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他現在只想要喬映

他到咖啡館的時候堪堪過八點,女生已經點了咖啡等他了,也不嫌冷,脫了外面的背心,只穿了身吊帶裙。

江肆走到她對面坐下,差點被她噴的香水熏出眼淚。

女生伸手:“江肆學長好,我叫許笑,跟你一個學校,文學院大三的,今年20。”

江肆也禮貌性地同她握了手:“嗯。”

可許笑順勢抓住他的手不放了:“我其實之前在學校見過你照片,但那時沒感覺,爸爸讓我來見你,我想着還沒見過你真人,抱着試試的心态就來了,沒想到我會真香。”

江肆皺着眉頭把她的手甩開,許笑長得很漂亮,但妝化的也濃豔,美則美矣,卻失了靈魂。

許笑也不氣,還對他笑得花枝招展:“我點的咖啡挺好喝的,可惜喝不掉了,我給你倒點。”

她說罷也不等江肆回答,拿起杯子站起身徑直繞到他這邊,碰巧有個小孩從她身後跑過撞了她一下,她沒站穩,身子向前一倒,杯子裏的咖啡濺了出去,她人也扶着桌角才勉強站穩。

江肆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他大腿上被澆了一小片,這片褐色在深色長褲上雖然不明顯,但也足以讓江肆這個處女座抓狂。

“對不起對不起!”許笑掩着嘴從桌上抽紙,一屁股坐到江肆身邊,手覆上他的大腿。

明面上是在幫他擦,實際上她的手在他大腿上一點也不老實,身子也近乎傾到了江肆身上。

江肆就任由她百般挑逗也很不給面子,毫無反應。

從小到大追他的人不少,但基本都規規矩矩,偶爾有膽子大的敢投懷送抱碰個瓷,也不會像她這麽放肆。

到上大學後也有人表白,但他都沒感覺,拒絕的很幹脆,久而久之也再沒人敢來送死。

他只知道看到喬映走光,禁欲了二十五年的身體終于有了反應,但不知道若是其他人蓄意撩撥,他是不是也一樣會有反應。

許笑也是文學院數一數二的院花,女孩子的身軀更是嬌軟,片刻間已伸手臂纏上他脖頸,嘴唇逼近江肆唇側時,被他扭頭躲開了。

“這麽熟練,你爬過多少男人的床?”

許笑臉刷地紅了,她雖然會撩,談過好幾個男朋友,但至今也沒失了身,本來看江肆沒反應她還以為是他不行,原來他竟還有些介意這個。

江肆這話問的不禮貌,但許笑的心跳還是不争氣地加速了,她覺得江肆也不像表面上看着那麽禁欲,甚至還挺蘇的,從頭發絲到腳都很戳她xp。

她一手撫着江肆側臉,笑容嬌俏:“我沒碰過別的男人,學長不信的話,這附近就有家賓館,可以驗身。”

“滾下去!”江肆終于忍無可忍,把她狠狠一推。

許笑猝不及防被推到地上,愣了一秒後突然放聲大哭起來:“都談了好幾年戀愛了,你就算不想讓我碰你,怎麽能這麽粗魯地對我,還懷疑我出軌,我還想問你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好了呢!”

咖啡館這個點人也不少,許笑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她穿的吊帶裙單薄,這麽坐着幾乎走光了,早就有人注意到許笑剛剛和江肆親密,這會見她被這般對待,紛紛開始指責起江肆來。

江肆也沒料到這人明明比他小好幾歲,反應挺快,心機也夠深,關鍵還沒皮沒臉,瞬時就把局勢扭轉了。

不過他也不在意,眼神都不屑分給她,擡腿從她身邊走過。

許笑卻抱着他腳踝繼續哭。

“滾開。”江肆的忍耐程度已經到了極點,擡腳想踢開她。

許笑突然放低了聲音:“你今天可以走,但你媽媽的職稱——”

“關我屁事。”

許笑大抵以為江肆來了就說明他是妥協的,哪想到他實則根本不在意,江肆就趁她怔愣這一瞬掙脫了。

出了咖啡館他終于覺得空氣清新很多,上了車開了沒多久,江媽媽就打電話了。

江肆開了免提,江媽媽含着怒氣的大嗓門劈面而來:“我這次評職稱,笑笑她爸是評審之一,人家就想找年紀大的男生,你也答應去見人一面幫我個忙,就是這麽幫的?”

“你好歹是個男人,當衆把人小姑娘推到地上羞辱像什麽話,你知道笑笑她爸跟我說的時候我有多尴尬嗎,人家是院領導,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讓我臉往哪擱。”

江肆一點也不意外許笑倒打一耙,但也根本不把她的小把戲放在眼裏:“所以你更想看到日後她懷着我的種上門死乞白賴非要嫁給我?”

江媽媽愣了下才說:“就算開房你也沒那本事一發就中,再說笑笑長得那麽漂亮,她想跟你開房還是你賺了呢,省的活了二十五年還跟唐僧似的清心寡欲。”

江媽媽嫁過兩個男人,跟這兩人各有一個兒子,因為保養得當風韻猶存,撩人自有一手,在醫院裏也招男醫生男病人喜歡。

她也很享受這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自在,所以經常吐槽江肆性冷淡,江肆也不同她計較:“評職稱還要靠兒子,傳出去就有臉了?別想了,把她捆着扔我床上我都硬不起來。”

說完直接把電話掐了。

他去了在學校附近和人合租的公寓。

合租室友租期到了沒續租,兩居室裏便只有江肆一個人住。

他洗了快一小時的澡才滿意,要不是喬映現在的狀态不合适,他又受不了自己身上沾留着許笑的味,他剛剛沒準真的就去找喬映了。

今晚的事讓他更加确定,任何人的撩撥對他都沒用,他現在只想要喬映。

他鮮少接觸這個年紀的小孩,沒有同齡人過分的世故圓滑,幹淨的像白紙,青澀,撩人卻不自知,帶給他的新鮮感遠遠無法估量。

——

之後兩天中午江肆都讓喬映來他租的房裏喝了湯才走,特地囑咐了小時工,湯的味道總算合他胃口了。

回宿舍後不知情的徐朗還心疼他:“小可憐見兒的,等你好了哥帶你吃大餐。”

“不可憐,我去江肆學長家吃的。”

“卧槽這就登堂入室了?你倆不會是那啥吧?!”

“我靠你再亂講老子把你嘴撕了!”喬映作勢去撓徐朗,兩人正玩鬧着,宿舍門“砰”一聲突然被人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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