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高薪挖牆角
“當然能！”趙陽對着詢問的少女說：“脖子前傾可以通過按摩矯正，但要一年以上。”
“O型腿也能矯正。”
“頭發少不光要靠按摩治療還要食補，你很瘦了別再減肥了。”
“我覺得你的夠大了，再用人力豐胸會下墜。”
理療室擠滿了美少女。
趙陽被七八個少女圍在床邊，按摩完一個聽完訴求記錄好檔案回答完問題，當聽到外賣小哥的聲音，他合上檔案：“我要下班了。下午還要給今天按摩的調配紅花油，有問題明天再說。”
沒體驗到按摩的三個少女聽到他的解釋也沒着急，有序的離開并且向他道謝。
“這群妹子真不錯。”他誇贊道：“張晗調教有方啊。”
今天上午張晗不在，驗收成果要等下午了。
“塑形我也會，可她們不用磨皮削骨換個人。”趙陽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感嘆道：“一去不複返的悠閑時光啊……”
趙陽一出門就碰到了裝作路過的韓如玉，他沒有理會。
韓如玉的改簽計劃注定落空，除非她走人或續約，不然他們就會一直敵對。
面對敵人他學不來假客套。
韓如玉感覺得到趙陽在區別對待她，而這幾天張晗的态度也讓她有了危機感。
一旦要續約的都留下，而她完不成任務，後果如何她無法想象。她握緊手機喃喃道：“得請李總想辦法了……”
趙陽吃完飯上樓拿紅花油，看到韓如玉臉色蒼白渾身無力地靠牆站着，與他眼神一觸碰就垂下頭，沒了先前怒視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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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了皺眉：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這姑娘不作妖他也不能先動手，只能依舊不理會她。
将僅剩的三瓶紅花油扔進缸裏用柳葉蓋嚴，他将涼席鋪到樹蔭下舒服的睡了個午覺。
睜開眼，張晗正蹲在他旁邊雙眼放光地盯着他。
靠！
“你這張臉放大一看挺吓人的。”趙陽連忙坐起，不經意掃到她的深V線趕緊擡頭望天。
張晗跟着擡頭看向湛藍無雲的天空，笑着說：“天氣真好。”
“是你心情好。”趙陽問她：“有幾個找你續簽的？”
張晗比出個剪刀手：“兩個。”
“兩個？”趙陽問：“誰？”
“陳萱兒和江寒。”
趙陽皺眉：“林筱筱呢？”
“她早簽了續約合同。”張晗解釋道：“她本來沒想過離開含光。”
趙陽心裏舒服了些，自信的笑道：“再等幾天還會有人找你的。”
“好。”張晗本來也沒心急，可聽到他的話卻隐約有了期待感。話鋒一轉，她問道：“除了按摩，你還會什麽？”
趙陽認真的說：“其實我不算會按摩。”
不算會？張晗好奇地盯着他。
趙陽面對這種恨不得看穿他的眼神，頓時為剛才的解釋後悔。他趕緊轉移話題說正事：“要再買一箱紅花油，我要配藥。”
“配藥？”張晗感到驚奇：“你會配藥？”
“對。我會配藥。”趙陽沒搪塞，指着矮缸說：“生活不易多才多藝，你看，我還會挖藥種藥。”
張晗哭笑不得：“你說話不能正經點兒？”
趙陽不滿反駁：“唉！我說正事呢怎麽就不正經了？”
“你那是種藥？種草都種不活！”張晗說着站起來。
趙陽伸手要扶，結果看她腿微蹲了下，接着沒事人一樣站起來，雙眼微眯：還是個練家子啊。
張晗掏出手機說：“你支付寶或微信號給我，我轉三千給你，要什麽你直接去買。”
趙陽搖了搖手裏的老年機：“非智能的。”
“你喜歡粉色？”張晗懷疑道：“這不是你的吧？”
趙陽點頭：“我手機采藥時掉沼澤裏了，這是火車上一個大娘給的。她一口痰差點咽過氣去是我給她順下去的，她要我聯系方式我說沒有就給了我這個手機。”
張晗深吸一口氣，問：“你知道手機號嗎？”
趙陽不好意思笑笑：“我打給你你再打給我不就知道了。”
張晗正要說手機號，鈴聲響起，看到來電顯示她皺了下眉。接通後，她直接問道：“李總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
“張總在練習室嗎？”
張晗沉聲道：“我在。”
“我在門口，沒看到你在大廳裏啊。”
張晗皺眉問：“有事？”
“既然張總在我就進來了。”
對方挂斷電話，張晗馬上朝前廳走，走了幾步才回頭說：“估計是來找你的。”
“找我？”趙陽站起來，好奇的問：“誰啊？”
“佳航的李富達。”
“李富達找我幹嘛？”趙陽說着跟上她。
一進前廳，就看到一個大腹便便但面色蠟黃的中年人站在樓梯口，見他們從後院過來，立即迎上來，朝張晗伸出手：“張總！”
張晗伸手比着他對趙陽介紹道：“這位是佳航的李總，這位是趙師傅。”
李富達馬上将手伸向趙陽：“久仰大名！”
趙陽握住，後食指摁了下他凸起的筋脈，見沒感覺，笑着問好：“李總好。”
“趙師傅這麽年輕手藝就這麽高超，以後可不了得啊。”李富達誇贊着，忽然問：“你有興趣來佳航嗎？”
張晗提醒道：“李總，他現在是我的人。”
“可以離職啊。”李富達對着趙陽親切的說：“我給你開年薪二十萬，你看怎麽樣？”
張晗沉聲道：“原來李總上門是要挖我的牆角。”
“呵呵，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李富達笑容滿面的說：“條件開出來，讓趙師傅選擇。”
張晗看向趙陽：李富達上門雙倍高薪挖人這一招太利索了，她現在加薪倒落了下乘。她認為趙陽不會答應，可，決定權不在她手裏。
“我拒絕。”趙陽抽回手，對張晗問：“如果沒別的事我去忙了。”
你去忙我還能攔着你？張晗會心一笑，點了下頭：“去吧。”
李富達見趙陽轉身就往後院走，追問道：“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趙陽想也不想再次拒絕：“我要留在含光。”
“不是欲擒故縱？”李富達不甘心的問。
“我沒那閑功夫。”趙陽說完跨步往前。
“好好好！”李富達心裏暗恨他不識好歹，但表面上還是客套着：“趙師傅，你要是後悔了，我佳航的大門随時為你打開。”
“李總。”張晗出聲提醒：“請你尊重別人的選擇。”
“我知道張總魅力大留得住人，這一點我自嘆不如。”李富達笑呵呵道：“行了，沒別的事我先走了，就不勞張總送了。”
說完徑直走出門。
張晗握緊雙拳，冷哼一聲：“虛僞！”
趙陽已經走了回來，見狀忍不住調侃她：“沒想到你也會生氣啊。來，哭一個看看。”
張晗瞪他：“快去配你的藥！”
“你先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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