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按摩是煎熬
趙陽沒管紅花油的事。
她們愛用不用，反正他是必須要用的。
然而剩下的九瓶一下班就被拿走了四瓶，說是每個四人宿舍都要儲備一瓶。
趙陽也沒舍不得。
反正只要蘇氏藥房在，要用紅花油直接去買。
紅花油倍受歡迎，可一下午也沒人來按摩。
不過沒人來他也樂得輕松。
下班後張晗将他墊付的三百還給了他，并問：“還有需要嗎？你的行李好像不多。”
“沒事。”趙陽滿不在乎的說：“習慣了。”
“洗漱用品呢？”張晗又問：“你可以預支工資。”
“我帶的有。”趙陽會心一笑：“謝謝關心。”
“你身為我的員工，關心一下是應該的。”張晗頓了一下繼續說：“再洗澡到後院去洗，免得有人生事非。”
一樓前廳連着後院，張晗就住在後院平房裏，而少女們一般不去後院。
趙陽從善如流答應下來。
吃完晚飯洗漱完，他回到宿舍鎖好門，躺在床上想合香姐的事。
衡市的人和物，他能記住的不多，而能記住他的也很少。
Advertisement
可沒想到，她會認不出他！
難道當年的約定就是個屁嗎？
“哼！你失去了一個認識神醫的機會！”趙陽氣惱的說着，扯着毛巾被蓋住臉。
經歷長途跋涉又多事的一天，一夜好眠。
第二天起床洗漱吃飯上班。
推開理療室的門，林筱筱已經到了。
“趙師傅。”她忐忑的問：“我要脫衣服嗎？”
“不用。”趙陽比着床。
林筱筱躺上去，有些不安。
“深呼吸，放輕松。”趙陽提醒道：“你的情緒會影響療效。”
林筱筱緊握的雙拳立即松開，深吸一口氣。這時，趙陽的雙手已經覆蓋到她腋下兩寸處。她本來擔心會笑出聲，結果沒有癢感，反倒有一絲絲痛。
這種痛感持續了一刻鐘。
當趙陽的雙手離開，痛的地方微脹，但胸口堵的那口似有若無的氣淡了。
趙陽叮囑她：“剛才搓揉的地方，你一會兒抹上紅花油，這樣療效更顯着。”
“好。”林筱筱坐起來，不解的問：“為什麽會痛？”
趙陽高深一笑：“不痛不通。”
林筱筱不太懂，但她感覺身體比之前有力量了。
“我明天準時到！”林筱筱約好就匆匆離開去練習。
趙陽填寫完檔案後，把一瓶紅花油擰開，将一根幹枯的白花扔了進去，使勁兒晃了晃蓋好放到床下。
整個上午沒有人來按摩趙陽也不覺得無聊，下午無事他就開始安置竹筐裏的各種石頭花草。
把後院一口一米多，以前種羅漢松的矮缸清掃幹淨，細土沙礫石頭鋪均勻，花草一股腦頭上根下插進去後，直接放到太陽下曝曬。
冀北的夏天，下午四點的陽光依舊火辣辣的燙人。
張晗從外面回來看到這一幕，不解的問：“你這是要養死還是想養活？”
“随便它們。”趙陽在水池裏洗完手，看到她手裏拿的文件夾，随口一問：“去談業務了？”
張晗點點頭：“嗯，一個代言合作，剛接洽還沒确定下來。”
趙陽不再說話，從一間屋子裏搬出張搖椅在柳樹下乘涼。
張晗則搬出把椅子坐下看文件。
半個小時後，張晗率先開口問：“今天有人按摩嗎？”
趙陽如實答道：“除了林筱筱，沒有。”
張晗安慰他：“別灰心，她們遲早會認同你的手藝的。”
“沒灰心。”趙陽淡定的說：“我不需要她們認同。”
張晗以為他逞強，安慰道：“你初來乍到，和她們要相互适應十天半個月才行。”
趙陽沒反駁：相互适應是不可能的，只有她們習慣才行。
趙陽休息了半個小時後，撿了根粗樹枝慢吞吞地攪動着缸裏表層的泥和花草，這種舉動引來少女們的注意，私底下猜測他在玩什麽。
守着缸到日落，他就直接扔下不管了。晚上睡覺前将放入白花的紅花油拿回宿舍，打開瓶蓋放到窗臺上，蚊蟲不進。
一夜好夢，當第二天給林筱筱按摩完時，她欣喜的彙報：“我昨晚睡覺沒有因為憋氣驚醒。”
趙陽看了眼她紅潤有光澤的臉蛋，滿意的說：“不錯。繼續保持早睡早起的好習慣。”
“我知道。”林筱筱猶豫一下，開口說道：“紅花油氣味刺鼻，有人說受不了。”
趙陽将帶花的紅花油遞給她：“換這瓶。”
“這瓶就沒味道嗎？”林筱筱将信将疑的接過，打開蓋子聞了下，雙眼一亮，驚訝的說：“有股淡淡的花香。”
“瓶子裏有朵花，你別倒出來，另外也別給別人用。”趙陽解釋一聲。見林筱筱湊到瓶口要看，他急忙制止：“小心眼晴！”
“噢……”林筱筱趕緊擰好瓶蓋，回宿舍抹油。
林筱筱一走，趙陽就閑了下來。
他先去後院挖了塊散發着腥味的黑泥掰碎扔進一瓶紅花油裏，接着趴到桌上看窗外的街景。
當看到蘇氏藥房後院的松樹時，他移開眼睛，自言自語道：“要不……再給她個機會？”
正說着，有人敲門。
“進。”
兩個少女一前一後走進來。
趙陽轉過身看到前面的林筱筱，溫和的問：“有事嗎？”
“那個，趙師傅，我最近腰酸。”一個身材高挑火爆，但腰有贅肉的漂亮少女小心翼翼的說：“我想讓你幫忙按一下。”
趙陽比着床：“躺下。”
高挑少女确認道：“真不用脫衣服嗎？”
趙陽笑了：“你想脫我也不攔你。”
原來筱筱說得是真的。高挑少女想着平躺下，趙陽深深看了一眼她的腰腹，命令道：“翻身。”
高挑少女馬上翻了個身，腰腹間的贅肉将黑色吊帶擠出個扁圓。
趙陽的目光落到她翹起的臀部，雙手在上面比劃一下，最終放棄，落到她大腿中間的殷門穴。
林筱筱這時小聲提醒：“萱兒，要是疼你就忍一下。”
陳萱兒剛想回答，一股觸電感令她渾身緊繃雙腿夾緊，不由自主叫出聲。
“嗯嗯……”
“啊……”
林筱筱看到她一臉享受的表情，突然紅了臉。
趙陽似乎沒聽到她引人遐想的叫聲，認真的揉按着。
十分鐘後他擡起手，彎腰從床下拿出瓶紅花油，撩起吊帶露出陳萱兒那白嫩的後腰，正要塗抹，林筱筱叫道：“用我的那瓶行嗎？”
“不行。”趙陽動作不停：“你那個是特制的。”
特制的？！
林筱筱小臉一紅，接着一白。
“不好！”林筱筱神色慌張，奪門而出。
趙陽無奈一笑：“我話還沒說完她着什麽急？”
沒人回答他。
因為床上的陳萱兒銷魂的叫聲越來越大，蓋住了他的說話聲。
趙陽看了眼香汗淋漓的陳萱兒，咽了聲口水，擡頭望了眼通風口處閃紅點的地方，手重重地拍了下大腿外側。
體內那股燥動慢慢平複，他撇撇嘴小聲抱怨一句：“你們享受我煎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