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章節
緩地,俯下`身,雙手緊緊地抱住她,唇貼着她的耳墜,喃喃低語:“妙……妙……對不起,我……別哭。”
他的示弱,頓時燃起了郝妙的怒火。“葉文遠……你個混蛋!你強`暴我!我讨厭你!讨厭死你了!”用手捶他的背,他沒反應,又推他,可是他死死地把她釘在床上,絲毫不放松。委屈,生氣,哭聲更響亮。
“妙……對不起,對不起!”他罔顧了她的意願,他是禽`獸,葉文遠想抽自己兩巴掌,以示自己知錯的決心。但現在這樣無補于事,他只能捧着她的臉,細碎地吻她的額,吻她的眼皮,啜走她的淚水。“對不起……別哭……原諒我。”
“嗚嗚……”已經分不清是哭累了,還是身體裏的酒精作怪,被他纏綿地吻着,郝妙愈加暈眩。淚水悄悄止住,她的手攀上他的發頂,在發腳處輕撫了兩下,無力地滑落到肩膀。
仿佛得到最好的暗示,葉文遠的身體忽地一個激靈,沉在她體內那部分又再蠢蠢欲動。強忍着,汗水從額上滑落,流進嘴裏。他甩甩頭,稍稍動了動,便聽到她輕哼了一聲。
那簡直是天籁之音,葉文遠調整好姿勢,把她的雙腳圈住自己的腰,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撞。
已然快進入夢鄉的郝妙半眯起身,終于察覺到他又在使壞,擡起腳想踢他。結果他順勢把她的腳曲起,搭上肩,下`身一挺,完全沉沒進她濕潤的身體裏。
郝妙尖叫一聲,一口氣差點透不過氣來。他退出,又再用力撞進去。郝妙覺得全身的肌肉都在拼命地收縮。他完全不給她松口氣的機會,動作越來越淩厲,郝妙一下子陷入虛幻,興奮得尖叫。
葉文遠沒喝酒,但他覺得自己也醉了。她以最直接的方式,告訴他,在這場性`愛裏,享受的不止他一人。她緊緊地把他包裹着,嘴裏不斷呢喃他的名字,葉文遠覺得自己靈魂都要出竅了,更加賣力地舞動,把積聚已久的力量全部迸發出來。
這一夜,很漫長。這一夜,呃?不用睡了……
48
酒精害人,對于這一夜的回憶,郝妙非常模糊。
依稀記得自己被葉文遠弄上了床,還被他罵,她傷心而泣,哭得心都碎了。最後累極,一直沉睡,沉睡……那家夥做了什麽事,她始終以為是夢。
她寧願相信是夢。
第二天醒來,看着這個寬敞的卧室,還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的陽光,一切那麽熟悉,又那麽讨厭,郝妙突然放聲大哭。
怎麽就攤上個這樣的男人?錯的是他,可是最後總是自己吃虧,自己受傷害?
Advertisement
葉文遠倒淡定,扒了扒一頭短發,裸着身坐起來。經過昨夜的饕餮盛宴,他的心情極佳,嘴角隐隐含着笑意。聽她嚎啕不止,并沒說安慰的話語,只默默地遞上紙巾。
郝妙哭了一會,未有任何片言只語的道歉軟話,火氣更盛。拍開他舉着紙巾的手,跨腳就要着地。腳板剛踫到地毯,身體便軟軟的往地上倒下去。
可惡的這頭狼,昨晚把她給拆骨了!
葉文遠及時把這小人兒撈起,攬進懷內,唇吻着她的發頂,好脾氣地說:“妙,我們忘記以前不開心的事,重新開始吧。”
他倒說得輕松,忘記?為什麽要忘記?郝妙用力把他推開,忍着渾身酸痛跳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沖進浴室,“呯”聲甩上門。
葉文遠施施然跟到門口,敲敲門:“洗澡嗎?”
聽到外面傳來的話,郝妙才發現身上又是酒味又是汗臭,虧他可以忍一晚。索性沖了個澡,洗幹淨後,順便刷了牙,看着鏡內的自己蒼白的臉,頓時覺得很挫敗。
門外的人仍在不停地敲門:“妙,先開門,我要上廁所。”
明知道她在洗澡,非要來,分明就不把她的生氣當一回事!這個自以為是的臭男人!
郝妙把毛巾狠狠扔在洗衣藍內,轉身走到門口拉開門。
站在外面的他竟然還沒穿衣服,只随便披了件浴泡。看到她清清爽爽地出現,語帶輕松地說:“其實我不介意一起洗。”
不要臉!很好笑嗎?郝妙壓下怒火,對他牽強地勾了勾嘴角:“我洗過了,你自便吧!”
