊芸汐,只是沒想到她居然會這般忽視自己,甚至對自己冷淡至極。

現如今的轉變倒是他所期盼,只是……

夜深了,錦辰也收拾收拾睡下了,拉起被子躺進去時,就瞧見她的衣帶松開,衣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裏面的肚兜直接露了出來,雪白如脂般的肌膚就這樣展露在錦辰眼前,那松垮垮挂在身上的紅色肚兜邊沿露出一點誘人的粉色。

他微微皺了皺眉,躺倒床榻上,伸手想去抱齊芸汐,但是想想她身子還未痊愈,便也強忍住欲||望,躺□,強迫自己睡下。

結果第二天錦辰早早醒來,還未到上早朝的時間,讓他有多餘的時間打量不知道什麽時候擠進自己懷內的齊芸汐,她身上的裙子已經調到肩膀下面,肚兜也掉到一邊去,那誘||人的豐||盈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展露在他眼前。

錦辰聽着齊芸汐那平穩的呼吸,忍不住伸手附在她那柔軟豐||滿的綿||乳之上,緩慢且輕柔地揉||捏着……

齊芸汐似乎感覺到什麽,發出一聲嬌吟,困乏地發出一聲嘟囔,想要翻過身閃躲錦辰的騷||擾,只是錦辰依舊緊追不舍地纏了上去。

“皇上?”齊芸汐也是清楚地感覺到什麽,微微睜開眼,睡眼迷蒙地對他詢問道,“什麽時辰了?”她拉住錦辰的手,困乏不已地眯了眯眼睛。

錦辰這才收了手,坐起身來,看着沒有絲毫遮掩幾乎赤||裸着上半身的齊芸汐,瞧着她困倦地又閉上眼拉起被子繼續睡時,忍不住俯□吻了吻齊芸汐的粉唇,随後就對上她略微顯得有些失措的眸子,忍不住笑了笑:“睡吧。”說罷就下了地,準備更衣。

“皇上……”齊芸汐忽然伸手拉住錦辰的左手腕,發出幾近似蚊子般的聲響,“醫女說臣妾身子好得差不多了……”

“朕不急。”錦辰輕柔地撫摸着齊芸汐的手,微微用力地捏了捏之後,便站起身來将床前的紗帳落下,然後喚進來宮娥為自己洗漱更衣。

齊芸汐瞧着錦辰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喃喃道:“您不急,可是我急……”萬一他今夜憋不住又不敢要自己跑別人那裏去,豈不是功虧一篑,給別人做嫁衣。

齊芸汐郁結地躺在床上,心想今兒千萬別有人勾引這位爺,這位爺是她的!

也不打算多想,齊芸汐躺在床榻上也不曉得想什麽,只能求錦辰經得住誘||惑了。

照舊是去給太後請安,齊芸汐之後就是一貫的行動,吃飯思考然後焦急地等待錦辰,他的動态時時刻刻都有人給她禀告。

好不容易盼到錦辰用過晚膳,開始籌劃去哪裏就寝時,溫如玉這個大煞筆蹦出來擾亂了她的計劃。

錦辰居然就這樣被勾到溫如玉的小宛去了,這讓她非常惱火,齊芸汐氣惱地将床榻上的枕頭丢到地上去,咬牙切齒地怒罵溫如玉,卻也沒有絲毫辦法。

皇上就是這樣,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掌控他的行蹤。

齊芸汐默然,咬着手指頭郁悶地發呆,她真的是對錦辰沒有辦法,男人的心許就是這樣抓不住,尤其是在他有很多選擇的情況下,作為其中之一的選擇,她很有可能被舍棄。

不曉得為何心中有些落寞,齊芸汐不自在地在夕月殿內來回踱步,晚飯也沒什麽心情吃,就走到偏殿去,讓瑞雪擡過來她父親送給她的古琴,随意地撥拉着琴弦,卻也不曉得要彈些什麽,左手的傷還未痊愈,所以她也只是閑來無事随意撥拉着。

心煩意亂,卻沒有辦法,齊芸汐當真是焦躁不安,雖說如果今夜去溫如玉那裏許能更加讓旁人看出來她們之間矛盾,但是她就是不想……

齊芸汐忽然趴在古琴上,無奈地嘆着氣。

“怎麽在這裏?”錦辰一邊走進偏殿,一邊挽起袖子,瞧着趴在琴弦上的齊芸汐倒也是奇怪,“手傷好了?怎麽想起來彈琴?”

