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喚的魂魄必須是兩人都熟悉甚至極為親近之人,以真心索魂,心血相換,方有一絲成功可能。所以,這根本近乎是不可能完成之事。”
羅淵面前的兩人一尋思,确實也是如此,雖說還有這麽個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法子,但是連要用的法寶是什麽樣子都無從知曉,還有這麽多限制條件,可以說一點都不具有可行性。與其寄希望於這麽虛無缥缈的事情,還不如好好完成接下來的考驗,自己的心意還沒有理清,怎麽可以讓天機子就這麽死去?這一刻,兩人的心思倒是前所未有的同步了。
作家的話:
昨天下午突然被領導拉著去出差,由於準備不足,連換洗衣服都木有,只能穿著牛仔褲在酒店的床上翻滾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趕回公司上班,苦逼……
但是鑒於漲了1個收藏,還是要努力把更新補上,晚上等H君回家好好洗個澡睡一會兒就送上第二更,H君難得這麽勤奮,小夥伴們不應該點三十二個贊咩!!
追魂引10
杜景知仔細打量著面前這個狹小的空間,發現布置得相當巧妙,在寒冰洞深處人為挖空厚厚的冰層,打造了數個平米見方的小居室,再砌上冰磚完美遮掩,從外面根本不能發現這厚厚冰層阻擋下的狹小空洞,為免意外,還謹慎地布置了能藏匿氣息的九宮重光陣,元嬰以下,從外面根本不能發現這個冰中夾層,而空間裏還放置了玄關鏡,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景象以備不測。
顧淮商則在外面仔細探查了一圈,這寒冰洞位於千雪山峰巒深處,地處偏僻,倒也不容易被發現。而就在昨日,他們便到達了邊陲的千雪山。此處常年大雪封山,人跡罕至,可是靈氣卻是附近幾座人族大城中最濃郁的,所以也被劃歸為散修盟的地盤,偶爾也會有山民來采集雪蓮,但總體而言,說是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也不為過,偶有前來修煉的散修,應該也不會發現這個寒冰洞。
想起羅淵說的會有周折,兩人還不放心,本來想在洞外也布置掩藏行跡的陣法,甚至把洞口都封閉起來,但是被天機子阻止了,只言若是過多,反而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虞,更容易引起對陣法波動敏感修士之窺視,得不償失。而且據他推算,将發生的波瀾也不是這些洞外的陣法能擋去的,他們盡人事,聽天命就好。杜景知自然聽從,顧淮商雖有些不以為然,但是亦未反對。
彼時,羅淵已經陷入半昏沈的狀态了。杜景知修煉青天烈陽訣,一向不畏嚴寒,顧淮商的赤月玄陰大法本身就是極陰寒的法門,對寒氣的耐受度自然也是極高。反倒是天機子,現下似乎修為全失,雖然未有寒毒之苦,但仍甚為畏寒。兩人也不好在寒冰洞內生火,只得從儲物手镯中搬出不少被褥,把人團團裹住保暖。
眼見羅淵的呼吸越來越微弱,顧淮商便把此後又再次重新祭煉過卻一直沒有送出的血色手環套在了男腕上,雖然面對千雪山的千年玄冰,這玩意估計用處有限,但也算是個安慰。杜景知看到了,也沒有多說什麽。片刻後卻是掏出了一個紅色耳釘,這是他早前便用忘了來歷和用途的材料簡單加工祭戀而成的,有一定禦寒效果,繼而便眼明手快地摁在了男人的耳垂上,甚至細心地抹去了耳洞邊的一絲血色。
顧淮商一愣,正想質問緣故,見杜景知做出“禦寒”的嘴形後,便也憤憤然地咽下了不滿之聲。仔細看去,那應該應該經過手工打磨的小巧耳釘不足指甲蓋大小,卻做了十六面切割,在被冰雪寒光映照得亮堂堂的銀白色系中,那一點玫紅烨烨生輝,分外奪人眼球。顧淮商也不得不承認,做這些精致的女人家玩意,他不如杜景知。
再過半日,兩人便緊張地發現,羅淵的呼吸和心跳都漸漸趨向於如有若無了,幸而腦中傳音還在,兩人便立刻按照指示,顧淮商在左,杜景知在右,分別握住了男人的手開始灌注自己的靈力。一個是結丹修士,一個已是假丹境界,修為深厚,只要仔細控制靈力的輸入量,以細水長流的方式施為,維持個一旬應該是問題不大。
