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章節
郝妙整個人輕飄飄,格格地笑着跟随她的動作,情緒越來越高漲。
這不是第一次跟葉小妞出來玩,只是以往郝妙從不喝酒,一來她的酒量差,二來怕爸媽不高興。她當了二十二年乖寶寶,一直循規蹈矩,到頭來怎樣了?他們竟然聯同葉文遠把她的工作辭了?哼,今天,她決定要放縱一下自己!
房間門被推開,侍應生送小吃進來。葉子薇又點了一紮啤酒,打發了侍應,丢給她一個麥克風。音樂轉換,不知是首什麽歌,葉小妞撕聲裂肺地唱得起勁,她高興地跟着亂吼亂叫。
酒過不知多少巡後,郝妙覺得自己有點搖晃,身體已經被酒精麻醉,意識卻奇異地還算清醒。其實她喝的也不多,大多時候葉小妞灌一瓶,她則随意喝一口。現在葉小妞已經陣亡,攤在沙發上動也不動。郝妙有個錯覺,到底是誰要借酒發洩啦?
點的歌曲已經唱完,房間內只剩随機音樂在播放。酒瓶橫七豎八地扔了一地,郝妙窮極無聊地一個一個地慢慢細數。
數了幾遍,數目根本對不上。有些沮喪,恰巧沙發上的白色手機響,是葉小妞的,郝妙用腳踢踢她。
沒反應,郝妙趴過去,拿起手機接通。有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問:“你見鬼的在哪裏?”
音樂聲太響,郝妙聽得不是很清楚,只呵呵的傻笑:“我們在XX啊,你要來嗎?要來嗎?在B201!”嚷完一輪,電話裏只剩“嘟嘟嘟”的忙音,郝妙一手扔掉,整個人撲向葉子薇身上。
那妞的胸大,軟綿綿的,她蹭了蹭,惹得她咕嘀嘀咕的不滿。
這時鈴聲又響,那男的好煩!郝妙撈起電話,接通後對着它大吼一通:“都說在XXB201,煩!”要來便來,不停的打來幹嘛?
嘴裏喃喃自語,人已經埋進一邊的沙發,頭枕在背靠上,眼睛随着天花的燈光轉呀轉。很快,便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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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維陷入了渾沌,潛意識裏郝妙以為自己睡着了,直到身體被推了幾下,她才一下子驚醒。
“喂,你是誰?住在哪?”
郝妙歪着頭想看清來者是誰,無奈距離太近,眼前有人影晃動,她只看到對方棱角分明的下巴。
“醒醒,要送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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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輕拍她的臉,郝妙撐起身往後退了退,只見一個陌生的高大男人正彎着腰問話,很明顯是對她說的,而他的肩膀上,竟托着葉小妞。
壞蛋!這兩個字首先略過腦海,郝妙想也沒想便撲過去:“你幹什麽?放下我朋友!”
男人輕松地閃身,伸手把她拔開,郝妙便軟趴趴地丢落在沙發上。
“你……不能……”頭暈眼花,她撐着椅背爬起身,想再接再勵,無奈腰間驟然一緊。身體猛地被抱進一個溫熱的懷抱裏,她軟着身扭動,努力地吐出這兩個字:“放……手!”可惜對方似沒聽到,箍着她的手越收越緊。
幾乎透不過氣,她轉身一巴掴在那人的臉上。
對方悶吭了聲,非常耳熟。誰啊?郝妙怔忡地定住頭部,終于看清後面抱着她的人是誰。
“你竟敢讓自己醉成這樣?”說這話的時候,葉文遠的臉上并沒啥表情,但看得出,他的眸裏閃着火光。
醉?醉又怎樣?全世界的人都能喝酒,就不許她醉?郝妙甩甩頭,極力想保持清醒,可是眼前像蒙了層紗,白茫茫一片。她用力地要推開葉文遠,然而他卻用胳膊加了勁,死死地鉗制住她不放。
一旁有道沉穩的男人聲音響起:“既然是認識的,那她就給你負責了。”
郝妙猛地一呆,才記起葉小妞處境堪危。擡頭見那男人已托着人走至門口,郝妙大嚷:“喂!你是誰?竟敢強搶良家婦女?沒王法了嗎?”
那男人停住腳步,緩緩轉身,瞥了郝妙一眼淡淡地笑了笑:“我是她的誰?我是她老公!”