“就試試看而已……”齊芸汐也是詫異極了,他不是去溫如玉那兒了?

錦辰走了過來,撥動琴弦,對她詢問道:“想彈琴了?”

“手還是不行。”齊芸汐苦惱地笑了笑,緩緩站起身來,走到錦辰身邊,瞧着他神色不大好,忍不住開口詢問道,“皇上,怎麽了?”

“無礙。”錦辰疲憊地擡手捏了捏鼻梁,然後拉着齊芸汐的左手開口道,“朕乏了。”

“臣妾服侍您歇息吧?”齊芸汐忙擡手扶着錦辰的手臂,卻被他摟抱住,緊緊摟住懷內。

齊芸汐沒有掙紮,擡眸對上錦辰像是點燃了火一般的眸子,心中更是一驚,他沒有在溫如玉那裏就寝麽?

錦辰瞧着她略微顫動的清水眸子,微抿的绛唇,想想還是罷了,松開齊芸汐的腰肢,便解開身上的衣扣,向浴池方向走去。

齊芸汐只是覺得莫名,這男人究竟是怎麽了?轉性了?

不過他這般也好,來了就好,省得打亂她的計劃,讓她心情煩悶。

☆、纏綿

錦辰正巧在擦身,瞧見齊芸汐齊芸汐走進來,眸色一深,不過還是錯開視線。

齊芸汐從宮娥手中取來錦辰的衣服,親自動手為錦辰穿衣,而錦辰只覺得齊芸汐的小手在幫他輕柔地擦拭着身子,然後為自己穿衣服。一種別樣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側目看向齊芸汐。

齊芸汐怎麽會抗拒這種感覺,忽然雙手環住錦辰的的胸膛,輕柔地吻了吻他的心口,對她柔聲說道:“皇上……”

“行了,去睡吧。”錦辰隐忍地長舒一口氣,然後抱着齊芸汐向內殿走去。

齊芸汐沒有言語,服侍錦辰上了床歇息,自己也躺了上去,整個人都黏了上去,對他柔聲道:“皇上,臣妾其實……”

“別鬧了,芸汐。”錦辰本就努力克制着,說來之前去溫如玉那裏也是打算緩解一下對齊芸汐的念想,但是溫如玉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一般,總喜纏着他做一些事情,若是平日裏他倒是樂在其中,只是今天……

眼前似乎一直浮現齊芸汐的嬌容,耳畔似乎也不斷響起她柔聲細語的嬌吟,在溫如玉那裏實在煩悶極了,便忍不住離開了,之後就不知不覺來到了容熙宮。

齊芸汐咬了咬下唇,委屈地言語道:“您是去尋了溫容華,所以不打算……”

“行了。”錦辰聽了這話,煩悶地推開齊芸汐,對她訓斥道,“別胡鬧了,朕……”

“您幹脆就別來臣妾這……”齊芸汐故意嗔惱地背過身去,小聲埋怨道。

錦辰感覺到齊芸汐的傷心,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将她的嬌軀一把攬過來,柔聲在她耳畔開口道:“芸汐,朕不想再傷了你。”

“皇上,我真是沒事……”齊芸汐翻過身來,緩緩地拉開自己身上的衣裙,媚眼如絲般地看向錦辰,發出一聲嬌喚,“錦辰……”

錦辰原本打算坐懷不亂,但是齊芸汐那聲“錦辰”卻觸動了他某一根心弦。

熾熱得仿佛要将齊芸汐燃燒殆盡的熱度竄上心頭,錦辰再也不壓抑,急切地扯下她身上松垮垮挂着的肚兜,徹徹底底脫下她身上的衣裙,看着她那纖瘦的嬌軀,視線一路向下,當看到她腿上那依舊觸目驚心的淤青時,還是頓住了動作,想了想,他便拉起床上的被褥蓋在齊芸汐身上。