眼見男人的唇瓣已經凍得青紫,雖然明明知道很快這軀體便會徹底斷絕生機,但想到天機子此刻魂魄尚在,估計還是會難耐酷寒,顧淮商便無視身旁那人,自顧自伸出另一只手,把男人環抱在了懷裏。杜景知見狀,眸光深了深,沒有理會腦海中羅淵那句“不必如此”,也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把男人的另外半邊身子攬進了自己懷中。
顧淮商“哼”了一聲,想把男人更多地往自己這邊拽,但想到現下三人這種如同連體嬰一般的狀況,也顧忌男人已變成凡軀的身體,最終也沒有再做拉扯,只用手掌有一搭沒一搭地在男人的背脊輕撫著,絲毫沒有理會杜景知發覺後的瞪視。耳邊也沒有再收到男人的傳音,不知道是默示同意還是此刻已經無法發聲,顧淮商便當做對方并不反對──按照羅淵一貫的性子,此刻即使仍在,大約也會随便他折騰。
到了杜景知和顧淮商此種境界,皆已辟谷,此前是為了照顧男人修為喪失的身體,怕他難過,才不時跟他一起用餐,現下自然無需進食,也不再需要睡眠。寒冰洞中四處都是銀白一片,無所謂晝夜交替,兩人除了維持與男人牽手輸入靈力的姿勢,便也自顧自打坐靜修,彼此沒有半分要交談的意思,只希望安然度過這段時日,護得天機子蘇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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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天不遂人願,三日後,還是有人闖入了寒冰洞,甚至直直走入了洞穴深處。玄光鏡顯示是兩名勁裝打扮的男子,沒有穿著門派服飾,但能在大雪封山之時闖入千雪山,估計也是散修。這兩人似乎之前遭遇過什麽,此刻是互相扶持著走進來的。觀察兩人修為,都是築基修士,自然沒有辦法發現被陣法隐匿的冰中洞天,杜景知和顧淮商便也松了一口氣,他們現下這樣子,沒辦法跟人動手,最忌兵鋒。
“師弟,都怪為兄大意了,讓你差點遭遇惡賊毒手,此時更中了那淫蠱,現下如何是好?”發話的是身著黑衣的年長男子,身材高壯,面目敦厚尋常,神色卻極為焦慮。被他攙扶著的身量稍矮的年輕男子身著紫色玄衣,此時方擡起頭來,面容清秀,額頭卻有薄汗,氣息也有些不穩:“師兄不要自責,如果不是你及時趕來,我斷然已經被惡賊折辱,現在已算是萬幸……”
被稱為“師兄”的男人臉色卻沒有好轉,只急切道:“可是現在那惡賊已經被我手刃,卻還是找不到解蠱的方法,師弟讓我帶你來這裏,可是有何良方?”臉色潮紅的師弟則推開了師兄的手,喘息著道:“此前已經試過,再怎麽自渎都無濟於事,冷水亦是無用,小弟并不想糟蹋無辜女子,所以想用這裏的千年玄冰試試,看能不能讓,讓這不聽話的小東西平息下去……”
話未竟,他師兄已在驚呼:“師弟萬萬不可,這樣會把那裏凍壞的!師弟年紀如此之輕,又是老祖血脈後裔,前程遠大,怎可糟踐自己……”眼見那年輕男子已經在動手挖掘冰塊,黑衣男子一咬牙,卻是猛地制住了對方,臉色通紅得似要滴血,低聲道:“與其讓你自毀長城,還不如……愚兄都一把年紀了,這些事不算什麽……”
說罷竟是猛地剝開了年輕男子的亵褲,在對方震驚的神色中快速脫了自己的短打,扶起年輕人那已然勃發,有兒臂粗細的碩大肉莖,像是打算要就這麽坐上去!看到這裏,杜景知已是忍不住撇開眼,這兩人兄弟情深,卻要被迫行這悖倫之事,他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擡眼卻看見顧淮商竟是眼睛不眨,大有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架勢。
心中不愉,正想擡首抹去玄光鏡景象,但又被另一道靈力阻攔著,不想與對方發生不必要的沖突,杜景知只能忍耐著轉開眼。越是不想去關注,那鏡中兩人飽含情欲的粗重喘息卻越是清晰,甚至連肉帛被撕裂,貫穿的聲音都是猶在耳畔,聲聲入耳,肉體撞擊之下“噗嗤噗嗤”的水聲更是讓人口幹舌燥。
杜景知臉上有些發熱,正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卻驀地發現顧淮商原本停在男人背上的白皙手掌正緩緩地上下游移著,甚至挑開了羅淵黑色的外衣潛了進入。此時腦中已經很久沒有傳來男人的傳音,恐怕他的魂魄即使還在體內,卻已是對外界一切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