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憐兒便準備好若依要的東西。
若依接過憐兒遞來的彈弓和珍珠,莞爾一笑,“開始吧!”自己不能被刺傷,那只能讓這些雨燕受傷了。
司徒殇微微一笑,一個甩手,那些被困在籠子的雨燕猶如見到獵物似地朝若依直撲過去,同時漆黑的夜色頓然也亮了起來。
若依根本沒來得及思慮為何夜色亮了許多,她開始閃躲着雨燕的攻擊和拿着自己的彈弓一一擊落着襲擊她的雨燕。
憐兒心顫顫的看着自家小姐,深怕小姐會被那些雨燕攻擊,同時也心驚小姐的輕功居然如此精湛,恐怕連她都追不上小姐的速度。
司徒殇則是一臉含笑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底閃過些許欣賞,這女人還真是聰慧,三日時間不到,卻如此精通了百步神行的步伐。
若依見那些雨燕一一被自己擊落,但突然她感受到自己的腹中一陣疼痛,而那疼痛感越來也加劇,身子不由的彎着,雙手用力壓着疼痛的腹部。
司徒殇似乎也察覺到了若依的不對勁,在其中一只雨燕即将刺傷若依時,一個甩手,那雨燕的身子便被撕裂而死,身形一閃,若依的身子便掉落在司徒殇的懷中。
“痛……”若依低聲呢喃着,雙眉早已用疼痛緊皺一起。
“小姐……”
“依依,哪裏痛?”司徒殇臉色一白,他從未見過她此時的表情,心也不由的懸了起來。
“痛……腹……痛,冷……”若依的臉色慢慢的泛白,全身打着寒顫,腹中的疼痛也跟着加劇。
司徒殇連忙替若依把着脈象,可是從脈象來看,一點也不像中毒,可是依依她……“冷?”
原本打寒顫的若依感覺到一股暖流注入體內後,好像腹痛也減了不少,同時腦海也開始有些意識。
腹痛?她該不會是……算算日子,好像也這在幾日,頓時,原本有些慘白的臉色開始轉羞赧,“司徒殇,我不痛了。”
“又不痛了?”司徒殇一臉狐疑看着懷中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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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痛了。”雖然還是痛,但是她可不能說她的腹痛是因為……臉色越來越羞赧。
“小姐,你是不是中毒了?”憐兒猜測問道。
“不是,我沒事了!”
“可是憐兒看小姐的臉色還是有些慘白,王爺,奴婢去請大夫。”憐兒不放心說道。
“憐兒,不用!”若依趕緊喊道。
“星月,讓禦醫過來!”司徒殇開口說道。
“是。”
“不用,不用麻煩禦醫,我……我只是……天癸來了。”
030 隔空而視
若依一說完,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唰”的一下,全紅了。
司徒殇一僵,很快又開口說道,“星月,去準備熱水。”而後又看着憐兒涼涼說道,“你,去準備……你家小姐需要的物品!”
“是,奴婢這就去!”憐兒應聲說道,原來小姐是天葵來了,怪不得小姐不讓大夫來了,可是以前小姐從未發生今天的這種情況。
“你這女人,明知道自己來……知道自己身子不适還硬撐着。”司徒殇抱着若依往廂房走去,一路上,嘴裏還不斷開口數落着,不過語氣卻帶着幾分的關心。
“我也是剛剛才想起,再說這也是事發突然。”若依嘀咕着,她也不想好不好?以為她願意讓他知道她這些女子家的事啊!