“我真是……”齊芸汐倔強地踢開被褥,雙手雙腿就纏了上去,死死地抱住錦辰。

錦辰當真是拿齊芸汐無奈,俯□輕柔地撫摸着她的大腿內側,拉開她的一雙腿,對她低聲呢喃道:“芸汐,弄疼了你可別哭……”他低下頭,額心緊貼着齊芸汐的額心,輕柔地蹭着。

“才不會呢。”齊芸汐擡起頭,鼻尖輕點着錦辰的鼻尖,探出舌頭用舌尖輕柔地舔了一下錦辰的薄唇。

這一下就像是點了火一般,讓錦辰再也收不住手,直接挺身沖進了齊芸汐的體內,只是與此同時,一時間忘記她左腿上的傷,手居然按在她的左腿上奮力地沖刺着。

齊芸汐當真是想掐死在自己身上奮力馳騁的男人,果然是不讓人舒坦的主,好不容易想說放松身子接受他,結果居然這王八蛋居然按住自己腿傷處,他是故意折騰自己麽?!!

錦辰只感覺齊芸汐忽然緊縮起來,像是要将他緊緊鎖在她體內一般。

“放松點……”錦辰發出一聲低沉的喘息,急促而壓抑,他早就迫不及待地要想要身下這個女人,但是一旦得到了,卻是更加無法抑制的索求。

齊芸汐這個時候哪裏可能放松下來身子,疼痛讓她只能越來越緊繃身子,雙手環抱住錦辰的身子,她恨不得張口咬死錦辰,好讓他別再捏着自己受傷的地方不斷地沖撞着自己,然後讓自己放松身子。

只感覺越來越緊致的幽徑正一點點地縮緊,錦辰再也受不住,居然就這樣……就這樣一洩……

齊芸汐就感覺一股熱流湧入自己體||內,她也是錯愕極了,這才多麽一會,錦辰就……莫不成這個男人他陽||痿早||洩了?

齊芸汐不由得有點幸災樂禍,甚至有點暗爽,這家夥定然是被自己詛咒的。

而錦辰臉色直接可以說是綠了,而且是綠得厲害,他第一次這般丢人……

齊芸汐趕緊反應過來,對錦辰安撫道:“皇上,許您是累了……不如歇息了吧?”她暗爽之後又立刻開始想該怎麽幫錦辰圓了面子,“皇上,都是臣妾的錯,讓您……”齊芸汐緩緩地往上爬去,一點點要讓錦辰疲軟的巨||龍從她體內抽||出來,盡量不要觸動錦辰現如今脆弱的小心肝。

就在齊芸汐就快讓錦辰從自己體內脫離出來時,忽然腰卻被他所握住,她根本不敢擡眸看錦辰。

齊芸汐慌張地扭動着腰肢,想要脫離錦辰的掌控。

錦辰臉色變了好幾變,終于,他緩過勁來重整雄風的他挺||身進入齊芸汐體內,似乎想證明剛才只不過是失誤,只不過是個錯誤。

齊芸汐完全清楚地感覺到,錦辰想從剛才的失利中扳回一成,想要用之後的表現來證明他的能力……

徹底覺得自己要悲劇的齊芸汐當真是無語了,今天晚上怕是自己要悲劇了,她想說滿足錦辰一次就說自己扛不住了,要歇息,看來今天晚上是要賠進去了。

齊芸汐就感覺在自己身上馳騁的錦辰不斷地在她體內沖||撞着,将她一雙纖細的長腿夾||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再次猛力地沖||刺着,像是要将身下的齊芸汐的一切力量都奪走一般。

像是被點了火一般的激烈地激烈地交||纏在一起,齊芸汐不曉得他究竟在自己體內宣||洩了幾次,但是每一次都像是刻意證明着,将齊芸汐一次次引向高|潮,看着她迷離着淚眼哭喊着自己名字,就沒來由想更多地要她……

整整一夜,齊芸汐都在錦辰身下像是點了火一般沉淪其中。

而錦辰也是将這幾日對齊芸汐的念想全然宣||洩在她身上,第二天到了錦辰上朝的時間,他才放過齊芸汐,下了床,走向浴池去淨身。

齊芸汐則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日,就連瑞雪為她淨身都不曉得。

等她醒來時,一睜開眼就瞧見錦辰坐在她身側看着書卷,錦辰也發現她醒了,拉着齊芸汐的手對她溫柔地詢問道:“醒了?”

