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當初,他的第一位夫人,就是因為打翻了他新煉的香,被休掉的!”

外國人當即愣在當場,有些吃驚更多的是恐懼。

少幽接著說道“你要找官府抓他是不可能實現的,我勸你還是趕快回自己的國家吧,別在這裏待下去了。”

外國人低頭沈思著,一言不發。少幽尴尬的笑了笑,邁起腳步就向門外沖去。

啓棺看了眼還在發呆的外國人,聲音淡漠的說道“我不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麽,但是你在我這裏呆了這麽久,也該告訴我,是誰讓你找到我的了吧!”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外國人有些迷茫的看著啓棺的臉。接著回神般說道“對了,是張碧玺先生讓我來找你的。說是只要手中撐著紅傘,順著耳邊的風聲直走就能找到棺材鋪。”

啓棺一言不發的看著外國人的眼睛,接著底下頭,自言自語道“陰魂不散。”

這話一說完,門外傳來一聲巨響。一身穿青灰色道袍的男子直直沖進了啓棺的房間。

啓棺看著來人,淡淡的嘆了口氣。轉生對著外國人說道“能告訴你的,我想我徒弟已經告訴你。不能告訴你的,想必你自己也會查清楚。要是不是來買棺材的,我勸你不要再來了!”

話一說完,啓棺微微揮手,外國人便消失在了兩人面前。

男子對於外國人的消失一點都不感到意外,表情很是沮喪的看著啓棺“啓棺,我知道錯了!”

啓棺看著面前被雨水濕透的男子,有些無奈的對著,緊随其後跟進房的紅毛大狐貍說道“少幽,怎麽什麽人你都往店裏放啊?”

紅毛大狐貍頭上頂著一張長條符咒,很是幽怨的盯了男子一眼“師傅,人家碧玺先生可是有靈符的!”

啓棺看著張碧玺的眼睛,冷冷一哼“出去!”

張碧玺一愣有些激動的看著啓棺,啓棺低頭對著紅毛狐貍說道“少幽你出去。”

紅毛狐貍表現的很是驚訝,張大著雙眼,盯著張碧玺。張碧玺也很是驚異的看著啓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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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啓棺突然叫住正準備走出房門的少幽狐貍。擡頭對張碧玺說道“以後不許你再欺負我徒弟,把他頭上的符咒揭下來。”

張碧玺面露喜色,一個用力便将少幽狐貍頭上的符咒揭了下來,順帶還向少幽的嘴裏塞了幾口靈丹。

少幽狐貍先是一愣,接著在嘴中刷了刷靈丹,一臉高興的急忙咽下靈丹,說了聲謝謝,便風一般沖出了房間。

啓棺自顧自的轉身,再次躺回了床上。

張碧玺坐在床沿上,少幽柔和的說道“啓棺,我只是想我們兩能好好說說話。”

啓棺略帶困意的說道“我困了,先睡會兒。”說著便呼吸平穩的睡了下去。

張碧玺看著啓棺的背影,柔聲說道“啓棺,別生氣,等你醒了,我們再聊。”

天空的走了半圈,天色又再次暗了下去。

床上的啓棺肚子有些不争氣的響了起來“咕咕。”啓棺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慢悠悠的張開眼看著床沿邊一直盯著自己看的張碧玺有些茫然的問道“你要呆到什麽時候才走?”

張碧玺急忙從桌上端出一盤切好的肉食,放到啓棺面前。像是偷腥的貓一般說道“啓棺,給你最愛吃的燒鵝。”

啓棺聞了聞燒鵝的味道,微微皺起眉頭,很是遲疑的問道“放毒沒有?”

張碧玺一愣,接著嬉笑著說“沒。”看著啓棺還是有些懷疑的眼神。張碧玺故作嚴肅的說道“不過,我放了春藥。”

啓棺一聽揮了揮手,轉身準備再睡一會兒“那你自己吃吧!”

張碧玺急忙将啓棺拉了起來“啓棺,我開玩笑的!真沒放什麽東西,再說要放東西,我肯定得放迷藥啊。怎麽能放那些個不入流的春藥?我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

啓棺嘴角微微一抽,環視了房間一圈,聲音有些幹澀的說道“我徒弟啦?”

張碧玺一聽,滿臉微笑的說道“讓我打發去給你買些布料,做衣服去了。”

啓棺有些了然的點了點頭“哦”,随後又皺起了眉頭“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

張碧玺替啓棺夾肉的手,微微一頓“啓棺,我知道錯了!”

怨之始

古老的院子裏不時傳出一兩聲蟲鳴,一大團烏黑的雲朵籠罩著院子的上空。

緊緊掩蓋的木門內傳出低聲的交談。

啓棺表情嚴厲的看著,坐在床邊的張碧玺問道“哦?你錯在哪裏?”