司徒殇沒有再言語,而是直接将若依抱回了廂房,而後讓其躺在床上,并細心的蓋上軟被,最後他自己坐在床的邊緣,深紫色的眼眸散發着一絲柔情,不過卻無人能捕捉得到。
“還痛嗎?”帶着幾分溫柔又有着幾分的擔心從司徒殇口中吐出。
“不痛!”若依微微縮了縮自己的脖頸,細聲吐出。
司徒殇的雙眸一動不動的看着臉色還有些羞赧的若依,而若依的眼眸則是四處亂竄着,氣氛頓然有些怪異。
直到憐兒将需要的物品準備好并回到廂房後,那怪異的氣氛才被打破,而司徒殇也沒有再出聲而是直接起身離開了廂房,離開了蘭香院。
“小姐,這是廚房的老嬷嬷特意準備的,說是可以讓腹痛緩和一些,還有,熱水也已經準備好了。”憐兒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藥汁緩緩道來。
“這是什麽?”微微擰着眉頭,單單只是聞着那藥味,她便知道那定是苦的,而且顏色還是如此漆黑。
“憐兒也不知,老嬷嬷說這藥汁是她老家的特制的藥汁,可以讓小姐的腹痛解緩一些。”憐兒再次開口道來。
“恩!”看着手中黑漆漆的藥汁,緊皺的眉頭未散去,而後一擡頭,一飲而盡。果然,喝完那黑漆漆的藥汁後,她确實感覺到腹中這麽疼了。
“小姐以前每次來天葵不是從來不會腹痛的嗎?這次怎會如此疼痛?”待若依将身子泡在熱水中後,憐兒才将自己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
她自小就伺候在小姐身邊,她又怎會不知道小姐每月的天葵從不會腹痛,可是今天……
“可能是因為最近身子太累,有些虛的緣故吧!”不錯,她并非第一次來天葵,可是這次……或許真的是因為最近過于勞累吧!
憐兒雖然不相信這種說法,但小姐現在确實沒事,她也只能暫時點頭同意小姐的說法。
司徒殇離開蘭香園後,張管家便追了上去,臉上似乎閃現出慌張之色。
“老奴參見王爺!”
“什麽事!”
“廚房的李嬷嬷剛剛自缢。”張管家臉上的慌張之色并沒有因此消去,反而更加的害怕。
“繼續說!”冰涼的聲音從司徒殇口中吐出。
“老奴剛剛從沈嬷嬷口中得知,小姐突然腹痛可能不是因為女子家的那些事,有可能是食物中毒,在小姐和王爺用膳前的糕點中,杏仁糕被加了大量的栗子粉,兩者共食的話會導致腹痛,但不會要人性命,不過,剛剛沈嬷嬷已經将清除毒性的藥汁讓小姐身邊的丫鬟帶過去了。”張管家寒顫說着,要知道,小姐在王爺心中的地位,此時小姐中毒,恐怕廚房那些人怕是保不住了。
“殺,一個不留。”司徒殇冷厲說道,眸子閃出一絲的戾氣。
“王爺,如若全部殺掉的話,那廚子……”
“這不需要你擔心,再遲疑就不要怪本王不念舊情。”如若不是看在這張管家曾伺候過母妃,此時他也不會站在這了。
“是,老奴這就去辦。”張管家點頭應聲到,王爺的脾性他清楚,看來他得讓人連夜去找新廚子了。
待張管家離去後,司徒殇寒聲說着,“星月,派人去調查此事是何人所為?”
“是,主子。”星月現身并恭敬說道。
“還有,發出信號,讓明月接手唐心的任務。”司徒殇思索後又開口道來。
“是!”他自然知道主子讓唐心回來的目的,唐心精通毒性,有唐心在小姐身邊,王爺就可放下一半心了。
司徒殇在離去前轉身看着身後的蘭香院,似乎想穿透那些隔牆等障礙物看着裏面的女子,而此時正在閉目泡在熱水中的若依忽的睜開雙眸,擡眼望去,她好像感覺到有道灼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地,但那目光好像又很遠似地,可惜她撩眼望去還是什麽也看不到。
翌日
天色逐漸泛白,經過一夜的休息,若依的腹痛早已消失散去。
“小姐,你怎麽不多睡一會?”憐兒發現自家小姐醒來後開口勸說道來。
若依不語,只是微微一笑。
“小姐,憐兒發現一件怪事,今日王府的廚子全都換了,或許應該說廚房所有人都換了。”她今日一早就到廚房找昨日那個老嬷嬷,想問她關于那緩解腹痛的特制藥汁到底是什麽,她才發現今日廚房所有的的人都是新面孔,而以前那些全都不見了。
“哦!”若依只是淡淡應聲着。
“小姐不覺得奇怪嗎?”
“沒什麽奇怪的,做錯事自然會受罰。”恐怕那些人不單只是受罰如此簡單,她原本只以為腹痛真的只是因為身子虛,今日看來,事實并非如此。
“對了,憐兒,小殇子呢?”她好像記得自從昨日小睡後,她便沒見到小殇子了,剛開始她只以為小殇子去覓食去了,可是都這會了,還是不見它的蹤影。
以此同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的響起,“奴婢參見小姐!”