“皇上……”齊芸汐想喚錦辰,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絲毫聲響。

“別說話。”錦辰擱下書卷,将她扶抱了起來,命人送上水,小心翼翼地喂給她喝後,将她摟抱在懷內,歉意地言語道,“朕昨夜過分。”

齊芸汐臉當真是燒紅,她一回想到昨夜的事情,就覺得自己當真是……

☆、轉折

齊芸汐喝了水,就覺得自己全身脫力,完全沒了力氣,只能軟趴趴地趴在錦辰懷內,這男人真的是發狠一般作弄自己,現如今她的腿完全不疼了,因為沒有一點知覺了。

錦辰對此也很是抱歉,不斷地輕撫着齊芸汐光潔柔滑的後背,不過還是壞心眼地戲谑道:“是你昨夜自己要朕的。”

“臣妾沒讓您這麽……這麽努力折騰臣妾……”齊芸汐發出蚊子一般的聲音埋怨道。

錦辰執起齊芸汐的左手,看着上面纏裹着的繃帶,對她詢問道:“疼麽?”

“不會。”齊芸汐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病怏怏地垂着眼睑,沒精打采的模樣當真是讓錦辰心疼極了。

“餓了嗎?”錦辰想齊芸汐應該睡了一天,早就餓了,讓人早早就備了飯菜等她醒來。

“好餓……”齊芸汐軟趴趴的聲音再次響起,“臣妾不想動。”

“真嬌氣。”錦辰将齊芸汐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內,瑞雪她們也給她披上披肩,“将飯菜端過來。”

“別了,臣妾起來。”齊芸汐掙紮着想要撐起身子,結果左手按着錦辰胸口上的左手微微一疼,又跌在他懷內。

“朕喂你。”錦辰倒是心情不錯,接過惜玉遞來的碗便拿起湯勺給齊芸汐喂湯粥,兩人這般相處模式相當融洽。

這幾日錦辰都是心情大好地來到齊芸汐這裏,宮內已經因此議論紛紛起來,都尋思着齊芸汐究竟用了什麽辦法,讓錦辰忽然這般喜歡她,要知道之前這位皇上可是一直表現出對齊芸汐的厭惡。

而也就是這幾日之後,忽然調查齊芸汐墜馬一案的人忽然有所發現。

被揪出來的一個宮娥被認定為是下毒之人,居此人交待其實是因為算準每月齊芸汐去騎馬的日子才這般做,結果卻因為齊芸汐的忽然而提前了。

錦辰聽了這事大怒,命人一定要逼供出幕後主使究竟是誰,但是那宮娥死也不願開口,內務府調查了此女的身世後,卻又了新的發現,此女居然是溫如玉的遠方表親……

這一下錦辰就陷入兩難之中,而齊芸汐那邊則陷入深思,她基本上認定不是溫如玉所指使,若真是她,那真是不适合呆在後宮內,而且有溫如新這種聰明人保駕護航,溫如玉應該不至于這麽笨。

“那個宮娥是什麽時候進宮的?”齊芸汐讓瑞雪仔細調查了一番後,詢問道。

“三個月前。”瑞雪尋思了下開口回道,“其實此時頗為蹊跷,怕是皇上身邊人知曉溫如玉要入宮,所以故意安插一個溫如玉的人進來,讓她做此事,故意陷害她和害您,這樣一次就能除掉您和溫容華,只可惜她們千算萬算,沒算到娘娘您提早去騎馬,而且您并無大礙。”

“誰把這女人帶進宮內的?”齊芸汐對此頗為好奇。

“之前新進了一批宮女,那時候選到的。”瑞雪如實告知。

“也是巧了。”齊芸汐陷入沉思,随後詢問道,“那選她的女官是誰的人?”