以為她不生氣了,葉文遠大喜。拍拍她的臉頰,吩咐道:“乖,幫我找套衣服。”說完走進浴室,關門前還風騷地朝他眨了眨眼。
對着白色的玻璃門板,假裝的笑臉終于挂不住。浴室裏傳來水聲,還有斷斷續續的輕哼,他的心情真不錯,如果她沒有丢掉工作,估計這樣的早晨是個美好的開始。可惜,他太不把她當人看了。
從別墅出來,她給家裏拔了個電話,告訴媽媽昨晚跟葉小妞玩瘋去了,所以沒回家。夏美似乎料到她不開心,幾次想說些什麽,被她打住。
挂掉電話,郝妙又拔了葉子薇的號,對方關機了。有點擔心,昨晚的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麽自稱是小妞的老公?她如果結婚,自己沒可能不知道。
嘆。才兩三個月的時間,怎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連好朋友有了男人,她都不清不楚。
拍拍臉,才想把手機收好,葉文遠的電話就殺到。
臭家夥,真以為可以當什麽事都沒發生嗎?
郝妙飛快按下關機鍵,耳根清靜。
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蕩,沒工作的日子真心不自在。今天難得的好天氣,一連邊半個月的陰霾天氣終于結束,陽光燦爛地照耀着,暖暖的驅走了不少寒意,可是她的心是冷的。
一股怡人的咖啡香撲進鼻裏,她側身一看,是一家咖啡店。店名叫有個人,不知開店的人心裏是不是惦記着某個人。隔着玻璃望進去,室內一片暈黃的暖色調,伴着傳出來隐約的外語歌聲,給人感覺悠閑随意。店裏廖廖的坐着幾個人,非常寧靜,畫面看着舒心。如果可以像他們般了無牽挂的享受一個個悠閑的下午,該是多好的一件事。
郝妙嘆了口氣,心裏想的念的都是找工作的事。春節剛過,正是找工作的淡季,不知道能否再踫到合心意的。
眼睛不其然又往咖啡店裏瞟,落地玻璃櫥窗上貼着對喜慶的紅色娃娃,彎着腰兩拳雙握,笑意盈盈。
連你也覺得很高興嗎?
怔怔的看得出神,忽地腰部被撞了一下,她“啊”聲叫了出來,扭頭,只見一個男人抱着幾大捆餐布從身邊經過。怕是看不着路所以撞到她了,頂端的那捆有要掉下來的趨勢。
郝妙掂起腳,幫他拿下頂部那捆。
“謝謝!”那人輕聲道謝,結實的雙手攬緊了點,踏大步走進店內。
郝妙跟着進去,順手把東西放一旁。男人把幾捆餐布堆進收銀臺下邊,再轉身時微微一怔:“是你?”
世界太小了,郝妙不禁啞然失笑:“好巧。”眼前的人,正是那個雨夜救了她的大恩人。
“嗯,看來你的腳已經痊愈了。”男人拂了拂額上的汗,伸出手:“你好,我叫漢洋,謝謝你幫我拿東西。”
那晚太匆忙,又狼狽,根本沒來得及互相認識。郝妙忙把手伸出去,跟他輕輕一握:“你好,我叫郝妙。其實是我要謝謝你才對啦,那天晚上……”
“小小事情你記到今天。”漢洋揮揮手,一副大恩不言謝的樣子。
郝妙吐吐舌,既然人家如此大方,那她也不好再提這事。看了室內一圈,已經沒話可說了,又不便阻着人家做生意,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沒事我先走了。”轉身就要離去。
“诶!”漢洋叫住她,“你是來見工的嗎?”剛才見她在外邊駐足,對着那張寫有招騁的紙看了很久,會是今天要來見工的工讀生嗎?
“呃?”郝妙滿臉疑惑,“你這招人嗎?”
“對呀。你不是來見工的?”他不好意思的饒饒頭,“我這裏招兼職的,上一個工讀生春節後不再來了,現在店裏忙不過來。你看,這些事都要我自己做”他指指收銀臺下那幾捆餐巾。
看來大恩人是這裏的老板,郝妙頓時這亮了眼,“你這裏招人要什麽條件?我可以應聘嗎?”這咖啡店的環境她喜歡,既然工作丢了,先在這幹一段時間再說。
“呵,我這裏主要是晚上的時候忙不過來。所以兼職的時間是下午6點到晚上11點打烊。怎樣?你有興趣?”
“啊?不能全職嗎?”只來晚上,那白天她做什麽?
“全職當然更好,但會很辛苦,從下午兩點開始到晚上哦。試用兩個月,月薪二千五,過後看表現再加,包一頓晚餐。”
“可以的可以的!”郝妙狂點頭,心裏盤算了下,月薪在M市這個小城市來說還OK。一天11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