031 死,太便宜了
“心兒?”聞言望去,若依有些驚訝看着那突然出現的心兒,司徒殇不是說心兒在短時間內不會回來嗎?怎麽又突然回來了?
“奴婢參見小姐!”
“心兒,你以後和憐兒一樣,在我面前不要再自稱奴婢,再說你也不是什麽丫鬟,不是嗎?”心兒回來自有司徒殇的道理,恐怕是和昨晚所發生的事有關?
“是!”心兒也不再說其它,而是直接點頭答道。
“心兒,你最精通的是什麽?”心兒出現,必定是司徒殇的安排,只是能讓司徒殇突然改變主意,今天換掉所有廚房的人定有關聯?
“回小姐,心兒略懂一些毒藥,還會一些功夫。”心兒如實回答道,主子已經吩咐她,不管小姐想知道什麽,她都得如實回答。
毒藥?難道昨晚那些飯菜是有人下毒了?若依心中暗自猜到,可是為何只有她一人中毒?司徒殇卻沒事。
“小姐,憐兒這就去找那小東西。”憐兒深深看了一眼心兒後,她就知道這個心兒不簡單,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心兒不會傷害小姐。
“不用了,它自己會回來的。”小殇子有靈性,不會随意被人抓去,更何況這還是焰王府,小殇子有可能是出去了,畢竟這裏不是山谷,不能讓它自由玩耍。
“是,憐兒知道!”
“小姐,心兒已經準備好早膳,小姐洗漱後便可直接到偏院用膳。”心兒開口緩緩說道。
“恩。”
待若依洗漱完畢來到偏院後,卻看到兩道此時不應該出現在這的身影,微微擰着眉頭,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這個時候你們應該是在皇宮的朝殿上吧!”這個時辰他們不應該是上朝時間嗎?為何會出現在她的偏院?
“我只是一名小醫官,那種上朝商談國家大事的地方怎是我這種小官可以去的。”說話之人正是端木淩風,只見他微微笑道。
小醫官?那就是禦醫了,上次在皇宮遇到他,她就曾猜他必定是朝中之人,她還以為他會是尚書以上的官位,沒想到他是個禦醫,若依又瞄了一眼端木淩風,怎麽看他也不像個沉熟穩重的禦醫。
“怎麽?質疑我說的話?”端木淩風沉聲說道,他怎麽感覺到剛剛這女人的眼神,似乎懷疑他能力似地?
“是你多想了!”
司徒殇嘴角微勾,堂堂的首席禦醫卻被人質疑他的醫術,難怪風臉色有些深沉了。
“你們一大早來我偏院,不會是來蹭飯的吧!”看了一眼鋪滿整個桌面的早膳,剛舒緩的眉頭又擰了擰,很明顯,他們是來蹭飯的。
“沒辦法,殇将蘭芳園的廚子搬來焰王府,我當然要來這蹭飯。”端木淩風一副理所當然的說着。
“這是我的焰王府,我當然要在這用膳,不像某些人,專來蹭飯!”司徒殇撇了一眼端木淩風,他也只不過是讓人将蘭香園的一半廚子弄來而已。
“下次懲罰下人時不要在深夜,那個時候管家一時也找不到頂替那些位置的人。”若依淡淡說着。
“依依是在責怪我嗎?”
“我只是建議而已!”她說完之後,不再言語,而是靜靜的開始吃着早膳,他們不餓,她可餓了。
呵呵,建議?上次那些人幹她也是建議,這次也是建議,司徒殇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若依,而後微微勾着嘴角。
端木淩風感覺到自己就像被忽略似地被晾在一旁,雖心中滋味有些怪怪的,但他很快撇去那異樣的感覺,動手開始用膳。
早膳就這樣安靜的過去了,司徒殇臨走前在若依的耳鬓柔聲說着,“養好身子等着我!”