“老……老……”她張大嘴,震驚地看着已經沒了人影的門口,覺得肯定是自己的錯覺。怎麽可能?葉小妞還沒結婚,哪來的老公?肯定是醉酒,做惡夢了,尤其看到面前那張黑如墨鬥的臉,更加确定這個想法,于是很沒骨氣的軟□子,直接暈掉。
身體被騰空,有人抱起她迅速撤離現場。車開得飛快,帶着濃重的殺氣,一路颠簸得她直想吐。
時間像過了半個世紀那麽久,車終于停穩下來。他 “啪”聲甩上門,幾步走到副駕駛室,不甚溫柔地把她拽出車外。
酒勁消退了些,再也不能裝死,郝妙只好抱着他的手臂站定。擡眼看才發現他沒送自己回小面店,而來了別墅。那可怎麽得了?郝妙一把拉着車門的把手,不肯離開半步,大聲喊道:“我要回家!”
“還知道要回家?”葉文遠扳掉她的手,順勢把她壓在車門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語帶憤怒:“竟然學人去哪種地方?還喝酒,醉生夢死?今晚要不是我去找你,你可能已經被人賣掉了!還妄想回家過夜?”
葉文遠最漂亮就是那雙眼睛,眼尾自然往上翹,睫毛又密又長,令很多女人又羨又妒。以前他老拿這雙眼斜斜地看人,讓她又氣又恨。但是最近,他的眸裏多了柔情似水,她以為他變了。直到現在,他的眼裏盛滿了暴風雨來臨的怒意,還篤定她是錯誤的,郝妙才警覺,他依然是他,依然是那個不可一世的臭男人!
“我為什麽不可以喝酒?為什麽不能賣醉?”新仇舊恨,他真以為自己是神?還自作主張把她的工作辭了!想到這郝妙索性一股勁的全吼出來:“全世界就你做的事是對的?可以呼風喚雨,随随便便替人下決定?你有沒有尊重過人?有沒有問過別人的意願?你以為你是我的誰?啊?我告訴你,我是個自由人,我做什麽事根本不需要你管!”
“我是你的誰?”葉文遠瞪着眼咬緊牙,低聲說:“在我做了這麽多以後,你居然說,我是你的誰?”
熱呼呼的鼻息噴在臉上,郝妙莫名地打了個顫,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字,他便邪惡地說:“真該給你點顏色,好讓你知道我是你的誰!”
語畢他出其不意把她托起,大步踏入屋內。
“啊!你幹嘛?放我下來!”郝妙淩空踢了幾下腳,妄想可以着地。
葉文遠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兩下,幾個臺階一步上了樓,踢開房間門,直接把她扔到床上。
郝妙被摔得兩眼昏花,揉着額角擡頭,黑暗中只見他正用力地扯身上的衣服,一件外套很快被扔在地上,然後到毛衣,眨眼就解腰帶。
“你……你想幹嘛?”笨蛋也知道他想幹什麽,郝妙渾身哆嗦起來,不停地往床上的一端退去。
葉文遠死死地瞪着她,雙眼兇狠得像要把她戳穿,手上的動作根本沒有停下的跡象,很快就把自己剝個清光。完全不忌違赤`裸着身體,他一步一步往床這邊走來。
“你……你別過來!”郝妙想跳下床逃跑,卻仍是遲了一步。
他已經把她擒住,人跟着壓上來,把她握成拳頭的手死死地摁在頭頂兩側,俯□,眯起眼問:“說!我是你的誰?”
他下半身的欲`望,已然那麽明顯,肆無忌憚地抵住她的大腿。危險就是眼前,郝妙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瘋狂地搖着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該死的不知道!”她竟然不認同他!葉文遠火氣攻心,低下頭狠狠地咬她的唇。
為了追回她,放□段去讨好她的父母。怕她生氣,不自在,連親熱都不敢。白費了!努力了這麽久,全白費了!
男女體力上本就懸殊,加上郝妙喝過酒,身體本就軟弱無力,她扭動了幾□體,想掙脫被束縛的手腕,卻被抓的更緊也更疼。
完全敗北,他更加重了對她的肆虐。衣衫很快被扒光,他的嘴巴沿着她的下巴滑到頸脖,吻中帶啃,留下一道濕濡的吻痕
認識這麽久,他從沒像今天那樣生氣,郝妙很害怕,可是頭昏昏沉沉,想反抗卻完全使不上力。他不會胡來的,過去幾次,他都能及時剎住。潛意識裏,她認為只要她不願意,他便不會強來。可是當他深深地把自己埋進她的身體內,恐懼才占據了心房,她徹底地大聲哭了出來。
呼天搶地的哭聲,終于拉回了葉文遠的一絲理智。開頭是憤怒,繼而接觸到欲`望的根源時,再也忍不住。身下是他深愛的人,縱使她讓自己生氣,但是傷害她,卻是他最不願意做的事情。聽着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只覺有人拿着刀不斷地割他的心尖尖,痛死了。
猛地停住,他僵着身體不敢再動。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