“不曉得。”瑞雪對此也頗為無奈,“掌管此事的老嬷嬷是太後的人,所以……”

“那就瞧不出來了。”齊芸汐為難地嘆了口氣,只是又是一尋思,續而詢問道,“其實這種事情也得有預知,到底誰能先得知溫如玉要進宮,除了溫如新以為……”

“這事怕是除了皇上,可能沒人曉得吧。”瑞雪搖了搖頭。

“我想想怎麽辦。”齊芸汐想要從錦辰那裏套話确實得費些心思,不然到時候錦辰以為自己怎麽了,好不容易取得他的一點好感,可不想因小失大破壞了他心底的印象。

溫如玉這遠房親戚企圖謀害齊芸汐的事情也傳了好幾日了,錦辰被這件事情弄得焦頭爛額,沒有去溫如玉那,也沒有來齊芸汐這裏,一來是怕去溫如玉那裏給人一種自己偏袒溫如玉的意思,二來怕來齊芸汐這裏,被齊芸汐逼迫着問責溫如玉,兩難之中他只能命人嚴加審訊那下毒的宮娥,逼她招供出元兇。

今兒齊芸汐也是坐不住了,聽聞下午錦辰在禦書房,她打扮一番後,就去尋這位當初信誓旦旦要查明真兇嚴懲結果現在躲着不見自己的男人,不過談的倒也不是溫如玉的事情,而是回家省親的事情。

齊芸汐今兒可是特地打扮了一番,穿了一身鵝黃色的羅雲緞對襟襦裙,這緞子是她剛進宮錦辰送她的緞子,雖說是批量性全面覆蓋式發放給後宮女人,不過她倒是蠻喜歡的,就讓瑞雪做了身衣裙,今兒正巧尋了個機會穿上去見錦辰。

齊芸汐今天心情倒是不錯,到了禦書房外,讓德福去給通傳一聲自己就站在外面候着。

端坐在書桌後面的錦辰聽到齊芸汐親自找上門,心想着是不是為了溫如玉的事情來問責自己,尋思了一番,卻也不好不見她,這幾日因為溫如玉的事情也沒有去見她,倒也是有些想見她,只是他不想被逼問……

錦辰沉吟片刻之後,還是讓齊芸汐進來,畢竟這一回她沒有絲毫的錯,再外面受了風寒着了涼也不好。

齊芸汐進來後,錦辰擡眸一看,果然不該讓她在外面久等,就穿得那麽單薄,居然就過來了。

“怎麽不多穿點。”錦辰站起身來,對着搓着手笑盈盈向自己的齊芸汐言語道。

“出門得急,忘了,皇上,臣妾有一事求您。”齊芸汐搖了搖頭,急切地跑上去雙臂纏上錦辰的手臂,柔聲對他言語道。

“什麽事情。”錦辰微微皺眉,雖然瞧見齊芸汐笑靥如花,美得讓人為之窒息,但是他只能冷下臉落座對她詢問道。

“皇上,其實……”齊芸汐有些不曉得該怎麽跟錦辰說這事,“其實臣妾想……”她怕錦辰多想,但是她确實該回一趟家了。

錦辰聽着齊芸汐這般猶豫不決,便感覺她确實想要提關于溫如玉的事情,便忍不住想打斷齊芸汐的話:“朕還有些事情未處理完,芸汐的事情先擱一下可否?”

齊芸汐頓時間神色有些委屈,咬了咬下唇,她郁悶地開口道:“臣妾想要回家省親幾日,皇上您準不準?”