聞言後,“刷”的一下,若依整張小臉紅撲撲的,不知是因為司徒殇的那句有些暧昧的話還是因為想起昨晚親口吐出自己天葵來了的緣由。
而緩緩離開蘭香院的司徒殇則是一副好心情。
“看來她已經在你心中占據了一定的地位,不過同時卻讓人抓住了你的弱點。”他并非想破壞殇此時的好心情,只是昨晚的事,他也已經知道,看來有些人已經開始将目标轉移到若依那了。
“那女人并非一般的女人。”司徒殇微微笑道,以那女人的性子,惹到她的人,下場絕對不好過。
“她的确和其她女子不一樣,可是她有一點和普通女人一樣,都是手無縛雞之力。”
“你放心,她并非手無縛雞之力,恐怕将來的她功力會在你之上。”司徒殇微微一笑,那女人的體質很特別,雖稱不上練武奇才,但凡她願意學,很快便學會。
端木淩風一怔,他知道殇并非開玩笑,或許若依真的如殇所說那般的特別。
“主子,已經查到了。”星月現身說道。
“司徒傑!”司徒殇收回臉上的笑意,冰涼說道。
“正如主子所猜,确實是衡王,不過此計确實衡王的蘇側妃所獻!”
司徒殇臉色一沉,他本就猜到這那人所為,不過他去卻有些好奇那人什麽時候開始如此細心了,原來身後有人獻計,“殺!”
“等等,太便宜了!”若依冰涼說道,她只不過想出院子走走,卻剛好聽到星月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他們沒發現她的出現,還是故意讓她聽到。
“哦?那依依你想怎麽好好回饋他們?”司徒殇含笑道來,在她說處罰那些下人時,他便已猜到依依已經知道昨晚的事,他之所以會讓她聽到,他也知道這女人想如何對付那些人。
端木淩風則是一臉靜靜看着若依,他也好奇這女子想如何對付毒害她的人?
若依雙眸一亮,臉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想毒她?既然毒不死她,那就毒死你,不過怎麽毒,呵呵……
032 好好玩玩
“星月,你剛剛說的幕後主使人是誰?”她好像依稀記得剛剛星月說的人是衡王,好像還有人在背後獻計似地,只是那衡王是誰?她有見過嗎?
“回小姐,下毒之人是衡王爺和他的蘇側妃。”星月恭敬說道。
“衡王就是昨日在宮中所見男子,司徒傑!”司徒殇似乎能知道若依心中疑慮似地補充說道。
“原來是見過面的。”若依看着司徒殇,看來她已經被牽扯到他們的恩怨中了。
看着有些埋怨的眼神,司徒殇微微一笑,似乎在說,有人自動送上門來讓我們玩玩,我們就好好陪他玩玩。
若依也似乎能讀懂似地,淡淡一笑,“你們覺得女人最重視的是什麽?”
“呃?容貌!”端木淩風先是一怔,而後輕聲吐出。
“名譽?”
若依看向開口之人,不錯,說話之人正是司徒殇,若依直直看着那雙深紫色的眼眸,似乎想一口吞下那雙眼眸似地。
“聲譽?清譽?算了,就容貌吧!”司徒殇繼續說道,他又不是女人,他怎麽知道女人最重視的是什麽,還有,這女人那是什麽眼神?吃他嗎?
“那我一個女子家住進你王府,那在世人眼中,那些名譽,聲譽,清譽的,我豈不是早就沒了?”若依淡淡笑着說道。
“你在乎嗎?”司徒殇不答反問道。
若依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深深看了一眼司徒殇後,伸手把玩着司徒殇那垂在肩上的墨發,帶着幾分羞澀和撒嬌的語氣說道,“關鍵不在我,而是你,你在乎這些嗎?”
當若依那雙柔軟的玉手柔柔的觸摸着他的墨發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內心深處的那根弦被觸動了一下,不過他的臉上還是挂着那淡淡的笑意,“你知道我不喜女人的,不過除了你。”
原本在把玩墨發的玉手一僵,這是什麽答案?什麽叫他不喜女人,除了她?難不成他喜她?
其實司徒殇說完後他自己也僵了一下,不過很快他恢複那有些淡淡又狡黠的笑意,他怎會不知這女人的羞澀和撒嬌是特意做出來的,對,他就是因為知道才會那樣說的。
“那男人有最看重什麽?”若依收回自己的玉手後,淡淡笑道,臉上也已經沒了剛剛的羞澀和撒嬌,讓人以為剛剛她和司徒殇的親密也只是幻像而已。
“權勢和錢財,還有女人!”端木淩風淡淡說道,心中則是極其好奇若依為何問這些?
