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不知先生為何有此一問?該不會,該不會現下需要我的元陽吧?”希望不會一語中的!

“算了,既然杜景知不在,你也聊勝於無。像昨日一樣,抱著我吧……”直到羅淵再次開口,顧淮商才注意到,男人的牙齒似乎有些打顫,發話也不似往日明晰,只越發低沈。輕車熟路地把男人攬進了懷裏,又是一愣,這次,倒像是抱著一個大冰塊了。想到天青宗那人,男人難不成是要用他們的青天烈陽訣給自己取暖?

想到會有第二個男子像自己這樣抱著老男人,顧淮商突兀地有些不爽。但察覺對方已經冷得嘴唇發紫,便暫時放下了那些異樣的心思,專注運用法力提高自己的體溫,像昨天那樣,把人緊緊攏在了懷裏。突然想到男人剛剛的問題,該不會,他想用自己的元精來暖身子吧?被自己詭異的想象激紅了臉,顧淮商莫名地心亂了。

微有詫異地看了對方一眼,羅淵發現自己搞不懂身後這小處男的心思了。然而他也懶得琢磨,若無其事地徑自伸出了瘦削的指尖,便準确捏住了對方某個極其敏感的所在。聽得青年倒抽一口氣的聲音響起,方不緊不慢地開口解釋:“老夫體弱,借公子元陽一用。”說罷也不管對方什麽反應,便自顧自俯下了上身。

一邊撥弄著那沈睡中依然雄壯的肉塊,一邊摸索著伸出手覆上了青年黑白分明的瞳仁,天機子的聲音依舊平和中正:“我知道老夫現在模樣有些不堪,委屈公子了,你閉目想象意中人的樣子便是。”對方怔愣片刻,卻是用手不容分說地撥開了羅淵的指尖,輕笑聲響起:“不必,我倒是想看看以風骨傲世的先生伺候自己的模樣。”

忽視話語中那滿滿的惡意,羅淵神色鄭重,活動了下手指,如同即将烹調國宴的廚師,不見絲毫玩鬧輕慢。似乎被這荒誕場景的詭異神聖感所傳染,顧淮商也收起了調笑神色,只意味不明地注視著對方古井無波的面容,倒想看看他打算怎麽攫取自己的元陽──難不成會赤裸裸地獻身?那便流於下乘了。真是叫人捉摸不定啊。

并沒有急著褪下對方的亵褲,男人只撩起了藍色的長衫衣擺,隔著雪色布料,一點點用口唇描繪著那碩大肉莖的輪廓。即使赤月玄陰大法對這玩意的尺寸有加成作用,這小子本身也果斷是天賦異禀了。下意識皺起眉頭,恐怕自己是沒有辦法一下子全部含進去了,速戰速決的想法跟不上現實的變化,實在有些棘手。

顧淮商低著頭,垂下的眼睫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其實他心裏正浮出起了一個他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的揣測,這天機子,莫不是在勾引他吧?頂著這副老醜的模樣勾引身為同性甚至俊美逼人的青年俊彥?這世界跟自己前世不同,男人跟男人之間無法生育,也并不缺少異性爐鼎,天機子那家夥一臉禁欲,該不會跟自己一樣天生斷袖?

思慮間,溫濕的觸感在胯部擴散。男人撒開的霜色發絲已經如綢布般披散在青年的腹肌之上。沒有了此前烏黑油亮的色澤,點點銀白卻像是九天星屑灑落在了那人鬓邊,漫天星光的輝映下,如黑白相間的蠶絲,鋪就成光影明滅的畫卷。小麥色的脖頸随著主人的動作露出了一小片肉色,很快便被蔥白的長指摁住一點點揉捏。

雖然有著心血之誓的束縛,但是此刻,這人脆弱的生命就在自己指掌的方寸掌握之間。這能言興衰,斷生死的唇舌,則正一點點舔舐著自己的陰莖,無法吞咽的唾液在雪白的亵褲上暈染成暗沈的色塊。昨晚那奇妙的感覺又回來了,而且更加強烈,顧淮商驚覺自己的性器已怒張得發痛,沈重的睾丸擠得大腿根都熱脹不已。

完全沒有辦法思考為什麽要男子的元陽才可以驅寒,也不想去問如果杜景知在,是不是也會讓那人效勞,顧淮商瞳色幽深,只是虛摁著那人脖頸,微微挺了挺下身,讓被布料束縛著的利刃,一點點磨蹭著那人的嘴角,下巴。似乎察覺到男人的被動,青年甚至體貼地為對方換了個更容易著力的姿勢,一點也不像将要被采補的人。

在男人唇齒的反複厮磨下,顧淮商覺得覆蓋在裆部的布料越來越濕膩,然而敏感帶的溫度,卻是越來越高企。不明白對方為何總是隔靴搔癢,淺嘗即止,心頭火熱但臉色沈靜的青年卻也不勉強,雖然下體都快忍耐得發麻,卻還是想看看對方究竟會如何動作。誰知道,能被這清冷如落雪的男人伺候的機會,下次又會在幾時?