“省親?”錦辰微微一愣,倒是一時間未反應過來……

“臣妾想回家住幾日,您能否應允了?”齊芸汐拉起錦辰的手哀求道,“臣妾的二哥馬上就要出征了,臣妾想在二哥出征前幾天多陪陪他,畢竟這一去,就不曉得多少年不能見面了。”

“朕可以讓齊紫溪進宮。”錦辰轉念一想,對齊芸汐建議道,“朕可以這幾日讓他入宮陪你聊天。”

“臣妾想回去。”齊芸汐倔強地回道,“臣妾想回娘家一趟,想好好跟爹爹、大哥、二哥在一起幾日,皇上你也不準麽?”

“幾日?”錦辰微微皺眉,雖說她家就在內城,但是她不想讓她回去,而且還那麽久。

“皇上……”齊芸汐苦苦哀求道,“臣妾入宮近兩年了,一次也沒回家過……”她整個人都黏在錦辰身上,拉拽着他的手臂輕柔地晃動着,“皇上,求您讓臣妾回去一趟吧?就住上幾日。”

☆、分析

“朕不許。”錦辰冷冽地回道,不給齊芸汐一絲機會,“朕會讓他進宮。”

“我不要。”齊芸汐也是急了,她氣惱地對錦辰說道,“您太過分了!”說罷紅着眼就準備走,卻被錦辰一把拽住了手,緊緊抱在懷內。

“別鬧了,你怎麽這麽任性!”錦辰對齊芸汐這性子當真是無奈,後宮之中膽敢頂撞自己的唯有這個女人,任性妄為,總是桀骜不馴地頂撞自己,驕傲地不願依附在自己之下,總是這樣對抗自己,争鋒相對。

齊芸汐氣得要命,她這是胡鬧麽?回趟家又怎麽樣?為什麽這樣就拒絕自己!

“皇上,您都不願意讓臣妾回家,還攔着臣妾做什麽?”齊芸汐抗拒地推開錦辰,想要離開,卻發現錦辰牢牢地将自己困在他懷內。

“宮裏才是你的家。”錦辰咬牙切齒地對齊芸汐對她說道,“朕是你的男人,朕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可是我想我的爹爹,我的哥哥們……”齊芸汐落寞地垂下頭,悶悶地言語道,“皇上您想見誰都可以,我……我進宮後再也沒瞧見他們幾面,除非有宴席或者他們進宮時才能偶爾瞧上幾眼,有時候好不容易見上一面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錦辰錯雜地看向眼圈都紅了的齊芸汐,聽着她語調有些哽咽地說着這些話,心底很不是滋味,看着神色黯淡落寞,有些不忍地将她環抱在懷內,忍了忍,續而道:“一天,不許過夜。”

“五天!”齊芸汐開始讨價還價道。

錦辰挑了挑眉,不言語。

“四天?”齊芸汐續而試探性地詢問道。

錦辰撇了撇嘴角,依舊不言語。

“三天,不能再少了!”齊芸汐咬了咬牙。

錦辰微露難色。

齊芸汐奮起抗議道:“皇上,我就要回去,就要,三天死也不要變!”

“第三天夜裏朕去接你。”錦辰想了想,開口道。

“皇上,您真小氣。”齊芸汐想想能這般已經算是不錯,便也不在抗議,但是還是小聲地嘟囔道。

錦辰冷哼一聲,捏了捏她的鼻子,對她言語道:“朕若是真的小氣,你還能出去?先把你關上幾天,教訓你一下,讓你扼住自己這臭脾氣。”

“讓我多呆幾天都不願意,我又不會出內城,也不會到處去玩。”齊芸汐埋怨地睹了一眼錦辰,然後懶洋洋地窩在他的懷內,對他詢問道,“今兒夜裏去臣妾那裏麽?嗯?”她忽然鼻尖蹭了蹭錦辰的脖頸,然後對着他脖頸故意吐着氣,“皇上,去不去?”

“你……”錦辰本打算今夜回寝宮歇息,但是……

齊芸汐不信自己勾不走這家夥,張口咬了咬錦辰的喉結,舌尖不經意地舔過,就感覺緊接着錦辰就将自己摟得更加緊,身下也出現咯得慌的某物在緩緩覺醒。

錦辰真心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個……難以形容的女人,不過,他可不想就直接在禦書房要了她,便分神開了口,對她詢問道:“之前你墜馬那件事情,抓了個給你下毒的宮娥,這事你知曉了麽?”