若依撇頭看向司徒殇,只發現他抿着唇微微笑着,并沒有打算開口說話的意思,而憐兒和心兒也只是點點頭,表示同意端木淩風的說法。
“心兒,有沒有一種毒藥會讓人全身痛苦難耐,猶如千根針在刺着她,而且中毒之人想死又死不了的?”若依開口緩緩問道。
“有,斷腸粉!這是經過我特殊處理過的斷腸草,凡是服下斷腸粉的人,五髒六腑,特別是腸會變黑粘連,腹痛不止,卻不會死,每天都會活在腹痛中。”心兒緩緩說道,這是她三個月前就調制而成的毒藥,不過可惜至今一直還未有人嘗試過。
“那斷腸粉加上最烈性的催情藥,藥效會變得如何?”若依開口再次問道。
“心兒不知!”
“星月,聽明白了嗎?”司徒殇冰涼冰涼的說着,想知道藥效直接找人來試就行了。
“是,屬下明白!”
“等等!”若依喊住即将離去的星月後,而後低頭在憐兒耳中輕聲嘀咕着,而後又見憐兒在星月身邊小聲說道。
“星月明白小姐的意思!”星月帶着幾分敬佩的眼神恭敬說道。
司徒殇那雙深紫色的眼眸則是發亮的看着若依。
端木淩風心中則是暗自想着,怪不得殇會說她并非一般女子了,看來惹怒她的下場還真的是慘,和惹怒殇的下場不分上下!看來有些是早已注定的。
而後司徒殇和端木淩風便直接離開了,而若依也随意走了走,大致一個時辰後,她們一行人才緩緩的回到院子。
此時的憐兒忍不住開口問道,“小姐,你都出主意将獻計要毒藥的女人給處置了,為什麽不一起将那個衡王一起辦了,相信一樣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她就是說小姐從來不會腹痛,怎會這一次會突然腹痛,而且還這麽嚴重,原來是有人想毒害小姐,所以王爺讓心兒伺候小姐,另一個緣由就是因為心兒擅長制毒,同時若有人想再毒害小姐也不容易了。
“有人想和司徒傑玩,那我自然成全那人的心願!”若依微微笑道,反正她也覺得添加些樂趣也不錯,她當然要奉陪到底。
“憐兒真想看看那個蘇側妃即将變成的模樣,還有那個衡王見那個側妃時會是怎樣的一個表情?”憐兒雀躍說道。
“那今晚就去瞧瞧!”
“恩。”憐兒興奮點頭應道。
夜色緩緩降臨,月兒調皮的躲在雲層內,讓大地一片漆黑,在這漆黑的夜晚,只見三道身影快速穿梭着,而後直接停留在一座挂着衡王府的府邸內。
“啊……”帶着凄慘又有幾分嬌喘的聲音滑過這寂靜的深夜。
随後又傳來一道悶哼聲,
“賤人!”司徒傑忍着下身傳來的疼痛踢開自己身上的女人。
“王爺……痛,嗯,妾身……熱……”被踢下床的女子雙手捂着自己的腹中,而後又忍不住用自己雙手撫摸着自己。
女子因身上那股燥熱想爬上床,可是體內又有一股劇痛在吞噬着她,可是體內的燥熱越來越加劇,聲音也開始嬌喘着,“求……求王爺!”
司徒傑一臉寒意看着緩緩爬上床的女人,剛剛被那女人抓痛的地方頓然又開始脹熱,而後大手一拉,女子便躺在他的身下,直接俯下,就在他想釋放時,身下的女子不知為何又突然四處亂抓着,而且那雙腿也不安分。
“吼”的一聲,司徒傑再一次踢開身下的女人,而後怒吼着,雙手捂着剛剛被那女人不安分的雙腿踢中的地方。
“賤人!”
再次被踢下床的女人此刻全身劇痛着,仿佛就要被劇痛給吞噬似地,雙手開始在全身上下亂抓着。
“來人,将這女人給本王拉下去!”司徒傑一臉寒意看着在地上發瘋似地亂抓的女人。
“是!”門外的下人聽到聲音後,便立即走近屋內想拉走那女人,可是當他們看到地上那女人時,身形微微一怔!這是那個美貌動人,溫柔可人的蘇側妃嗎?
此時的蘇側妃全身肌膚被自己的指甲給抓出一條條的傷疤,就連那張美貌的臉也是,全身血淋淋的。
當那女子看到進來的男子後,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直接撲了上去,那豐滿的身子在那男子身上不斷的扭動着,雙手也開始肆意拉扯着那男子的衣衫。
“不知廉恥的賤人!”司徒傑見狀後一臉怒氣,朝蘇側妃又踢了一腳。
以此同時,門外傳來一道喝斥聲,“誰?”