感覺到下體的布料一點點被剝開,直到暖熱與冰寒短兵相接,顧淮商才确信,比起昨天的高熱,今夜對方的口腔竟濕冷如斯。然而,緊致粘膜的密實包裹還是讓青年心馳神蕩,眼見平時心安理得讓自己服侍的男人垂眸,心甘情願在自己下身舔吮著,生理快感甚至不及心理快感,只覺身下人便是自己的禁脔,只有自己可以随意侵犯。

粗壯的肉莖無法被全部吞入,察覺對方喉頭艱難滑動數下後便沒有了下一步動作,再結合肌膚相貼之處,對方身體越加僵冷的觸感,顧淮商深吸了一口氣,緩慢而堅定地把人拉了起來,輕聲道:“先生嘴巴太冷太幹,這樣我不易出精,我先幫先生的唇舌暖暖場。”天曉得這低啞的語音,誘哄的語調是說給自己還是對方聽。

無視其實正拼命忍耐得将要爆炸的男根,青年只是挑起了那人下巴,眼見對方黑曜石般的瞳仁中,自己的臉一點點放大,很快,唇齒相偎,再不分彼此。男人的唇瓣又薄又冷,顧淮商覺得自己像是在吸吮千年玄冰一般,卻仍舊貼著那薄軟又清冷的唇肉,細細舔吮,撬開齒關,捕獲了那憊懶的軟舌。交融的體溫開始慢慢升高。

今生是第一次與人唇齒相依,但是前世錘煉的吻技已足夠讓沒有任何技巧只知道被動應和的男人有些招架無力。首次覺得自己找回了場子的魔門驕子更是卵足了勁,用力按著那人的後腦勺,從齒龈到上颚,從舌面到粘膜,一點都不放過,細致又熱烈地掃蕩著,仿佛驕傲的将軍在打掃自己勝利之後的戰場,興致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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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不及的水色漫過相接的頰線,即使抱著的容顏冷淡得欺霜賽雪,觸手所及也像是人形冰原石,顧淮商的懷抱仍是越發用力,那粗重的鼻息聲,也不知道是來自他自己還是男人。半晌,被推開後方聽得天機子有些遙遠的聲音傳來:“原來你比我想象的有經驗得多,看來不用老夫代勞了,你自己撸撸,快出精的時候告知便是。”

聞言顧淮商面上閃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明明一開始便可以由他自己動手取精,這老男人故意撩撥之後又想全身而退,哪有這樣便宜的事情!手上一用力,然而很快,不能動彈的情況再次出現,啧,難道真的一絲都不能違背天機子的命令?面上閃過不甘,終是忍耐地開口道:“先生不放開讓我動作,叫我如何自渎?”

羅淵沈吟片刻,點頭道:“也是,你自己專心撸,我在這裏看著。”於是便頂著寒冰般冷硬的容顏,目光專注地盯著青年下體的一畝三分地。此刻,顧淮商不爽地有了被男人捉弄乃至調戲的感覺。然而形勢比人強,只能依言在老男人的面前不甘不願地自慰起來──新鮮的精水,難道味道會更好一些?實在無法理解男人的固執。

讓人難堪的是,越是在意,便越是憋得慌。顧淮商臉上都泌出了紅暈,勃發的肉刃更是尺寸駭人,但只昂首著,毫無噴射的跡象。面對男人疑惑的神色,青年快速上下動作的手已浮現了青莖,紫紅的肉莖上也冒出了粗大的莖脈,卻依舊勃而不發,雄赳赳氣昂昂地杵立著,馬眼亮晶晶的,不住擺動的龜頭竟有幾分搖尾乞憐的可愛。

“我……”顧淮商想說些什麽,說自己被人看著射不出來,還是說因為老男人如有實質的視線讓自己有被視奸的羞恥?說不出口,最終只能暗暗咬緊了唇,臉色倔強如被獵人逼迫到絕路卻不肯投降的孤狼。羅淵撇了撇嘴角,小孩兒就是麻煩。也不去管他,只把臉湊過去,伸手掐著巨莖的尿道口用力一捏,白濁便驟然噴發!

被熱燙的精水澆了一臉,老男人也不在意,只用手指一點點揩去并放進嘴裏舔食著,在青年又羞又躁的表情中随意評論道:“我這樣也不算破了你的童子身,這元陽充沛的精水,此刻倒勉強足夠我抵禦丹田的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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