張碧玺一愣,接著湊近啓棺的耳邊說道“不該,在和你告白之後,便強迫你呆在我身邊,還一意孤行的把你鎖在房間裏。”

啓棺一愣,看著面前表情異常認真的張碧玺,有些顧慮的問道“這些是誰教你的?你不可能會說出這麽示弱的話才是。”

張碧玺一愣接著微笑著點了點頭。“是老管家。”

啓棺一驚接著又有些了然的點了點頭“果然是哪個老不死的馬屁精!”

張碧玺有些不認同的搖了搖頭“他是我師傅啊!”

啓棺狠狠盯了漆包線一眼“那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突然門被一陣大風吹開,一團白色的煙霧竄入屋中。那煙霧直直飛到床上,一張像妖媚的男子便突然在啓棺的身上出現了。

啓棺一愣,只覺著鬼壓床般,無法翻身。

那男子一身耀眼的紅裝,狐媚般的笑容始終挂在嘴角。男子看著手中還夾著肉塊的張碧玺,一手摟住啓棺的脖子,有些凄然的看著啓棺的眼睛。

啓棺冷冷的別過臉,無視男子的眼神。男子轉頭媚笑著對額頭明顯青筋凸起的張碧玺說道“張公子你怎麽來了?”

張碧玺一把抓住男子的手,狠狠的向外拽,只可惜男子一動不動的壓制著啓棺。張碧玺磨著牙很是氣憤的問道“你給我起開!”

男子一回頭更是用力的将啓棺抱在懷中,嘴角微翹著,雙眼包涵柔情的看著啓棺的臉頰“我為什麽要起來,我壓著我家相公有什麽奇怪的?”

張碧玺更是氣憤的拿起身旁的凳子便向男子摔去,“誰是你相公!”

凳子剛接觸到男子的頭上,啓棺便一只手将凳子接住了,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是她的夫君!”

張碧玺雙眼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啓棺的眼睛,有些帶著哭腔的喊道“哥!”

啓棺接著用盡全力從男子身下滾了出來,有些在意的解釋道“不過,那是好幾世以前的事兒了,那時候我還是王族,而她則是我的妃子之一,至於你....”啓棺說道這兒暮然停下了。

臉色變得有些青,看著張碧玺的眼神也突然變得更加的柔和了。

張碧玺并沒有發現啓棺的變化,而是一把将啓棺拉到自己身邊,對著男子露出勝利者的姿态“也就是說他現在什麽都不是。”

男子聽見張碧玺的話臉色變得鐵青,直愣愣的看著啓棺的眼睛。

啓棺也是對張碧玺的話感到詫異,緊接著輕輕點點頭,有些落寞的說道“這樣說也對,我和他如今的确什麽都不是。”

男子一把抓啓棺手,很是難過的喚道“啓棺!”

啓棺看著門外出現的黑色人影,偏過頭躲過了男子火辣辣的眼神,略帶怨氣的悄聲說道“你要是不把你門外的那位解決,我就不收回剛才的話!”

男子一愣轉身便看向門外,接著臉色又重新挂上了喜色,不過看著茍魚急匆匆的打門後走出,很是氣憤的問道“你怎麽還跟在我的身後?我不是和你說清楚了麽?我不會做你的新娘的!”

茍魚直接忽視男子的怨氣,走到啓棺面前有些猶豫的問道“掌櫃的,你是他的家屬麽?”

啓棺臉色不好的看著想努力解釋的男子,輕輕搖了搖頭“不是,茍魚怎麽了嗎?”

茍魚臉上露出喜色,一把抓住男子的手,有些飄然的說道“那這具會動的屍體,我就先收回義莊了。不過婚事恐怕會延後了,畢竟我第一次遇見會動的屍體,難免有些 ...”說著,茍魚雙頰通紅的低下頭斜眼看著,已經氣的雙頰紫紅的男子。

男子一把甩開茍魚的手,很是氣憤的說道“你這妖怎麽不講理啊?”

啓棺看著茍魚和男子拉拉扯扯的樣子,涼悠悠的說道“我聽說狐貍和狗是天敵。”

茍魚微笑著看著啓棺,拒了拒手“多謝提醒。”同時看了眼臉色已經黑到可以染布的張碧玺,有些冷淡的說道“您還是自求平安吧!”

男子一愣轉身又化作一團白煙消失在了屋中,茍魚一個躍身便化為一只獵狗向屋外跑去。

啓棺看著張碧玺微微張口,可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碧玺一把抓住啓棺的手“我要呆在你的身邊!”

“啊!”啓棺顯得很是驚訝和一絲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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