033 作為乖巧的獎勵
緊随着那喝斥聲落下,司徒傑快速披上一件衣衫,走出房門怒聲喝道,“什麽事?”
“回王爺,屬下剛剛發現有人躲在暗處,只是那人很快又消失了。”一名黑衣人恭敬說着。
“不好了,王爺!”屋內又傳來一道急促的聲音。
司徒傑寒着臉走進屋內時,只見之前進屋的兩名下人只剩一人,而另一人已經慘死趴在地上,卻惟獨不見了那女人。
“人呢?”一想到那女人曾兩次弄傷自己的下體,到現在還有些疼痛,司徒傑的怒氣更甚,他來沒來得及殺掉那賤人,卻被她逃脫了。
“奴才不知,奴才不知!”剩下的那下人明顯的是被地上的血和屍體給吓到了,此刻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不管為什麽都只會說這句話了。
“沒用的狗奴才!”司徒傑狠狠踢着那下人的胸膛,而那人也當場斃命!
“查,查出到底是誰在背後策劃這一切!”司徒傑不屑看了地上的兩條屍首,開口寒聲怒斥道來。
“是,屬下立即去辦!”黑衣人接到命令後立即消失在空氣中。
“來人!”
“奴才……奴才參見王爺!”一直守候在外的其他下人聞言後紛紛走進屋內,當他們看到地上的血和屍首後,心一驚,臉一白,害怕說着。
“清理幹淨,再去找大夫過來!”他的下體還在隐隐作痛,但願它沒有被那賤人弄傷,不然那賤人就算死也不夠償還它,他必定用那賤人整個家族來陪葬。
“是……奴才這就清理!”
而另一邊
“小姐,你說那蘇側妃被誰救走?”憐兒開口問道,剛剛那人速度之快讓她無法想象,就連出手之人的身影她都還未來得及看到,那人就已經消失了。
“你想知道?”若依放慢腳步,微微笑道。
“小姐,你就告訴憐兒嘛!”她就知道小姐知道,雖然小姐并沒有擁有高強的功力,但小姐的輕功造詣遠遠在她之上。
“心兒,你覺得那出手之人是誰?”若依并沒有回答憐兒,而是帶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心兒。
“心兒覺得那人正是小姐心中所想之人。”心兒緩緩說道。
“心兒,連你也欺負我。”憐兒高高翹起那小嘴,不滿說道,就她一人沒看到,不行,她不能再偷懶了,得開始努力練武才行了。
若依不語,只是淡淡一笑,而後也加快了腳步,心兒和憐兒同時也加快腳步緊跟了上去。
正如她所想,若依回到院子門口,便見司徒殇坐在一張靠背椅上,而司徒殇看到回來的若依後,帶着幾分挑釁的聲音,“女人,回來了?難不成你來……來那個後,人會便遲鈍?”
“你放心,再怎麽說你也比我大,要說先變得遲鈍也會先是你,而不是我!”若依微微笑道。
司徒殇嘴角勾起,這女人……
“好了,既然你原來計劃無法實行,那就換個吧!”司徒殇指着不遠處蜷縮在地上的女子涼涼說道。
若依只是依稀看到一道身子在地上蜷縮着,時不時還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和欲望得不到填滿的嬌喘聲。
“讓她有命躺在焰王府已經算她上輩子積的福分了。”司徒殇淡漠說着,如若不是因為依依,他才不會命星月将這女人帶來。
“不用,還是按原計劃執行,不過明日天亮之前将她丢到人群最多的地方就行了,最好那地方有人能識得她最好。”若依淡淡說着。
“星月,照做!”