“嗯!”齊芸汐心底微微有些吃驚,想不到錦辰會主動提起這件事情,她點了點頭,這事情基本上宮內都曉得,她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她覺得這會不會是錦辰的試探……

“你覺得?”錦辰原本不打算開這個口,但是想想這個女人居然只是為了回娘家找自己,他倒是好奇她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應該溫如玉是被人嫁禍的。”齊芸汐直言不諱地說道,她神色懶洋洋,像是事不關己一般續而分析道,“皇上您的臣子溫大人決計不是個蠢人,送自己的親戚來害臣妾,簡直就是自掘墳墓。臣妾覺得故意是早就有人看不順眼臣妾,想除了臣妾又不給自己添麻煩,所以正巧得知溫容華要入宮,提前布好了局,然後陷害她而已。”

“嗯……”錦辰想不到齊芸汐居然跟自己想得一樣,這就是他一直煩惱的地方,怕自己這般同齊芸汐說,會被她誤會自己偏袒溫如玉,不願懲治溫如玉,好在她如此聰慧,能明了其中問題所在,“你懂得就好。”

“那宮娥還未招?”齊芸汐也是好奇了。

“還未,如何嚴刑逼供都無用。”錦辰倒是頭一回見過如此硬氣的女人。

“那皇上換換用軟的?”齊芸汐忙建議道。

“嗯?說來聽聽。”錦辰親了親齊芸汐的臉頰,溫柔地詢問道。

“一來皇上直接讓溫大人去見見這位親戚,或者将她家人送去在她眼前拷打。”齊芸汐不是善主,所以想出的法子自然也不怎麽厚道。她續而說道,“二來,就是她家人或者鄰居那裏詢問這人入宮前究竟見過誰,和誰來往過密。”

“嗯。”錦辰想法其實和齊芸汐無差,畢竟無法從這個人身上得手,自然要旁敲側擊,“這些朕也有考慮。”

“皇上,切記要保住她的性命!”齊芸汐趕緊叮囑道,“她若死了,線索就斷了,然後臣妾可就尋不到害臣妾的人了,以後豈不是還得時時提防着旁人在暗地裏想要謀害臣妾……”

“放心,朕會保護你。”錦辰瞧着忽然神色一緊的齊芸汐,将她環在懷內,柔聲安撫道,“誰也不能傷你。”

“嗯……”齊芸汐對此到沒幾分相信,這後宮內,他這位皇上真真正正能保護得了誰……

齊芸汐依偎在錦辰懷內片刻後,續而說道:“臣妾不打擾皇上了,先回去了。”她輕柔地在錦辰面頰上印上一吻後正準備離開,卻依舊被錦辰緊緊圈在懷內,“皇上?”齊芸汐不解地擡眸看向錦辰。

“已經打擾了。”錦辰整個頭都埋進齊芸汐懷內,手緩緩拉開她的雙襟,沿着她的胸口一路濕吻向上,留下一連串殷紅的吻痕,像是彰顯自己屬地一般,竟然直接将吻痕印在齊芸汐的脖頸處……

“皇上……”齊芸汐微微往後一躲,埋怨地對錦辰言語道,“別這樣,臣妾明日還要……”

“朕故意的。”錦辰再次将齊芸汐拉回來,非得在她脖頸處再多印上幾朵桃花,這才滿意地放開她,對她言語道,“朕也打算一下,陪朕去游湖?”

“冷死了。”齊芸汐皺了皺鼻子,不悅地抹了抹自己被錦辰親的地方,郁悶極了,尋思着回去不是得戴圍脖就是得穿高領的裙子,這男人還敢說自己醋壇子,他這跟狗撒尿占地盤的舉動有什麽資格來說自己!!!

“朕不會讓你冷着的。”錦辰微微一笑,攬着齊芸汐站起身來,對侯在一旁低着頭不擡頭的德福下令道,“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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