“是,屬下遵命!”話音剛落下,原本蜷縮一團并嗚咽呻(禁詞)吟女子已經消失不見蹤影。
“女人,身體不适時就該多休息!”司徒殇起身涼涼說道,語氣雖有些冰涼,但還是有幾分的關心之意在裏面。
若依乖乖的點點頭。
對于她的乖巧,司徒殇微微勾起嘴角,而後當他來到若依身邊時,快速的蜻蜓點水式的吻了一下那玫瑰花瓣的紅唇,“這是作為今夜你難得乖巧的獎勵。”
若依輕輕碰了碰那剛剛他殘餘的味道,眼眸則是看着那快速離去的背影,一臉平靜的她讓人無法猜測她的心中所想。
“小姐,王爺他……”吻了小姐!憐兒的身子也微微怔住,很快臉上又挂着淡淡的笑意,王爺真的是喜歡小姐的,那太好了。
心兒則是一臉平靜的站着,對于主子的突然舉動,她早已見怪不怪了,在小姐面前,主子永遠都不會是以前的那個主子。
特別的一夜就這樣在月兒躲進雲層內度過,高空中雖然沒有月兒的點綴,卻有幾顆星星在空中閃爍着。
讓人得以好好休息的夜晚慢慢褪盡後,迎來的自然是開始一日的忙碌,可是當大家準備開始忙碌生活時,卻被一件事給吸引住了,同時這件事也成為了百家人的茶餘飯後的話題,這個話題足足一個月後才被更有趣的話題給替代了。
那就是衡王的側王妃,兵部侍郎的千金蘇婉婉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身子到處找男人合歡,聽說就連低賤的乞丐也不放過;聽說她全身上下都是抓痕,而且還殘留着血跡;還聽說有些不怕死的猥瑣男子真的和那女人合歡,可是最後都被她抓傷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當天衡王府便傳出消息,原來這個蘇側妃日前和下人偷情時,當場被衡王發現,衡王一怒之下,直接休了蘇側妃,而後蘇側妃就猶如瘋子般的找男人偷情。
聽說衡王為了元神皇朝的容顏,曾派人想将這個蘇側妃抓起來,可是每次都會被這個女人逃脫掉,這個女人就猶如鬼魅般總會出現在每一條大街小巷的角落,每一次的出現都會令人驚訝。
一日後
“心兒,你到底下了多少的魅藥在那女人身上?”憐兒将打聽來的消息全部說完後,開口問道。
“我只是按小姐的意思,白日時讓那女子受盡魅藥的折磨,只有和男子合歡才能消去那折磨;晚上時,魅藥的藥效散盡後,她體內的五髒六腑就會劇痛無比,不管白日還是晚上,她都不會好過。”心兒緩緩解說着。
“心兒,三日後,就讓她死去,而且還要死在衡王府的門口。”若依淡淡說道。
“是,心兒知道!”
“小姐,衡王來了!”門外傳來張管家的聲音。
034 玩意來了
話音落,屋內一片寂靜,憐兒和心兒的視線都落在若依的身上,似乎在等着她發話似地,而且她們剛剛還提到這個衡王,這會就已經登門拜訪來了。
“他來了,與我何幹!”以星月的辦事能力,又豈會讓司徒傑的人查出半點蛛絲馬跡,再說,這裏是焰王府,司徒殇的地方,要去會客也是他吧!
“小姐請恕罪,是老奴沒說清楚,王爺請小姐到大廳一趟,說大廳有好玩的小玩意。”張管家再次開口說道。
“你不早說!”若依說話的同時,人已經出了廂房看着張管家,語氣也帶着幾分的抱怨。
“是,老奴知錯!”
“走吧!去會會這個好玩的小玩意。”若依嘴角微勾,臉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将司徒傑比成玩意,也虧司徒殇想得到,不過的确也是,反正他們都要和這個司徒傑玩玩,既然是玩玩,那司徒傑自然就成了她和司徒殇解悶的玩意了。
而此時的大廳
“這些都是大哥送給三弟的生辰賀禮。”司徒傑指着自己身後那些人捧在手上的賀禮說道。
司徒殇不語,只是端起茶幾上的茶開始慢慢品茶。
“其實大哥相信父皇也沒有忘記三弟的慶生日,只是……”司徒傑頓然停了下來,眼角瞄了一眼品茶的司徒殇,發現沒有一絲怒氣時,又開始假裝嘆氣說道,“哎,每年的今日,父皇都會将自己困在雲霄殿,三日後才肯出來,十一年了,父皇每年都忘記三弟的生辰之日!
再怎麽說,長兄為父,三弟的生辰之日,大哥怎能讓你孤單一人度過,今日就讓大哥好好陪三弟慶生。”
雖然那件事未能查出背後的操縱人,但是他相信操縱人正是眼前這個人,能不留痕跡又讓他丢了如此大的顏面除